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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My Garden of secrets 作者:风一样拂过 转自:哈吧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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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明年你将会收到来自一所魔法学校的入学通知书。在此之前,我希望你作好心理准备,不要因为自己的奇怪而瞧不起自己,”我忽然玩心大起,“在这一年里你要不要来我这儿,我教你使用魔法?” 
我将魔杖放在她手中让她细细把玩。她对于魔法世界充满了好奇,我便耐心地给她讲解。我们俩人就这样聊到了深夜。 

等到我把Grace送回了家,这才散步回到28号楼。夜阑人静,寒风凛冽,直给人一种寂寥凄伤的错觉。可是28号楼灯火通明,又使所有的感伤都融化在了温暖的气息里了。Kevin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见到我进去也没表示一下,甚至头也没抬。尽管在瞧人脸色方面我根本不能跟他比,但我至少也能看出他很不高兴。那脸色阴沉得像伦敦的天空。 
我过去推他一把,他依然保持着令人恐怖的姿势,只不过双眼瞪着我,我被瞧得颤抖了一下。我猛然想起什么。 
“呃……今天,你吃饭了吗?”我抱歉地说。跟Grace聊了那么久,连晚饭都没回家来做。 
“哼。”Kevin转过了身不看我,继续闹脾气。可是没过多久,他又主动搭了腔,“您认为没有您在我简直都要生存不下去了吧,小姐,好歹我还会煎牛排。” 
我刚刚松了口气,歉意消失得几乎为零的时候,忽然闻到厨房里传来一阵焦味。Kevin像听到集合的哨声似的小跑进了厨房,端了一块焦黑的东西出来。 
“这就是你所说的——牛排?”我还没发现他的生存能力这么差呢。 
“那又怎么样?”Kevin骄傲地白了我一眼,翻转他那看起来十分不像块肉的东西,自言自语道:“唔,还能将就着吃。” 
我皱着眉头抢过盘子,那焦味弄得我想吐。我正想把盘子倒掉,Kevin即使地冲过来抢了回去。 
“这好歹是我的第一件作品,不能给你这么糟蹋了。” 
“那好吧,你就自己将它解决掉,”我忍不住笑了,“我这就去厨房给我自己弄吃的。” 
“等等,我们的事情还没完。”Kevin又沉下脸,令我不敢反驳什么。 
“怎么?” 
“你干吗这么晚才回来?” 
“什么?”我被问懵了。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乱逛是很危险的!都半夜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Kevin咆哮着,幸好没有回声,否则这效果一定是惊人的。即使这样,我也没法无动于衷。 
“你……很担心我出事?”我结结巴巴地说。问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怕他给我肯定的回答,让我没法争辩下去。 
“开什么玩笑,我只是觉得你是我第一个没有完全治好的精神病人,你的故事让我觉得很有趣罢了。”他慎重考虑了几秒之后终于抄着手,作出了使我哭笑不得的回答。 
“对不起,也许你忘了,我是个女巫。在普通的黑夜里,我有能力保护自己。” 
Kevin无语。整个客厅安安静静的,与刚才激烈的话语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是在以静制动,嘲笑着Kevin竟然忘了这件事。他竟然忘了他现在还跟一个危险的女巫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不知怎的,我到宁愿他继续冲我大吼大叫,然而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我倒确实忘了,不过你下次晚回家之前先打个电话回来,你们学校不是有电话吗?” 
我乖乖地答应了。于是这就去厨房做饭,我指挥着刀子自己切菜,又使火苗跳动得异常欢快,厨房里各种蔬菜到处飞。一边想象他吃煎糊了的牛排的样子,偷偷地笑着。 
“你真没良心,是你这么晚回来造成我吃不到东西的,还敢嘲笑我。”Kevin站在门口,斜着身子倚在门框上。又一次看穿了我的心思。我气得差点让刀子划破了手。 
“魔法真是奇妙。”看着厨房里的“胜景”,Kevin感慨着。这使我想到了Grace,一天之内有两个人说过这句话。想起她说的喜欢在生气的时候去森林。我想起那件令我不舒服的事来。


