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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倾塌。||架空古风、新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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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圣诞还没过去跑来发文……
只是寂寞产物……第一次尝试古风- -写得手抖- -
这里是古风废ORZ=M=。
然后很认真得说这是个坑,目前BE向。不要问我为什么……HE写多了罢了=皿=。


1楼2010-12-25 21:03回复
    一。
    工藤新一极少才会在林间走动。
    也的确是安谧无声的冷僻地方,青竹悠悠散着冷寂的香气,偶尔有风吹了衣袂翩翩浮动。是正午的时光,阳光透过叶间罅隙直射而下,带着明晃晃、斑斑驳驳的神色。他仅是漫漫闲步,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脚踏地上枯叶,发出破碎的声音。
    他听到箫声。清亮委婉的音色,音韵悠长宏亮地扩散在竹林里,直逼眉梢。上曲立意悠长,道不尽缠绵相思醉,下曲金戈铁马九重宝塔,怎一个气势滂沱可言。可惜最后一段唱走了音,曲未终却戛然而止。工藤新一忽然有了兴趣,挑眉寻了那萧音的方向便向林深处走去。
    毛利兰无言地看着眼前的持萧女子。她一袭白衣胜雪,三千青丝及腰而披,脸色淡淡,看似懒懒散散地靠在石椅上,腰杆却挺得笔直。阳光撒在她的身上,熠熠暖阳,更添卓越。有顷,她终是开口“你这是有多久没有练习了?”
    堇禾今年正好十一,说起来亦只比毛利兰小六岁罢了,却是唤毛利兰为师傅的。虽说如此,却一点也不觉得诡异,许是毛利兰气质使然。她吐吐舌头,脸色通红,尴尬地站着。“那个……不多不少……大概是从叶城到这里吧……”
    毛利兰的脸色沉下去一分。“我不管你,你就不知道自己练习么?这几个月里,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堇禾嘴角抽动几下,却说不出话来。似乎从叶城跟着师傅到阡州……自己玩得多吃得多睡得多……偏偏忘记了练萧……
    “再吹一遍,要是再吹不好,就别吃饭了,我陪你练一天。”
    “啊?”堇禾呆呆地看着毛利兰,练一天?开玩笑!师傅想要饿死她么!她换了一副可怜神情,嚅嗫道“可是如果师傅陪我一天也不吃饭,这不是活受罪么……岂不是太对不起师傅了?弟子心里也会难受的……”
    毛利兰瞥了她一眼,淡定道“世间万事自有两全之法。你练你的,我一边吃饭一边陪你。你不用愧疚。”
    “……”
    “噗嗤”一声陡然响起。显然是被那笑声惊到,堇禾和毛利兰双双回头。堇禾眼底掠过惊讶之色,眼前的男子一身红衣炫目而凛然,随兴地抱臂靠着颗树兀自站立,嘴角勾起,满脸明媚的笑意。“这位姑娘其实已经吹得够好了,那么苛刻做什么?或许只是在你这个师傅面前吹奏,不免有些紧张罢了。”
    “会紧张就说明吹得不好。”毛利兰侧了侧身,冷淡地望着他,“况且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与公子有什么关系?”
    一声轻笑。
    工藤新一突然走近。风从他的身边拂袖而过。红衣轻摆,桀骜不驯。“没什么关系,只是听到了罢了。听来你自是她的师傅,应是比她吹得还要好罢?”
    “那是自然!”毛利兰未语,堇禾已经不甘示弱地喊了出来。
    工藤新一继续:“为我吹一曲如何?”
    “为什么?”毛利兰蹙眉。
    “我要听。”有些邪气地笑笑,吐出三字来,却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强势。
    毛利兰沉默许久。她半敛着眼睑,低头不动,亦未作其他些许表示,只是静紧坐那儿。工藤新一见她不语也不恼,随着她的沉默一起站在旁边。某一个刹那,他惊觉眼前这个白衣女子身上陡然涌现杀气,却在下一秒平静如水不澜惊波,几乎令他以为那是错觉。可是,那一声无奈叹息是绝不会错的。
    “罢了,他穿得又不是红衣。拿琴来吧。”毛利兰转头对堇禾道,许是不想与他再做纠缠。可有些东西,怎么会一曲终了便能结局的。
    “呃……师傅……?”堇禾和工藤新一齐齐愣住。
    他分明……分明穿得就是红衣啊……工藤新一愣愣地看向自己的衣衫,脑子突然有点不能反应。
    毛利兰似是想到什么,猛地抬头,脸上顿时失了血色。只不一会又神色清定,轻声道“你拿琴去。”堇禾道了是,向身后小屋走去。
    “我从小眼睛就不辨颜色。公子见笑了。”
    工藤新一笑了“那你现在见我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
    毛利兰眼光流转,仔细审视工藤新一后认真道“熟褐色。”
    


