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和王昌龄、高适、孟浩然并提,但他宦海浮沉,终不得志。 他秉性耿直,才思敏捷,其作品激昂豪放,气势宏伟少年为诗,意浮艳,多陷轻薄;晚节忽变常体,风骨凛然。一窥塞垣,状极戎旅,奇造往往并驱江、鲍。后游武昌,登黄鹤楼,感慨赋诗。及李白来,曰:“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崔颢以才名著称,好饮酒和赌博,与女性的艳情故事常为时论所薄。早年为诗,情志浮艳。后来游览山川,经历边塞,精神视野大开,风格一变而为雄浑自然。《黄鹤楼》一诗,据说李白为之搁笔,曾有“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赞叹。此诗写得意境开阔、气魄宏大,风景如画,情真意切。且淳朴生动,一如口语,不能不令人叹为观止。这一首诗不仅是崔颢的成名之作、传世之作,也奠定了他一世诗名。《唐诗三百首》是后人对唐诗精萃的选集,就把崔颢这首诗列为七律之首,可见世人对此诗的器重:“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有人说此说或出于后人附会,未必真有其事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崔颢跌宕一生,一辈子只混了个太仆寺丞、司勋员外郎—— 一个不起眼的官,越发使人想探问个究竟。后来我终于从一些典籍中找到了一些说法:一曰崔颢早期作诗“多写闺情,流于浮艳”,再曰“娶妻唯择美者,俄又弃之,凡四五娶”。作诗流于浮艳,固然都不好,甚至很恶劣。,非美不娶,娶而弃之,乐此不疲,实乃始乱终弃之衣冠禽兽也!真正让人为崔颢的缺乏忠贞人性而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