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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析梦——红楼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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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抢夺舆论阵地,正本清源来喽!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4-11-28 13:03回复
    红楼析梦

    像我们80后头子上的这一代人,接触名著的途径大多是通过影视媒体。《西游记》和《红楼梦》先上,当时我很喜欢《西游记》,看不懂《红楼梦》(到后来,我《西游记》原著至今没看完,《红楼梦》则看过不下百遍)。
    此时,《三国演义》和《水浒传》都还没有影视化,等我认字以后从评书爱上《三国演义》,就觉得拍出来的影视剧没有凭文字想象出来的瑰丽,诸葛亮没有评书上写的那么好看。《水浒传》一直都不算喜欢,影视化以后也就这样,林冲和武松还挺帅(也是一般般地帅),别的没啥。高中课本上有《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一篇,文字有特色,惜乎不够蒙太奇,而且违背我现实中接触的人情人性,言语和行事逻辑都隔了一层的,所以并不能代入自身,沉浸到《水浒传》那一个世界中去。
    我爸爸很喜欢《红楼梦》,喜欢的理由是他觉得里头的女性都很好看,她们就单纯在画面上活动也是靓丽的风景。为了一种很特别的情怀,他买了下面这本画册,放在书橱里,与《故宫》(似乎是叫这个名字,讲紫禁城明清二朝历史的。)(上)(下)二册,《海外动物奇谈》等书放在最前一排,仿佛一种神秘的身世隐语,向我描述逝去的大明江山的一角。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4-11-28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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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4-11-28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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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有一天,我在吃书吃到饕餮状时也就顺理成章地把那本画册翻了起来。它就像一个切入口,从此把我带进《红楼梦》的世界里。说起来,它里头都是一些浅白粗疏的札记感言,导演说说他怎么理解《红楼梦》啊,编剧说他为什么要这样编啊,欧阳奋强写他出演贾宝玉的过程以及他对贾宝玉这个形象的个人理解……我觉得写得特真实,特有味道。
        其实87版红楼在运镜,情节衔接上头是不能算出色的,带着那个年代的生硬造作,说话慢吞吞的,急得人直冒烟。但是截下来的画面真是好。林黛玉在画册里呈现出来的面貌比电视里好看几十倍,我在电视剧里都没看到过这么一张照片,只在画册上看见。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4-11-28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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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4-11-28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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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晓旭在电视剧里表演起来的样子,看她说话我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师父也不喜欢她演的林黛玉,说她眼神儿不好,如死羊眼睛显得很呆,和阮玲玉一样,他说“一个演员,眼睛里竟是空白一片的,带着死意,不知为什么中国人居然喜欢这样的女明星?到底这代表了怎样的审美文化?”
            李少红的《红楼梦》在筹拍的时候,他有意思让我去捞个小角色玩玩,说我超越陈晓旭分分钟的事。后来风云变化,没玩成,《新红楼》拍出来的铜钱头也可怕了些,然后网友们有对比才有鉴别,才把87版《红楼梦》捧到天上去了,陈版林黛玉几乎成神,虽然我看电视剧时一直认为她不如张莉的薛宝钗好看。
            而我一开始看剧时,最欣赏的其实是王熙凤和晴雯。
            王熙凤那个角色大开大阖的,天生带戏剧性,看着很有爽度,一身大红袄是人群中的焦点,我曾经一度认为“二奶奶”是《红楼梦》中最漂亮的女人,有她在就有欢乐。邓婕在那本书里写了一篇《我演王熙凤》,是红学家跟她讲解的凤姐的特点,我喜欢“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的判语,我觉得她的存在很有美感,对我来说,又比妆瘟皮容易达到这境界,就向她的形象直冲过去,学那阳中藏阴。我又不喜欢瘟皮,干嘛朝瘟皮方向去努力啊?长大以后,很多瘟皮认为妆不了瘟皮是我的个人能力问题,只会大鸣大放,说是一种残疾。
