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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
☆代表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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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26 08: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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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中国,重庆。
民国十九年,1930年,初春。
明朗的天空下,绿油油的草坪伸展出幽雅的双翼包揽着梨花庭院,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飞到了雅致的裙摆上,贪婪地流连在绣工精美的牡丹花蕊底,素纨团扇随红袖扬起来,意在扑蝶。身后有谁唤了一声,转过身,两旁过来两个身着蓝黑色学生装的少年。
“噗”的一声,随着老式相机按下快门的一瞬间,一股白烟升起来。
一张美丽的相片定格在烟雾中。
日本,东京。
1933年,夏。
日军兵营里哭喊声一片,学生们惊恐的躲于墙角,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讲话,寂静无声的气氛几欲令人窒息,就是细微的声响,仿佛也会震动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士兵提抢扫射,有人惊叫,到处是一片狼藉,血染满地。而有一个人存活下来。
中国,重庆。
1937年,秋。
深夜。
没有月亮的庭院显得异常幽暗。
半支不明不灭的蜡烛在黑色的空气中游走,粉红色的鞋帮陷在泥土里,软玉般的足从泥里拔了出来,烛光斜映过来,清晰地照在鞋帮上,鞋帮上绣的一朵百合被泥浸污了。
一阵可怖的铁锹声传来。
刚刚扶正的半支蜡烛迎着铁锹声投射而去 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怖感,但是,粉红色的鞋依旧沿着蜿蜒的石子路向铁锹声推进。
她终于看到了。一个女人正在梨树下掩埋尸体,她缓缓的转过头来。她一眼就认清了那张脸,就在她惊噩万状之际,一只手突然从背后伸过来,死死地捂住她已经张开的嘴。
中国,重庆。
1948年,冬。
  阴森布满恶臭的狱所内层层岗哨,道道电网,肃杀之气鼓荡着岗楼上的青天白日旗。宪兵在巡逻,军用皮靴的敲击声在幽暗的甬道间橐橐回响。
  从狭窄的狱窗一眼望去,夜空显得格外孤寂而凝重,灯泡昏黄的光线照在男人的头顶上。他双膝盘坐于地板上,两眼紧闭目默。尽管他竭力保持着含胸拔背的军人姿态,内心却是一片落寞虚无。是他背叛了他,相互利用着,他清楚地记得,他与他第一次相遇之时,天青云淡,海水是那么的绿,这一切恍如昨日犹在眼前,而如今,他与他的情意早已玉碎,再强大的誓言也是轰然倒颓。可他甘愿为他困坐囚笼,仅是为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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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1937年6月 重庆
重庆虽以雾都、山城著称,可到了六月也正是热了的时候。天黑了以后,更是闷得厉害,随手捋一把都似乎能够从空气中摸出一把水来。
怕以后都没得热了一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这个念头偏偏就像生了根一样脑海里头盘踞,怎也驱不出去。
心里很是烦燥,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依旧貌似安静地被所有的事情堆压着。坐在十板坡的吊角楼的茶铺店里,看着脚底下长江水肆意翻滚。远处有丝竹的声音传来,还有隐隐约约的词在空气当中缥缈,“小生缪姓乃系莲仙字,为忆多情妓女,叫做麦氏秋娟……”
“二少,鸿运商行的墨老板过来了,在客厅候着呢。”从楼底下上来的秋管家这样说着。
“上个月那船丝绸的账,匤家又想赖了,但是匤家跟我们渝运都几辈子的交情了,恐怕还是要卖匤老爷的面子。”
远处声唱:“见佢声色与共性情人堪赞羡,佢更兼才貌的确两双全……”
“不得,匤家的账再不收,下面怎么交待?”
“二少,你倒是说一句啊!”
