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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龙穴——钦天监——记录不为人知的风水事(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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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陀峪中孩童惨叫之声不绝,间杂着喧哇的哭闹声,使整个普陀峪甚为不安宁。数口以木架支起的大锅,正滚滚冒出白烟,锅中所煮之千年人参正发出浓烈的气味,慈禧稍稍动作一下,对李莲英笑道:“那千年人参味道倒是不错。”李莲英赔笑道:“此般人参皆是禁宫所用之物,自然是好,然可惜用在此处。”慈禧笑骂道:“莲英啊,纵使耗尽举国之力,也要实现此举,何况那区区千年人参,用得其所,用得其所啊。且前去查看事情进况如何,速来禀报。”李莲英迟疑不动,吱唔道:“太。。。。。。太后,那。。。。。。奴才。。。。。。不敢前往。”慈禧笑语:“莲英为何此般胆小,也罢!喧陈七。”李莲英应声而去,急行数步,隔着陵寝十数步远远大喊:“太后有旨,喧陈七。”李莲英守候于陵寝之外,然终不见陈七出来,恐陈七听不得喧见,又连喊几声,只听陵寝之中孩童惨叫之声不绝,李莲英一阵心寒,不由后退几步,惊恐而不得作声。
  陵寝之石门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李莲英急忙以袖捂鼻,然见陈七铁青着脸走将出来,李莲英并未迎上去,而是退后道:“陈大人,太后喧您觐见,且随我前来。”陈七不发一言,跟随在李莲英之身后。慈禧安坐轿子之上,然见陈七前来,急忙问道:“爱卿,事情进况如何?”陈七拜道:“回太后,事情已按步骤进行,尚且顺利。”慈禧笑道:“如此便好,爱卿劳心了,事成之后,哀家定重重有赏。”陈七拜谢,道:“臣不需重赏,未求太后一事,望太后应许。”慈禧道:“爱卿且道来听听。”陈七道:“臣以为,凤阳一法,六十四之数最妥,若使二百五十六之数,恐有过多之嫌,于法于人皆无过大之益处,还望太后收回成命。”慈禧脸色聚变,却不发话,然李莲英却开口道:“陈大人,你身为钦天监之监正,岂能如此出尔反尔,莫非大人以为,太后凤体不及平头百姓之贱命重要?”陈七不作话语,脸色越发铁青,慈禧打住李莲英继续问话之念头,道:“爱卿既然有此想法,哀家也不强人所难。然爱卿身居监正之职,定然知晓天命难这道理,何不与哀家打一赌,胜负看天定,若哀家赢,那爱卿遵哀家之意行事,若爱卿赢则以爱卿之意行事,如何?”陈七一愣,本是打着杀头的决心劝慈禧太后勿滥杀生,然其竟道出打赌之法,让老天决定是否施行二百五十六之数。陈七一想,听天由命,也属不错之举,若老天果真有眼,定会相助与我。陈七遂回道:“听从太后懿旨,敢问太后如何打赌?”


来自手机贴吧137楼2013-08-30 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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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莱
      葛竹附近之金竹庵,袁枚天因此次偕同郭三威前来,不便翻墙而入,乃至大门之前,敲响大门。不久见一小尼姑打开大门,见是陌生脸孔,遂询问来客之意。袁枚天将欲见庵中老尼之意道明,而那小尼姑却道庵中并无此等人物,袁枚天那里肯信,细细描绘那老尼之模样,然小尼姑始终皆道庵中并无此等模样老尼,然欲闭门谢客。袁枚天以手挡住大门,让郭三威守候门外,而不顾小尼姑阻拦独自闯入尼姑庵中。
      金竹庵并不见大,袁枚天不久即寻遍整个庵中大小房间,只见得数名中年尼姑,而当日所见之老尼姑却寻不着。小尼姑追上前来,对袁枚天怒目而视,道其打扰此地清修。袁枚天丝毫不理会小尼姑是怒视,而是询问当日所见那老尼姑今在何处。小尼姑始终皆道庵中只有此数人,并无人外出,说着,将袁枚天推出庵门之外。