    4楼2010-12-25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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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新一笑不出了。
      “月之白色。”毛利兰突然出声。“我是说……月白色。”
      “哦”回答了一个字。工藤新一了然地笑笑。“你眼里那青竹是什么颜色?”
      “红色的……吧。”
      堇禾抱着琴从屋里走出,心道:虽然说是能少了点练萧的时间,不过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呢……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未时了啊。
      毛利兰起身接过琴,搁于地上,一拢白色席地坐下,双手置于琴上,蓦地抬手,一音划破林中寂静,音色凛然如风,如九天之龙,凌然而下,气势如宏。她眼睛闭起,随心所欲、行云流水般地舞弄琴弦。
      信手捏来清风颜,弹指飞渡了桃花源。
      她一曲七弦,皓腕凝雪,上曲犹龙转世,千军万马奔腾金戈,铿锵间折了满山梨花,下曲碧血桃花,芄花散尽琉璃碎,斜曲末阳。曲终,嘶声。毛利兰倏地抬头,眼神清冽,翩若惊鸿。
      工藤新一怔了半响说不出话来。
      末了似乎终于回过神来,看了看天色,咧嘴笑道“真好听。”
      堇禾喜滋滋地挑眉,好像奏了那摄人魂魄的曲子是她一样“师傅奏萧更好听。不过就是不给你听。”
      毛利兰无声瞪她一眼。
      工藤新一一勾嘴角,笑得灿烂“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可不是让你抚琴。那一曲萧,就当欠着我吧。”毛利兰转头看向他,她自是从未见过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不由愕然。
      毛利兰依旧席地,工藤新一上前两步,居高看她,却不显倨傲“我穿月白色的衣服好看么。”
      毛利兰玩味地盯着他。虽是莫名,依旧点头。不得不说,他长得俊朗,三千青丝以青簪束起,腰杆挺得笔直,冰蓝的眸子深邃悠长,隐隐有君临天下的气焰。
      “那你说我穿红衣是不是更好看。”
      稍稍想了一下,点头。
      “那好。”毛利兰蹙眉,还未弄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眼前的男子又道“时辰不早了,我要先走了,这债啊……下次再还吧。”工藤新一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随即迈步离去。
      “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堇禾不满地看着工藤新一的背影嘟嚷“连名字也不说一声,没礼貌。”
      毛利兰起身抱起琴,认真道“他也不知道我们的,一个顶两个,不亏。”
      “是……是……”堇禾笑靥盈盈,随着毛利兰进屋。暗自欣喜毛利兰忘了叫她练萧这等琐事。……恩,虽是快到晚饭的时候,不过总算能吃午饭了,哎。堇禾心心念着无奈,连连叹气。毛利兰放下琴,身子背着堇禾,看不清神情,只余一片逆光的暗影。
      佛说:万法皆生,皆系缘份,偶然的相遇,暮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只为眼光交汇的刹那。
      是谁的缘交了谁的眼神,又是谁的一曲渡了谁的心。若是能道得清其中真假,又怎会此生辗转道不尽目光深浅。
      毛利兰奏了一曲弱水,多了一个乘风而来任风而去的听众,似乎依旧事事如常有条不紊。只是此日过后,一向喜着红衫锦袍,鲜衣怒马的少年似乎突然改了兴致,从此只穿月白色的衣衫。而这性子一改,便是一辈子的事。
      


