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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月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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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夏寂啊...
其实本意是寂寞的夏天.


38楼2006-05-18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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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祭第九回
    晨轩轻轻地站起身,走到云暮身前,问了句:“疼不疼?”云暮摸摸鼻子,像是仔细想了一下:“已经不疼了。”她掳起云暮垂下的长袖,手抚过那条手臂。伤口不大,若肯接受治疗,大概几天方可恢复。可……这手臂血液堵在伤口处,明显用真气封住了这左经脉。已经一夜了么?要不是云暮有神仙底子,恐怕眼前的他早已永远闭上双眼了。一种犯罪感油然在晨轩心中升起。
    晨轩张口悠然道:“真可惜,这么好的一条手,即使我娘来治,恐怕也只能恢复七八成,以后可受不得重创了。愿不愿意我来治你这只手?”云暮斜眼瞧瞧晨轩:“一条手臂而已,你来我不放心。”晨轩的眼似笑非笑,看得云暮心里一激灵。一只纤细的手指在云暮眼前晃了晃,晨轩自信满满:“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保证不治死你。只要你接受我的医治,包你恢复原貌!”云暮不知道有毁约之类的事情,他是神,他太天真了。眨眨眼睛便答应了。晨轩满意的拍拍云暮的头,拂袖而去:“明天在这等我!带你去冰窖玩。”
    *** ***
    “喂!你觉得让我在冰窖里打赤膊很好玩是么?”云暮要不是顾及自己的手,恐怕早就把晨轩掐死了。
    晨轩慢悠悠的整理云暮七零八落的衣服,一条黑色的带子蒙住双眼,冷酷的说:“躺下。”接着,我们很荣幸的观看到云暮变脸,云暮的脸由白变紫,由紫变黑,此乃天下奇观也~。晨轩抿了抿双唇:“闭上眼睛。这东西对眼睛不好。”
    晨轩一只手按住云暮左臂,另一只手从冰窖上方接住一两滴冰水,一股寒气从手心冒出,冰水渐渐凝固成一片薄玉般的冰片。晨轩手一撒,从云暮腕际将冰片逼入。顷刻间,冰窖中蓝光一片,云暮的手变得煞白,伤口消失了。云暮颤抖着,仿佛左手不是他的,死死的拽住。只要在稍稍用力,云暮的左手就可能会被他自己活生生的拽下来。
    晨轩解下黑布,朗声笑道:“今天晚上后山见。”现在云暮承认,自己前世欠了这个小丫头的。才让自己今生如此痛苦——他都不知道冰窖的门在哪,怎么出去?而那个晨轩,不知怎么回事竟然跑了!一股困意袭来,不去想那些头疼的事,先睡一觉再说。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暮从熟睡中苏醒。赫然发现自己在自己屋内的床上。看看窗外的星星,原来已经半夜了。云暮穿上靴子,披上衣服,舒展了一下快要散架的腰身。站了起来。从客房到后山,原本只要半柱香的时间,他却走了很久。走的很慢很慢,每一步都很沉重。左臂的疼痛曾好几次使他停下,但停一下后,他又开始走。后山,仿佛遥不可及,却又近在咫尺。他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要去后山,他只是告诉自己:一定要到那里,否则他会很后悔。
    一声爽朗的笑声响起,云暮抬头望了望,发现晨轩立在一块假山上。他放声问:“你想干什么?”晨轩飞身一跃,跳到云暮跟前:“离家出走!钱我带了很多,你的衣服我拿了,我的东西不用你管,总之呢……我要离开这个家!你也要一起。”
    云暮沉默了。他承认,这里是个很好的家。他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他不懂,为什么晨轩那么讨厌这里,要离开这里。他用右手扶住地面,坐了下来:“为什么想离开这里?”晨轩缓步向前走了几步,平淡地说:“逃离,是我唯一能选择的。”云暮没有说话,点了一下头,示意晨轩继续说下去,“爹说,我刚刚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半边脸都烙着一个奇怪的印记,很吓人。小时候它们都叫我怪物,没有人把我当作朋友。只有娘疼我。甚至连爹爹都唾弃我。后来,他们过继了我伯伯家的大儿子——任天翔。翔对我很好,陪我玩,给我讲故事。后来翔和娘都得了瘟疫。”晨轩没有往下说,这些话,她说的很平静,仿佛根本不当回事。
    “渐渐的,烙印消失了。他们都说我是妖精,说我施了法用娘和翔的血,消除了我的烙印。我讨厌这里,可是我没有任何的办法。我只能逃离,这里,是我的梦魇……”云暮温柔的打断:“不要往下说了,我和你走。”