      袁枚天不解,,而当日遇到那老尼,正是此金竹庵无疑,为何如今竟不可再寻那老尼。见那小尼姑赏了一个闭门羹,袁枚天见郭三威在身旁,不好再闯入庵中,遂在门外喊道:“师太,晚生前来拜见,还望师太相见。”如是连喊几声,并无人应答。袁枚天并不甘心,又喊出那老尼所留之龙字诀:“人靠心而生,心在人在,龙靠珠而活,珠在龙在。”如此又是连喊数遍,唯听得庵内那小尼姑一阵怒骂。袁枚天实在无奈,遂对郭三威道:“三威,你爷爷欲见之人并未寻得,今晚我们就露宿此地,看可否等得那人。”郭三威顺从地点点头,从包袱中取出干粮,递给袁枚天道:“师傅,先吃饱肚子。”袁枚天笑笑,小心接过,让郭三威也吃。
      出乎袁枚天之所料,于金竹庵外守候多天,依旧未能见得那夜所遇见之老尼姑。袁枚天不禁也疑心,莫非当日乃是夜黑认错地方,然此金竹庵那金色大字牌匾,确实是那日所见之物,并不曾看错。袁枚天乃想,守候此地终究不是办法,而携带三威在身边,办事更是不利索,恐以后更是制约行动,而将三威带着如此浪迹天涯,恐对其亦不算好事,必须得想个方法将其安置,一来利于己之行动,二来也可让其安居避免流浪之痛苦。天大地大,袁枚天自问认识而可信赖之人却聊聊无几,思前想后,终究想得一人,对于此人,袁枚天甚感愧疚,也好趁此机会拜会其借以道歉一番,再托其照料郭三威,恐其亦会答应。
      袁枚天看了看在旁的郭三威一看,道:“三威,随师傅如此奔波,可是累透?”郭三威摇摇头,道:“不累。”袁枚天笑道:“你年纪尚小,本不该如此奔波,为师已替你想好,寻一处好人家,托其照顾你。”郭三威道:“莫非师傅嫌我累赘,不要徒儿了?”袁枚天道:“非也。为师本有要事在身,带你浪迹天涯,而随时会有杀身之祸,为师不忍如此。而为师所寻那人家,乃是为师之结拜兄弟,风水术数之本领远高于为师,而那人知书识礼,学问甚高,将你托付与他,为师倒也安心。”郭三威哀求道:“师傅!”袁枚天道:“莫再多语。我那结拜兄弟就在山东蓬莱一地,今晚我们且到镇上之客栈好生休息备足干粮,明日就动身前去。”袁枚天说着,又敲开那尼姑庵大门,告知那小尼姑若见得那老尼,务必转达自己欲见那老尼之意,而又再留书一封,再封上一锭银子香油钱,那小尼姑见此人如此怪异,以白布蒙住双手方拿笔写字,本不欲听其所言,然见其奉上之银锭倒是斤两十足,尽管庵中并无其所道之尼姑,也甚是乐意为其转达。
      袁枚天谢过小尼,带着郭三威离去,稍事休息之后,未避免接触人群而取道海路,倒也甚为便捷,郭三威从未坐过船,乃上至船上,倒是兴奋异常,满船乱跑,袁枚天见其如此高兴,也不阻拦他,只叮嘱他几句。或许得那龙珠所庇佑,一路未招风雨而帆迎顺风,不需多日已至蓬莱一地,竟连船家也甚为称奇。下罢船,袁枚天带着郭三威,寻问路人,朝那吴家村走去,而此吴家村就是高世全所居之地,当年因寻龙破穴之故,曾与高世全一同归其故乡之地。袁枚天想起当日愧对高世全之情谊,今又前来相求于他,,不知高世全可会原谅自己。怀着惴惴不安之心情,袁枚天一步步朝那吴家村走去。
      行走大半天时间,终至吴家村,袁枚天站于村前却不敢进入,郭三威见师傅呆望前方而不行动,遂奇怪问道:“师傅,为何不前行?可是忘记路?”袁枚天笑道:“此地变化不大,为师认得路。”郭三威更为奇怪,道:“既然认得路,师傅为何不前去?”袁枚天道:“三威不明,此路不好走。”郭三威听得此话,更为奇怪,用力踩了踩地面,道:“师傅,此路结实,并非不好走。”


    来自手机贴吧139楼2013-08-30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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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子玉见袁枚天沉思不语,遂道:“越先生来得正是时候,高先生让在下守候三月,若遇不得对上口号之越姓前来访问,时到即将信烧毁。若再迟三天,恐先生将不可见得此封信。”说着,吴子玉从怀中摸出一封信,双手递上。袁枚天双手竟有些颤抖,接过信,封口紧闭而封面并无书字,缓缓打开,那字迹确实是高世全无疑,细细将信读完,袁枚天泪流满脸,长叹一声道:“大哥,你这是何苦呢?”
