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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宁渊by肆意ki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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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高高地翘起来,薄汗打湿碎发,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去讨好床上的主宰者,沈宁吻他,错开唇瓣的瞬间,听人在鬓边呜咽着碎碎念,“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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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的气音紧贴着耳孔扎进脑膜上,沈宁要是还忍得住他就不算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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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被填满,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慰帖的喟叹。
魏渊偷眼去看在身上发狠驰骋的人,拢臂抱住,说不清是灭顶的欲望还是被填满的情感空缺把一向自持的人刺激的鼻尖眼眶酸涩地很,热泪都涌出,呻吟和呜咽从喉咙牙关中冲出来,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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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啊……”
水意朦胧了漂亮的眼睛。
雾里看花,瞧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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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疼痛是真的,胀涩是真的,抱在怀里的人是真的,叫一声主人就会有回应。
他有人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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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被人柔顺地讨好着,紧紧的吸附着,按摩轻抚着,被调教熟烂地躯体,热切地迎上图去伺候小主人,两个人实在不能更契合。
被..支配的野兽不知羞耻餍足地索取苟合,被蹂躏的人蜷曲哭叫着,从正面翻到背面,从床上到浴室,理智都泯灭,只会长大着嘴,涎水溢出来,糊满半张脸,狼狈极了,没有一丝上位者的风度,实在像.。
被拧肿的乳头贴上冰凉的墙壁,被刺激到的人,回头望一眼沈宁,“不要……不,”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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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分的腿没法子并起,那掐在薄腰上的手指捏出乌紫的痕印,人被钉在冷墙上动不得。沈宁眼眸锐利,权威被挑衅的主人按着人脑袋压墙上,“小奴隶,什么时候轮得着你说不了?”
魏渊眨眨眼,软了身子任人摆弄,“主人,阿宁,唔啊”眼尾被逼出红嫣色,“狗狗受不了了,呵,饶了狗狗吧。”
“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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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咕哝一声,“还学会讨饶了,你可就装吧。”
分明拿起枪都还能干架,搁这儿哄我,哄着骗着都两辈子了,真当我傻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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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没好意思说的是,我怕您累着。他不敢,这话一出口,沈宁高低得压着他做到天光破晓,身子散架。
他要赶明儿的早会,不能太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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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怀心思地交换了最后一个甜腻的吻,打开了浴室的花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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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到底怎么不好说,沈宁是累了,趴人怀里任性哼哼唧唧,不乐意动了。
于是被索取半宿的人笑得无奈,认命一样抱着祖宗,帮着人洗涮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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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沈宁很乖,魏渊怜爱地亲人的额角,纯得不含一分恶念。沈宁就缩在人的怀里,任人搂紧抱着,肉体隔着单薄的衣料紧贴着,温度透过来,魏渊一颗躁动的心才算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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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守着沈宁。
就像是童话中深谷高山中的巨龙,守护着独属于自己的,绝不允许他人窥伺的,珍贵无比的,宝藏。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楼2024-12-17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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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晨的光清透泛凉。
    魏渊拉开窗帘,沈宁就拉起被子挡脸上,喊着,“关上关上,让我再睡会儿。”
    魏渊就重新关上窗帘,套上衬衫正装,将一身的酸痛荒唐都遮下。接起一个电话就往外面走,出门前叮嘱道,“早餐我做好了在保温桶里,你记得吃。”
    “恩——”
    “知道了大忙人……走吧,快走吧。”
    “耽搁了早会,他们还不知道背地后里又怎么编排我呢。”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2楼2024-12-17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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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疤
      逻辑不通不要在意,人设偏差不可抗拒。
      ——
      ——
      沈宁不抽烟了,身上那点若有似无的烟草气味也随风散得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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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扑进魏渊的怀里,魏渊一只胳膊就能抱起他来,却也还是用两只手小心捧着,生怕抱的不够紧,人就摔碎了,飞走了。他是个固执的人,看中的东西一定要抓在手里,这样才能安心。
      魏渊抱着,凑近,把脸埋进沈宁的肩窝里,仔细去闻那抹勾人上瘾又惹人心悸的味道,鼻尖上萦绕着的却只是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同他自己身上的是一个味道。
      熟悉又磨人的苦烟味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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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渊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怅然若失也许,紧张,庆幸?或许都有,纷杂无章的细丝纠缠在一起,结成一个又一个的死扣,解不开。
      沈宁变了。
      沈宁变得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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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描述这种感觉,一直以来疯狂地费尽心机地想从你身边溜走的人,在某一天突然决定做一颗牛皮糖,结结实实地黏着你,挂在你身上,一分一秒也不要离开,眼神不由自主地望过来,如果你恰好也在看他,他就会给你一个甜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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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真的会有馅饼从天上掉下来吗?
