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126
-
76感觉很难过有点儿想哭蹲在地上酝酿情绪又觉得很无聊很蠢这行为。肚子痛大夏天还感冒明明坚持每天都要锻炼比如说下午去跑步。零点过了还是睡不着我知道这样不好就是改不掉。 我把空间关了。 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了。 昨天周六的时候。开机。还是没控制住去上Q。然后看到他知道他心情不好。可是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远了。我们是只能在一起享乐的。不能两只都发霉的玩意儿聚在一起这不符合规则。我想安慰却先觉得很好笑。世上这么多事我
-
4(选自《鲤 暧昧》) 总是那么混杂只有这个时候不知道年纪。好像我还是那个年轻女子,充满希冀,疑虑。 行李拉出来了慢慢我就知道了自己:老妈在煮食炉旁边哭泣。 或坐在那里想,有尘,离开前要打扫。 手杖无法放进行李。有一年有一顶帽子,方方的骑马帽叫cordebes , 我们跳舞用的,我有一顶太大了,56cm,但我的头好小,帽子跌在眉上什么也看不见,只好带走送人。拿着帽子晃动晃动的。上一次也拿一顶帽子,厄瓜多尔稻草织的但意大利做的
-
561渐渐地,心境变得不一样,不同从前一样浮躁,反而能理清自己的思路,这是不是成长 //* 我会好好的生活,因为我有幸福的家庭,可爱的朋友 //*
-
104深情即是一桩悲剧,必得以死来句读。
-
101你睡了吗我 还是不想睡呢无缘无固想去新西兰愿望非常强烈。
-
18生于1961年的黄碧云,今年正好50岁。说动她在香港书展上来一场演讲,并不容易,就像内地读者想要读到她的单行本图书,只有购买繁体版一样。她笔下那
-
44第一色?芳菲不再 「第一色」你转过脸来,让我看一看。这样稳定的声音,芳菲心里就落了定。 暖暖
-
111、血鸟 “你是个女性主义者吗?” “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必定是由一只血红的袜开始。赵眉在北海道,一间三流的蹩脚旅馆,在黑暗中看电视,窗外大雪纷飞。有人敲玄关的门,道:“我可否进来洗澡?我的房间没热水。”赵眉还没来得及答应,男子便拉开了门,脸貌在微黯之中,仿佛绽开诚恳的笑容。 男子一拐一拐拉上洗澡间的门,门前搁着一只血红
-
91 流火从一个黯蓝色的晚上醒过来,醒过来还是黯蓝色的晚上,头发在同一位置掉落,并且她想起,又是七
-
12是从渴望坐一程长途火车开始。来到阿姆斯特丹。 我应如何解释阿姆斯特丹。我应如何解释我自己——叫做陈玉,年龄二十六岁,
-
9<桃花红> &nbs
-
3七宗罪·饕餮(Gluttony) (注:前一段文字乃是七篇文章的总论)七宗罪之中,以饕餮最轻易,以骄傲为最大。好欲、懒惰,是肉
-
22【萝达】 关于生命,有很多疑问,但她甚么都没问。 萝达的牙齿有一点缺。牙齿有一点缺,有一点黑,笑起来的时候嘴里有一个洞。 她跳佛朗明哥的时候,
-
12在一个病人与另一个病人之间,我有极小极小的思索空间。此时我突然想起柏克莱校园电报大道的落叶,以及加州无尽的阳光。是否因为香港的秋天脆薄如纸,而加州在我略感疲惫,以及年纪的负担的一刻,记忆竟像旧病一样,一阵一阵的向我侵袭过来。 我想提早退休了,如此这般,在幻听、精神分裂、言语错乱、抑郁、甲状腺分泌过多等等,一个病人与另一个病人之间,我只有极小极小的思索空间。从前
-
15今天牙齿有一点奇怪,原来忘记了刷牙。 时间不远了。(我曾经有过一口珠贝牙齿。) 还以为是不久以前的事情。 那次吃小羊排咬落的半只门牙,我留在一
-
8经忘记甚麽时候开始,也不知何时终结,忘年就是无始无终的意思,我不曾想象我的人生,到此境地,但事出有因。 在这意义来说,今日的境地又老早
-
15书静初见方国楚的时候,是一个秋日的下午。不知道是因为微扬的秋色,还是他稍偻的背影,抑或是他办公室书架上过了时的硬皮书,熏出来那种陈旧的气息,
-
76黄碧云 ——我原以为我可以与之行厮守终生的。 她叫做许之行。我初见她的时候,我们还是一年级生。我上那“思考的艺术”导修课,那是一年级生必
-
7黑暗之所以诱惑,因为她,包容一切。 林马圣玫瑰,你的内里,全是血,何其哀伤。 请等一等,不要说话,不要接近我,不要理解我。请求你,握著我的
-
29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小说,或者说我已经很久没有阅读。最近去一趟图书馆,拿回虹影的一本《上海魔术师》以及三城卷之香港《无爱纪》,对于后者,我无非是
-
33估计都看过,这里我只知道花离。希望能多交些朋友,黄碧云书迷QQ群号:11693427 黄碧云,一九六一年生於香港,香港大学社会学系犯罪学硕士,
-
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