      5楼2010-12-25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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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亲爱的=33=乃粉丝数好HX……


        6楼2010-12-25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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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是啊是啊吾辈最爱古风了TUT。


          8楼2010-12-25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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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发现这文莫名EG了- =。算了算了……


            9楼2010-12-25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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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鱼子酱好久不见0w0.
              -11
              乃眼神不给力啊=.=~
              -12
              古风还是不擅长啊泪...这文其实是试验的= =


              15楼2011-01-04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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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文发不上去- -。。人品问题么。。


                16楼2011-01-12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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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 -度娘真不给力


                  17楼2011-01-12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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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不更了..度娘真是无力啊OTL。


                    19楼2011-01-12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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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流影好这里是皂皂=w=。不是前辈
                      恩第二章发不上去我放弃了= =。


                      20楼2011-01-12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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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工藤新一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树影婆裟模糊了月色连天。有下人上来牵了他的马顺便通报,说是服部平次在厅中已经等侯了多时。工藤新一点点头便径自走了进去。院中的梨树被天色模糊了境况,只剩下清甜的香味和着叶子的青涩慢慢悠开。
                        穿过庭院走进厅里,偌大的一个厅,却只见服部平次剑眉微挑,一脸不自然地挑逗着他的鹦鹉——“哎,你叫一个……”
                        “叫什么?”工藤新一走近,却见那鹦鹉病恹恹摇摇晃晃地站在杆子上,似乎稍不留神就会摔下去。
                        “啊……工藤……”服部平次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人吓了一跳,翻了个白眼指了指身后挂着的鹦鹉“它快死了……我在试试能不能让他活起来……”
                        “怎么就要死了?”
                        “估计是被我那个撑死了……”
                        工藤新一愣在那里。他长这么大从未听说过鹦鹉也能被撑死,不由乐了。真稀奇。不过这好像是他养的鹦鹉,被别人撑死了,他好像不应该太高兴……不对,他干什么要想这些事情。
                        坐下却见杯中的茶水已经凉了,唤了下人去换了来。是个从未见过的小丫头,眉目长得清秀,眉间有点红砂痣,看上去挺伶俐的模样。换了新的茶水,瓷杯里开始蒸腾雾气。
                        “白马探给的消息应该不会错吧。带那玉佩的人真的在那竹林里,确定是那玉佩?”服部平次随他坐在对面,手里提了个鹦鹉笼子,似笑非笑“黛玉葬花,你说我要不要来个葬鹦鹉?”
                        无所谓地饮一口茶“我已经派人盯着了。是个挺有趣的女的。不妨跟着她看看那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才使得工藤优作那么迫切想让我寻回来。”他并不准备理睬服部平次最后一句调侃,兀自饮茶。
