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毛豆。
对,这不像一个女生的名字,甚至不像一个人的名字,作为一个名字,它有点滑稽,有点荒唐,我也不喜欢这个名字,但他已经陪伴我了15年,这世上比我的名字滑稽荒唐而又存在数年之久的事物多如繁星。
现在是2月的早晨,我坐在街角公园的长凳上,冻的有点哆嗦。我的左手在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摸到1支烟和1个塑料打火机,我“啪嗒”“啪嗒”地按动打火机,烟却没有点燃。我不会抽烟,也不想抽,我用拇指和食指拿住它——是劣质的假“南京”,爸爸从来没抽过什么好烟,这支烟就是他临走前剩下的,只吸了3分之1不到。
然后,他就接了那个电话,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