“钟铉,明天重庆航运司那里你还是要去跑一趟的,其他人就算了,司长的面子不能不给。”
  “钟铉,还在忙呢?”一个温和的声音传过来,把身边腻味的氛围都赶走一样,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入眼的是弃了旧式的旗女长袍,穿着了新式旗袍的清姨。
  神魂一点点归位,“清姨,你怎么过来了。”
  我跟她的关系一直有点奇怪,从前老头子在的时候是或许还激烈一些,但是随着老头子的过世,我却渐渐地认同了这个女人,认同了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当然还有就是她对我更像姐姐对弟弟的那种培植的感情。
  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把她当成母亲来看,我的母亲自始至终只有一个,谁也不能取代。
  “天气太热了,大家该散就散了吧,没什么事情大得让钟铉休息的时间也不得的。”清姨说。我很感激她。
  “子烟呢?”清姨问我。
  “陪他洋同学听戏去了。”我安安静静地回答,看着手下的人一个个乖乖地走出书房,还我一个可以隐约听见远处笙笛的空间。
  “那外国人也听得懂戏呢?真是好笑的笑话。”清姨扯出别在腰侧祺袍上的丝帕掩嘴抿笑。
“怎么了,看你的样子就跟你爸一样,什么事情还让你这样操心了?”
  不是操心,是烦,是一种说出来我自己会不太好意思的烦闷。
  “太累了?多休息一下吧,子烟说是想去取景作画到山里玩玩,她留学归来这么久,说是想出去透透气呢。你们兄妹一直感情好的紧,自你掌管重运之后,便没了与子烟出去玩过,她是埋怨许久呢。”清姨拍拍我的手,“对了,特地给你拿过来的甜汤,这个夏天喝了解暑去闷,快尝尝,热了就浪费那么久的冰镇了。”
  我接过甜汤,是南瓜绿豆沙合着我不喜欢的海带,不过不能辜负清姨的好意,我把它们全部吞下了肚,“啧,安逸!”
  “嘿,你吃饭的样子跟你爸还真像。”
  “……清姨,”我放下碗,突然想问一些很是无聊的问题,“爸都走了那么久了,我怎么总觉得好像他还在这屋里住着,你们的感情还是那么好……呃,我是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清姨却微微笑了起来,姿态一如以往地优雅完美。
  “啊?”我反而不好意思了。
  “钟铉啊!”清姨慢慢把我吃完的甜汤碗收拾起来,“人的感情是很奇怪的,很多时候并不是说不在了,分开了,感情就可以结束的了。”
  她端起碗盘,“我常常就觉得,你爸走了以后,我反而可以天天想着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每一分每一秒地去想,这时候了,我才能感觉到他是彻彻底底属于我的了。”
  “不是结束啊,钟铉!”一面说着一面慢慢走出去,清姨的背影看起来有种特别的韵姿,“他走了,我却觉得我们两个的感情,刚刚才算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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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白的衫子裹在她纤秾合度的身上,几乎让人看不出她的年纪。说起来,年华在这个女人身上流转,但是似乎却是潋滟成了一种让人不得逼视的光芒,我赞叹,究竟是怎么样的感情才能让人粹炼得这样美丽呢?
金家共有三子,大少赴英留学。小妹前往了日本。只有金家二少留在了家里等了大学毕业,接了祖业掌管重运行。金家小姐回家的时候,是在二月一个寒冷而又阴凉的午后,钟铉携了阿四去朝天门二号码头接。金三小姐离家太久了,钟铉几乎忘记了对方的容貌;只记得最后一次相见之时,金三小姐也才十三四岁还在读中学,是个古灵精怪的小个子丫头。
  他靠在车门上,开了窗冷风一个劲的吹,阿四坐在驾驶室里四处望着:“二少,人在哪儿呢?”
  钟铉低望了眼港口:“老实讲,我都好些年没见过她了。就算她站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认出来;我若认不出她,她再认不出我,那就有得找了。”
  阿四佝偻着,转过头看着钟铉:“小姐没在信里说信里说她穿什么衣裳?梳什么头发?” 远处鸣笛响起,江上驶进一艘名为“东方号”的轮船,那正是金氏旗下重运行的般只。轮船靠岸,有流拥挤。正是团团乱转之际,一名西装青年忽然迎面走来,趴在车窗上笑嘻嘻的对他一点头,开口便唤:“二哥!”
  钟铉一愣,就见对方长身玉立,分头锃亮,是个挺眼熟的小白脸;而小白脸随即又开了口,声音清朗如同少年:“哈哈,二哥,你是不是不认识我了?我是子烟啊!”