                        服部平次扫了他一眼,继续戏谑“你难不成看上那女的了?国色天香风姿卓越?姓甚名什?家里几亩地,地里几头牛?牛肚子里有没有小牛?”
                        工藤新一:“……”
                        “你最近的废话怎么越来越多了,跟谁学的?”工藤新一无奈叹道。
                        “自学成才。”
                        桌面烛火摇曳,忽明忽暗地映在了工藤新一的瞳仁里。
                        工藤新一捏着那瓷杯,蓦地轻笑“你说,我还有什么没有。”
                        服部平次道“阡州城工藤王爷谁人不晓,少年封王,手握兵权,掌万民。什么都有除了……除非你想当那万人之上。”
                        工藤新一洋洋洒洒地应了声。突然邪魅地勾了嘴角“你说我将工藤优作如此看重的玉佩按他的意思给他会如何?毁了又会如何……那玉佩究竟有什么秘密,真是令人期待。”
                        晚风从外面透着门窗罅隙吹进来。夜露深重。
                        “工藤,有些时候知道秘密不是件好事。”虽是这样说,服部平次也是明白像工藤新一这种人,若是寻不到真相是不可能会放手的,劝他亦是不可能,这句话权就当提醒了。
                        不出所料。只听他扯开话题:“改天把这鹦鹉葬了吧。以后别再虐待动物了。”
                        服部平次只是心道为什么你不给这鹦鹉东西吃它都饿不死,我一喂怎么就撑死了呢!既是语塞也不多言,索性便退出屋去。
                        于是厅中重归于一种人烟散去独有的岑寂里。
                        那晚毛利兰弹奏的曲子一直从心底缓缓倘出,一音一弦记得真切竟不得相忘。想起工藤优作一道秘旨让他于阡州城内寻刻着“堇”字的羊脂玉佩,偌大的都城,却是在城外竹林寻见了她。心绪翻转,工藤新一于此静丅坐一夜,竟不知天都快亮了,可一些事情却仍旧理不清,不由抚额轻叹。直到有人敲门。
                        那竹林小屋本就是借的屋子,翌日毛利兰就和堇禾入了阡州城内。
                        是繁华的都城,大街小巷都是熙攘的人群,沿街的商贩早早开了门去,满城热络。
                        堇禾从未来过阡州城,左瞧右看添得一脸的孩子气。毛利兰淡笑地走在她身后,衣袂随风轻摆,清爽自如。手里抱着一把琴。当初来到阡州城还是年少之时,一些事情早就记不太清楚,几年来阡州城的变化早已天翻地覆。
                        见堇禾走得有些远了,毛利兰轻唤一声,指了指旁边的客栈,堇禾了然地点头,随她进去。
                        要了两间上房便准备上楼去。昨夜睡不安稳,总觉得似乎做错了些事,想来觉得不应与那男子相识。那时也有过思量,细细想来仍觉不妥,却是不及后悔了。
                        那边却响起了嘈杂的争执,毛利兰听闻,望去,却见几个富家公子正在虐待奴隶。那个奴隶的眸色都是极淡的浅绿色。——那是属于沧溟人的眸色。沧溟,这个国家依海而生,确是在12年前被工藤优作领兵灭了国,至此,国祚尽断,沧海桑田不复流转。
                        经年而过,沧溟人的地位依旧无法与本国人并肩。浅绿色的眸色而象征的血统问题一直都在。只因他们是被灭了的国家,所以子民的地位一直如此,做着低下的工作,更有甚者沦为奴隶。
                        那富家公子面露讥色,嘴里吐着脏字,一边吩咐其他仆从辱骂一边抽打,很是嚣张。那个沧溟人无力跪在地上,衣衫上遍布血痕。面容上看是个年轻的女子,若不是如此潦倒,也算得上秀丽。
                        毛利兰蹙眉。那富家公子周围还有拍掌叫好的人,此时若是上前,必然是敌众我寡的场面。毛利兰不免有些夷犹。
                        有顷,她冲着那里喊“住手。”声音不大,却着实清晰。
                        那人愣了愣,寻了声音出处,冲着毛利兰反问,尽是戏笑“住手?他们可是我的奴隶,管你何事?”
                        毛利兰清淡了声音,从容接上“可你不该如此对她。”
                        “如何对她?这可是我刚刚买回来的奴隶,才调丅教了没几刻,你叫我住手?凭什么?”放浪的言语从他口中吐出“你和她倒是很像,不过你的眼睛是蓝色的,应该不是沧溟人,否则就将你也买了。”周围几个附和的人也跟着笑。
                        毛利兰心中微恼。
                        “倒也不是不可以。”那富家公子挑眉一笑,万分轻浮“我们来作一个赌,你赢了我就将这女的送给你,输了,你就得跟着我。”
                        堇禾紧张地站在毛利兰身后,不自觉出了一身冷汗。只听得毛利兰说“好。”
                        


                        21楼2011-01-13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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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囧。。本来想弃的。。怎么给踹上来了。。
                          -23..
                          呃..怎么称呼?


                          26楼2011-01-23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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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鱼鱼好。。
                            表示这文弃了……


                            28楼2011-01-23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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