            演晴雯的张静林我觉得长得好看,她在那本书里写她琢磨撕几把扇子时不同的表演方法,但是呈现出来的效果其实不怎么样,还是慢,还是做作。
            看看原著《撕扇子作千金一笑》的段落:
            ……宝玉听了,便笑着递与他。晴雯果然接过来,嗤的一声,撕了两半,接着嗤嗤又听几声。宝玉在旁笑着说:“响的好,再撕响些!”正说着,只见麝月走过来,笑道:“少作些孽罢。”宝玉赶上来,一把将他手里的扇子也夺了递与晴雯。晴雯接了,也撕了几半子,二人都大笑。麝月道:“这是怎么说,拿我的东西开心儿?”宝玉笑道:“打开扇子匣子你拣去,什么好东西!”麝月道:“既这么说,就把匣子搬了出来,让他尽力的撕,岂不好?”宝玉笑道:“你就搬去。”麝月道:“我可不造这孽。他也没折了手,叫他自己搬去。”晴雯笑着,倚在床上说道:“我也乏了,明儿再撕罢。”
            这整个过程其实鸟快,扇子拿到手啪啪啪啪撕了,然后狂笑,当时的演员还是放不开,所以撕一撕,摆个POSE,再撕一撕……就没那么爽落的效果了。
            由于87版红楼很受中央的重视,汇聚了全国所有顶尖文人去搞的,这些人对红学是真有心得。还不是如今的索隐,考据一类让人越看越升天的,他们要面向大众普及《红楼梦》,就得把真家伙拿出来,要让人看得懂,而不是觉得高深莫测,所以可以说样样都是干货。
            如今我对《红楼梦》这本书起源的推测路数,就凭这些专家在书里只字片语的点提。其中有一位编剧说的是这么个意思:《红楼梦》的前身石头记,作者肯定不是曹雪芹,在明末时,民间早就流传着“黛玉葬花”,“晴雯补裘”这些段子。曹雪芹对其整理成书是一桩前所未有的好事,如今影视化也是一桩前所未有的好事……他以此自勉,虽然很难,但也要做好这件事,其意义可能会是一次跨时代的壮举,功绩可比曹氏。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4-11-28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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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是头一次知道这么一个概念:之前,民间已有相关情节流传,故事的作者并不是曹雪芹。
              对此,曹雪芹自己是诚实的,他自云“得到《石头记》真本,在悼红轩内批阅十载,增删五次,方有了如今的《红楼梦》。”他并没有说《红楼梦》是他的个人传记体小说,只能算是既成书稿的整理者,我们没理由不相信他的说法。
              至于那个脂砚斋呢?也许是一个类似博导助手这样的角色,两个人合力把一件事做完,她在一边写各种点评,读后感,和笑商点评温瑞安的书一样性质,她是一个模范读者,可能是曹雪芹的房内人,给他红袖添香夜读书,是文人都爱这口,以为风雅。
              高鹗则应该是离他们这个学术圈比较近的一名通俗作家,是他们的朋友,从他们这里得知《石头记》的原稿也就这些了,意犹未尽之余,自己续了40回出来。所以前80回是真实生活,后40回却像那些套路小说,就和我那阵子看的什么《五美图》,《合浦珠》什么的一个味道,就是文以载儒,充满戏剧转承。尤其是那个“黛死钗嫁”,贾宝玉出家时雪地上的大红猩猩毡……那是胡兰成热爱的中国戏曲里那种特别激烈的程式化的东西——比如虞姬刎颈啦,绿珠坠楼啦,一记头做一个决绝得不得了的大动作,仿佛就有了巨大的升华感。也因为夸张,所以显得情节不真实。张爱玲就不喜欢这种情节书写法子,她喜欢一草一木的生活,刻画得精细而顺畅的心理转折,一时悟了,也许只在镜子里照了一下自己的一根白发,微微怔了一怔……就这样子的描写,特别微妙生动,这就是《红楼梦》前80回的魅力所在,和高鹗的续绝对是不同层次的东西,犹如四禅天里梵天和魔天的差别——是闷头编织一个起承转合的文字手工活?还是开眼看真实世界,一切现成地记录?真实的当然会打动人,因为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都有共鸣,于是随书产生情绪起伏,见套路就冷感了。
              但是,高鹗续书也并非怀有恶意,因为,曹雪芹这里的原稿就留存有这么多,再搜集都没有下文了,而他喜欢完美,哪怕只是形式上的完美而世人也只接受全本的小说,免得吊心,一般习惯养肥再看,未完不看,为了方便出版,他就得炮制出一个全本来。。所以,高鹗很可能是第一个臭骂《红楼》未完的读者,而不是张爱玲。只是他的能力实在有限,只能把故事囫囵续写到这个程度,那也怪不得他。张爱玲骂他“高鹗续书死不足惜”那是过了点,能成为名著流传下去,得考虑读者的接受程度作一些操作。因为当时没人知道这本书,曹雪芹是他个人对书稿一见惊艳的,他无法给书确定历史地位,还是得要靠炒作宣传的。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4-11-28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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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红楼梦》这本书的好处究竟在哪里?