      .
      就好像某个苦逼社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彩票中了大奖,从此要做一个亿万富翁?
      难道不是什么新型的诈骗手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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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好事,对于他来说,不过这同样意味着他追逐了这么多年的人,就从他眼皮底下悄然消失了。那眼下他抱着的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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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他的阿宁,那为什么会突然爱上了他,为什么会用一副亏欠良多的眼神望着他,无论想要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地征求他的意见,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就会愧疚寂寞又哀伤?
      明明他的阿宁不曾亏欠过他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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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说,在什么地方发生了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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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可能,就同有人在他神不知鬼不觉德情况下把他的阿宁偷走又塞过来一个赝品一样,而这个赝品又恰好对他们之间的事了如指掌,连什么样的体位最能取悦他都知道,害羞时瞪大双眼手足无措的模样模仿得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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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的阿宁吗?
      是,又好像不是。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3楼2024-12-17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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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挣破了牢笼,独自在外拼搏历练了很久的阿宁。一个知道遮掩起身上刻骨的疤,从而不让在乎的人难过的阿宁。一个终于强大起来,平和下来,沉淀成长知道何时该立起盔甲,何时该柔软相待,一个似乎再不需要他护在身侧却再也不肯离开的阿宁。
        一个给他快乐,给他安定,让他那空虚着的,永远叫嚣渴求着的身体终于满足的阿宁——非常耐心地用融化的蜜糖,小心地拼合着已经破碎不堪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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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渊不知道该喜该忧。
        那些甜暖轻盈的东西托着他向上向上,仿佛置身云端,周身环绕着精灵。可一步踏错就必将坠下万丈深渊,他被捧得太高了些,高得让他迷茫,晕眩,他向下,向从前远远地望过去,
        地上烂泥滩里蜷缩着一个算不上人的东西,一双怨毒嫉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嘴里吐露着最恶毒污秽的诅咒和谩骂,丑陋而卑微。就那么孤独地腐烂在无人问津的阴暗之地,众叛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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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想装作看不见那个疯子,却悲哀地发现那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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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动作搅得被抱住的人很不舒服,沈宁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像一条柔滑的鱼,尾尖儿被捏在渔夫的十指间,逃不脱。
        “嘛。”
        鱼吐了个泡泡,圆溜溜的眼睛抬高去看攥着他命脉的渔夫的脸,好像在说难道你想带我回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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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不愿意嘛?
        ——我不愿意有用吗?我不愿意,你就不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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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渔夫兼霸总愉快地翘高唇角,没用的,亲爱的,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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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嘿?!那我想要有一个漂亮的鱼缸,最好大点儿——这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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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他屈指摸了摸鱼额顶的一抹红色。
        ——我会给你我的所有。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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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渊的情绪不对,也许是爱人望过来的眼神太过于徨惑不安,沈宁放弃做无意义扭动,他停下来,就着别扭的姿势,去亲了亲渊的眼角,用灵活的舌头卷走一粒苦咸,他试着抬高手臂去拥抱他貌似高大却脆弱非常的爱人。
        两个人的手臂同时收紧,用揉进骨血的力道去宣告他们对彼此的贪婪和欲望。当纷乱思绪用文字难以言说的时候,他们拥抱,让心和心突破皮囊的束缚,无限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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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
        扑通跳动的心脏好像在说着,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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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去外地看了场画展,顺便旅个游。魏渊业务太忙,挪不开时间亲自陪着。他本来要坚决跟着同去的,但是沈宁拒绝了他。
        用一顿没日没夜的好操,和离别时黏腻不舍的吻做补偿。一路上的卿卿我我还不够,还要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来。两人亲了又亲,沈宁再三保证,咿呀呀,肯定会早点回来的啦,你舍得不见我,我还不舍得嘞!!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楼2024-12-17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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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佬看起来被他的小妖精哄得很开心,却转过头来就把沈宁查了个底朝天。也许,连沈宁眼下穿着什么颜色的内裤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毕竟那双敛得细长的眼睛里除了溺毙人的柔情还有碰不得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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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去了,没办法,爱人太多疑除了哄着还能咋个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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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渊什么都没有查到,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现在,他来接沈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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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掰着指头数,啊他已经和他的亲亲大可爱分别二十多天了,魏渊想不想他想不想想不想?他可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在想魏渊,吃饭的时候想,走路的时候想,连上厕所都想!!!当然最想的时候还是在床上啦,摸不到魏渊的白白软软的肉体就睡觉是不圆满的啦,早上也没有爱的亲亲和抱抱——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艰苦了,简直是虐待。