IP属地:广东40楼2006-07-15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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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把一个粗糙的结束推向另一个华丽的开始,就像那样,黑暗的华丽的幕布像是泼墨一般铺满了天空。隐隐现出的光亮不能指引迷途之人前进,反而预示着电闪雷鸣将会怎样刺痛人的双眼和肌肤。狂风席卷过树梢,连荆棘都瑟瑟发抖。 
    这就是在我决定走进禁林时的心情。从公共休息室里仓皇逃出到现在,我在魁地奇球场边经历了痛苦的一个下午。我一直看着天空,就像基督徒虔诚地问讯他们的主一样,希望得到什么指示。可惜的是我无法听到天使的呢喃。我只看到明朗的天空逐渐阴沉起来。乌云已经毁灭了所有可能的答案的存在。心疼之后,我发恨想到禁林里去闯一闯。我总是相信刺激能麻木痛苦的神经。 
    海格不在。我畅通无阻地走进了黑压压的林子中。魔法的生物是有灵性的,人在发抖的时候它们也会颤抖。一阵阴风吹起了我一身鸡皮疙瘩,我站立不稳,直陷在一片荆棘之中。荆棘刺得我鲜血淋漓,可它动作似乎有那么一点犹豫,像发抖似的,刺也被弄弯了。我一把抓住缠绕我的荆棘,想将它甩开三丈,却只是徒劳地撕扯了半天。小腿上留下了越来越深的血痕。 
    “对了,你是魔法生物,可不能把你当作麻瓜的东西。”我朝它冷笑。它像是听懂了我的话似的将腰挺得更直了,腿上的疼痛便又深了一分。 
    我开始试咒语。这也是要冒一定风险的,因为用错了咒语只会激怒这有灵性的生物,扎得伤口更疼。我连试了3个终于成功,看来草药课认真听讲还是有一定的好处的。从荆棘里爬出来时,我已经遍体鳞伤,手脚都软弱无力了。我找了块平地坐下来喘气。 
    “你很有本领呢。”我朝着嗜血的荆棘说。 
    “我应该把你种在我的花园里,要是以后James来了,得让他尝尝这样的苦头。”我又补充道。 
    我没在这样报复的念头上停留多久。那样的想法实在是太傻了,就算我种了一园子的荆棘,James Potter可能一个人来“参观”吗?即使我的园子万分荣幸等到了他的涉足,那一定也是有Lily在身旁,他们两人婚后甜蜜,偶然想到了还有我这个落魄的“朋友”,一起顺便路过,一起来看看。我能在Lily面前将她的爱人丢到荆棘丛里? 
    我连做梦的勇气都没有啊。床底下的无梦药剂早已说明了我是个多么懦弱的白痴。 
    想到这儿,我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禁林更深处走去。心底的小小念头支使我向自己证明我并不懦弱。这个地方我曾经来过不只一次,可那时身边有那群胆大包天的男孩子。我的勇敢无须向他们证明。但此时我已被情绪所控,全然不理会我的前方有什么危险。 
    “我又死不了,禁林有什么可怕的。” 
    魔杖发出幽蓝色的微弱的光,向前方未知的恐怖探照着。随着离禁林出口越来越远,林子里的空气越来越湿冷。 
    又是一段石径的尽头。我站在岔路口,稍微思考了一下,朝左边走去。指引着我的是一种陌生的花香。路越走越宽敞,到尽头拐弯,来到了一个月光映照下的湖边。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湖边有座小木屋,里面住着个老巫婆;倒是湖水相当浑浊,倒映其中的影子显得模糊。但湖中的少女是如此憔悴,凌乱的长发将她本来不甚大的眼睛衬得有种抹不掉的凄伤的神情,脸上、身上都是横七竖八的挂伤,几乎造成了严重的毁容,有的甚至将皮下面的肉也划得不堪入目。浑浊的湖水就像魔法一样把这些地方映照得格外秫目。 
    我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倒影,伸出手去捧一些水。 
    “是谁在那里?”我的动作引起了湖面的波澜,也引起了一个粗壮的声音的回应。是海格的声音。我猛地回头,海格那庞大的身躯正从湖对面十英尺开外的林子往这边移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头银白色的独角兽,也许是受伤了,跑起来并不快。我落荒而逃。我不想让海格看到我这个样子,更不想他就这么将我带回格兰芬多塔楼。我还不想见他们。 
    “是Tina吗?我知道你在那儿!你的朋友在找你!”海格大声喘着气,他以为自己追不上我了,就放开了嗓门喊着。


    IP属地:广东41楼2006-07-15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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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这样安安静静的为好,比平常看透别人心事的自负模样可爱多了。 
      我轻摇他的身体,他毫无反应。 
      “Kevin,你的病人又发起疯来了。”我凑到他的耳边说。Kevin只是翻了个身,将身体背对着我,继续沉湎于梦境中。 
      “在想什么呢?”我自言自语道,观察着Kevin自得其乐的模样,好奇心顿时大盛。这就准备去做饭了,无意间听到Kevin的梦呓: 
      “还是过去的日子好啊。” 
      应该是做梦时看到了过去的情形吧——这个傲慢的家伙的过去是什么样的呢?是不是像James一样聪明?是不是也对某个女孩子倾心? 
      脑子里充满了对Kevin的想象,一时间我已彻底管不住自己的手,握着魔杖的手指向了没有防备的人,一段蓝色的丝状的东西被抽取出来,装在一个透明玻璃瓶里。 
      我已经得到了他的记忆。我,已经,得到了。Kevin那家伙就等着认输吧,等我知道他的过往的时候。 
      我做贼心虚,将瓶子稳妥地藏了起来,这才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客厅。令我害怕的是,Kevin已经醒了过来,目光呆滞地盯着电视。 
      “你怎么了?”我赶紧问,“这个时候就累得睡着,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要喝咖啡吗?” 
      话音刚落,我就发现了自己的反常,为避免引起他的怀疑,我将冲好的咖啡放在那儿,没有主动递给他。 
      “今天的确太累了,遇到两个真正厉害的病人,差点要提刀子了。”意外,Kevin并没有表现得像平常一样聪明,也许真是累了。 
      我心中窃喜,身体也放松了许多。 
      “奥地利首屈一指的心理医生竟然被两个普通病人给难住了,真让我大开眼界啊。” 
      Kevin发觉了我的异常,我又忘记了我平常是不会这么讥讽他的,好多年来我都忘了与人针锋相对了,但是今天,我失常了。 
      Kevin阴森森地扫我一眼,专注地喝完了咖啡。 
      “我要去睡了,今天没食欲,你可别一个人吃完了,暴饮暴食有害身体健康的。” 
      “难道不吃饭就有利身体健康了?” 
      “你最近智商提高得蛮快的,居然学会跟我还嘴了。” 
      “你别以为很了解我,连我的过去,你都没了解透彻。” 
      “我当然不够了解你,不然我就会预见到你会在咖啡里面放安眠药。不过,小姐,你今天晚上要去做什么坏事不想让我知道,反正我也不想理会。不过这类药物还是少存点在家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寻短见,或者以为你要毒死我,知道的,只是了解你不敢乱用魔法攻击人而已。” 
      我的背脊一阵发凉。Kevin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后,我将买了很久的一瓶安眠药扔到了垃圾桶里。本来是被我临时买来当作无梦药剂的代替品,没想到竟发挥了这样的功效,让我可以无顾忌地到对角巷买回了一个冥想盆。


