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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觉,待我去梦一梦剧情


IP属地:安徽62楼2012-02-21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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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继续
    正在这时候,一阵刺耳的吸气声音从远处飘来,就跟破了无数个洞的鼓风器一样,被钉在树上的尸蚕见我们聊得嗨皮,没有给予它足够的重视似乎有些不满,停止了扭动,死死的盯着我们,下颚长的老大,整张嘴几乎成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皮面,隔着老远我都能感觉到它一直在深深的吸气,随着吸气发出刺耳的声音,一段肉呼呼的东西从喉咙里慢慢的钻了出来。
    “它不是要吐痰啐我们吧,小舌头都吐出来了。”徐帅皱皱眉头道。
    铃铛脸色一变,一把给徐帅推在一边,右手一挥,仿佛从虚无中生生的拽了一支箭出来,下一刻,箭已上弦,弓似满月,箭头所指,正是远处怪虫。


    IP属地:安徽65楼2012-02-22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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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见她瞄准,又是“嗖”的一声,一道寒光就飞了出去,一系列动作连贯至极。说个俗气至极又形象至极的词就是行云流水一般,这次我完全没看见箭的轨迹,紧接着又听到一声闷响。
      这一箭射的力道极大,等到我看到这之箭,它已经从尸蚕正要吐出来的小舌头上穿过,然后直接透脑而过,狠狠的钉进树身里,露在外面的半截羽尾不住颤动。
      尸蚕张开的大嘴,打摆子似的抖了几下,浑身抽搐了一阵,就挂在那不动了。绿色的血顺着身子滴滴答答的滴在泥里,远看过去就和尿了裤子一样,怪恶心的。


      IP属地:安徽66楼2012-02-22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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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铛见射中了,两道黛眉微微皱起,似乎颇为不满:“竟然要射两次,差点就让它叫出来了。”
        说罢把弓朝着背后一背,顿时又是一阵铃声。
        我和徐帅对望一眼,不太明白铃铛的意思,我就问铃铛:“妹子,这东西在你们这里很多啊?”
        铃铛摇摇头,一副此地不宜久留的样子,让我们赶紧跟着她走,见她也这么说,我顿时被她搞的紧张起来,也不敢再多停留
        一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夜风呜呜的吹过,我不断的朝四周看去,远处影影绰绰也不知道是树还是其它什么东西。
        徐帅还好,跟铃铛边走边聊。原来这尸蚕即便在当地,在很多年前巫蛊最为流行的年代,都是个稀罕物,而且大多是成群出现,活人很难见到,而见到过的,大多已经不是活人。


        IP属地:安徽67楼2012-02-22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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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奶奶当过很长一段时间招魂婆婆,招魂这职业从三国时候就有了,就是哪家死了人,下葬之前在停尸的地方,头七之类,反正但凡就是人们认为帮亲人的魂魄可能会迷路的情况下,就请招魂婆婆去做点法事,也就是我们常看到的叫魂,为魂魄指引道路,免得找不到回家的路

          有次山洪爆发,冲塌了寨子里的坟岗子,露出了不少尸骨,村里人怕魂魄不安出来搅扰活人,就请了她奶奶来招魂,哪里知道还没开始仪式,就从地底下钻出一大堆尸蚕,据说当时还死了人,在村子里也颇为轰动。
          好在当时尸蚕虽然稀有,但一些老人对此还是有所了解的,山民又非常彪悍,最后围剿之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到如今,本地人知道的也不多,也亏得铃铛奶奶常常提起当年的事情,她才知道。


          IP属地:安徽68楼2012-02-22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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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里,我心里也有底了,能有这么大群的尸蚕钻出来,地底深处肯定有斗,可能还有大量的人畜陪葬。
            很快就走回了村里。只是路上特别黑,我和徐帅又摔了几下,倒是铃铛一路上如履平地,好像什么都能看到一清二楚
            到了村里,黑灯瞎火的,我看看表快十点了,山里人没什么晚间娱乐睡得都早,也没见到其他人,只有零零落落的几十户人家,住着两层的竹屋,好像就是常说的那种吊脚楼。只有一家门口还亮着光,是一个不到20瓦的灯泡挂在门口。
            铃铛带我们进去,开了房里的灯。说是灯,其实就是几个小功率灯泡,不过都给装在了红纱布罩子里,罩子做成各种动物的样子,有牛啊马啊小兔子啊什么的,看起来这丫头手还挺巧。
            小竹楼里摆设不多,一张木床,一张小矮桌边上又几个草垫子,难得的是屋子中间居然有个炭炉,上面吊着个铜壶,看样子是烧水用的。