        郭三威见袁枚天流泪,遂安慰道:“师傅莫伤心。”袁枚天将泪水擦干,应允郭三威几句,然对那吴子玉问道:“高家其他人今在何处。”吴子玉道:“想必高先生已在信中道明一切,高家被官府以莫须有之罪名所封,楚高家之家眷已全数离开此地,并未留下去向。”袁枚天一阵黯然,然对吴子玉道:“吴兄弟,在下方才以为你乃佞人,语气多有得罪,望勿见怪。”吴子玉笑道:“在下只是一皆破落书生,得高先生赏识,受其所托纵使受点委屈亦是愿意。越先生莫放心上。如今终可完成高先生之托付,在下亦可安心矣。”袁枚天作揖道谢,开口道:“吴兄弟,在下欲到高大哥墓前拜祭,可否引路。”吴子玉环目四周,方颇为神秘轻声道:“越先生不知,高先生遇害之后,此地出现颇多黑衣之人,凡靠近越先生墓前之人,轻则受驱赶,重则祸及性命,官府对此等黑衣人皆不敢动作。若越先生欲拜祭高先生,在下可指路,而后面之事。。。。。。恕在下不可再为,望先生谅解。”
        袁枚天听得此话,点点头,对那吴子玉道:“在下明白,兄弟无需抱歉,你已帮了大忙。”吴子玉呵呵笑了一番,然见得袁枚天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燃,点着高世全所留之信,心里默念道,大哥,此仇若不报,他日黄泉之下相见,兄弟还有何脸颜与你面对。大哥受害皆因那大清之国穴,今为弟已获那大清龙珠,他日将以牙还牙,收拾那慈禧老贼,大哥泉下有眼,保佑为弟事成,请安息。
        袁枚天将信烧尽,再次对吴子玉道谢,那吴子玉到底是个读书人,倒是和气礼貌,婉拒谢意。袁枚天再次细细打量此人,初见此人并无好感,此人相貌凡凡,虽是个读书之人然其中书卷之气息浑然不见,到那流氓痞子之气息环绕周身,早晚得闯出大祸,不知高世全为何竟如此信任此人,然以如今情况看来,此人倒是忠义,受托而可尽力完成尽力完成。袁枚天对此人倒是有所改观。
      请留意下一节,学艺


      来自手机贴吧141楼2013-08-30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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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一坑将黑衣人之尸体收拾妥当,袁枚天又至高世全之墓前,深深鞠了三个躬方离去。回至与郭三威约定再会之地,然并不见得那孩子,袁枚天内心一冷,莫非三威被那吴子玉拐带而去?袁枚天急忙四处寻找,然终究寻不得郭三威之身影,正是急得如热锅上那蚂蚁之时,然见郭三威与那吴子玉有说有笑,施然走来。袁枚天急忙上前,只听得郭三威喜色道:“师傅,吴大哥带我去买那一窝猴,味道甚好,师傅你也尝尝。”说着,郭三威从兜中掏出一把花生米,递给师傅。袁枚天见吴子玉并非拐带郭三威,倒也心安,笑道:“三威吃吧,师傅不饿。”然又对吴子玉道:“多谢吴兄弟照料我徒儿。”吴子玉笑道:“那里,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郭三威吃着花生米,对袁枚天道:“吴大哥邀我们到其家中歇息,师傅以为如何?”
          袁枚天见郭三威先前对吴子玉尚是顾忌甚深,然如今却与其亲密如斯,倒是对吴子玉此人来了兴趣,眼见天色已晚而又未觅得住处,顾及三威年纪尚小,风餐露宿甚为不好。而此时吴子玉也道:“越先生,夜已深,而此地并无客栈,就请到在下家中歇息,也好让在下尽一下地主之谊。”郭三威在旁也一同哀求道,袁枚天也不好再推托,遂出口应允。吴子玉高兴地在前领路,而郭三威竟乐颠颠跟随其后,二人有说有笑,渐渐将袁枚天落下,郭三威见师傅落下,回过头道:“师傅,吴大哥道家中还有好吃的,快跟上。”袁枚天苦笑一下,迅速跟上前去。
          乃至吴子玉家中,只见一妇人手握藤条,端坐于大堂之中,脸色甚是吓人,吴子玉见此,吓了一跳,冷汗直冒,然让袁枚天守候门外而独自进去。只见得吴子玉恭恭敬敬跪倒在那妇人面前,妇人呵斥了几句,举起藤条然终究没落下,既而将藤条收好,只见吴子玉满脸羞涩走了出来,对袁枚天道:“今日终日未曾回家,家母担心故而责怪。让先生见得此般,实在失礼。”袁枚天笑笑道:“无事。倒是我等令兄弟难堪。”吴子玉呵呵笑道:“自先父仙逝之后,家母对在下教导颇严,在下倒是习惯。越先生,还请进里一坐。”说着,吴子玉又对郭三威道:“三威,一会我给你送好吃的。”郭三威笑道:“得了,大哥。”