      IP属地:广东44楼2006-07-27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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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色的记忆在深不见底的冥想盆里旋转,熔化成一团白色的烟雾。烟雾渐渐淡了下来,我终于看到了一所红砖砌成的建筑。 
        教堂的钟声响起,学校里顿时开了锅。 
        我的身体坠落在篮球场正中,看见一个个穿着校服的学生从教室里蜂拥而出。但即使被人群团团包围,我也能认出穿着西服外套的Kevin Alex将书包甩在身后,闲庭信步般走了过来,他的身旁也有几个跟他身高差不多的男孩子,一起聚集到了篮球场边。不一会儿篮球场边上也挤满了人,不少女生已经拉出了表示支持横幅。几个也许是负责跑腿的男生送来了整整一箱子矿泉水。 
        “他们怎么还不来?”球场里的一个小个子不耐烦了,不停地看着手表,“我妈妈做了柠檬派,让我早点回家,不然就打我。” 
        “你身体结实,不怕。”个子最高的玩笑似的说。 
        “诶,我说,不会是怕了我们吧,班级联赛缺席也顶多就是这场不得分,跟他们上场打是一样的结局,还是保存体力要紧。”Kevin说,顿时引来一片附和之声。他得意地将身体斜靠在篮球架上。 
        “好不要脸,自己使用卑鄙手段害得别人上不了场,还好意思在这儿耀武扬威!”人群中一个高大结实的男生站了出来,满脸愤怒。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表情同样凶狠的男生,两人都摩拳擦掌。 
        “怎么回事?埃松,把话说清楚!”Kevin将身体直了直,表情严肃了起来。 
        “怎么回事?队长,你的球品可不怎么样啊。”被叫作埃松的人嘲讽道。 
        “Kevin,别理他,他自己心理不平衡。没准是吃了泻药没地方发泄呢。” 
        埃松听了这句话就像豹子受了刺激似的,瞬间发怒,一拳打在说话人的鼻子上,无辜的受害者鼻血直流,一脸的不知所措。 
        “埃松,你干什么?冷静点,你这是破坏公平的!”Kevin一把拉开了埃松。 
        “你还知道公平竞争?5名篮球队员当中3名因为误食你们送来的掺有泻药的食物而躺医院里去了!你这个……”话未说完,又是一脚,Kevin被踢得失去平衡,栽倒在球场外,未被衣服覆盖的地方登时擦伤,狼狈不堪。大家纷纷过去扶他起来,被他一一谢绝。 
        “我们没有在里面下药。”Kevin坐在地上,平静地说。 
        “你当我是白痴吗?我才不会相信你!”埃松一步步逼近,有人试图挡在Kevin身前,被他一把推开了。他的身体强壮无比,气力又大,没几个人经得住他这一推。他扯起Kevin的衣领将他提起来,Kevin的身体在埃松面前显得瘦弱极了,竟被他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 
        又是一拳,Kevin踉跄地向后倒退了几步,终于站稳脚跟,这下他的脸上也满是血了。 
        “过分了一点吧,你这样下去我会被毁容诶,你就真这么嫉妒我的长相啊。”Kevin没良心地笑起来,是我看惯了的那种欺负我得逞后的阴笑,我真诧异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那边那个女同学,别在那儿缩头缩尾的,我知道你为班级着想,但篮球比赛还是要公平竞争啊,下药的是你吧?”Kevin笑着向人群之中使个眼色,一个颇为漂亮的女生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奈地走了出来,有些害怕地看了埃松一眼后,走向Kevin。 
        “你怎么知道是我?” 
        “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啊,你做贼心虚。察言观色可是心理学家必备的能力。” 
        始作俑者心虚地用眼角余光瞄埃松,表面上仍作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做作地表现勇敢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我已经为你挨了这两下了,当然就不会让你再被打,男生怎么能让女生被打呢?还有一下,3个人3拳,挺公平的。”Kevin说,女生群中爆发一阵尖叫和一声意味深长的奇怪嘘声。 
        “队长,我可要抗议了,平常你可没这么有绅士风度啊。那天你还用书来砸我来着。”一女生眨眨眼表示不满。 
        “那就谢谢你了!”下药的女生生怕Kevin反悔,跑回了人群之中。 
        埃松并未因为冤枉了Kevin 等人而感到歉疚,相反,Kevin和下药女生的对话让他觉得对方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朝Kevin的脸击了两拳,Kevin受不住重拳冲击,倒在人墙上。 
        “我承诺的只有三拳而已,你多打了一拳,是不是在对我发出挑战呢?”Kevin抹干嘴角的血,脱掉了碍手脚的外套。我的心顿时缩紧了——Kevin会还手吗?我还从未看过他动手,但眼前的情景实在是不容他继续忍下去。他身上的伤足够让他无法在众人面前抬头了。


        IP属地:广东45楼2006-07-27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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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这个吧本来就人少.


