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睡的特别香,好像还做了点相当卡哇伊的梦,第二天一大早,眼还没睁开,一股香味就先顺着鼻孔冲进来直扑大脑,我顿时就醒了。
我就着昨天剩的热水摸了把脸,不知道铃铛昨天什么时候给我两上的药,胳膊上脑袋上都包了层纱布,纱布里透出草药特有的清香,伤口也不疼了,凉丝丝的挺舒服的。抬头一看,窗子外面月亮还没完全落下去,徐帅在一边呼噜,就没叫他,准备一个人出去透透气。
山里房子也没门,就一块厚布帘子挂在那,我抬手掀开帘子,借着那点光,才发现这个小村也就那么几十户人家,为了避免潮湿都住在二层的小竹楼上。天色还早,却已经有不少炊烟了,我们正对面一栋楼下有一口大锅吊在那,下面小火喂着,热气不断的从锅盖边沿涌出来,我刚才闻到的香味就是从那边传来。
锅边上背对着我坐着个人,看背影和穿着应该是个老太太,满头白发约莫七八十岁,那老太太佝偻着腰坐在小竹凳上,一动不动的,两手平摊在膝盖上,搞得和练什么功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