          吴子玉领着袁枚天二人见过母亲张氏。张氏甚是客气,见来了客人,嘘寒问暖一番,然赶忙让儿子上茶,吴子玉赶忙应声而去。张氏倒是落得大方,招呼客人甚是得体,灯光之下,袁枚天看那吴子玉母亲张氏脸容消瘦,身形亦有些佝偻,此乃是劳动繁重所致,而此宅也甚简陋,并无贵重之物,唯见一纺车立于墙边,如此看来,吴家生活倒是艰苦。袁枚天见吴家家境贫寒,而想起那吴子玉面相平凡无奇,虽是一介书生然身上却是周身痞子气,若不加收敛,将来定闯下大祸,势必使这家中更为困苦,皆时只是苦了这张氏。
          与张氏闲聊之际,只见吴子玉以托盘托着两杯茶与一碟糖果,送上前来,将茶水分递给袁枚天二人,赔笑道:“家陋无甚可招待,唯有粗茶一杯,望先生勿见怪。”袁枚天接过茶,小喝一口道:“好茶,兄弟莫如此说话,盛情招待在下已是感激。”吴子玉笑笑,将糖果推至郭三威面前,道:“此糖果乃是此处独有,三威尝尝。”郭三威对那糖果早已垂涎三尺,听得吴子玉劝道,毫不客气,抓起就吃。袁枚天见得郭三威此般吃相,终究明白吴子玉为何可得郭三威之欢心,让其放下警戒。此年轻人倒是精于心计,若用在正道之上,或许还有一番作为,然如今其痞子气已成,若无祖宗之庇荫,恐定将惹出大祸,袁枚天心里颇有些感叹,念及其对自己也是有恩,欲点拨其,免其走向歪路。
          吴子玉正与郭三威吃着糖果聊天,甚是欢乐,只见张氏对吴子玉道:“儿啊,我看那登州水师营,你也别再去了,还是好好读书。”吴子玉不情愿地摇着头,道:“娘,孩儿在水师营中甚好,每月得些粮饷,倒可帮补家计。先前尚准许孩子前去,如今为何反口?”张氏颇有些怒气,道:“先前在市集遇得李老师,道你近来功课退步,诗文亦不如往常般精彩,定是你前去当兵之故。娘不求其他,只望你能好好读书,将来出人头地。”吴子玉哀求道:“娘。”张氏道:“不许,无论如何亦是不许。从今以后,你也不得再去那水师营。”吴子玉哀求一番,然张氏似乎铁了心肠,始终不作答应,吴子玉无奈,垂头丧气走出大门而去,郭三威追上前去。袁枚天听得吴子玉母子二人谈话,对怒气未消之张氏道:“夫人,以在下之见,子玉兄弟身在军营,于其于后,只有好处而无丝毫半点坏处。夫人何须动怒。”


        来自手机贴吧143楼2013-08-30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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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亥时刚至,吴子玉肩扛一锄头一铁楸,手握一瓶黄酒依时而来。袁枚天看了看吴子玉所带之工具,道:“子玉,为师再道一遍,事情成败与否,还需看你自己是否有此福分。若成则成,若不成则怪你并无此等福分。”吴子玉回道:“师傅,弟子明白。”袁枚天拍拍其肩膀,道:“如此就好,那就随师傅前行。”袁枚天说着,领着吴子玉朝村外走去。
            夜色颇深,袁枚天恐招来那帮黑衣人,并不点燃火把照明,而天上既无月光又无星斗,道路更见漆黑难行。袁枚天步行甚快,唯恐落下吴子玉,遂有意放慢脚步,未想那吴子玉倒可一路小心翼翼紧跟身后,也不再照料其速度,唯恐夜长梦多,遂对吴子玉道:“子玉,此处并不安宁,唯恐生意外,我俩需加快前行速度。你且紧跟为师。”吴子玉回道:“师傅尽管带路,子玉军营之中早已习惯此般急行军。”袁枚天点点头,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如是曲折行走约半个时辰钟,袁枚天听下脚步,对吴子玉道:“子玉,你看此处,可有何异常。”袁枚天自知逆转天命定遭天谴,而非有缘之人亦不可成事,为此,若吴子玉不曾发现异常之处,就乃表明其并无此机缘,不宜再违天理强行为之,此后亦不再提逆转天命之事。吴子玉奇怪,夜黑风高而此处又是一荒郊野领,会有何异常,然师傅如此吩咐,此处定有跷蹊之处,遂张目四周,细细查看,却寻不得异常之处,然却不死心,继续细细查看。