          他愤懑不平地谴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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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魏渊的第一眼就好似走失多年的孩子看到了妈一样亲切。箭步飞扑过去,然后落进一双有力的臂弯里,被抱得牢靠又不会显得紧勒,是被捧在手里放在心上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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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渊在他的肩窝里嗅来嗅去,像一只粘人的大狗,在寻求主人的气息和安抚。
          沈宁被狗狗蹭得有些痒,笑着扭了扭,就被捉地更紧了几分,只好不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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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拥过去,衔走男人眼中的泪。
          他不需再问了,魏渊何止是爱他想他呢,他早就爱得迷失了自我。
          眼下他也是如此了,果然报应不爽嘛,相信不久他也要忸忸怩怩拈酸吃醋了,哦,酸臭的恋爱。
          沈宁吐了吐舌头。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5楼2024-12-17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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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疤,圆圆的创口杂乱无章得排布在冷白削瘦的身体上。
            丑陋可怖,顽固地附着在这具近乎完美的躯体上,像是斑驳的锈迹,像是被恶意涂抹上的污渍。
            仔细去查看,不由的惊心——太多了。
            像是一个廉价的烟灰缸,被过度使用着,肮脏,凌乱,坑洼狼藉。
            使用者随手将仍然燃烧着的烟头按熄在白瓷也似的肌骨上,听得滋啦一声,空气中隐隐飘起焦灼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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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很疼,也许,是在说,肌肉有一瞬的紧绷,然后一滴冷汗颤颤巍巍的滑下来。只是身体的主人却真正沉默着,像一具死物。烟灰随意散落着,被烫红的皮肤,还有艳红泛着血丝白肉的伤口,边缘翘起的皮被灼得焦黑,一连串圆鼓晶莹的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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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渊闭着眼,睫毛打颤。汗珠子从下颌尖接着向下滚,在过于突出的锁骨窝里积成浅浅一洼。烟头的威力确实远比不上烙铁,只是当有人把这当成一个游戏,而接连不断地印下火点的时候,再轻微的折磨都将变成一种酷刑。方才他的冤家在同一处连续按下了三次,失去皮肤保护的嫩肉直面火炭的炙烤。魏渊用力闭了闭眼睛,是冷汗顺着眼角滑进去,蛰痛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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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还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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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拍了拍男人的侧脸,示意张嘴。
            细长的手指夹着舌尖从齿关后面扯出来。唾液沾湿了手指,沈宁皱了皱眉,有点恶心。
            他不满的用指甲掐破了几处舌面,然后就从口袋里抽帕子把手指上的粘液擦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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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消沈宁说,魏渊这时候也不敢把舌头在缩回去,只能狗一样吐着红舌,一时间静谧地空间里有了轻轻地哈气声。
            沈宁倒不苛求这个,他扬了扬有几分酸涩的脖颈,打火机在空中转了两周半稳稳落在手心里,而后猝然升起一小簇火苗。
            他嘴里叼了一根烟卷,新的,从刚拆封的一盒里抽出来。很是花哨地吐出一个又圆又漂亮的烟圈,腾高,缓缓消散在空气里。他以前在酒吧赶场驻唱的时候,靠这一手还勾搭了不少男男女女去酒店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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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渊嘴里的口水不受控地溢出来,显得有些狼狈。涎水滴湿了板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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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这么多水啊。要是爷下边儿也这么讨巧我兴许乐意多操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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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没准他开口,而且就着这个姿势他也回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魏渊只是动了动眼睑,没敢合上,仍然看着先前沈宁掰正的方向,只是眼神显得更复杂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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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问一句,主人说话当真么,当真的话,渊会做到的……终是咽回了喉咙里,忘在了脑后面。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楼2024-12-17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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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擦手的帕子,顺便擦干了男人的口腔。
              沈宁把烟头烫在了腮侧的软肉上。
              掐掉洇湿的一段,又重新点燃了,然后压在了被掐得伤痕累累的舌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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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烫得眼前一黑的魏渊下意识地要缩回舌头,导致有那么一点火星落在了外唇上,湿黑的烟蒂在唇下画出一道黑线来。
              魏渊意外地发现他烫麻的舌尖舔过烟灰后仍然尝到了难言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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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冷了眸色。
              魏渊无奈。
              舌根泛苦,只是这一次却是从心底翻涌出的,顺着血液灌流全身。
              疼,苦。一瞬尖利,一瞬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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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要被惹恼的主人多说什么,他便把锥痛的软舌重新伸了出来,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烦劳主人管教贱舌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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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扯住,再乱动小心我给你剪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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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便在抹干的舌面上,一下又一下,不急不躁地一个接一个地烙下火印子,这样魏爷的舌头也如出家人一般受过戒了。
              沈宁调笑地说着,面上一片冷嘲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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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您能喜欢。”
              魏渊小心把舌头缩回口腔之中,涎水没过伤口的刺痛让魏渊顿了顿,才慢慢开口说道。
              说几个字而已,魏渊只觉得自己正含着满口的玻璃碎茬,残忍而随性地在内侧割出一道又一道的细口。
              鲜甜,烟苦和让青筋突突直跳的灼痛纠缠在一起,构成了奇妙的欢愉感,叫嚣着渴望更多。
              意外吗?
