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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哥欠】幸福的拾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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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哥欠的自转文章


1楼2012-04-30 14:09回复
    序 旦夕祸福 拆线
    嘉兴遐想
    梦,可梦,非常梦
    怀念“冕”

    此刻,想起她
    生日快乐 寻找过去 我与何老师的故事
    歌者莫姓胡?
    柳暗花明 被遗忘的角落
    食猪蹄
    秋意浓
    照镜子
    在流浪
    应无所住
    小白
    寻医
    再战韩国
    本小人与大记者
    胡思
    无为


    2楼2012-04-30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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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镜子 陈龙写给胡歌
      陈秀雯写给胡歌门
      寂寞的季节——何炅写给胡歌
      林依晨写给胡歌
      谢娜写给胡歌门
      记住一切——黄磊写给胡歌的开始
      何润东写给胡歌门
      徐若碹写给胡歌
      曾宝仪写给胡歌
      不离不弃——经纪人Karen写给胡歌
      


      3楼2012-04-30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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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一名拾荒者。就连从小到大很多次信手涂鸦的荒诞文章里,就连每天晚上都要经历的丰富多彩的梦境里,就连朋友扎堆自暴自弃的玩笑话里都未曾出现过。然而,随着8月29日深夜 10点51分,一次剧烈撞击的发生,我似乎顺其自然却又万分无奈地开始了一段拾荒的旅程。
        之前看电影《撞车》,感慨于那令人恐惧万分、伤心欲绝却又防不胜防的撞车意外,能够击碎人们脸上那幅厚重、虚伪又一尘不变的面具,能够改变人们固有的、腐朽的、甚至是错误的人生态度,能够将不同肤色、不同种族、不同信仰的陌生人群撞击出命运的交集……然而这些感悟现在看来是如此苍白,甚至有些可笑。毕竟电影中的一切都是虚拟的,当残酷的现实找到我的时候,我要面对和承受的只有支离破碎的一切。
        当我在黑暗中艰难摸索,试图拾起些碎片的时候,却发现这个过程远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我幸运地最先找回了生命,却看着另一个生命逐渐远去;我感谢上天保全了我的眼睛,却无法在感受光明的同时去认领残破的容颜;我披荆斩棘得到了重返生活的自信,却又在无数个漫漫长夜的等待中消磨殆尽;我努力拼凑起不完整的记忆,却令自己在现实面前无所适从;我跋山涉水获得了生命的智慧,却又在欲望到来的时候烟消云散—— 恐惧、迷茫、懒惰、焦虑、贪婪也同时被我拾起放入背篓,它们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然而这些碎片都是我所熟悉的,因为它们都是我原本的一部分。
        我想要在拾荒的旅程中找回自己,却无意中得到了一个重新审视自己的机会——重塑的同时也在不断颠覆。人很多时候都在惯性中生活,没有办法也没有愿望去真正认识自己。车祸把我撞离了原本的轨道,让我能够以最真实的状态去寻找新的动力和方向。
        


