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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白靴 无敌之力 AI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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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虹涤罪篇)
霜月攀上戍楼时,十万贼兵的火把染红了整片荒原。独孤凰斜倚在生锈的铜钟上,指尖轻旋着刚折的芦苇,雪色长靴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钟面,震落百年积灰。
第一支重骑兵冲到百步内,她恰好松开芦花。苇絮飘过玄甲铁骑的瞬间,三千战马忽然前蹄腾空,将主人掀翻在冻土——每片芦花都凝着透骨寒气,正正钉在坐骑的玉堂穴。贼众尚未看清那抹素影,忽觉头顶掠过流云般的凉意,独孤凰已踩着他们的铁盔跃至中军。
"太慢。"承影剑未出鞘,剑穗金铃却荡出梵音般的清响。重盾阵刚结成铁壁,十万贼兵忽见星河倒坠——原是那袭白衣踏月凌空,靴尖轻点盾面借力,精铁盾牌竟如春冰遇阳,片片碎裂成指甲盖大小的银蝶。盾后壮汉呆立原地,周身要穴嵌着闪闪发亮的铁屑,在月光下宛若披了身星斗织就的囚衣。
子夜风起时,独孤凰正坐在贼帅的金顶帐前绣花。十万双眼睛盯着她纤指翻飞,银针引着敌军旌旗拆下的丝线,在素帕上绣出栩栩如生的白凤。每当有副将按捺不住偷袭,她便随手弹飞绣针,精钢甲胄顿时成了缀满冰珠的纱衣,将贼人定在冲锋的姿势。
"最后一针。"她咬断丝线时,承影剑终于出鞘三寸。寒光扫过绣帕上的白凤,十万贼兵颈间同时掠过清风,藏在心口的三尸蛊虫尽数化为齑粉——这些作恶多端的凶徒,至死都不知自己是被饲蛊反噬而亡。
东方既白,独孤凰拎着绣帕轻拭靴尖尘埃。十万大军仍保持着围杀阵型,却在晨光中渐次凝成灰白色的盐雕。秋风掠过旷野时,盐雕随风散作漫天晶尘,落在龟裂的焦土上,竟催生出绵延百里的忍冬花海。
绣帕上的白凤突然活了过来,衔着承影剑穗飞向云霄。独孤凰望着掌心新接的露水,忽而轻笑出声:"倒是省了洗剑的工夫。"雪色长靴踏过沾露的花丛,每一步都绽放出更娇艳的新蕊,仿佛天地正借着她的足迹,将昨夜血色尽数浣作万里春光。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3-10 00:35回复
    (残虹卷云篇)
    独孤凰的剑尖掠过第七匹战马时,月光才刚映出她的残影。第一个百人队捂着咽喉倒下时,血珠还在半空悬着,像被风吹斜的雨帘。后排骑兵看见的却是她三息前的模样——青衫还留在三十步外的旗杆下,真身早已切开第二列盾阵的铜扣。
    "列圆阵!"副将嘶吼刚出口,喉头突然绽开红梅。他至死没看见那道剑光,只觉有雀鸟从颈侧掠过。围成铁壁的三千重甲兵同时踉跄,精铁护颈的缝隙里齐齐渗出血线,仿佛被无形丝弦勒过的豆腐。
    中军战鼓骤停。鼓手愣愣看着鼓面裂开细缝,十指还保持着抡锤的姿势。独孤凰的剑鞘轻轻磕过第九面军旗,旗杆咔嚓断成七截,断口处站着七个一模一样的青衫女子。十万大军惊惶四顾时,七道身影已化作流云卷过全军。
    子时梆子响到第三声,主帅突然发现四周太静。他猛扯缰绳回头,看见自己的亲卫队如麦浪倒伏,每人喉间都开着寸许红痕。月光下无数血珠正缓缓升空,折射出漫天残影——那女子其实始终站在原地,只是剑太快,快到十万次斩杀都叠在同一帧月光里。
    黎明撕开夜幕时,独孤凰归剑入鞘的轻响惊飞了鸦群。十万具尸体这才齐齐喷血,平原上炸开连绵的血雾。她踏着血雾走向地平线,身后倒伏的军阵中,有早春的草芽正顶开血泊,每一株都恰好从尸身的指缝间钻出。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3-10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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