  钟铉恍然大悟:“子烟!”
  然后他强忍着没有皱眉,啼笑皆非的说道:“你怎么打扮的像个小子一样?”
  金子烟昂首挺胸的一耸肩膀,完全男性化的一笑:“我就是这样子嘛!”
想起许久未见的小妹再次相见时,调皮可爱的样子,倒让他此刻的心情有所缓和。
唱声机里咿咿呀呀的唱词似乎写得很真,“想到此情欲把嫦娥问,无奈枫林见得月色昏……”风里掺着街边黄桷兰的味道,很是清香。我突然很喜欢我的重庆。正如那双重喜庆的意味。
“钟铉,钟铉!”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和嘈杂的人声在下一刻响了起来。
  我一愣,“发生什么事了?”询问着正向屋里进来的秋叔。
  “我们的船,又在上海被扣下了!”
  我猛地跳起来,“又被扣了?这次是谁?又是那姓金的”秋叔大口喘息地点点头。
  我简直要出离愤怒了,“又是他,又是他!金基范!难道我跟你前世有仇吗?”
—————————————————————————————————————
“钟铉啊,其实这次,你让秋叔和阿四他们去也就行了,一定要自己去吗?”站在渡口的清姨眼巴巴的望着他,转了眼又道:“子烟去了歌乐山采画,回来没见你定是又要不高兴了,上次她留学日本,说没与你告别悔了很久呢。”
  “清姨,没办法,那个金基范已经扣了我们重运行三条船了,我要是再不去,还不知道被人怎么笑话……再说,我也去不了几天,子烟就是小孩脾性,回了给她带礼物就是。”
  “嘿,你们兄妹俩我自是不懂?”随后清姨帮着理了理帽子,摆正。
  “照顾好自己,现在上海时局这么乱,到处在打仗,说是上海就要守不住了呢。”
  “那些事儿哪是你们女人讲的,小心被当**党拉了去。”
  “呲,这会子还拿我说笑。”说着扬手朝着钟铉面部要打下去般,终是不舍放了手看着他。
  “好好的和子烟在家里等我回了就是。”说完,适意了阿四提了行理箱上了船。转身挥手,岸上的那个女人和着子烟,从现在这刻开始等我回家。虽然很不舍得,但是我更想知道……
  上海,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城市呢?
  金基范,究竟是一个什么混账!
我真的,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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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资真的要咆哮了~啊~~~~~~~~~~~
更这文真的太艰险。电脑坏了就不说了,尼玛老*子刚要更文,就给我来个停电。。。。我还没Ctrl+S好不!!!
让我去屎一会XXXXXXXXXXX
下面放文,如无意外会有二更~~~~~
贰 上海篇
   3月份,重运行的长江号在上海被扣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我其实一开始很惶恐。金家是做航运的,靠的是水和官家给口饭吃。更何况我可是规规矩矩的良民,正正经经的生意人,所以上下打点这种事情从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疏忽。逢年过节,总是该送礼的送礼,该塞钱的塞钱。但即便是这样,天也总有不测风云,因此我总是在担心有一天我家的重运行会遭遇到一些倒霉的事情。不过虽然是这样,工还是要做的。
  不管如何,总之当那个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很担心了一下,谁知道努力托关系找途径以后却得到了一个让我都觉得荒谬的答案。
  船不是上海海运司扣的,而是上海侦缉处下的文要求扣船,他们的处长叫做金基范。
  “这金什么的,到底是什么来历?”我让阿四去查,很快就有了答案。
  “金基范,富贵人家的子弟,他有一个叔叔是南京参谋总部的高级军事参谋。是今年2月受军统命令协助管理海运司。”
啊,出身富贵,那么就是纨绔子弟啦。我是这样想的。
  于是我下令:“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缺钱是吧?缺钱你们就给人家送去!要记住,我们可是规规矩矩的良民,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啊!”
  当时心里还颇有些遗憾,觉得难得出现一些状况,可惜对手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钱,分文不收地退了回来。
  船,还是在那里扣着一步也不能走!
