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笺本 扇片 1942年作 题识:至日弄闲笔,为君写幽兰。潜阳知是复,生无满毫端。壬午三月,为少亭先生正之,白蕉於海上。 钤印:白蕉
登录后可查看 登录后可查看 登录后可查看 款识:风稍谡谡扫重阴,独抱虚怀肯入林。鸣凤不来朱实少,却教黄斗搅春心。清湘大涤子。 钤印:何可一日无此君、靖江后人震泽王氏宝武堂图书记、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球图宝骨肉情、盘斋珍密、王季迁氏审定真迹、大千居士供养百石之一、敌国之富、梦公心赏之宝、厚卿鉴藏 风稍谡谡扫重阴 独抱虚怀肯入林 ——读石涛《兰竹当风图》 石涛天性颖悟,能把握住世间变动的法则,借用为绘画创作的法则。他认为宇宙是由无生一,由一生多,由多复归于一。而他的画风与他的理论是基本一致的,因此画面上表现的多是一片虚无缥缈,不着色相的格调。作画是在借天地万物之形质来写自己的感情,抒发胸中的意兴。石涛重主观感情的表现,平生又喜欢游历名山大川,便用笔墨表现出来。画面上无论画题、画境、笔墨,都是简放自然,趣味无穷。他有时喜画荒山枯树,茂草乱流,有一种荒凉寂寞之感。有时又画一些兰竹,诠释着自己的拳拳深情,此图就是。 此画曾为李国松旧藏,李氏为光绪举人,李鸿章之弟李鹤章孙,云贵总督李经羲子。好收藏,工诗文。辛亥**后寓居上海丁香花园,居二十年喜闭门读书,藏书处称望云草堂、集虚草堂、肥遯庐。李国松“博雅好古,藏书积数万卷,并多蓄碑版旧拓、书画名迹,上自商周彝器及印玺、钱币、权量、铜镜之属,下逮六朝造像,所收尤富,皆鉴别精审,不杂赝物”,这件《兰竹当风》即被李国松出版于1935年的藏画集中。此画先后经张大千、王季迁递藏,正是流传有序的石涛绝佳的兰竹图。 关于这件作品在台北故宫博物院副院长李霖灿的文章中张大千曾有这样的回忆: 记得还是民国四十五年,美国的国务院邀请我到华府去给国会图书馆整理那三千本么些族经典。回程中路过纽约,和季迁兄一见如故,大谈其中国画的欣赏乐趣,直谈得天错地暗莫逆于心。 但最使人有意外之获的,是季迁兄在最后又拿出一卷未装裱好没有天地杆的画,说:“这是我极喜欢的一幅石涛的画,却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展在面前的就是这幅“三祝风兰”图轴,只是不知现今还装好也未? 我大吃一惊,拍手大喝一声,这不是郑板桥所说的:“石涛画竹‘好野战’吗?” 什么是野战?换一句不大通而且有语病的话:乱七八糟的混打一阵。石涛的功力太深了,东倒西歪的乱画一阵,直把迎风掀舞竹的动态表现得出神入化! 所以郑板桥氏又说:“石涛画竹,好野战,无规律而规律自在其中!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四川朋友有句话,叫做“打烂仗”,只因为军队平常时光操练得太好了,派出去乱打一阵,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杂牌军队的乌合之众打得一败涂地了。 郑板桥亦是画竹名家,不是他亦说不出这种入木三分的赞美! 这幅画上的题字亦有弦外之音。 风稍谡谡扫重阴,独抱虚怀肯入林,鸣风不来朱实少,却教黄斗搅春心。 清湘大涤子,下钤何可一日无此君白文印。右下角有靖江后人印一。 在这幅画上墨色之润和墨色之活都到了令人宾服的地步,不但欣舞盘旋动态撼人,而且水份之清澈水份之满和都令人叹为观止。迎风兰叶一撇,委婉风生,石廓飞白一偃,质感以生,中腰浓墨苔点,凹度以现,细草纠缪,继之非草非花之攒苔入虚,幻入空蒙,悠然意远,直把大涤子的看家本领都一古脑施展开来,我常常自言自语地说:“清湘墨竹,此为第一。” 此后于1963年,张大千与王季迁为李祖莱先生合作《竹石图》(见附图)即以石涛的《兰竹当风》为底本的,此图从画面上不难看出他们应该是背临的。由此可见,这件作品在两位书画鉴定大师心中的分量。 备注:李国松、张大千、王季迁递藏。 李国松(清),李鸿章侄孙、云贵总督之子。王季迁(1906-2002),又名季铨,字选青,别署王迁、己千等。苏州人,东吴大学毕业,善山水,从顾西津
款识:叶萧萧歌林之骚鼓素琴霜月高,己亥暮春吴俊卿昌硕并题。; 钤印:仓硕、破荷亭(参见《中国书画家印鉴款识》P420 第127号图章); 鉴藏印:海昌钱镜塘藏; 张石园题签条:吴昌硕兰石霜月图真迹,石园居士题签。; 钤印:张克龢印; 注:钱境塘旧藏; 说明:兰幽淑宁淡,恰暗合文人恬雅高洁之品性,以兹咏志抒情,颇有清操自持之姿态。吴昌硕作画,皆金石气盛,执笔严实,掷笔果断,然运笔则圆转灵动,故线条遒劲凝练、韵致隽永。一笔间,飞白掠出,不见滞塞,笔意自然流畅,浑然苍润,气宇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