          IP属地:广东49楼2006-08-04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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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今天以来的第三次了,你为什么总用这么异样的眼光看着我!”Kevin放下刀叉。 
            “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Jessica今天要来吧,我有点紧张。” 
            “对待朋友需要紧张么?”Kevin轻蔑地摇头。 
            “我是怕她见到你,”我耐心地解释道,“你跟James长得很像,而现在我们……” 
            “我们住在一起,所以显得十分暧昧不是么?”Kevin开始用餐巾擦嘴,沙拉却还剩了大半。那样子就像我影响了他的食欲一样。 
            “你会向她解释清楚的,对吗?不会让她怀疑到你对James有过特殊的感情。”也许是因为不齿于我的懦弱吧,Kevin显得忿忿不平起来。 
            “Kevin……”我想解释,但他已经走到我面前来,穿越了30cm的安全距离,我顿时血脉膨胀,坐立不安起来。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 
            “你干什么……”我本能地将椅子往后挪,但他抓得太紧,我根本挣脱不开。 
            他的脑袋凑过来,再穿过了我的明视界线,我再也看不清他的脸,只感觉他呼出的气十分沉重。 
            “别动,我只是想……”看着我拼命地挣扎,他有些不耐烦了,抓得我的手腕疼痛不已。 
            我心虚地闭上眼,只好任他宰割。但事情终止得太突兀。我听见他的声音如常,身体也离我越来越远: 
            “呼吸急促,脉搏紊乱,心跳加快,眨眼频率大幅度提高。” 
            这是我清醒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免不了心里充满疑惑。 
            “你在骗我,你并不是因为Jessica要来而紧张的,应该说并不全是。你身体的反应就可以看出这点。但是你对我靠近这点好象很在意的样子啊,反应也太大了点吧,简直就像小女生看到初恋情人的羞涩一样,严重影响了我的研究。” 
            “羞涩?研究?” 
            “跟你解释不清楚,总而言之……” 
            “总而言之,你让我觉得可怕!” 
            他愣了一下,而我竟然不争气地哭了起来。能让我紧张的,还不就是我偷看了他的记忆吗?我们兴致盎然地打赌,我意气风发地发誓要了解他的过去,但了解之后我却认了输,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心在作祟。我甚至后悔,害怕他知道我已经看过那段记忆,以至于从那以后,我见到他总会不自觉地去观察棱角分明的脸,那双深褐色的眼睛下面藏着什么样的想法,我始终猜不透。于是我一边喜欢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孔,一边又恐惧他锐利的眼神……对于他的事,我将自己推向了深深的矛盾之中,看着他我会觉得累。 
            “你总是这样,总是看穿别人的想法,为了你的研究,你可以让别人恐惧,你从来就不会换位思考,如果别人这样对你你会有什么想法……而且,你说话也……” 
            我兀自结结巴巴地说着,Kevin呆呆地看着我。 
            这时,门铃响了。 

            无人驾驶的小船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上孤零零地飘荡着,船上的人保持着沉默,身体随着船只剧烈摇晃。我趴在船沿,大口大口地呕吐。Jessica不时地拍我的背,为我减轻压力。 
            眩晕感使我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我无力地瘫倒,感觉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我的嘴唇撑起来,往嘴里强灌下一粒胶囊和一些水。这药仿佛有神奇的疗效,我竟然因此浑身舒畅。 
            “记得吗,我们的相遇就是在船上,你吐在我的衣服上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晕船的,所以预先备了一些特制的药。”Kevin坐在我的对面。 
            我当然记得,我的记忆力甚至好得过了头。 
            “这就是你坚持跟来的原因吗?为了随时给Tina喂药?”Jessica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她对这张酷似James的脸习惯性地冷嘲热讽。 
            “我只是想见识下你们所谓的巫师监狱是什么样子,结果我相当兴奋。” 
            “你只是个麻瓜,是不被允许进入阿兹卡班的。”Jessica说。 
            “在外面看看就可以了。再说真正让我兴奋的是这海上的旅行,孤舟一叶荡漾在深邃的蓝色之间,某一秒都让人有绝处逢生的欢欣。”Kevin将头枕在手臂上,一副陶醉的样子。 
            Jessica无奈地耸耸肩,忽然,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她看见了孤岛的一角。她因为激动而站了起来。 
            湛蓝色天空与深蓝色海水之间的灰色地平线上升起银白色的雾气,最可怕的生物之一——摄魂怪在孤岛上空张扬地飞来飞去,对他们的地盘守卫着,不留任何空隙。


            IP属地:广东51楼2007-06-21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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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首先强自镇定下来的是刚才还哭成个泪人的Jessica,她转过头去迅速擦干了泪,佯装快乐地跟Sirius打招呼。 

              Sirius没有作声,不管是通过人的嘴还是狗的。他的目光没有离开两个意外访客,但目光里的呆滞竟多于灵动。那一瞬间我和Jessica握紧了手,感应到对方都在惧怕Sirius已经精神失常而认不出我们了。我死死盯住那对深蓝色眼珠里的自己,惟恐她离开。 