  假如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反正重运行的船多,你多扣几条我就当送几个工人度假这我不会介意,但是等到5月份渝兴号也被那金基范扣下来的时候,我就有些忍不住气了。
  “为什么扣我们的船?”
  “很遗憾,因为我们怀疑贵行的船涉嫌偷运药龘品……”
  “捉贼捉赃,拿奸拿双,不知道贵处所谓的怀疑根据是什么呢?”
  “对不起,所有的证据都在我们处长那里,我们也只是奉命办事,请金先生原谅!”
  太阳你老母的!
  这怨不得我说爆粗口,实在是……
  但是民不与官斗,我再忍!于是一口气就憋到6月底的现在,重运行的阳光号又被扣了!
  金基范你个杂皮,要见我是不是?那么好,我来!
  7月1号到达上海。
  黄浦江的水有点名不副实,它的名字听着总会觉得它很黄。至少我是这么让为的。所以当看到黄浦江的水清粼粼的跟嘉陵江有的好比,却让我不是很舒服了。
  因为天气热,水气很臭,这让我对上海这个城市的第一感觉很不好。它让我有呼吸困难的感受,而且,上海比重庆干,我觉得喉咙都有些痒痒。
  从十六铺码头上岸,据说不用走多久就可以到上海鼎鼎有名的外滩。码头上的工人说到“鼎鼎有名”这四个字的时候,竖起大拇指,从鼻腔里发出“ding”的声音,我觉得很可笑,重庆人很少会作这样夸张地介绍。说起来,总觉得重庆是一个很慢节奏的老城,从一早上提着鸟笼上茶馆开始,慢悠悠可以在茶香跟丝竹声里消磨掉整整一天,当然,还有些重庆特有的湿润空气,让你呼吸起来都觉得很缠绵的样子。
  不过除此以外似乎没有什么不好,特别是当我看见那些洋女人毫无顾忌地露着手臂脖子却撑着大阳伞在外滩地界走来走去的时候,我突然又觉得上海的太阳不是那么毒了,它让眼睛,很舒服。
  本来一上岸就准备去那个什么“侦缉处”的,不过被告知今天是礼拜五,那什么处长的去开会了,所以下面的人跟着休息。我顿时有种同情金基范的感觉。所以决定放纵自己先在上海看看玩玩,天大的事情也等明天再说。



2025-05-26 08: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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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J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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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这一刻有些莫名其妙的脱线,因为我对着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而且可以说是在并没有招惹我的情况下,生、气!只因为这个人看起来很正气凛然。
  那个男人伸手拉住了金毛老外的胳膊,哦,看不出来这样瘦的人,力气倒是不小的样子,“请不要再打了,她只是一个孩子。”
  又是“请”,这个人一定脑子有毛病。
  老外叽哩哇啦地说起来,我想他肯定没有听懂,长得不错的眉毛微微蹙起来,嘴里叽哩呱啦说了一通我听不懂的句子。我诧异,我忽然有种感觉,接下来他的嘴唇就会抿一抿,人中的地方微微有些鼓——这么说吧,就是做一个小小的噘嘴的动作。
  才这样想着,我的眼睛就瞪大了,他真的做了诶,真的就是那个动作,那个让他看起来特别孩子气,特别……
  K!我一定是疯了!
  踢了踢发呆的幺娃,我没好气地低吼道:“还不快去?”
  “啊,噢!”幺娃拎着擦鞋箱丁零咣啷地跑掉了。
  那里的僵持还在继续,老外甩开了他的手,一付很气愤的样子不断地说着什么。我承认我的英语没有学好,但这不影响我听得懂老外话语中一些很下流的用词。我掸了掸外套上的灰尘走过去。装作很有礼貌笑嘻嘻地对着老外伸出手。
  金毛老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傻兮兮茫茫然很快就变成了鄙夷,似乎对于我伸出的手,他却看到的是一坨屎一样,这令我恼怒,虽然一开始我也没有对他有动过好脑筋。
  中国是一个礼仪之邦泱泱大国,我想,可是我却奉行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所以我的拳头就砸上了那个老外的脸,“没学好礼貌是吧,我教你!”
