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秀眉微皱,病房内一团烟雾,她一手夺过钱伯豪手里的烟扔到蔡立峰脚边:“谁允许你给他烟的?你知不知道他差点死了?你想害死他?!” 钱伯豪打圆场:“是我自己问他要的,你别为难他了。文……”他本想说,我下一次不会了。可没料到她猛地转过头,像个被蛇咬后 连井绳都怕的孩子:“文姗。” 他点点头:“文姗” 蔡立峰见这场景有点尴尬,咳嗽了一声道:“与你在巷尾激战的那个黑衣人没抓到,打伤了七个兄弟,可能是偷渡走了。” 钱伯豪点点头:“枪法很准,反应也很敏捷,他比我伤的轻。” 蔡立峰沉思道:“会不会是金戈。” 他摇摇头:“不是。他的手法不像,倒让我看出了几分野狼的味道。” “那个四年前离开党国的叛徒?” 他点点头:“这件事,恐怕没这么简单。” 柳文姗拉开窗帘,阳光撒满一地。她低着头,眉眼温顺,将注射器推入钱伯豪的静脉。 她想起那天自己在巷尾找到他时。她的心莫名抖动。他倒在血泊里,她抱着他泪雨滂沱。她抖动的唇贴上他的耳角:“等你死了,我就来陪你。” 她自小学医,生离死别见过不少,她为他主刀,一颗子弹穿过肩胛骨,另一颗贴着心脏过,她的手都发抖,汗如雨下。她的导师大为惊讶。或许人就是这样,知道归知道,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