              嗜痛至此——身体已经先他一步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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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仿佛没看到魏渊充血的双眼一般,他绕到了魏渊的后面,手搭上那笔直而有些嶙峋的脊骨。
              意外地发觉,这人好像瘦了点。
              好像……是因为以前他也没注意过,没有对照,无从比较。只是似乎,之前一道儿摸下来的手感要更好一些,现在有点儿硌手了,沈宁不喜欢。
              他细长灵活的手指在脊骨骨节上跳舞,或轻或重地敲打着,从上到下,最后从两团软肉中嵌进去,摸了一把男人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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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还是后面,给你个选择的机会?”沈宁说。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7楼2024-12-17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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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您尽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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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选后面——很久没碰你了不是,算主人赏你的。”
                “自己分开——主人要帮你烙穴。”
                .
                这一次不再是烟蒂了,那对于魏渊这种受过专门刑讯训练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小儿科了。他要魏渊疼,还要魏渊记住招惹他的下场,主人,奴隶,不只是游戏里的角色扮演而已。
                .
                .
                那是一枚很精巧的奴印,精巧细小,花纹颇为繁复,沈宁本来打算直接烙在男人脸上的,只不过这样造成的麻烦可就太多了,他决定另选一个更有意思的地方。
                这是个好机会。
                .
                火枪将印子炙烤得红亮,只是稍稍靠近就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热浪。
                魏渊从不会把沈宁的指示打分毫折扣,尤其在自虐这件事情上。
                四根钢筋一般的手指强硬地吧肛口撑大,翕合的菊蕊被从花心处扣开,扯成一个孔洞。
                .
                沈宁大体比对了下直径,便让魏渊继续用力。
                肛口被无情拉扯的越来越开,血纹从撑平撑薄的边缘处开裂。
                沈宁没有喊停,而是直接将奴印捅了进去,滋啦一声轻响后,沈宁没有拿出来而是捅向更深处,更加用力。
                他知道这个铁铸成的人此时必定疼得厉害,即便是没有挣扎,没有嘶吼,他也知道。
                沈宁扬起快意地笑。
                .
                “咬得真紧,竟然不肯松开吗?真是贪吃啊”
                .
                他终于把印子扯了出来,连带着大片的烧焦的又或者鲜血淋漓的肉。烧红的铁器已经冷透了。
                .
                魏渊有些失神。他眼前,脑子里都是空白一片,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听不见看不到任何事请,脑子也没法思考。
                他只是僵硬地维持着动作。
                .
                远处,缥缈无定的声音,时断时续的响起。
                “彦…不…”
                “我哥?!”
                .
                “怎——宁!!!!”
                .
                “……院……快”
                手机摔落在地上,电话被挂断,房门被推开,人走出去。
                嘟嘟嘟——
                空气中传来的电话忙音。
                .
                魏渊瘫在地上,手臂用力,勉强将自己翻了个个儿,眼前出现了房间的全景,却是模糊的,不是眩晕的重影,而是被液体不断折射后形成七彩光点。
                .
                啊,竟然流泪了,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也许是疼得,也许是头顶的灯光太过于刺目,也有可能只是他想哭了,眼泪就自己跑了出来,身体永远先脑子一步。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8楼2024-12-17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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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人觉得魏爷挽高袖口后,小臂上露出来的三五个圆浅的疤痕性感极了。
                  冷白的皮子上,肌肉线条流畅优雅得很,疤痕添着几分狠厉和血性。
                  偶尔也会从领口,侧腰处露出几个。
                  少年少女们不经意间瞥见后总会红着脸捂着眼尖叫道,妈妈呀,这个男人勾引我!!!
                  .
                  嘤嘤嘤,不可以搞办公室恋情吗?不可以搞忘年恋吗?虽然爷年纪大我二十,但是一树梨花压海棠我也可以啊!暴哭。
                  .
                  魏总,务必请正面上我,谢谢!
                  .