  在中国还遭遇到这种事情,想必是这个老外的第一次,所以当时他的表情是诧异多过愤怒。不过很快,疼痛提醒了他的怒火,他迅速地发出一种不文明的狼嚎,恶狠狠地扑上来。
  可是这时候我也遭遇了第一次遇到的不可思议。
  “唉!不要打人……”那个长得帅,有气质却让我不舒服的家伙说,一边还抓住了我的手臂——真奇怪那么瘦的家伙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
  有没有搞错,我是为你打人,你反而第一个跳出来说不要打?
  “砰!”
  结果就是我的肚子上被老外一拳砸下来,痛得差点连胃酸都要喷出来。
幸好很快巡捕房跑来了,“哔哔”的口哨声响起来的时候,我反手一拉那个家伙,“还不走,等着吃牢饭啊?”
  他一定是一个从来没有受到过什么挫折的,被家里照顾得太好的有钱人家子弟——有钱人家子弟也分好几种的,我是聪明的那种,他就一定不是!
  “呼呼……”跑开了两条多街,巡捕房的口哨声也听不见了,我们才一起缓下脚步。
  可是下一刻,“在这里!”立刻就有人拿着警龘棍追过来。
  这次轮到他拉我,“走这里。”
  我跟着他飞快地在上海的街头跑,其实肚子还有些痛,不过跑起来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好,心都想飞起来一样,而且,很想大声地笑。
  “快到了……”他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好像安慰我一样,但其实我一点也不累。
  所以我笑着回答:“这样就快到了?再跑多一圈也没有关系啊。”
  我看见他的眉头微微向中心蹙了蹙,但随即就弹开,接着就笑得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可是我不喜欢被别人追。”
  “无所谓啊,”我看着他笑得像个小孩一样可爱,没意识地胡说八道,“反正人活着不是追别人就是被人追啰!”
  他摇着头再度失笑,“啊,到了,这里!”
“这里”是一幢高得不得了的楼,就算是重庆也没有那么高的楼,我看着霓虹灯上写的“和平饭店”。他匆匆忙忙道了句“后会有期”就跑进去了。
“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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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J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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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如果,当我知道你那句后会有期是另有所指,我宁愿先前没遇到过你。
   当听说侦缉处处长带人来了码头。我正在客栈小憩,太阳已经落了山。我连忙带了阿四赶往码头,一上船就看见一片灯火通明。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尽快地跑上自己的船,却看见秋叔一脸怒气地正在斥骂手下的伙计们。
  “第一天出来混啊?怎么做事的……”
  “秋叔!”我脱下帽子,“伙计做错什么可以慢慢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先说出来一起想办法解决才是正事!”
  秋叔哼了一声,他看了一眼那些战战兢兢的伙计,“算了,你们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叫你们的,以后做事情醒目些,知不知道?”
  伙计们都下去以后,我看了看舱门,还是不放心地走过去关了起来。
“秋叔,侦缉处那伙人呢?”
“我让伙计带去船上大厅了。”
我点了点头“这样甚好。对了,那批贷怎么样了。”
  “二少放心,先侦缉处那帮人已转入墨老板的鸿运号运往南京了。”
  我盯着窗外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我慢慢往窗口靠过去,“好!……跟老子,滚出来!”我双手猛地往外一抓,整个身体贴在窗外的船沿上偷听我们谈话的小子也许根本没有料到我会发现有人偷听,猝不及防下,当时就给我抓了个正着!
  月正黑风正高,渔舟星火半点,那小子沉默着,和我大眼瞪小眼,我很是生气。他明明就认识我。却要这般耍我。所以我的语气就不是很好了“哟,堂堂侦缉处处长也学会三较九流的听墙角啊。”我看见他捏紧拳头,身体颤抖着,隐隐约约里我只觉得那家伙挺瘦。但下一刻我就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了,他一拳砸在我的脸上,痛得要命!