              她最终离开了,随着Sirius的转身而被深蓝色吞并。 

              Sirius朝着墙壁踱去,即使是作为一条狗,也高贵得不肯翘起长长的、赃兮兮的尾巴。就像是否定了自己什么念头,Sirius的脑袋微微动了动,终于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呜咽。 



              我重新看到了深蓝夜空下的自己的影子,这次没有摇摆不定,也没有模糊不清,而是坚定地立着,就像这次我们长久的对视。 

              骤然,大狗的身躯缩小了,我警惕地监视着它;我无法掌控一种生物的消失或另一种生物的重现,却仿佛是眨眼间漠然地看着一条狗变成了一个陌生人。我只能用陌生来形容眼前的人,无论是他肮脏纠结的长发,枯瘦如柴的身体还是深陷的眼睛,只让我感觉到了危险而不是怀念。他让我想起一个落魄的杀人犯,而不是老同学,更与朋友无关。 

              “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们。”声音是沙哑的,没有活力的。 

              “对不起,我很长时间没说话了,也许三年了,我也许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又补充道。 

              “你只需要回答你是不是叛徒,是,或者不是。”我果断地阻止了自己对他的所有怜悯与同情,让自己变得更冷酷一些。 

              “Tina,别这样,你们朋友一场,何必要弄得这样,大家好久不见了……”Jessica拉拉我的衣袖。 

              “你看看他那样还能说别的话吗?你指望我们叙什么旧?”我有些激动。 

              “平静下来,你们两个,我知道该怎么回答了。”Sirius小声说,音调有些偏低。 

              “那你说。”我深吸一口气。 

              “我不是,但我无疑参与了这件事,并间接导致了我最好朋友的死亡。”Sirius坐下来,靠在墙上。 

              “什么?” 

              “Peter Pettigrew。”他闭上了眼,违背我的意愿地停止了谈话。 

              “他是保密人?其实不是你?你们故弄玄虚?”我想起昨晚Kevin向我分析的情况,联系起来,仿佛事实串成了一根线,但又在什么地方打了个结。 

              “证据。”Sirius有些无奈。 

              “我们可以去找。如果你真的不是的话。” 

              “他一定不是!”Jessica小声接口道。 

              “别白费力气了,世界上的老鼠成千上万,你不能把他们全杀了,然后说 
              你要找的是某一只。” 

              “可是如果他钻到我家附近的阴沟里去了,我就完全有希望……” 

              “这可是世界上最聪明的老鼠,在知道你家有足够的老鼠药时他甚至不会 
              踏入你周围的所有城市一步。” 

              “我以为你是个捕鼠的好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任它逍遥法外,连喊打的力气都没有了,自己却甘心待在这鬼都不想住的地方。” 

              “那可不一定……不信什么时候你也住进来试试?我保证鬼会喜欢的,摄魂怪也是。” 

              “别说不相干的话了,如果你身上还有老鼠夹的话,你应该奋力一试,躲在后面不是你的风格。” 

              “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三年,改变一只只吃瑞士奶酪的老鼠也够了,何况一个本就善变之人。至少我明白这次追捕行动的代价有多大,我自己犯了错自己承担就可以了,不需要你们摆满自己都还没享受过的食物引诱老鼠上钩。” 

              Sirius的颓废使我迫切想与之争辩,但这时一串脚步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怎么会这样,这些摄魂怪反了吗?”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 

              “部长,他们只是嗅到了人类的气息,而这个人是个麻瓜,没有得到部长您的许可探望,所以他们便想肆无忌惮地分享送上门来的大餐……” 

              “你完全无能为力吗!”部长暴跳如雷,“出了事我怎么向麻瓜首相交代!” 

              “对——对不起,部长,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摄魂怪聚集在一起了,我们的人手又不够,我——我不是傲罗,这种强大的守护神不是每个人都会召唤的——如果再不走的话,我们可能也会遭殃——”


              IP属地:广东54楼2007-06-21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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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请记住我们的约定,即使你还未启齿。 
                我感觉到它深藏你心。 
                 -----------------Jessica的歌 
                15天。 
                15天来看着医院来来往往的人群,心急火燎的或者漠然的表情,以及病床上那个始终未睁开眼的人,我的希望一天天没落。 
                他们都说他会好起来,都说他没有生命危险。 
                但我忍受不了他15天里闭着双眼,忘记了整个世界。 
                还好这些日子来有Jessica作陪,她再没提Sirius的事,只是安慰我要对Kevin有信心。 
                她替我准备三餐,送到圣芒戈来,因为我不肯离开Kevin哪怕一步远。为了使我不过于自责,我们一起回忆在学校里的日子。 
                墙角边,我幽幽地叹了口气。冷风吹得人很清醒,像歌声穿透长长的走廊。 
                我是混乱的。想起Kevin苍白的脸色,我的心脏会莫名其妙地重重落下,或者奇异地抽痛。我捂住了胸口。 
                一根丝弦搭在了我混乱的神经上,试图将它们联结在一起,得出一个Jessica这些日子来重复了不下5遍的答案。她反复唱着一句自创的小调,脸上一副什么都了解了的得意。 