                  而男神的正宫总是让人意外又心碎,典型的亲者恨仇者快了属于是。
                  沈宁,一款知名绿茶
                  眼下绿茶哥哥正坐拥着对象打下的江山和对象,在清婉月色中,在床上,卿卿我我,而且大有刚刚用嘴巴打完架,还要再打一场的趋势。
                  .
                  “阿宁戒烟了啊。”
                  男人说得怅然,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一瞬化轻,轻得一阵夜风就可以吹远去,永远消失,连同记忆。
                  .
                  “嗯,戒了。”
                  .
                  沈宁剥开魏渊穿戴的齐整的衣物,像是也想起了什么一样,他隔着漆黑的夜对上魏渊的眼睛,他什么都看不见,又好像什么都看见了,手开始发抖。
                  清凉的泪水断了线一般从眼眶里滚落,这一次不是魏渊,变换了对象,该着另一方心痛。
                  他嘶吼哭喊着,却又一言不发。寂静的夜里,只有沉默,他的振聋发聩只如月光一样苍白凉薄。
                  .
                  魏渊摸索着攀上了他主人的手,笃定地说着,“你是阿宁。”
                  我的阿宁不爱我,他可能永远跑掉了,再也不肯回到我身边,也许放他远去是对的选择——我不知道是哪个好命鬼曾经拥有过你,但他没福气也不懂珍惜,竟然让你来到了我的身边。
                  现在你是我的了,永远永远不许跑掉了。
                  .
                  “你爱我吗?”
                  沈宁亲了亲魏渊的唇。
                  .
                  魏渊扣紧了沈宁的手压在心口处。
                  “你爱我,”他像是自言自语般呢喃,轻叹道,“抓住你了,终于。”
                  .
                  以身做饵,以命做局。
                  .
                  沈宁细细地舔吻过,这个卸下所有防备躺在面前的男人身上的,每一道,因他而留下的疤痕。每一道,都像是一把尖刀插进他的体内,将他剖腹开膛。
                  心脏抽痛地要裂开了。
                  .
                  可是多么幸运,还有那么多,无可逆转的伤,是断掉指骨,坏掉的眼睛,破损的心脏……永远也不会有机会再出现在这具躯体上了——他双手合十,虔诚地感恩着,冷咸的无根之水啊,将面庞和并拢的十指都打湿,何德何能得苍天如此眷顾!
                  .
                  他握着那双也握着他手,亲吻着魏渊纤长的手指,泪水也滑落到魏渊的手指上,他用力抓紧,像是溺水的人拼命抓紧稻草。
                  .
                  不成声的哽咽终于再也按耐不住了,沈宁啜泣起来,打破黑夜的寂静。
                  是罪者的自白,是强者的宽恕。
                  .
                  “好了……没事的。”
                  魏渊把他泣不成声的小祖宗拥在怀里,轻声笑着,柔声哄着,“哭什么,都是两厢情愿的事,有哪件是我不肯配合,你自己做成的……同谋罪过各占一半,你凭什么独揽呢,”
                  “我的主人?”
                  .
                  我的神……
                  .
                  the end.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24-12-17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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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 烟疤 已经是写完正文很久以后的东西了,带一点回顾半生的意味在。是去年中秋书友点的梗。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1楼2024-12-17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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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泡
                      没头没尾的短段子
                      ——
                      魏渊得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沈宁爬梯子跑到屋顶上去了,管家等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默许了他的行动,他们并不想碍着这个讨厌鬼作死。
                      不过今天可是个好天气。
                      天蓝,草绿,花红,微风和煦,阳光明媚,万物可爱。
                      .
                      沈宁在干什么呢,他坐在屋顶上吹泡泡。将带着各色花型的棒条插进混有洗涤剂的泡泡水中,不需要用嘴,随手一挥就是一个很大很圆的泡泡。他晶莹剔透,又颤颤巍巍地好像随时会炸掉。他很可爱,在风和微冷的空气中不停地发抖,或者说是左摇右滚,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捉在了掌心,拼命地想要挣脱出来。
                      一个星星形状的吹口却不能吹出一个星星形状的泡泡,只是逃逸出了一大群圆鼓鼓的小玻璃球,他们看起来就很有弹性,像是落在地板上还能弹起来。但是有风来,轻巧精致的玻璃球们就快快地飞高飞远了。
                      .
                      有一个不肯走地黏在了沈宁的掌心,抖一抖就碎掉了,化成了一滩水渍留下,像一个伤心之人的眼泪。
                      .
                      魏渊追过来,站在远处看见了沈宁背影,小小一个人,晃着腿。身边围着很多五颜六色的泡泡。大大小小,像一群小精灵。
                      .