  我毫不客气地对他饱以老拳,可这家伙竟然全接了下来。
  “秋叔!”我使劲抓住他并用力往上拎,好在船梆替我挡住了很多来自他的攻击,但他搁开我的双手的动作却让我怎么也不可能把他抓上船。我不得不抽出一只手跟他过了两招,秋叔眼见不妙赶过来帮忙,那小子竟然双脚在船沿上一蹬,整个身体就往黄浦江里翻下去,而我却只来得及把他的袖口撕下来。
我这辈子还没有这样狼狈过,想也不想地抽出手枪对着他滚落下水的地方连发三枪,直到第三枪射出去的时候,我看见一缕血丝慢慢地升了上来。
“金基范!”我悚然一惊,连自己也吃惊地心脏一阵紧缩。然后我就发现自己连外套也没有脱就这样从窗口跳进了黄浦江。
  K!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
我的水性是小时候被老爸扔到长江里去吓了一次以后学起来的,照老爸的说法是,船行的老板连水性都不懂还做什么事?拜托啊,船行老板是老板来的,要懂水性干什么撒?
  不过现在我却恨不得能够再见一次老爸,跟他说一次谢谢。
  假如,假如我不会水性,假如我刚才打中的真的是那个家伙,假如我打中了他他又沉入了水中却没有人救……
  我不知怎么忽然心慌得手脚一起冰冷,我怕!金基范,你最好不要有事!
  漆黑的夜晚,月光也不甚明亮,只有黄浦江上的一些小船上点着三两点的灯火。这让跳入了水里的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差一点就找不到自己要救的目标。
  但鬼使神差的,我隐隐约约地就是看得见前面有些荧荧的白光,吸引着我不断不断往那个方向摸过去。
  水总是柔韧得挡在我的前面,让我每一次使力都像要穿越过一层我跟他之间的隔膜,我一口气有些憋不住了,但是不敢回上去重新换气。我怕我若上去换气,这次就真的再也找不见他了,而找不见他的这种感觉,我隐隐觉得会比我自己憋死自己更加难受。
  水把我的眼睛刺激得很痛,但我还是努力要看清楚,这时候手指突然好像触及了什么东西,然后我才看清楚一个人的轮廓就在我的眼前。
  这一刹那,我觉得眼睛痛得好像正在哭!
  我紧紧抓着他的身体往上浮去,但这时候他的身体突然动了一动,紧接着他的手就恶狠狠地揪住了我的头发。
  我猝不及防之下,立刻就呛了一口水,难受得五脏六腑都要翻过来一样。
  他的另一只手挥上来,一拳砸在我的肩膀上,虽然水力已经消除了大部分的力道,但这一拳还是足以让我痛到头昏脑胀。
  溺水反应!我一开始是这样想,但是当他又一拳砸到我的肚子上的时候,我明白了,他是实实在在地想要——杀死我!
  他疯了吗?我是来救他的!难道他要因为我救他而杀死我?
  这种荒谬的结论我自己也没有办法相信,何况比起这种荒谬有另外一种判断已经先一步地占领了我的脑海,而且我知道这才是对的!
  而结果,我竟然发现了他,打伤了他,却又跳下来要救他!
  我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笨蛋!我自己给了他要杀我的借口,现在又给了他杀我的机会!
  但是,他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
  愤怒让我的头脑越来越昏沉,或许也是缺氧造成的,但我已经懒得去注意这些,我只想得到一点,金基范!你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我救你,你还要杀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于是,我挥拳相向!
  水花不断地翻滚涌动,我的眼睛也模糊起来,但是我的拳头却毫不留情地几乎拳拳到肉!比起我在水里打人的功夫,金基范显然差了不值一筹,可是令人绝望的是他有种打起来不要命的特质,我打得到他,但我摆脱不了他!
  肺部剧烈的疼痛还有大脑一阵一阵的晕眩提醒我,我濒临窒息,但眼前这个明明比我早落水的混蛋还在纠缠着我,我每次企图打昏他却又被他好像事先知道一样的躲避掉。
  腰上突然一紧,等我意识到的时候,他那双修长的双腿已经像钳子似的紧紧钳住了我的腰。我的心沉下去,就像我跟他紧紧连在一起的身体不断往下沉去——他想我死,而且甚至不惜连带上他自己的生命!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金基范,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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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每次都不能一次性@起呢,难道真是我RP不行~~~
更文哒,今天我忙死了的,才写完哈,欢迎找错别字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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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
“钟铉,你可回来啦。”一股很长很忧郁的气息在我的肺腑里缠绕,我尽量短地叹出来,朝着这位辅助了我家三代的元老点点头,示意阿四关上门。
  坐到办公桌前,首先从桌上拿过来的是火柴盒,然后伸手向秋叔,“烟!”
