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人们把他杀死。”她绝望地想。她走在他身边,甚至不敢去抓他的胳膊。为什么她使真挚的举止和言谈都成为不可能?现在,她内心本能的反应在她看来倒是不寻常的。为了救他,她愿意献出生命。
只有几分钟了。只要说一句话、做一个动作,让他知道……可我不敢。
难道一切不可能是另一种样子?这些年她难道不可能在信任和愉快中生活在他身边吗?而不是抵御某种想象的危险而自卫?
“太晚了。”伊丽莎白迷茫地想。必须摧毁她的过去、她整个人,她才能扑向他,投入他怀里。太晚了。她不再是此时此刻的主人,甚至她的脸都不服从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