        4楼2012-04-30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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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线
          回上海这几天还挺挂念一个人的,他是我在香港的主治医师——马大夫。第一次看到他就倍感亲切,我给自己的理由是在《射雕》中有很多骑马的戏,虽然这和姓马的大夫没有什么直接的关联,但还是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这位仁兄身材相当魁梧,很对得起他的姓氏,脸庞却分外清秀,举手投足之间有一派儒雅风范。他的英语讲得很好——尤其在用到专业术语时说的英语——因为我听不懂——总之综合看来不枉我对他相见恨晚的情感投入。
          记得到香港没几天,这位马兄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拆线!!!
          那天一早马就来到我的病房,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准备工作。我舒舒服服、四仰八叉地躺在病床上,头顶上悬着一盏射灯,相当刺眼。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光线的强烈。有那么一阵子感觉自己是在舞台上,一束追光照着自己,即将要开始一段激昂的内心独白。只是在这种灯光下说台词往往会有喷泉的效果,建议和我一样带着牙箍的朋友不要轻易尝试……
          “会有些疼。”马轻轻示意我要开始了。
          照理说他也在射灯所及范围之内,开口讲话也会有同样的效果,无奈我闭着双眼看不见水珠,脸上神经也伤得七七八八,就算雨润万物我也全然不知。暂且忘却那令人不快的舞台遐想,因为超级的疼痛即将来临。
          历来拆线是不打麻药的,就算想打也没人会响应。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显然这准备远远不够。之前在化妆间有拔眉毛的经历,那个痛会让你不自觉地泪如泉涌;曾经也在女朋友的威逼利诱之下满足她的不知是什么的神经质欲望,在我光滑的脸上挤那些眼不见为净的痘痘,那种痛是憋在心里又无处发泄的。而此时的痛较之前两者,那真是大巫见小巫!我左手握着右手,上牙咬着下牙,脑中浮现的是关云长拔毒箭,刮白骨,煮酒对弈,谈笑风生的场景,又想到刘伯承无麻醉,眼中取弹片的故事,顿时觉得自己也是个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将被后人歌颂敬仰。可是没料到眼前立刻又闪现出《大话西游》里周星驰咬着木棍,叉开双腿被众人践踏的画面,霎时一行热泪从眼角滑落。
          “我知道很疼,忍一忍,马上就好!”我就说马大夫不错,还知道及时地安慰我。共同与我经历苦难的还有一位样貌俊俏、年轻美丽的护士小姐。虽然我心里觉得她应该见多不怪,冷血无情,但还是想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本人英勇的一面,始终没吭一声,甚至露出了有史以来最假、最虚伪的笑容。结果让马受惊了,刀锋一歪,把我打回原形。
          最疼的部位是上眼睑的一排细小的针脚,真是钻心刺骨般的折磨。那一刻,我又想起了一个人——打翻羊肉炉的那位台湾同胞。这位大哥除了忍痛,还要忍辱,其经历之惨岂是我能相比的?心中豁然开朗!
          “好了,结束了!”听马一声长嘶,我如释重负,全身虚脱。关云长、刘伯承、周星驰一一向我致敬告别,打翻羊肉炉的台湾同胞也侧身骑着马缓缓离开了。追光灯熄灭,我无比幸福地睁开双眼,发现大家敬佩的目光,心中掠过一丝得意。马大夫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护士小姐哪儿都没拍,只是告诉我线没有拆完,还留了一部分改天拆!!!
          


          5楼2012-04-30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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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兴遐想
            见过我的医生都说那天我离天堂很近,能够保全性命是个奇迹,而眼睛能够重见光明更能喻为传奇。其实那天,连我自己都以为将会失去一半的光明……
            在被推进手术室之前,我一直在思考如何面对右眼的失明。我自己用手检查了面部的伤势,左边并无大碍,右边血肉模糊,犹以眼部最为严重,没有任何知觉。我在救护车上非常镇定地向医生询问右眼的情况,得到的答案是不确定。“不确定”实在不是一个能够让人满意的答案,它让我不再抱有任何侥幸的希望,它让我不得不去接受成为“独眼龙”的事实,它让我开始胡思乱想……
            “独眼龙”的形象比较适合当海盗、土匪这类凶悍的角色,反正郭靖是演不成了,《射雕》里也没什么独眼的江湖好汉草莽英雄,柯镇恶瞎的是一双也不符合。想到梅超风我倒是觉得可以尝试—— 张纪中老师曾经说,“梅超风不可超越!”我这回反串加上真瞎,应该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6楼2012-04-30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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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可梦,非常梦
              我无助地坐在漆黑的夜里,身体所有的感官都丧失了功能,仿佛回到了娘胎,在等待一个崭新又未知的世界到来。
              最先闯入意识的是声波的颤动,刺耳的警笛声将我带回了熟悉又陌生的世间。我茫然睁开双眼,忽明忽暗的蓝色和红色交替着划过我的视野,有一个**模样的男人疾速向我右方跑去。
              顺着他的运动轨迹,我看到了扭曲的高速公路护栏,看到了一群人将一辆似曾相识的黑色汽车围在中间,从尾部的车牌号码,我认出了那正是自己的座驾。我努力组织破碎的记忆,拼命回想或确认之前发生的事情以及此刻身处何境。在我的意识尚未清醒的时候,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冲入鼻腔,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正紧紧捂着脖子。我试探性地动了一下手指,触摸到的是一道半指深的伤口,鲜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溢。不知所措的我发现左手正握着手机,拇指似乎还在按着什幺。这一切的景象让我感到十分诡异,不知是在做梦还是在拍戏,记忆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夜风袭来时的丝丝凉意。
                出于本能,我开始大喊救命,并且坚定地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我的呼叫立刻有了回应,不远处的**告诉我救护车马上就到,稍感安心的我仍然在支离破碎的记忆里不停搜索,希望可以理出些头绪来。周围的气氛也和我的心情一样越来越紧张,我不断听到有人在大喊大叫,有更多的警车和**赶到了现场。
                我一直在安慰自己这只是一场梦,就像曾经做过的无数个恶梦一样总会有尽头的。然而救护车的到来似乎预示着这远非一场梦那么简单……
              “你昨天梦见那天的事了?”
              “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没关窗户,冻了一宿。”
              “你感到焦虑吗?”
              “我感到自己在被虚无劫掠。”
              