  秋叔看了我一眼,递上来一包香烟。我扯开包装纸,抽了一支出来叼在嘴里,随即擦了一根火柴。眼神下意识扫过香烟壳,“美人牌香烟”?香烟壳上这位所谓的美人,桃腮杏眼,雨润红姿姣,好吧,算得上娇美。但是,她的双唇不够丰润,唇角不够玲珑,就连皮肤都看起来可以刮下几斤粉来,而真正的美人,我喟叹,真正的美人如花一样,都是有毒的!
  “啊!”火烧到了我的手指头,慌忙甩手扔掉,样子有些狼狈,我一怒之下连同火柴香烟一起扔到门上去。
  “钟铉,怎么了,做什么这样心神不定?”秋叔皱着眉头问我。
  我怎么回答?我心神不定是因为我爱上我的仇人?
  咬着牙叹气,我还要露出一个笑容给秋叔,“不说了,秋叔刚才是不是有急事要找我?”
  “噢,是这样子的。”秋叔从一叠信函中取出一份邀请函,“交通界叶先生下午打了电话过来催问晚上的宴会钟铉你到底去不去?”
  我一愣,“交通总长叶汉英?”身体自动地弹跳起来,“什么晚宴,我怎么不知道?”
  秋叔拍拍脑袋,“新来的马仔不会做事,光留意往来信函了,这份邀请函反而直到今天下午才递上来!”
  拿着邀请函,顾不得洗把脸,我当即就往外走,“炒掉他!”
  再度坐到车上,看了看邀请函上的地址——和平饭店?老子才从那出来,现在又要过去。早知先前就不回来了,多此一举。
  很庆幸,到达和平饭店的时候,已过六点。这对于一个晚宴来说,并不算很过分的迟到,我再度踏入这纸醉金迷的地方,心境,有点像初出茅庐的小子。
  交通总长的宴会,当然不同于下面舞厅的糜烂奢华,在彬彬有礼的门童引领下,我乘着电梯上到了八楼,推开宴会大厅的大门,叶先生站在讲台上慷慨激昂。
  我完全没有听他讲了些什么,眼睛在四下找寻着我希望看见的人。幸亏我跟金基范两个人的身量都高,就算黑压压一群社会名流拥挤在那里,我还是很快就找到了站在某个不起眼角落的他。
  角落不起眼,但是他,很显眼。在一众衣冠楚楚的达官贵人里面,他是唯一一个穿着军装的家伙,眼神冷傲,姿态睥睨。不再是昨天那个被我牵着手茫茫在上海街头奔跑的人了,有些遗憾,但是烧得那样灼热的心到底应该怎么解释?
  当我们的眼神远远地碰撞在一起,我以为那个时候我听见了撞击的声音,后来才知道是叶先生发表完了感慨,大家开始热烈的鼓掌。然后,我们开始有意识地彼此慢慢靠近。
  但是每当我企图走到他的身边,他的旁边总会有人过来找他说些什么,而当他终于撂下身边的那些不起眼的配角的时候,叶先生也看见了我。
  “钟铉贤侄,你来了!”老先生的问候让其他人一起把眼光转到我身上。
  我含笑地转过身体迎上去,“世伯,我来晚了!”
  “不晚,不晚!”叶先生看着我,拍拍我的肩膀,眼睛里闪烁着温暖的光芒,“能来就好,能来就好……嗯,后生可畏啊,看见你,我就想起你爹当年,不过我们当年,可不如你现在这样的气势哦!”
   “那是世伯在夸我,我哪比得上世伯当年?”
  “诶,年轻人就要朝气一点,不要妄自菲薄!”他说着一拉我的手,笑嘻嘻地凑到我的耳边,一脸慈祥的表情,就连我也以为他是要跟我开一个轻松的玩笑的时候,这位交通总长笑容可掬地说:“军统的人要杀你!”