                首先是语言好,我闺蜜涤雪看过《金瓶梅》后,对《红楼梦》的语言没口子地赞美起来,说《金瓶梅》的台词像瘪叁说的,档次巨低,《红楼梦》里的说话调调就是娇俏雅致,像百灵鸟似的,一听就满耳朵的舒适,连吵架都好听,吵不出破路噢户骂街。那是因为写作者的社会层次不一样,一个是市井俚语,还有一个是内宫里说的官话,一个瓦缶,一个黄钟,那等级高低大不相同。
                《红楼梦》中的王熙凤和贾琏——《金瓶梅》中的潘金莲和西门庆,这两对夫妻的原型来路应当是一样的,气韵互通,特点鲜明,尤其是男的“香的臭的都往屋里拉”,“热爱搞下人媳妇”,“拿小厮泄火”……女的则掐尖要强,在性事上头放荡,对上头谄媚,却残酷泼辣地打骂比她低等的小丫鬟……这件事民国时许多文人都提到过,说明《金瓶梅》的作者兰陵笑笑生和《石头记》的作者当时接到的应该是同一个梗。
                理由据我猜测,应该是同一个人向两位作者说了自己的生平,要他们给他作传记,结果兰陵笑笑生比较老实,随他说什么他写什么,信个十成十,还要顺着坊间口味渲染抒情,就写得疯癫淫秽,如有狂疾。而《石头记》的作者对这个梗的真实性是置疑的,所以有所保留地略用了些人物特色,另寻参照对象填充其人物了。王熙凤的形象于是比潘金莲高级得多,一个只会撒泼挑拨恶口,坏得赤果果的,还有一个懂谋略擅布局,具有惊人的行政管理能力。在“整治尤二姐”这一出里最明显,潘金莲也就是个秋桐而已,按捺不住性子,在尤二姐/李瓶儿窗外一阵叫骂,让她难受。但是王熙凤却是把善姐,秋桐跟尤二姐送作堆的人,全方位折磨尤二姐,治得她生不如死。她根本不用自己出面,还顺起礼教道德装了贤惠软弱。潘金莲岂有这等城府?
                其次是《红楼梦》对物质描写极为精细,品位奇高。铁杆读者对高鹗续作和原作者的鉴别在这些点上:高鹗写富贵就都是皮草,说他家大概是开皮草铺子的,写家常的,就写林妹妹吃五香大头菜,汤配粥……都从这些地方违和出来的。这是什么原因呢?写作者的内存少,没有经历过,是眼睛望着上面巴巴地想象出来的富贵,所以颜色俗艳,对比度强烈,充满乡野之气(张爱玲知道桃红葱绿地配。明宫爱的则是大红色配咸菜干似的黄绿色,那绿色蓝一点就近元朝,再艳一点就是东北大棉袄。《红楼梦》原著里潇湘馆那一片翠竹饱和度很高,那掩映下的窗纱就不是大红,而是银红色的软烟罗,饱和度很低很低,所以品位高。),质地轻重写得也不对,糙得只剩一个名儿了,读者都见不出其美好来,另外,心态也过度在意,会特为点明皮草之昂贵难得。好像我看到一本野史写安史之乱,说安禄山起义军帐里马桶金的,脸盆金的,连粪叉都是金的……在蛮荒人眼里是看不来东西好坏的,只知道金子值钱,为显摆如今的富贵地位,就把粪叉都做成金的。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4-11-28 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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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比如卫慧和郭敬明写爱马仕,他们会怎么写呢?
