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都有其根,这是老子观察的结论。那么,人的“根”在哪里?我们也像老子一样,观察周围的世界,看植物的根在哪里从而体会人的根。武术中讲究根基,讲究落地生根,站桩时想象脚下生根,等等,容易使人想到,人的根在脚。实际上不然。从功能入手,根的功能主要是吸收营养以供身体之需,这样想来,人的根就在小腹,因为小腹里有主吸收运化功能的小肠和大肠,所以我想,人的根应在小腹。
把小腹视为人的根,还有一种理由。人和树都是地球生命的不同形态,将树与人做个对比,是很有意思的。“万物并作,吾以观复”,人也是万物之一,与万物并无两样。我通过观察万物,来体味生命的周而复始。这是我对此的理解。
观察一下树,地面之上有树冠,地面之下有树根,树冠与树根从形状上相似,从位置上看一阴一阳,一吸收营养一接纳阳光,一对内一对外,根深则叶茂,根断则树死,所以汉语里有“根本”一词,根是树的“本”。
再看人的大脑和小腹,一上一下,形状也很类似,看大脑的解剖图,是不是很像一堆“肠子”。大肠主运化吸收,大脑则对外思考外物,处理和外界的关系。它们一阴一阳,一内一外,一上一下,一吸收营养,一接纳阳光。所以,我以为,人的根本在“肠”,小腹就是人的根。
再观察人,如果小腹有病,吸收不好,必定反映在脸上,头脑也必定不灵光。美容的总是要清肠的。便秘的必定脸上无光且疙里疙瘩。看一个人脸上红润,隐隐有透明的感觉,那必是身体健康的,头脑清亮的。两千多年前的老子,必定有与我一样的思考,所以他说“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生命的“复始”,关键在其根。人的生命中,小腹有非常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