            IP属地:安徽69楼2012-02-22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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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徐帅走了一天山路,又遇到这破事,早就累的不行,尤其是我,在学校里呆久了,体能退化不少,把包一放,一屁股就瘫在草垫子上。
              铃铛从外面打了壶水,又不知道从哪摸出个火折子,就给那炉子点上,一扭身就下楼了,随着铃声轻响,不一会就有一股奇特土米香味直往我们鼻子里钻,那味道简直没法说,我当时就觉得世界上最香的不是什么鱼肉,而是最简单的大米。
              反正被这香味一冲,我两困意顿时就没了,强烈的饥饿感涌了上来,肚子咕咕直叫唤。不一会水也嘟嘟嘟的滚了,徐帅熟门熟路的摸了两个盆,我两就脱了外衣,胡乱擦了几下,然后就准备脱鞋子泡脚。
              鞋才脱我就后悔了,走了整整一天,这个味道啊,亏得没别人。好在山里空气流动快,很快味道就散了。
              又过了十分钟样子,一阵脚步声,铃铛一手领着个篮子,一手捧着个老大的盆就过来了。


              IP属地:安徽70楼2012-02-22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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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要去接,铃铛往边上一侧让开了我示意不用,把篮子朝地上一放,摸出来两个大青碗,把罩在上面的碟子掀开,从篮子里抓两幅筷子,塞到我两手里。
                那叫个香啊,一股热饭菜得味道就像凝聚成实质一样直往我鼻子里钻,我和徐帅都深深了吸了口气。我看了下,不知道是什么米,颜色有点发黄,像黍米,上面铺着一层油光的咸肉,铃铛又从篮子里拿出一罐子火红火红的辣椒,让我们吃点去去寒气。
                后来我们吃过不少好东西,有些是普通人,甚至是大富大贵的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吃过的,但是回想起来,我脑子里始终忘不了这顿饭。


                IP属地:安徽71楼2012-02-22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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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要去接,铃铛往边上一侧让开了我示意不用,把篮子朝地上一放,摸出来两个大青碗,把罩在上面的碟子掀开,从篮子里抓两幅筷子,塞到我两手里。
                  那叫个香啊,一股热饭菜得味道就像凝聚成实质一样直往我鼻子里钻,我和徐帅都深深了吸了口气。我看了下,不知道是什么米,颜色有点发黄,像黍米,上面铺着一层油光的咸肉,铃铛又从篮子里拿出一罐子火红火红的辣椒,让我们吃点去去寒气。
                  后来我们吃过不少好东西,有些是普通人,甚至是大富大贵的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吃过的,但是回想起来,我脑子里始终忘不了这顿饭。


                  IP属地:安徽72楼2012-02-22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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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吃饭这当口,铃铛从窗子外挑了几把晾晒好的草药,找了个避风的角落坐下,把徐帅路上收集的粘液倒了半瓶子在大石臼里,又加了点黑乎乎的粉末进去,拿了个小石头杵在那“笃笃笃”的捣。
                    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两大男人在这里吃饭,叫她一个小姑娘忙来忙去的,连口饭都没吃,招呼她几次,她就一直笑。
                    这人啊就是不能太安逸,吃饱以后困意猛的就上来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香的很,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了漫天的月光中,一只大眼睛纯白的小兔,怀抱玉杵,背背一柄短弓,专心致志的一下一下和面前的草药做着斗争。


