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楼附图是始自 1773 年开始、接续由不同画家以差异技法所绘的
渡渡鸟。同一组渡渡鸟旁的鹦鹉、因为绘画技巧和上色方式而变换了品种( 甚或
从存在的物种成为不存在的生物 )。早期的自然博物馆是由自然科学和人类学出发,几乎都存在一种被迫的、遭罗列汇整的模式。若、未来博物馆中的「 物 」都已是一种被更动的关系( 不再限定为「 被动 」 )这样在里面的博物内容会是什麼?
近年一些号称新形态的博物馆,多数是将「 典藏 」内容从老旧的古物换成新的科技物件。或是一些以网络模式存在的数位博物馆,也都是用一种传统的方式将资料汇整并数位化。在传统博物馆与对未来自然科学的想象之间,两者似乎还未能找到一种平衡的方式。此问题亦能追溯至:「 人到底为什麼需要博物馆?」而这个需要会因为进入数位时代而变的不一样吗?有一些博物馆的功能几乎多被「 资料库 」而取代。
人到底为什麼需要博物馆?如果生活在博物馆里,就等於不需要特意在环境中区分出一个这种区块。这个博物系统早期是一种非常殖民的关系,如果未来能解除这个
人和物之间的殖民问题,那是否会有不同面向的「 博物 」( Natural History )理解方式?
由自然生物逐渐从现在的环境中脱队来看,人类对博物馆中存放的物件连结性越来越小。从以前还在乎「 生物物质 」的情况、到现在几乎都只剩下资料库式的存放与阅读。若如果人类「 不再自然 」那这条博物馆路径要如何书写?又或者能延伸什麼样的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