                      沈宁心有灵犀地一回头,眼帘中就映入一个缱绻温柔的人。
                      他冲着人吹出了一长串七彩泡泡,飘散在两人之间。
                      两人肩碰着肩坐了一会儿,看泡泡漫天得飘,风一吹就飞的很高很高,飞进云端看不见,在无人处悄然散成一滴水又或是细沫。
                      沈宁不说话,魏渊只是陪着。
                      .
                      很难过啊。
                      沈宁郁郁地想着。阳光洒在细长的睫毛上,却照不进眼睛里。
                      .
                      沈宁又吹了一会儿泡泡,然后偷偷地去拉魏渊的手,偷偷地先是捏了捏人的尾指,然后强硬地掰开人的拳头,把自己一整只手挤进去,掌心相贴。
                      魏渊觉着他的爱人可能需要一个拥抱。
                      .
                      他便把人轻轻拦进怀里,亲了亲额头,又亲了亲眼角,因为他看见了一滴眼泪从那里滑出来,眼泪还很烫,烫得他生疼,比灼红的烟头更胜一筹。
                      .
                      沈宁还没有哭,只是忍不住掉眼泪,很安静很安静,泪水扑簌簌地往外淌,越擦越多,像一口止不住的泉眼。
                      .
                      魏渊想问,亲爱的,你怎么了。他没有问,沈宁很高兴他没有问,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突然之间很难过。
                      阳光很好,但是他很难过,天蓝云白,他很难过,魏渊跑来看他,他很难过,他有很多很多泡泡但是现在泡泡都飞走了,他很难过,抱一具熟悉而温热的肉体在怀里,不开心了有人愿意哄他,就难过到想哭的境地。
                      .
                      亲爱的,你怎么了?
                      也许是早饭没吃饱,也许是昨晚睡觉姿势不对,也许是一只蝴蝶从窗边飞过,也许是夏天就要过去,青葱哗然苍老。
                      情绪像是一只不安分的怪兽,身体的囚笼关不住,他会变成怒火从口中咆哮,变成泪水悄然滑下,变成一抹轻轻浅浅的笑,他让你一瞬低谷,一瞬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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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需要一个拥抱,有效施赠者仅限于魏大美人儿,也许再加一个甜甜的亲吻效果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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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儿整个儿窝在对象怀里,低垂着眸子,不爱笑。魏渊就接过沈宁的肥皂水,挥挥手臂,又是一长串七彩的小泡泡。
                      有的打着旋儿就落在两人身边,有的就乘风跑掉,泡泡上倒映出来的沈宁现在的模样,泪水还没干,五官皱成一团,皱着眉瘪着嘴,可实在是太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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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怪模怪样的泡泡,阳光在他光滑而又波澜壮阔的水晶壁上舞蹈。魏渊的手臂仍然举的很高,泡泡勾勒出擦肩而过的风的形状。
                      .
                      哇——
                      连很难过的沈宁也忍不住聚精会神地盯着看,看它颤颤巍巍地飞不动向下坠,在半空中就像烟花一样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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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去拽魏渊的手,泡泡没有了——
                      魏渊揉了揉沈宁的脑壳,那就再吹一个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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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开心的人有了别的事可做,就没有多于的脑子再去想不开心的事情了,沈宁窝在魏渊怀里,心慢慢就安逸下来了。把眼泪都抹在魏渊衣服的前襟上,撕扯着衣角还有些傲娇。
                      ——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2楼2024-12-17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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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变天了。
                        却同这对命苦的鸳鸯再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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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渊身体不好,又实在是年纪也不小了。赶着阿宁三十岁生日上,小四十的魏总就撩挑子不干了,和上辈子也差不多。只不过方式不大一样,一边儿是死,这边儿是陪着沈宁浪去了。
                        清白干净的放权给阿泽做,摆不上明面儿的要彦去解决了,给阿泽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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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请辞了之后,两个人就窝在家里腻歪。
                        大半生的心力都耗在了公司上,魏渊对自己缺乏陪伴的小情人儿总是愧疚又怜惜,于情事上就很难不纵容。
                        由着沈宁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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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双手被拷在身后,跪趴在地板上,颈上套着项圈,链子拴在桌腿上,也不长,叫人根本无法直起上半身来,只能俯身压腰将身子折作三折。
                        吃饭的人坐在凳子上,赤着脚。脚腕勾一勾挑着链子迫使魏渊仰头,又放开,踩着魏渊的肩背压得极低,肩头和面皮都贴紧了冰凉的地面。
                        .