                “心痛啊?”这是他15天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立即抬起头,惊讶地发现他已经走下床来,手中还有一片从窗口飞进的枯叶。 
                “嗯。”我不知所措地点点头。 
                “那还不是你害的。” 
                “我很抱歉。”我都为自己的木衲暗暗心急了。 
                “但是,谢谢你最终救了我。”Kevin打了个喷嚏,又自觉地爬回了床上,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乖得像个小学生。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 
                “我要回家,”他的口气不容质疑,“这医院诡异得很,树叶子晚上还会发出哭一样的声音。” 
                “这是圣芒戈,巫师的医院。” 
                “我又不是巫师,我回家去能把自己医好。” 
                “你不会是怕鬼吧?” 
                “我本来以为你会怕的,看来你免疫了,那就没事,我们继续这么待着吧。”说完他又咳嗽了,我过去拍他的背。 
                “不仅是感冒的问题,现在你的身体极度虚弱,一般的药治不好,非得在这儿待几天不可。”我耐心地给他解释道,一边想25岁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我的身体结构很奇怪,非得要某种麻瓜的药才治得好。” 
                “哦?” 
                “总而言之,我们回家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固执的却很坚定的眼神,我立刻动摇了。并且,因此而怔怔地想起了些什么。 
                “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Kevin笑了,却不是自鸣得意地笑,而是令人更加舒心的欣慰的笑。 
                你知道什么。我无奈地吞咽一口空虚的沉重,心再一次落下。 
                “其实从前我会跟你有同样的疑惑。但我想我已经想清楚了。” 
                无谓的短暂思考,没有结局的探索,我无法像Kevin那样剖析一个人的心。 
                “那么,还是你告诉我好了。”我轻松一笑。 
                “上帝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放在了一起,让他们互相扶持着生活,彼此作个伴。” 
                Kevin的话听起来并不是在岔开话题,他让我联想到了我和他,被上帝有意放在了一起,好象是因为我的不快乐和他糟糕的厨艺。 
                “然后呢……他们不吵架吗?” 
                “吵……你不觉得你很破坏气氛吗?”Kevin故作恼怒状。 
                我又不敢支声了。 
                “接下来,他们过着仿佛平常的生活,却有种东西在他们心中滋长。他们都不明白,时间长了,这种可怕的东西会长成什么样子,还任其发展着。” 
                心脏缩紧了。可怕的东西,说得没错,15天来使我混乱的东西。Jessica反复强调的东西。我不相信。 
                “他们在无意间相爱了。”Kevin说。


                IP属地:广东56楼2007-06-21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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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级快结束了啊。 
                  看似圆满的考试后还是闹出了些小风波,Lily正为这事生着闷气。 
                  格兰芬多的休息室里一片寂静,谁也不敢惹恼沉睡的狮子。 
                  Marauders把鼻涕精倒吊起来了。 
                  “他们太过分了,一群自以为是的傻瓜!”Lily是这样说的。 
                  “你当时怎么不出来阻止他们?”她突然又把矛头对准了我。 
                  “我?我当时在塔楼上,没有发言权,不是么?” 
                  我没撒谎。当时塔楼上的风很大,吹得人特别清醒。大家都因考试结束而欢呼雀跃,我却又闹起了别扭,忽然不愿融入他们了。于是我避开人群到了塔楼的一个被魔法封闭的角落,在这儿我可以吹我的风,却没有人可以看见我。 
                  所以,我见证了事情的发展却无力挽回。 
                  所以,我看见他们不怀好意地走向斯内普,用几个魔咒折磨了他,也看见Lily满脸怒容地责骂他们,最后气急败坏地在城堡里大呼我的名字,让我陪她指责他们的不是。 
                  “要我说,过两年他们会明白的,这时却犯不着这么较真。”我终于在她讲话的间隙发表了我的意见。 
                  “就是因为大家都像你这样想,所以他们就没个完了。” 
                  “大家不是像我这样想的吧,格兰芬多们大多认为他们没错,只有你,才站出来为鼻涕精说话,还碰了一鼻子灰。”Lily仿佛理直气壮,可我跟她不一样,斯莱特林的死活都应与我无关。 
                  Lily激动得站了起来,咬紧了嘴唇。我意识到我犯了个大错。 
                  “是,鼻涕精不值得,但是每个人都应该是一样的!”她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讲着,再也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待下去了。我呆了半晌,不知道谁对谁错。 
                  Marauders从肖像画洞里爬了进来,刚才的骤雨让他们全身湿漉漉的。 
                  我冲着他们笑了一下,这微笑中充满了茫然。当然,他们究竟不能告诉我一个答案。 
                  -------------------------------------------ge -------------------- 
                  我又梦见了五年级那件事,带着眼泪惊醒。 
                  眼前却不是圣芒戈,而是我在维也纳的家。Kevin坐在床前笑眯眯地看着我。 
                  “看你这样子,倒像你是病人,我在照顾你一样了。”他为我擦干了眼泪。他的手伸过来的时候,我极不习惯地朝后一仰,却撞上了坚硬的墙壁。 
                  Kevin立刻毫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我终于觉得自然多了。 
                  “我老是觉得,James的死跟斯内普有关。”我大声说,试图掩盖他的笑声。 
                  “女人的第六感一般很准。”他煞有其事地点头。 
                  “那你告诉我,对待自己很恨的人,要不要公正,要不要为他争取尊重?” 
                  “理性地说,当然要。但是普通人并不被要求必须做到这点,很多人都是感性的。永远正直是件累人的事。” 
                  “什么人必须做到?” 
                  “法官啊。” 
                  我也忍俊不禁。这么简单的答案我怎么想不到?我有种心被软化的感动,再看Kevin时,竟然手心汗湿,脸上燥热了。 
                  “那你是不是个正直的人呢?”我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傻,可是只要能减少尴尬,我宁愿被当成傻瓜。 
                  “我……”Kevin皱着眉头,却不答话。我越是期待他别回答我这傻问题,他就真的越来越犹豫。他背过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直没有下文。 
                  “我应该……是正直的吧。”闷了很久,他终于冷不防地说出一句话来,然后思索着踱出了房门。看到他的神态,我早已笑得前仰后合,可是他这一出门,我却全身发冷。我挣扎着下床,一踩滑,又狠狠地摔在冰凉的地板上。 
                  我匆匆地赶到Kevin房间门口,见到全身颤抖的Kevin正往嘴里塞一把药丸,又猛灌了几口水,终于瘫软在壁炉边。 
                  “你怎么在这儿,别着凉了,快回去睡吧。”他虚弱地说。 
                  “你的病还没好吧,还是回圣芒戈去治疗……” 
                  “不,我能治好自己,少则10天,多则一个月,你又能看到我活蹦乱跳的了。” 
                  “你在吃什么药?麻瓜也有能治摄魂怪侵袭的药?”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不是毒药。”他显然不愿意多说,把药瓶锁进了抽屉里。 
                  10天。一个月。我一定得弄清那是什么药。 
                  “你心疼吗?”Kevin勉力笑着,但我明白,他一定看出了我的意图。 
                  “不。绝不。”


