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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邪--那决烈刻骨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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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1-12-30 00:22回复
    关于爱情鸩总觉得太过华丽炽烈反而会更显得不真实,霸王能抱着虞姬问她问天问自己:奈若何!玄宗能握着玉环的发固执的发狠道:上穷碧落下黄泉。甚至那落迫书生陆放翁都能大袖一挥: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爱的这般绝决又如何?终不是四面萧萧楚歌起,三丈白绫掩风流,怕人询问,咽泪装欢。值得?不值得?鸩把壶中剩余的酒斜斜的倒进碗里,满满的琥珀色的光。


    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1-12-30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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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鸩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她正一边仗剑砍着身边围功的敌人一变唱着歌。江湖仇杀,很常见很常见,常见到那些塞外的旅人只是把酒碗和桌子向后挪了挪--免的洒上血。吸引鸩的只是她口中奇怪的歌:上邪!吾长命不衰!平苍山兮截江海,引惊雷兮肃寒冬,降霜雪兮镇炽夏。上邪!只手合天地!天怎敢绝!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1-12-30 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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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子。”鸩摇摇头做出了准确到位的评价。 她所言之事哪个正常人能做到?白日飞升也不敢这样说吧。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1-12-30 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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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邪,诗三百中最绝决惨烈的一页,与其它或纯仆或直白的情歌不同,哪怕是天长地久的誓言从她口中朗朗颂来,都有一种毁天灭地的气势,端地让种多风流男子皱了眉。是呵,哪个男人甘心被一个女人锁死情牢?太白说: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后半段没说的想必就是--认命吧。是尔,男人见男人,才见恶毒。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1-12-30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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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鸩屈起食指,一下一下的击剑而歌,配上空中飞洒的鲜红和女人手中长剑切入筋骨的声音,场面诡谲妖异。不知何时起,吃酒看热闹的江湖客都远离了鸩,似是隐隐将他和女子围在中央。空旷的场地上只剩下死亡的悲鸣以及鸩清冽宁澈的情歌--上邪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1-12-30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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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死?”女人一边擦着剑上的血,一边睥睨的看着四周退开的酒客。“怕!”鸩苦笑的摇了摇头,将剑入鞘,端起碗泯了口酒:“剑锋沾血,劣。”“会粹剑?”女子挑了挑眉,一副龙行天下的傲气。“不会。”鸩耸了耸肩。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1-12-30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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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上最好的酒,酒钱算他的。”女人收了剑,随意的一指鸩,自顾自的占了张桌子饮酒。鸩苦笑,但还是向老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跑了。那时,鸩还是个连三流都算不上的不入流的剑客,但眼光还是有的,她要杀,这里的人加起来都不够。贪生也好,胆小也罢,总之这酒钱不得不出。


                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1-12-31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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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见她是雨夜,按小说的情节来说这种时候总是要天雷地火发生点什么才对的起这恣意的大雨和安谧的夜。可惜,鸩从来没有那种运气,输光身上最后一个铜板的男人朝着野外的寺庙走去,仅管那里没有娥眉淡扫,琴画双绝的姑娘,但那里也不会有今天殷勤叫“大爷”明天嗔目骂“穷鬼”红粉浓抹的老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被从画舫里赶出来实在算不上什么美好的回忆。


                  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1-12-31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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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真不巧,又遇到你了。”鸩一边说着打招呼的话一边将迈入寺门一半的腿缩了回来。“看到女子半裸擦伤竟然往后退?是我太没姿色还是你身体上少了些男人的标志?”女子的声音带着三分杀气,三分冷傲,三分霸气以及...一分笑意,虽然这个角度透过屋顶的月光照不到她的脸,但鸩确定她在笑。调笑亦或嘲笑,不论哪一种,都能阻止鸩后退的脚步。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1-12-31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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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记得很多年以前,也许是十年百年,也许是上个轮回,她喊他:“王”,声音温暖而缱绻,像是三月初融的冰河,卷着片片飞舞的桃花瓣,一下一下的撞在他心上。他亦执她手,击筑长歌,声音高昂辽亮,像是刺破九天的龙啸。他唱:“上邪!天不违吾愿,故使侬见孤!”霸道的像是要昭告天下:她,是他的女人!


                      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1-12-31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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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的女人应该像罂粟,男人知道有毒却舍不得离开。”他抱着她的时候这么说,委婉而直白的夸赞,很得她心。她知他眷她,什么霸业天下都顾不得了,只想让她成那三千宠爱于一身的人。她笑,他亦笑,大赦天下。她悲,他则暴,血流漂橹。她笑骂他暴君,他则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金口玉言:“值得!”


                        来自手机贴吧23楼2012-01-07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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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鸩觉得自己应该是病了,尽管面前女子俊美的像是凛冬的白梅一样,可她背后还是会有铺天盖地的血浪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的瞳孔,撞的鸩脑浆一阵阵的发痛。不过才一盏茶的光景,鸩终是以忍不住了,微恼:你这妖孽,倒底害了多少无辜良善!


                          来自手机贴吧26楼2012-03-13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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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刚出口鸩就后悔了,女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低声喃喃:“你...是在怪我么?”被一个女人这么直接的软弱的轻声的似乎还有着一点点委屈的寻问,鸩身为一个男人的可耻性立即压倒了他那微不足道的正义感,连忙开口道:“不是...也没有...其实...呃!”鸩说到一半时突然发现女人虽然面对的是自己,目光却凝视着自己身后,鸩愕然回头后终于忍不住暴发了


                            来自手机贴吧27楼2012-03-13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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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少了谁,天下还是那个瑰丽耀眼的天下,江湖也依旧是那个身不由己的江湖。三月的风轻轻柔柔的吹过杨柳岸,去年种下的红豆已经露出稚嫩的新芽,随着微风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摆着,恰好旁边路过的小童摇头晃脑的咿呀着“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引得席地而坐的鸩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像是偷看心仪女生却被人发现的男孩。他还是记不清她说的那些记忆,在他想来更像是那些酒馆说书人给出入江湖的新手讲来的一个梦:天下、美人、爱恨、轮回、相遇、江湖。合起来就如同一个遥不可及却又让人心心念念的江湖梦。然而他偶尔还是会突然梦到她,梦里什么都模糊不清,只有她目光清澈浅浅的笑,笑的他促不及防,心脏一紧说不清是欢喜还是疼痛,或许两者都有,只好以调笑来掩饰自己的慌乱“都怪你,本来热血豪情胸怀天下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了!”“热血豪情?胸怀天?”女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到他想摸摸鼻子来掩盖自己的尴尬,却不想手刚抬起便被她握住,接着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将他紧紧抱住,本来随意站着的身体一下僵硬的笔直。“你的心老了?”她贴着他耳边轻声的问,湿热的呼吸吹红了他的耳根。阳光明媚的透过柳荫斑驳的落在被靠柳树鸩的脸上,微闭的双眼、轻轻的呼吸、落在书生衫上的柳叶、手上半握摊开在草地的竹简书卷、不远处新生的红豆枝以及他半睡半醒的喃喃:思君令人老,轩车何来迟...I


                              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3-10-10 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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