                        挺折腾人的,尤其魏总的身体各方面都实在是比不得年轻人。颈椎,腰椎,膝腿,各关节处都日常贴着膏药,阴雨天里,疼得整宿难眠。
                        其实沈宁也很少教魏渊跪或者玩些过分的游戏,他也不再是自私任性的轻狂年少,失而复得,他宁愿委屈了自己,也不想再看见爱人脸色惨白如死灰还要强颜欢笑的模样了。不过今天两人的兴致都还挺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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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同学举手报告说,是魏渊先勾引的他。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3楼2024-12-17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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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吃饭了找不见人,好一会儿魏美人就咬着项圈跪过来。待沈宁接过项圈在男人脖颈上戴好,男人就咬着主人的鞋子袜子全脱下来,小心地用舌尖舔了舔沈宁的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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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酥麻过电似的从被舔过得地方往上窜,沈宁抖了一下,拿筷子用力敲了下不乖的狗,“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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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今天便很不听话,过分粘人地用侧脸去蹭主人的脚踝,在宽绰的裤脚上咬出一个湿漉漉的牙印。恼人的很,沈宁无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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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打,狗就趴在地上,侧着脑袋用那副委屈又希冀的表情看你,叫人一颗心又软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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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蹲下来,挠了挠魏渊乖顺搭过来的下颌,又拍了拍美人儿的脑袋,耐心解释道,“要吃饭了,待会儿再陪你玩好吧?”
                          人被哄得很开心,不过被拒绝了还是要撒娇,轻轻哼了几声以表达自己的不满。沈宁乐坏了,抱着魏渊的脑袋俯下身子亲了好几口,亲在脸颊,嘴巴,眉心,各处都细细吻过,笑着说,“喜欢看宝贝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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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渊也蹭了下沈宁的脸颊,又吐舌去舔主人的唇瓣,这已经不能算是索吻,这就是强亲,不过强势也就一会儿,很快主导权又回到了沈宁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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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白的手卡上魏渊的颈项,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男人的喉结,缓缓收紧,吻却越发深。两人都迷醉在对方的爱里,一个恨不得将人整个儿吞吃入腹,另一个软得没骨头只晓得予取予求。
                          沈宁搜刮着爱人口中的甜津,劫掠空气,舌头探进去便是一顿胡搅蛮缠。
                          撩火的承受者却难抵攻势,很快就因为缺氧而眼神迷离,面色涨红,大脑爽得只剩了一片空白。
                          “唔……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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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动很容易,魏渊渴慕着沈宁施于的一切,一吻罢,男人身下便已经精神起来,顶着胯前布料支起一个小帐篷来。
                          衬衣马甲西裤,三件套都在,魏渊穿得齐整爬过来做狗。腰带扣得极紧,勾勒出劲瘦的腰身来,又透着克制的禁欲感。而鼓胀的胯下却昭示着衣装里裹着的躯体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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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和魏渊咬耳朵,低声笑骂道,“这就发情了,小..狗?”
                          男人红着脸嗯了一声,身体禁不住往后一缩,耳后被呼出的热气吹得怪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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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觉着好笑,处了这些年了,魏总的耻度还是个迷,放开了来勾引人,结果一点脏话就臊得面红耳赤,恨不能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了。
                          他安抚地拍了拍狗脑袋,果不其然,脸颊并耳根儿一道儿的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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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把狗链拴在桌腿上,逼得人只能趴着,又拿了副货真价实的钢铐把人胳膊反圈在身后了。
                          他继续吃他的饭,好容易做的,本来是打算庆祝对象下岗来着,不过现在看来,某人就是不配吃。
                          赤脚碾着男人的头在地板上轮转。
                          .
                          吃到半饱吧,沈宁像是才想起来脚下的狗也还饿着一般,筷子夹了块肉扔下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由于沈宁的脚还踩着魏渊的脖颈,地上的男人很难转动脖子,也根本吃不到貌似就挨到了嘴边的肉。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4楼2024-12-17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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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不满地哼唧了几声,沈宁笑了,魏渊撒娇这件事无论看多少遍也还是觉得有意思的紧。他一直以为魏渊是个过分冷情的木头美人儿,即便陪着他胡闹,男人也不过只是应和着,不反抗地随他了。实则不然,调情,撒娇,他家宝贝儿信手拈来,没做过也只是怕他恼罢了,毕竟这场恋情可从一开始便是魏渊主导的,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主动?不主动怕是连沈宁的影子都留不住。
                            .
                            只是太爱了,便只剩下笨拙,讷讷得连句像样的情话都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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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撒娇不过是因为没人宠罢了。
                            娇气和任性都有人乐得哄的话,谁不愿意使些小性子换对象来一个强势到腿软的法式热吻呢。
                            .