                  大致会是如此的描写风格:
                  她戴着Hermès丝巾,戴着Dior猫眼墨镜,手拿全球限量版铂金包,穿着Channel的皮草大衣,拉开车门,从外间的一片白雪进入到温暖的Porsche车厢内,在猪皮座位上蜷缩了双腿……
                  看到吧,LOGO一定要大!款式一定要典型!一定要穿戴大众都已经认知为“很牛”的东西。然后他们用起来,就满身写着“牛”字。但是呢?品牌的印象是靠商业堆积起来的人的条件反射,与它的美没有任何关系,写英文就更隔生,后世的读者脱离了当时,就更加难以想象它的牛,对他们来说,也就一堆乱码,那品牌能存在多少年还不知道呢,说不定在后世堕落了,就是Low货的代表,你让读者如何想象它当年的牛,坚持称羡它?而且他们特地写明品牌,就有一种暴发户急吼拉吼要炫耀的吃相,比如你花三年工资几十万去买一个包,你就要去大声吆喝它,因为不是你日常里用的,你特别在意,它是你生活中的一个惊叹号,而不是普通细节,所以不能淡定。
                  《红楼梦》的作者由于平时用惯了好东西,就连金玉都看俗了,反而不愿意去说LOGO,买了奢侈品,忙不迭把LOGO给扯掉,免得当你家常用不起它,或是不够精致,穿衣服连LOGO都不撕,看着突兀出来,惹人耻笑。
                  文中妙玉轻易拿出来一个“成窑五彩小瓷盅”,成窑只是指的它的美学特点,现在人一听——哗!成窑啊?联系到鸡缸杯,联系到两亿……啊呀妙玉怎么拿它来喝茶?还“给我撂到外间去!”他么的你人也不值这些!这杯子就应该供起来啊!!!磕了破了损失巨大啊?
                  但是当年五大窑和成窑哪一个不是烧出东西来车载斗量往宫里运的?内里分发一下,平时什么人用的也都是它们,为什么要单供起这小杯子来?要找个粗陋的东西也找不到,叫她用什么喝茶?
                  探春房里的摆设也有民间玩意,她比较喜欢,那还是特为叫人从外头买来的,就为看个淳朴新鲜,她反倒求些乡村野趣了。对她来说,成窑杯是日常,民间竹编小篮子藤编大花瓶才是惊叹号,在一堆精细物品之间粗蠢,看着清新可喜。
                  还有一种惊叹号则是“宋徽宗的马”,“陈子昂的鹰”,“石呆子的扇子”,那是文化传承上的审美意义,特别有追捧价值。贾府的子弟爱这个,石呆子不肯卖,给他构陷下狱,让他抛家毁业也一意弄了来,他们是不可能把石呆子的扇子拿来给晴雯撕的,这就叫收藏品,爱到极点恨不得带坟墓里去,如李世民就让《兰亭集序》真本陪他下葬。
                  温在今古传奇写的《少年无情外传》里说蔡京纵容他家子弟与丫鬟交媾时弄污了珍贵的文化真迹,以此来书写蔡家的罪恶,这纯是污蔑!这个层次的人家都做不出这种疏忽的事来。真是好的书稿,早箱子里加几层锁藏着了,大老爷时常想起来要问一问看一看的,给不懂事的小孩子轻易拿来玩,不可能!更何况蔡京是个经典的文化人,他会不知轻重?
                  就是这种历史定案后他墙倒众人推朝古人大泼脏水的行为令人不齿!是啊,污蔑不能说话的古人真是安全!儒生大多是这种又见又恶又懦弱的鸟玩意儿。昌吉不如!
                  如果是《石头记》的作者写起前面那一幕卫慧郭敬明眼中的上等豪奢,他的笔法通常会是这样:
                  她颈上系一条浅桃红底子绘五彩蜗螺抽象装饰纹样的丝巾,做个钻石结压在毛衣领子上,那一小垛颜色鲜妍得正好,外面套着一件灰粉红色大格纹掺金丝钱粗花呢子大衣,说起造大衣的那家子商铺自从开铺老板没了,如今也是越发堕落了,设计与质量都下去好几个档,但好歹底子还在,要穿起这款儿只仍选他家,也是在坊间矮子里拔长子罢。(注:为什么会说香奈儿堕落了?主要是如今的执掌人保守,不敢用粗大的金属油条链子,所以派头就不够。迪奥也作死,抄个普拉达风格的马面裙,完全不顾它家廓形原都是郁金香花苞状的,马面裙这么一片片折扇状的,抄去一点也不合适,坏招牌的。)
                  太阳不大,但雪下得紧凑,一时停不了,外间积起了寸把高,白茫茫一片,想一想还是顺手带上了那副猫眼墨镜,形如鸽子眼的墨色镜片在阳光下隐隐泛起一汪蓝。
                  她倒是愿意在街上走走,看看雪景。只是昨儿刚下过雨,穿了皮靴子走在马路上嫌它泥点子溅起来,一脚脚腌臜得很,于是还往那大红跑车里坐进去,踏起油门一阵风开走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4-11-28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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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描写的这四样实物,网上搜个图大家看看,就这样的一身: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4-11-28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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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是这个帖子开始写的,还没写完。红楼析梦
                      有空续下去。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4-11-28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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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的小清帝特别喜欢《红楼梦》里所写的物什。
                        由于他家刚掌国器不久,各项体面生活还运转不灵。但国家又是要体面的,引那八方来朝也就凭的这个,枪炮都没用,枪炮能慑服的,只是因人怕死,屈服了贪生存罢了。但是体面的生活蓝本却是一种自身上阶的向往,符合人性向往过好日子的本能。所以你家光景好了,周边都会来看样,他们想的是他家也能跟着你抬上去,于是对你的话也是言听计从,觉得你样样都对路,你若穷苦瘪叁样,那大家都睬也不睬你,觉得你说的话都是在放屁,对他家向好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也之所以我不相信老公找得不漂亮的女人说的话:听了她的话,也去找一个难看的老公吃他的立升,那真是人生的分分秒秒都生不如死!什么钱权重要的话?她认为重要我就得去看相这个?我又不在乎的咯!