              8楼2012-04-30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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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它超越了一切,无法用科学去验证,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但在某些时候它会悄悄来到你的身边。
                从嘉兴到香港,我的受机一直被Karen锁在保险箱里,她说辐射对伤口不好,也怕太多电话让我无法静养。那些天,我同外界的联系也仅限于每天借Karen的手机和亲人发几条短信。K每次都会告诫我不许翻看她电话里的隐私,我说她是小人之心。与世隔绝的日子里我 每天听到的都是好消息,也包括冕和小凯,有几次我想给冕打电话,被K用各种理由拒绝了,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因为我相信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那天晚上,我照例借来K的手机。消息发出去没多久就有了回复,打开一看是发给K的。我把手机合上准备交还给她,可无意中看到的几个字却让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我犹豫了片刻,脑海中始终摆脱不了“悼文”这两个漆黑冰冷的字符,或许是我看错了,或许是另有他意?我忽然感到强烈的恐惧在步步逼近,为了不让自己浮想联翩,我翻开了手机、、、、、、
                “你写的悼文我收到了,看了很感动,但觉得不适合用在明天的追悼会上,还是以后放在冕的纪念册里吧、、、、、、”
                我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才确定了这几句话的含义,在接受这个事实之前,我必须重新回到一个真实的世界。
                “你有短消息。”
                Karen走过来拿收集的时候我没有看她,直到她苦苦求我不要难过,不要哭、、、、、、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哭,内心是麻木的,没有疼痛。我呆呆地坐在窗边,感觉自己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奔跑,原本具象的世界在一瞬间化为乌有,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我把自己锁进洗手间,我需要一面镜子,一面不会说谎的镜子。
                “你相信吗。”
                没有答案,只传来Karen的呼喊和重重的拶门声。我不敢开门,我害怕面对门外那个真实又残忍的世界,我知道打开这扇门就以为着要选择相信。
                从嘉兴到香港的一幕幕场景在我眼前浮现。我和前来探望的每一个人开玩笑,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坚强和乐观,更不愿意任何人为我担心难过。我很高兴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安慰身边的人,即使里面夹杂着很多表演的成分。但此时此刻,我感到自己的行为简直就像小丑,与我夸张的无谓并存的是让所有人内心极度的悲痛。我感到深深的自责与内疚,我不能以这样的方式受到保护,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打开门告诉Karen我要去参加明天的追悼会,但遭到了她的拒绝。
                “我要去参加冕的追悼会!”我更大声地重复了一遍。
                “不行,你不能去!”
                “我要去参加冕的饿追悼会!”
                “明天一早怎么来得及?再说你的伤那么严重!”
                、、、、、、
                我反复说着同样的话,每说一次都感觉距离现实更近了一些。
                “你不让我去,我就连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
                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真正接受了这个事实,眼泪不停地涌出来。我知道Karen不可能让我离开香港,我知道冕真的走了,我知道下一次相间,是在遥远的彼岸。我哭得有些失控,我多么希望这一切不曾发生啊!Karen叫我不要哭了,她说眼泪会让伤口感染。我怎么停得下来,只好低下头,让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地上。我在心里喊着冕的名字,我相信她会听见,我相信她就在身边。
                那天晚上,医院特批我可以出去走走,Karen把我带到了海边,望着宁静的大海,我的情绪渐渐稳定,意识却去了遥远的地方。视线的尽头是 无垠的深蓝,海天连成一片。夜空并不晴朗,数目有限的星星在云端若隐若现,我不知道它们还能闪烁多久,有或者我们看到的已是它过去的光芒。世间没有绝对永恒的物质,但我相信有绝对的真理。真理让我们的世界有法可循,让生命有意义地存在。我们生活在物质的世界,我们以物质为基础来感知周围和自己。如若用心去感悟,生命似乎不应该依赖于血肉之躯,它的终结也远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我想冕正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呼吸之间。
                这种想法让我心情平静而释然,它一直持续到今天。当天夜里,我梦见了冕。我送她去机场,她在梦里告诉了我航班的时间。醒来后发现那居然就是追悼会的时间,而在此之前我 并不知晓。我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不是迷信,而是一种信仰,它很难用言语来解释。
                11月14日,我参加了冕的葬礼。
                我终于见到了她,静静地躺在妈妈的怀里。
                我带去了小津安二郎的电影集一份迟到太久的礼物。
                凄厉的哭声划破了凝固的空气,冕妈紧紧抓住骨灰盒不原放手……
                没有人愿意放手,但冕终究是离开了,离开了父母,离开了我们,离开了这个我们所认知的世界。
                相信她也不曾离开,因为我们不会将她遗忘。此刻,想起她
                “小伙儿,你好好睡吧!”
                这是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我见过她两次,那都是在我的梦里。
                