我一愕,叶世伯怎么会知道?猛地一个想法闪电般窜上我的心头,脸上的笑容不减,我一副调皮嬉笑的小孩模样也凑过去叶世伯的耳朵边,“世伯想多了。”



2025-05-26 08: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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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先生仰头大声笑起来,“就当我多提醒你吧!”握着我的手一顿轻摇,而后拍拍我的手背,转身去了其它地方。
我一直沉浸于自己的想法中,恰好这时候身边有侍者过来,我顺手想从酒盘上拿过一杯红酒,还没反映过来,身后却猛地伸出一只手来稳稳地托住了我的酒杯,“小心!”清朗尔雅的声音,却再也没有江南的绿色。
  “啊,忘记介绍了,金先生你好!我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侦缉处处长金基范。”他丰润且嫣红水嫩的双唇开开合合把我的希望和渴望和绝望和无望一起颠颠覆覆,“初次见面!”
  初次见面,哈!初次见面!!!
  我半侧过身去看他——
这是全局在握,踌躇满志的金基范,不是昨日正襟危坐,跟我说“如果还有来生来世,也要约定不喝孟婆汤不走奈何桥,牵了手生生世世走下去”的那个人;也不是跟我浮沉在月色破碎的黄浦江里狼狈地倔强的那个人!
  你到底有几个侧面?或者说,到底哪个一个你,才是你?
  “喀嚓!”我跟他一起捏在手里的玻璃杯破碎,血一样的液体顷刻间蜿蜒过我们两个人的手,恍恍惚惚就像很古早的时候结义结拜结亲的仪式,红得有种悲壮……
  “啊!”首先叫起来的,是我们旁边的一位女士,而她的惊叫也惊醒了我。
  “哎唷!”我连忙也跟着喊,“失礼了失礼了!”慌忙转头问送酒的侍者,“洗手间在哪里?”然后跟金基范告罪,“看来我要先失陪一下了……”
  金基范却微笑着应了一声,“洗手间在哪里我知道,正好,我们一起过去吧,是我失礼了。”
  我说不出现在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半个小时以前我还迫切地希望能够跟他独处,但是现在,我只觉得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地被他捏在手里的傻瓜。
  我看看手里的鲜红,看看微笑而且热情洋溢的他,最后还是跟着他走了出去。
洗手间在走出大厅以后还要绕两个弯才能看见的角落里,最可怕是同样也是装修得金碧辉煌,我深刻怀疑这是上海人的恶趣味,不过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左右看看,猛地一把把金基范推了进去,而金大处长却乖得跟个小孩似的,半点反抗都没有的任我推。我跟进去看清楚洗手间里没有人,立刻就把门反锁掉,然后打开所有的水龙头……
  “你不用这样费心,没有我的命令,没人敢跟过来偷听的。”冷眼看着我的动作,金基范带着一种忍俊不禁的表情径自走到洗手台前洗手,洗干净了关上水龙头后,还用旁边喷了香水的毛巾擦干,最后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当从镜子里看见我恶狠狠瞪着他的表情,他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又浮现了出来,“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你是不是要杀我?”
  “金二爷……”
  “我们可以打,可以斗,但如果你也觉得我们之间还有那么一点点情谊,就不要在我面前说谎!”
  “……”他的手停顿在正在调整的领带上。
  “不要骗我!”我握紧拳头,透过镜子看着他。
  “……是,我要杀你。”
  “为什么?”
  “你手上有我要的东西。”
  “你要什么?”
  “我要的,你给不起!”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给不起?”
  “……许多东西不需要说也能知道!”他微微一笑,却让我从他眼睛里看见一道我从此都不可能忘记的怒火的美丽,“就像你所谓的,我们之间还有的那么一点点情谊!”
  我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冷冷的笑回复了我,“那就算了。”
 我甩甩头,努力回到正题上来,“我所有的,至大就是我的命!你怎么知道我在生命受到威胁的关头,还会有给得起给不起这种无聊想法呢?”我诱惑着他,“也许你拔枪出来的时候还同时拿一叠钞票出来,我真的可以予取予求……我是一个商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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