                        但你若单单是有钱或有权,那富贵精致都不茑你,具体还要看当家人的运作手段。
                        《红楼梦》里的贾母就向我们展示了她的精致贵族生活的运作过程:一般下面搞出来什么时新货,都先进献给她来用,然后她用她丰富的经验和顶端的审美情趣来判定这东西好不好?该用在什么地方才好?还有什么改进的可能?
                        六宫二十四局都随着她的指示去运转的,为的是她活得体面舒服,因为她是最高生活品质的代表人,也唯有她才配享用。
                        再引原著的章节说明此项:
                        ……说笑一会,贾母因见窗上纱的颜色旧了,便和王夫人说道:“这个纱新糊上好看,过了后来就不翠了。这个院子里头又没有个桃杏树,这竹子已是绿的,再拿这绿纱糊上反不配。我记得咱们先有四五样颜色糊窗的纱呢,明儿给他把这窗上的换了。”凤姐儿忙道:“昨儿我开库房,看见大板箱里还有好些匹银红蝉翼纱,也有各样折枝花样的,也有流云万福花样的,也有百蝶穿花花样的,颜色又鲜,纱又轻软,我竟没见过这样的。拿了两匹出来,作两床绵纱被,想来一定是好的。”贾母听了笑道:“呸,人人都说你没有不经过不见过,连这个纱还不认得呢,明儿还说嘴。”薛姨妈等都笑说:“凭他怎么经过见过,如何敢比老太太呢。老太太何不教导了他,我们也听听。”凤姐儿也笑说:“好祖宗,教给我罢。”贾母笑向薛姨妈众人道:“那个纱比你们的年纪还大呢。怪不得他认作蝉翼纱,原也有些象,不知道的,都认作蝉翼纱。正经名字叫作‘软烟罗’。”凤姐儿道:“这个名儿也好听。只是我这么大了,纱罗也见过几百样,从没听见过这个名色。”贾母笑道:“你能够活了多大,见过几样没处放的东西,就说嘴来了。那个软烟罗只有四样颜色:一样雨过天晴,一样秋香色,一样松绿的,一样就是银红的。若是做了帐子,糊了窗屉,远远的看着,就似烟雾一样,所以叫作‘软烟罗’,那银红的又叫作‘霞影纱’。如今上用的府纱也没有这样软厚轻密的了。”薛姨妈笑道:“别说凤丫头没见,连我也没听见过。”凤姐儿一面说,早命人取了一匹来了。贾母说:“可不是这个!先时原不过是糊窗屉,后来我们拿这个作被作帐子,试试也竟好。明儿就找出几匹来,拿银红的替他糊窗子。”凤姐答应着。众人都看了,称赞不已。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4-11-28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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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刁民想要害朕,朕滚不滚出红楼吧,你想再美都没用,舆论阵地都让给你们狗碧占领来发S吗?你索性巴望朕滚出中国好了,什么玩意儿,也配说这个?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24-11-29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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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烂碧也配看红楼?妄图给自己抬咖,看的是哪只碧够符合烂碧标准,你说它们在看个啥?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4-11-29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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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不够烂,就有烂碧指着她骂,对袭逼这种都要体谅,宽容,赞美的。这就是烂碧看小说一贯的嘴脸。偏偏袭逼是个正宗烂污碧,所以反证出这些碧自己的性质是什么。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4-11-29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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