                9楼2012-04-30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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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8月29日) 晚上要回上海,她一天都很高兴。我们说好了第二天要和公司同事去吃日本料理,然后去看“六零一”。 她很耐心地等我收工,等我卸妆洗澡,等我给车加油,等我买晚饭回来吃,等我收拾行李一起出发。
                  一路上她都在开怀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相当痛快。我早就习惯了她奔放式的乐观,并且深深被她感染。
                  她心疼我一夜未眠,让出了后排的座位方便我躺下睡觉:“小伙儿,你好好睡吧!”
                  我很快就睡着了,却不知是要去梦中找寻回忆里,她的影子。
                  


                  10楼2012-04-30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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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前(8月28日) 我们完成了内蒙的拍摄任务,要和这片纯净的大草原告别了。她显得有些失落,坐在我身边,凝神望着车窗外的绿色。
                    她喜欢亲近自然,享受无拘无束的自由。她喜欢徒步穿越,背包旅行。她在旅途中认识了许多朋友,经历了很多故事,我永远是她最忠实的听众,因为我们志趣相投。
                    车渐渐远离了颠簸的山路,她在平稳的车厢里睡着了。我知道美丽的景色已经在她的梦中浮现——浅浅的微笑正挂在她的嘴边。
                    


                    11楼2012-04-30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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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前(8月28日)
                      我们完成了内蒙的拍摄任务,要和这片纯净的大草原告别了。她显得有些失落,坐在我身边,凝神望着车窗外的绿色。
                      她喜欢亲近自然,享受无拘无束的自由。她喜欢徒步穿越,背包旅行。她在旅途中认识了许多朋友,经历了很多故事,我永远是她最忠实的听众,因为我们志趣相投。
                      车渐渐远离了颠簸的山路,她在平稳的车厢里睡着了。我知道美丽的景色已经在她的梦中浮现——浅浅的微笑正挂在她的嘴边。
                      一周前(8月22日)
                      她今天一定感觉很幸福,即使她表现得相当羞涩。老袁给了她深情的一吻,虽然那只是庆生的玩笑,却也让我们看到她难得的满脸绯红。
                      谈及爱情,她也是滔滔不绝,不过话题总在她妈妈身上。阿姨秉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传统,积极为她物色对象,希望女儿能够早日找到归宿。她却无动于衷,坚信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并且为了保证美食这一最大爱好而渴望得到一份不在乎外表的感情。
                      内蒙的夜空繁星满天,不知她会对星星许下什么样的愿望。我们只想托星星告诉她,幸福并不遥远。
                      


                      IP属地:上海12楼2012-04-30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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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前(7月26日)
                        《射雕》开机了!
                        这两天把她忙坏了,白天要拍定妆照,要给艺人作采访,要联系媒体,晚上还要写稿发稿。不过我想她应该早已习惯并且乐在其中。之前十四个萝卜丝饼的纪录就是她在忘我工作数小时错过了午饭的情况下创造的。
                        她在饿晕的时候仍然不会忘记提醒我接受采访的时候不要驼背,不要傻笑,不要乱讲话,不要乱做表情,不要做太多手势,不要“人来疯”。她教育我的时候特别严肃,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我经常虚心接受,屡教不改,每次她都说不管我了,但是每次又要把相同的话重复一遍。 在她的勤奋努力下,公司的企宣做得有声有色。我虽然嫌她烦,心里却觉得很踏实。
                        


                        IP属地:上海13楼2012-04-30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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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前(2005年)
                          我们是在大学生电影节的时候认识的。
                          第一次见她是在她学校附近的咖啡馆,我是电影节颁奖嘉宾,她是接待人员。
                          让她负责接待工作非常合适,因为她太爱笑了,让我自以为很幽默,话越说越多。渐渐发现其实就她一个人在笑我,其他人都在笑她。我感激地说她是一个很真诚的人,她认真地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好笑。
                          结果我真的很好笑地在颁奖的时候摔了一跤,
                          从此对她印象深刻。
                          在拥有的时候就懂得珍惜,就不会害怕失去。
                          若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就算不上真正拥有。
                          但愿有一天,我们都可以无悔地放下。
                          如果歌声可以穿越时空,我希望她能够听到。
                          乘着我的思念,载着我的祝福。