                            是他爱魏渊爱得太少了,才叫人丁点儿都不敢索取。他沈宁却不是吝啬之人,也便有一腔浓情来等着爱人来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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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撑着胳膊在桌子上。歪头垂眸看脚下的男人伸长了舌头,笨拙又可怜地一下下舔舐着光洁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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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蠢。
                            沈宁换了个姿势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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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观察仔细了,便见得美人儿眉眼里藏不住的无奈和爱怜。
                            谁在宠谁,谁在哄谁开心又说不准了。
                            .
                            办公室里操劳了一天的人,晚上回家那还有力气玩情趣游戏,也便是觉得这段时间冷落了爱人,想要补偿罢了。
                            .
                            吃不到,没办法了。
                            魏渊叹了口气,瘫在地板上不动了,不再试图做徒劳无功的努力。沈宁用脚拨弄了下男人的脑袋,脚尖踩在狗脸上的时候,还不小心被人偷亲了一下。听见身下人压不住的低笑,晃觉这人也是被自己惯得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又或者说,这人本就是个会得寸进尺的,以前只是怕吓跑了他才百般忍让。
                            嘛,总有人比魏渊作狼,这人又怎会真是条狗,多也不过是夹着尾巴来讨好罢了。
                            .
                            .
                            也怕真饿坏了。魏渊一身的病,桩桩件件都是沈宁早年做下的孽。
                            便盛了一碗白粥,搁人面前,叫人舔食了。
                            他继续吃自己的,也分神去看人口活如何。
                            魏渊倒是舔的够涩情,黏糊糊白米汤挂人粉白的唇齿上,便不能不叫他想到男人舔食别的什么白浊时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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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开始觉得食不知味了,索性搁了筷子,等佣人来收拾。自己牵着狗出去遛弯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5楼2024-12-17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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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户外,他把魏渊扶起来了,手里拽着牵引绳,比男人矮太多,沈宁拽一下,魏总就被迫弯一下腰。他手还没解开,走得踉跄极了。脖颈和手腕都被磨出大片的红,自己却没吭声,只是竭力配合着沈宁往前走。
                              看得出来,此时阿宁正在兴头上,他本就是为哄人的,哪里又舍得扫了宝贝性质,便先玩爽了再管别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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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渊眉眼都噙着笑,林荫道上人来人往的,碰见的熟人也不少,大多数只是装作瞎子,目不斜视地径直走过了,碰上恶趣味的老管家,就会拐弯抹角地把两个人阴阳怪气一顿。要是实在不幸,碰上了彦和阿泽,那又是修罗场。魏渊倒不怕丢人,反正他也没什么脸可以丢了,怕就怕自家心肝儿受了气,又闷着,万般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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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魏总心情还是很好,眉梢喜色压都压不住,怕是路过只狗都想打招呼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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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推着人抵在了树上,恶狠狠地装模作样问说,“中了彩票怎么,高兴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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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渊自己正了正姿势,一低头就亲在了小人儿眉心处,轻声道,“莫皱眉,看得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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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被撩的脸一红,装出来的怒气也没了,只好很没底气地干巴巴地放狠话,“嘛,别岔开话题。快老实交代清楚。不然,小心我就对你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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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宁,”魏渊看着沈宁认真说道,“我亏你太多,从没尽好一个爱人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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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恋人嘛,哪里用的着说这些……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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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辞职了。”
                              见得小人儿一惊,凝噎无言了,魏渊莞尔一笑说是,“余生,便再没有魏家主,魏总裁,有的只是一个魏渊,贪心要做沈宁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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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微微俯身,去摩挲沈宁的耳廓,颈侧,一边儿暧昧地舔咬,一边儿吞咽口水,含混不清地轻哼和呻吟透过鼻翼震颤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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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渊真得很爱很爱沈宁,比他自己想象的,比沈宁想象中的都要深上无数倍,不然绝对说不出这样的疯话来。
                              魏渊对不起沈宁,便是魏渊把沈宁枪毙个十回八回也轮不到他去说这句对不住,可世上偏就这么一个人把命都拼上去讨人欢心了还尚觉得亏人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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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的情绪充斥在沈宁的心脏中躁动快要炸掉,原来爱到深处竟真的一句话都难出口。
                              他抓着魏渊的衣襟,攥在手心里,额头抵着男人的胸口,缓了半天才哽咽着开口道,“余生,还够你爱我,我爱你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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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带欲念的一声低唤,无需再说得更明确,便叫人知是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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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
                              吻落在心口处,和数不清的愧和怜一对诉说于无声中。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6楼2024-12-17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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