    咔咔~爱情第一炮~
    荧荧阿~你我放在另一部小说OK?主角呢~~~


    50楼2006-06-18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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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祭第十回
      “师父,已经见过晨轩了。”冷昀清对着一棵巨大的梨树恭敬的说。那梨树裂开一条细微的缝隙,闪出一道清绿色的光芒,一个人影走了出来:“子清,从今天开始保护好她,这是你的职责。”冷昀清定睛瞧了瞧眼前这个素衣女子:“何故?”这女子便是曾与晨轩与云暮有过一面之缘的瞻香,她的脸上透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成熟:“血光之灾。”冷昀清怔了一下,微点了点头。
      冷昀清转身正要走,却闻瞻香的声音:“子清,想必祭月间也已经行动,瞻香坞还是月祭会,你要自己定夺。”冷昀清停下脚步,平静地说:“子清从没有想伤害过晨轩,至于祭月间,子清更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选择。”瞻香已经走回树痕,风轻轻吹过,只留下几缕梨花香。
      *** ***
      一辆破旧的马车走走停停,映着田园的风光宁静而美好。可车内的吵闹声此起彼伏,树上的鸟儿惊得飞走了。
      这车里的人自是云暮的晨轩。云暮第三十九次抱怨:“你从垃圾堆里捡来的马车阿?难受死了,我还是病人耶!”晨轩只可惜没有带臭袜子塞在云暮嘴里,不由叹出一口气:“我救你简直是自作自受……”云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嘿!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马车突然停了,云暮探出头拍了拍马屁股,那匹黝黑的骏马长嘶一声,挣脱了缰绳往回跑。云暮四处望望,嘴角露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何必做‘梢上客’?树上的,下来阿~”如果说前半句是正义凌然的话,那么后半句则是云暮用接近青楼女子的媚态说出的话。马车里传出一串银铃脆笑:“暮,不要逗他们啦,你又不是艺妓,笑死我了……”不知觉间,对于云暮晨轩已换了一种称谓,这种亲昵的称谓令云暮挑了挑眉:“死丫头!人间那么好玩,我难得开个玩笑都不成?”
      只听“咣”“刷”两声。云暮的颈下多了一把寒光闪耀的剑。让我来解释下啊:那咣的一声便是晨轩把云暮推下了车,刷则是树上刺客捉住时机跳了下来,其中一个还拔出剑,抵在云暮的脖子上。
      晨轩不为之所动,悠哉游哉地下车,笑眯眯的将那辆快散架的马车架子推进泥塘,这才说:“有事吗?”那持剑人愣了一愣:“在下祭月间剑使•剑鸰,不知阁下可是云暮?”晨轩眼珠转了转:“对呀对呀,我是云暮。”剑鸰用剑勾起晨轩的下巴:“那我怀里这位,就是晨轩了吧。”“你们找我有事,何必扯上那个笨瓜?”
      云暮盯着晨轩看了好久,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全然不顾晨轩将他说成“笨瓜”。剑鸰冷笑:“我们祭月间的大名你可听过?”晨轩笑了,摇了摇头。剑鸰一挑眉,眼中露出骄傲的神色:“既然你快要死了,那么我就破例告诉你:我们祭月间是个组织,是一些想要实现自己欲望的教派,每月圆之时,教主会利用一切手段捉住那些体内有仙气的人。献给我们所敬仰的蛇神,蛇神会把那人活活咬死,在献给月亮,月之精华会给予我们前所未有的力量。”
      晨轩听着打了个寒战:“这应该是你们不能告人的秘密……”剑鸰冷笑:“反正都快死了,告诉你们也无所谓。”


      嗯嗯~填坑填坑~


      51楼2006-06-18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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