                          IP属地:上海14楼2012-04-30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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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5月的某个晚上,一辆闯红灯的警车向一辆正常行驶的出租车拦腰撞去,出租车在空中翻滚了三百六是度后重重地咂在地上,而何老师正做在副驾驶的位置。经检查,她颅腔大量出血,内脏器官有不同程度的破裂,还有多处骨折。恢复意识后发现视神经断裂导致左眼失明,记忆部分丧失,语言和算术能力都有一定的障碍。
                            在得到了医生和小周叔叔的许可后,我约了庞云一同去探望何老师。虽然有人做伴,我们还是在病房外站立了许久,谁都不知道何老师会变成什么样子,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和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迎接我们的是小周叔叔,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人也瘦了。
                            何老师斜靠在病床上,身上绑了石膏,手上插着各种管子。她的头发被剃光了,脸色很差,没有一丝血色。她轻轻唤着我和庞云的名字,无力的眼神中透射出牵挂和 喜悦。她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她说自己大难不死是上天的恩惠,她叫我们不要流泪,不论什么时候都要坚强。她最惦记的是她现在的学生,他们正在准备一台话剧展示,这突如其来的噩耗使整个计划都搁浅了。何老师说他们的戏已经排了一大半,有些学生今年就要毕业离开话剧团了,她很想完成大家的心愿,不希望让他们留下遗憾。我坐在床边默默看着眼前这个亲切又陌生的何老师。我被她深深感动,我看到了生命的顽强和存在的意义,我坚信她一定能在以后的生活里找到自己的位置。 有小周叔叔的细心照料,何老师恢复得很好。在她的关心和支持下,话剧展示如期举行。那天去了好多人,当然也包括拖着病体的何老师。她坐在轮椅上坚持看完了整场演出,我隐约看见了她湿润的眼眶。学生优异的表现是对她最大的鼓励,可惜她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地去感受,因为她的一个眼睛看不见了。但我知道此刻何老师的心里更多的是欣慰和幸福,因为她回到了学生中间,回到了她热爱的地方。那天我代表全体学生发了言,我说无论多大的灾难都不会影响我们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生命的渴望。


                            IP属地:上海18楼2012-04-30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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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者莫姓胡?
                              我对唱歌从来就没有什么自信,可是偏偏从小到大还一直在唱,不仅如此,甚至在不久的将来还有出专辑的打算……
                              胡乱唱歌
                              念小学的时候,音乐老师把我拽进了合唱团,她说我叫这个名字怎么可以不唱歌!?但她忘了我姓“胡”,不姓“高”。正好那时侯语文老师给我们讲了“滥竽充数”的故事,让我在合唱团找到了合适自己的位置,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混”!反正是合唱,几十号人我随便动动嘴巴唱得不好也没人知道。不可思议的是两年后,学校老师推荐我去报考上海少儿电声合唱团,更出人意料的是我居然考上了,估计又是名字的缘故。从那以后,我便开始接受“正规”的声乐训练,所谓“正规”,也就是每个星期都要去上课。稀里糊涂学了一年多,也没学明白唱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被推荐去报考上海乐团好小囡合唱团。
                              上海乐团的考试相当专业,除了测试唱歌和乐理,还有五官科医院的医生检查声带。我“混”在考试的人群里,感觉自己没什么希望,身边的同学看上去都很有实力。我唱了一首《可爱的家》,声音响亮是我唯一的表现方式,因为妈妈一直提醒我要把声音放出来,不要憋在喉咙里。一曲唱罢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等待考官的评语。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位女老师笑呵呵地跟我说,唱歌不是声音越大就越好听,你要好好学。回家的路上我跟妈妈说肯定没戏了,老师让我学好了再来考试,妈妈却说也有可能是让我进了合唱团再好好地学习。妈妈说得没错,几天之后我收到了录取通知书。但那次难得的学习机会却因为我的升学考试而不得不放弃,为了能考上重点初中,我需要把时间和精力都放在文化课上。
                              从此我的歌唱水平就一直停留在非常业余的级别,中学仍然混在学校合唱团,居然还混了个团长当,却丝毫没有找到唱歌的感觉。大学里倒是有一对一的声乐课,但美声如何转换到通俗又是一个巨大的难题。做了艺人没有任何准备就被拉到棚里录音还要唱现场,总是感觉力不从心对不起听众。一直都想拜个师傅好好地学,奈何没有时间。终于老天关上了一扇门,又为我打开了一扇窗,在养伤休息的这段时间,我认识了潘老师。
                              


                              IP属地:上海21楼2012-04-30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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