                    IP属地:安徽73楼2012-02-22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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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我睡的特别香,好像还做了点相当卡哇伊的梦,第二天一大早,眼还没睁开,一股香味就先顺着鼻孔冲进来直扑大脑,我顿时就醒了。
                      我就着昨天剩的热水摸了把脸,不知道铃铛昨天什么时候给我两上的药,胳膊上脑袋上都包了层纱布,纱布里透出草药特有的清香,伤口也不疼了,凉丝丝的挺舒服的。抬头一看,窗子外面月亮还没完全落下去,徐帅在一边呼噜,就没叫他,准备一个人出去透透气。
                      山里房子也没门,就一块厚布帘子挂在那,我抬手掀开帘子,借着那点光,才发现这个小村也就那么几十户人家,为了避免潮湿都住在二层的小竹楼上。天色还早,却已经有不少炊烟了,我们正对面一栋楼下有一口大锅吊在那,下面小火喂着,热气不断的从锅盖边沿涌出来,我刚才闻到的香味就是从那边传来。
                      锅边上背对着我坐着个人,看背影和穿着应该是个老太太,满头白发约莫七八十岁,那老太太佝偻着腰坐在小竹凳上,一动不动的,两手平摊在膝盖上,搞得和练什么功似地。


                      IP属地:安徽74楼2012-02-22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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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估摸着这就是铃铛的奶奶了,几步下了楼走过去想着怎么打个招呼,人家孙女大晚上的又是做饭又是上药的,不下去表示表示感谢说不过去,不过还得想套说辞,总不能直接说大娘我是来挖坟掘墓的您老告诉我死人都住哪吧。
                        也就几步路的事情,刚走到老太太身后还没开口,老太太大概听见动静了,慢慢的转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是褶子和老人斑的脸,不过一双眼睛居然很大很明亮,单这一点看绝对不像老人。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大概两三秒,我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又说不出来!
                        仔细一看,才发现不正常在哪里!老太太这双眼睛太过有神,很轻易的让人注意而忽略了脸上其它部分,等我注意到其它的时候,才发现这老太太根本没有脸!五官中除了一对眼珠,其它的简直就是没有,只有一张皮蒙在头骨上,而且这对眼珠子凸在外面,里面尽是眼白,才显得又大又亮。


                        IP属地:安徽75楼2012-02-22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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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吓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头皮发炸,脚下蹬蹬蹬后退三四步,一步踏空,被什么东西给从后面绊倒了,哗啦一下撞到了不少靠在吊脚楼边的竹竿摔倒在地。
                          这下碰到了手臂上的伤口,才结的疤再次崩开了,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当时太阳还没出来,在一个偏远山区的小村里,雾气蒙蒙中忽然出现了这样一个老太太,给我吓的不行。我咬牙站了起来,正准备做点什么,就觉得肩膀被人一拍,余光就看到一只雪白的小手按在我肩膀上。
                          我顿时就懵了,想回头又怕回头就见到一个白衣长发的女人低着头,按照电影里桥段来说,这么近的距离一般她要一抬头准保没好事。
                          我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即不敢回头,也不敢跑,这样僵持了几秒,好在后面这位还挺善解人意,先扑哧笑了声打破了僵局。
                          “莫非是色鬼?”我心里稍微好受点。


                          IP属地:安徽76楼2012-02-22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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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家哥哥,吓着你了吧,那是我阿奶,别怕。”铃铛清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这才敢回头,铃铛笑嘻嘻的就站在我身后,长弓就背在身后,一手还拎着几只花山鸡,看来是一大早打猎才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铃铛我心里就感觉特别踏实,也许是昨晚这小丫头箭法给了我挺大的震撼。
                            “阿奶,这是上次徐大哥的朋友。”铃铛把山鸡搁在边上就开始去拨弄锅下的柴火,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果然是铃铛奶奶,我脸上顿时有些发烫,心想老太太虽说长的难看,毕竟也是长辈,我一见人家就吓成这样,挺不礼貌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跟着铃铛走到老人身边就要打招呼。


                            IP属地:安徽77楼2012-02-22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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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没等我说话,反而先朝我咧了下嘴一笑,露出几颗牙齿,我的妈哎,这笑的有够渗人,我当时又是腿一软。
                              “小伙子别怕。”老太太开口了,想不到的是,别看她长相难看,声音倒是好听的很,要不是这幅皮囊,光听声音只怕要以为是个中年美妇了。
                              “汉家哥哥,我阿奶年轻的时候好看着呢。”铃铛插嘴道,“是吧,阿奶。”
                              “没大没小”老大大伸手拍了下铃铛脑袋,铃铛俏皮的吐了下小舌头,“小伙子安逸的很,遇到那东西还能平安回来。老太婆这脸,就是给虫子毁了,不然虽然不敢说好多看,任凭谁却也不至于吓着。”


                              IP属地:安徽78楼2012-02-22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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