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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听爷爷扯,那过去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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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实话。这些年谢隆平研制的水稻层出不穷,又有爷爷的偏袒,他妹夫菜园子谢青又惧老婆母夜叉谢二娘淫威而被迫大行其稻,多年下来,俨然有垄断谷业的趋势。这三里岗上谢家独占两里,其他家合一里。两里中大长老独占一里,其他长老合一里。谢族裔民非长老


来自手机贴吧39楼2011-07-31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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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是实话。这些年谢隆平研制的水稻层出不穷,又有爷爷的偏袒,他妹夫菜园子谢青又惧老婆母夜叉谢二娘淫威而被迫大行其稻,多年下来,俨然有垄断谷业的趋势。这三里岗上谢家独占两里,其他家合一里。两里中大长老独占一里,其他长老合一里。谢族裔民非长老


    来自手机贴吧40楼2011-07-31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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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者只得捡些边边角角的瘠地。总的看来也是小有规模了。 “你家很强?”我转过头看着依然在蹂躏蚂蚁的菊,“山家,我貌似没听说过…” “不比这儿差,只是,”忽然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是山家人。” 她蓦地站起,“山嵇门堂主,山豹收养我十余


      来自手机贴吧41楼2011-07-31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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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载,授以诗书棋画,予我琼琚桃李,而今门派遭此巨变,隐入山林,不欲争势。” “伯父真不问世事了么…”在我的认知里,世是不包含这三里的小山岗的。 她摇了摇头,说,“我叫孔婵,无师,无宗。” 我想她没宗门才好。所谓宗门,或是家族,比如我所在的谢族


        来自手机贴吧42楼2011-07-31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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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一个秩序天成的组织,幼时受其庇护,而俟羽翼渐丰,则反哺于其,荫庇其后。而其后亦然。如是周而复始,自相循环。 而眼前的问题是,我没能和她一起受人恩惠,如果还要替她还人之恩,那也太冤了。哪怕她是我夫人。 自古有父债子偿,而未尝闻妻债夫偿


          来自手机贴吧43楼2011-07-31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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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来妻妾既嫁入家门,怎样去招惹事端,欠人情谊呢。二来若是有债在先,也没谁愿意娶了。 或许还有第三类,已娶入家门,才知有债在先。 我庆幸自己不是第三类。代价是她成了第三类。她得替我还宗族的债。还好还债就是接任大长老,也不必像他们一样装孙子去


            来自手机贴吧44楼2011-07-31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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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奉他们的孙子。而且这简直是**。 “我恩人只是山豹,而与山嵇门无干。长老会可是无恩于我。”她顿了顿,“方才你称他山鸡时,他才会如此触动。山嵇门历任掌门,废其名字,只号山嵇。”


              来自手机贴吧45楼2011-07-31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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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叫孔婵的丫头深不可测。然而我自知我的感觉从来不准,而且恰得其反。所以我又愈加的喜欢她了。 “婵,带你去个地方。” 她啊了声便自觉的跟在我后面走着。 我想不愧是我喜欢的女人,因为她甚至未曾问一句。在这个疯狂的世界,有个女孩愿


                来自手机贴吧47楼2011-07-31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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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安静的随你而去,这该是怎样的大幸运。 我一直在向西走。渐渐的,她居然走到我前面了。回过头,“我有些走不动了。” “那你还走那么快。” “人家以为很近的嘛。” “你怎么知道路的?” “笨死了。”她又扭着头嗔怪道,“就一条路啊。”


                  来自手机贴吧48楼2011-07-31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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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时,安慰自己正面向西,身后便是族群。然而转过身,依然不见谢氏酒垆,便自觉迷路了:我是该直走还是转身。这样的感觉很不好。爷爷说,欺人者,人恒欺之。没想到自欺者也是会遭报应的。眼前的路让我突然明白了。


                    来自手机贴吧50楼2011-07-31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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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别人,这只是一条路,只能向前直走。而于我,这却是两条路,徘徊时,前后已经成了左右。这恐怕就叫造化弄人了。就像藤野老头讲的黍离之悲。 “走啦。”婵又催了遍。 我突然发现已经到了。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石碑,


                      来自手机贴吧51楼2011-08-01 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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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毫不起眼。三里岗本是四面环山,又不通外世。东西两极更是人迹罕至。这村西虽说是谢家的势力范围,但出了谢氏酒垆,也是颇为冷清。谢藤野那老头有个学生,谢轼,据说幼年曾作出“东山鸟飞绝,西径人踪灭”的诗句,那年头西村人事太盛,竟至于满山皆路,


                        来自手机贴吧53楼2011-08-05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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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的人太多,踩坏了庄稼。谢家尚武,每日舞枪弄棒,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大吃大喝了偶尔想换个轻点的口味,连个下菜的饭都没有。想吃素的武夫们恨透了这些无所事事满山跑的人。听人说那谢轼的家族也是颇有点实力的,一门三词客谢辙,谢洵专与长老会做些骈文,


                          来自手机贴吧54楼2011-08-05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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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得长老们一笑。而族众又献媚于他们,是以以文宗立于武门。然而终究也是受人压制,文人禁议政,是族里古籍所存,历来为长老会奉为经典。我个人认为谢五先祖是何等睿智。这禁令投诸四海而皆准啊。古之武士,最是重义,又最是重情。而如今,虽然此况不存,


                            来自手机贴吧55楼2011-08-05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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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他们绝对压制了那群王家宵小。崇文的王家,我是没什么接触。不过据说一直是四分五裂的。王家词宗,给了他们硬的笔,他们却用这硬的笔,写出软字。 “来了。”我淡淡的应了句,又是端详起这毫不起眼的石碑了。


                              来自手机贴吧56楼2011-08-05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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