                  IP属地:广东57楼2007-06-21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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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懦弱,我又何尝不是。在此之前我以为自己已经打定了主意,可在父亲的逼迫下我像个玩偶一样被洞察,结局竟然是这样的卑怯。更可悲的是,父亲的话竟然触动了我骨子里的叛逆,我在认输那一瞬间觉得他的话似乎不无道理。 
                    这是不是说我是个容易动摇的人。那么,我没有资格加入凤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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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Jessica站在露台上,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我想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因为我们都以同样的角度眺望着深蓝色夜空。 
                    哪一颗是天狼星呢?我们都对天文一窍不通啊。 
                    “也许是最亮的那颗吧,人们都说,他的光芒是刺眼的。” 
                    “你还要继续下去吗,也许最后一事无成,你还有你的生活……” 
                    “那你呢?” 
                    “我……我不知道……也许抓到了线索,我还是会义无返顾吧……” 
                    “这就对了。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我是说,与那个麻瓜相处……” 
                    “Jessica……” 
                    “可我呢?我的生活波澜不惊,所以,在我照顾好丈夫,以后为他生儿育女了,我还是会用我余下的精力去寻找。” 
                    “Remus呢?你告诉他你去看过Sirius的事吗?” 
                    “失去联络了。Remus失踪了。我让猫头鹰送信给他,被他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信封上附了纸条让我们不要再联系他,他现在处境危险。” 
                    “这是什么话?他到底在干什么?” 
                    “谁知道呢?也许邓布利多吧,可他又是个秘密在他那儿有进无出的老人。” 
                    Jessica停下了话语,微笑着唱了起来: 
                    Desperado , why don't you come to your senses 
                    You've been now riding fences for so long now 
                    Oh, you're a hard one 
                    But I know that you've got your reasons 
                    Those things that are pleasing you can hurt you somehow… 
                    “我还是很感激,到了最后Sirius放下了他不可一世的自尊,至少我们知道了实情。” 
                    “清白高于自尊吗?” 
                    “不,是友谊,在他眼里,这才是至高的。” 
                    “可是这最终伤害了他。” 
                    “他简直像一个亡命之徒,不是吗?为自由逃亡,他甘之如饴,为了友谊牺牲,他也无怨无悔吧。” 
                    我不禁拥抱了Jessica。 

                    “真要继续吗?我看你总想着要查我的药,还以为你忘了。”Kevin倚墙而立。 
                    “一直没忘,只是不愿意去想。每次一念及,就特别痛苦。我实在愧对Sirius,没脸再说要还他清白了。” 
                    “要是没有你的伤心追念,Jessica也没机会见到Sirius了。” 
                    “要是你笨一点,就算我伤心追念,提到Sirius也是咬牙切齿吧。” 
                    “所以还是要感谢我咯?” 
                    “是的。” 
                    “那么带我去看看你最想去的地方。” 
                    “你去干什么,只是些无用的……万一你又遇到麻烦……” 
                    “不会有什么麻烦了,你只是去见James和Lily而已啊。” 
                    “你怎么又知道了?” 
                    “你不是决心要开始新生活了吗?今天你无意间将你的老朋友念了个遍,我就明白了,就差他们的坟墓了吧?过后就是忘却过往,重新开始。” 
                    “不是还有Harry吗?” 
                    “你要想去看不早就去看了吗?Harry应该是最容易见的人了吧。” 
                    “你说得没错,邓布利多不让我们把Harry接出他的亲戚家,我怕我去了就管不住自己……” 
                    “你不想我去吗?” 
                    我怎么会不想?一直以来就想去看看戈德里克山谷,只不过形单影只的寂寞是我所畏惧的啊。如今身旁有人陪伴,也不惧怕孤独了吧,只是害怕Kevin不愿意,怕他疑心。 
                    “我很早以前就有自信了,我不会是任何人的替代品,因为我比你都更了解你自己。”


                    IP属地:广东59楼2007-06-21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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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失职的吧主,看得恍惚后才发现原来自己曾经转过这文.
                      向看文的同学还有此文的作者风同学道歉


                      IP属地:广东60楼2007-06-21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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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割----------------------------- 
                         战斗。正义。信仰。 
                         在这个烽火漫天的年代里,谁都不愿意选择怀疑。 
                         “可是不能不怀疑,不是么?父亲的话改变了我的观点,我想,如果伏地魔胜利了,他和他的信徒们统治了这个世界,那么邓布利多会成为反叛者和罪人,当我们这一代也化为灰烬,下一代们,会匍匐在伏地魔脚下歌颂他的功绩,会忘记我们是怎样为他们浴血奋战,甚至鄙弃我们,将无知的罪名冠在我们头上,使我们的灵魂不得超生。我们要改变的这个世界,会在力不从心的时候改变我们。那时候的正义呢?再不是我们黑暗中挣扎时心中的那仅有的一线曙光,而变成了模模糊糊的一团影子罢了。胜者高居信徒万人之上讲述他的正义和开创,哈,我好象看到他在冷笑!他那扭曲的表情让我的身体不寒而栗,可是我的灵魂还在沸腾,还在坚持着我的正义,我还是要用尽力气毁灭他,因为他在我的正义里,是不合理的存在!这才是我战斗的原因。” 
                         听我讲完这一切,Lily凝视着我,长久地沉默。 
                         这时一朵紫罗兰被风卷到了Lily宝石般的绿眼睛里,她很惊喜地开始笑。我站起来想帮她拂去那朵惹人流泪的花。她阻止了我,眨眨眼,花却落进了茶里。 
                         “清茶里飘着一朵紫罗兰,不是更显幽雅了吗?”Lily笑,她的浪漫风情仍是不减,即使一朵花毁了一杯茶。 
                         “那很脏,有什么幽雅的,茶不能喝了,”James呆头呆脑地说,“我的这杯,没碰过,给你吧。” 
                         “哦,James,你简直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让关怀磨灭了才情。”Jessica毫不客气地讽刺道。 
                         众人大笑。气氛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看着他们的笑脸我几乎怀疑我是不是压根不该提那些沉重的话题。我们也许应该一直这样,在花园的椅子上坐着,喝着茶打趣他人。 
                         话题又回来了。我像个罪人似的低下头不愿再发言。朋友们似乎没有回避的意思。 
                         “Tina的话我无不赞同,原本,我们就都该知道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正义或者非正义。”Sirius的话像扔出了重磅炸弹。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想看穿他为何说出这样叛逆的话来。我明白我是卑怯的,甚至比父亲都不如,我甚至不敢直接叙述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哈哈,Tina,你很吃惊吗,别忘了,我们哥们几个从来就没有按照别人的想法活过。”James将一只手搭在Sirius肩膀上。 
                         “所以,说你想说的,你可以,我们都能理解。”Sirius接话道。 
                        他们的神色那样鼓舞人心。 
                         我的胸口快要炸开了,心中汹涌的洪水要奔腾而出,而他们为我开了一道闸。 
                         “不错,不错,这是场信仰的战争,正义,是我们为信仰冠上的蛊惑人心的美名,而实际上每个人的信仰都应该是平等的。站在不同的立场,我们以信仰之名思考,是以不同利益的角度看问题。我们看到的是这世上诸多的存在,以自己的标准去评判它合不合理。 
                         “我们做的都是逾权的行为,但信仰当前,由不得多加考虑。伏地魔的毁灭,是由于他以为麻瓜和所谓‘泥巴种’是不合理的存在,便自作主张要维护纯种的利益。我们站在邓布利多一边,是因为我们维护的是被欺凌的人的利益,我们认为自己的信仰更加高尚,但实际上对方也崇拜他们的信仰,而我们都并不只是维护自己的利益。创造、维护跟毁灭必定同时存在,我们要维护既定的东西,就必须去毁灭我们认为不合理的东西;伏地魔要创造他以为合理的世界,就必须毁灭与他作对的所有人。从这点来看我们是平等的。 
                         “所以,按照我们既定的轨道,走下去,信仰之路必定由鲜血铺成,无可避免我们也会成为毁灭狂,但想想我们要保护的那些生命,想想我们极力维护的秩序,当它们逐渐回归从前,我们的心愿业已达成,一切又都成了值得的。如果要坚持战斗,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中途有同伴离开也不能放弃。 
                         “那如果不战斗呢?”Sirius敏锐地说。 
                         “我是怯懦,我甚至无法像Peter一样保证我以后会跟你们并肩作战。家庭的责任我不敢轻易放下,父亲的话我也并不是不考虑。这一切让我苦恼,纵使我走出了正义的童话也摆脱不了信仰的召唤,而父亲的老态使我惶惶不安,生怕当我终于完成了信仰赋予的使命,却陷入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懊悔。


                        IP属地:广东61楼2007-08-19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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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的更新..


                          IP属地:广东64楼2007-08-19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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