            袁枚天在旁见得吴子玉此般模样,乃料此人并无机缘得此逆转天命之法,方欲劝其离去,只听得那吴子玉惊疑道:“师傅,那处怎会有七色之光?”袁枚天一听,赶紧走向吴子玉,朝其所指之所在望去,不禁微微一笑,道:“子玉,此处何来七色之光。”吴子玉争辩道:“师傅,就在那处,七色之光由地而起,尤以紫光为盛。”袁枚天微微点头,道:“为师并不见的,既然子玉确实看得那七彩之光,何不领师傅凑前查看。”
            吴子玉望了望师傅,见其此般语气,乃怀疑自己乃是眼花,方误以为见得七色之光存在,遂以手背揉揉了眼睛再定眼一看,眼前不远之处,确实见得那七色之光彩由地面而生,然只末出地面约三尺,几乎与那野草相平,不细看之下令人浑然不觉。吴子玉确实看得那七色之光,遂领着师傅上前查看。然推开杂草,面前突现一块平地,平地之上竟是一座坟墓,高大的墓碑稳稳竖立,在黑夜之下颇显幽深。吴子玉吓了一跳,然见师傅神色自若,顿觉自己亦不该慌张,硬着头皮将师傅带至坟墓之前,七色之光正在那处。


          来自手机贴吧146楼2013-08-30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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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凑近坟墓,吴子玉指着面前一处,道:“师傅,七色之光就在此处。”袁枚天点点头,开口道:“嗯,师傅知晓。子玉,先给高先生拜一个,然后我俩再施行逆转天命之法。”吴子玉听得师傅此话,抬头朝那墓碑一看,只见上面书着“先夫讳高世全之墓”,此地竟是高世全之墓地,吴子玉见得此墓地景象凄凉,想起高先生生前待自己不薄,然其家中生变再而去世,之后竟一次也未能前来拜祭,颇感忧伤,遂朝着高世全之墓深深鞠了三躬。袁枚天见得吴子玉拜祭完毕,道:“大哥,你安息吧。”然再对那吴子玉道:“子玉,将黄酒洒在此处。”吴子玉张目四周,颇不心安问道:“师傅,此地可是潜伏着黑衣人,我俩。。。。。。”袁枚天不等其话毕,道:“你且安心,此处暂时安宁,莫念此般事情。子时将至,快,朝此处洒黄酒。”
              吴子玉见师傅如此镇定,也不再念及那帮黑衣人,朝袁枚天所指之处望去,不由一愣,那处正正就是七色之气之所在,吴子玉忍不住,问道:“师傅方才道看不得七色之光,然为何如今又知晓那七色之光所在。”袁枚天笑道:“为师只为试探你,若你见不得此般光彩,就乃表明你并无此机缘,为师就带你回去,从此不再提那逆转天命之事。那七色之光为师早已觅得,此光彩就是作你逆转天命之用,速速将那黄酒洒落。”吴子玉听得袁枚天此般话语,顿觉万幸,心想着终可逆转天命,不由有些激动,双手颤抖不已,在袁枚天催促之下,将满壶黄酒全数洒落在七色之光冒出之处。
              黄酒洒落,不见动静,不多时便听得几声蛙叫,既而那七色之光彩不及先前锋芒毕露,再而竟逐渐迷糊不清。吴子玉见得此般景象,不禁感叹,天下之大,实在是无奇不有,若今日非亲身见得此事,然如何敢相信,天地之间竟有此神奇之事物,遂好奇问道:“师傅,这七色之光究竟是何物?”只见袁枚天只是呆呆看着天空,并不回答,吴子玉不禁追问:“师傅,此七色之光究竟是何物?”袁枚天眼不离开天空,说道:“莫急。安静等候。”吴子玉见师傅不愿回答,也只好静静守候,然见子时已至,师傅却依旧不说话,吴子玉刚欲开口发问,只听得袁枚天道:“子玉,往那七色之气中滴入三滴血,快。”吴子玉割破手指,往七色之气中滴入三滴血,然见得三滴血落入地面,并不没入泥土之中而是缓缓上升,再尔三滴血聚拢成一滴血,急速向下没入泥土之中。


            来自手机贴吧147楼2013-08-30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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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枚天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吴之玉,笑道:“风水之事高深莫测,此等皆是平常之象,何须如此惊讶。”吴子玉见此,不禁有些后悔当初未好好跟随师傅学习风水之事。袁枚天看出那吴子玉之心意,微微一笑道:“事已成往,何须后悔。子玉,你小心挖开那七色之光,内藏之物就是逆转你天命之引子,切记小心挖掘。”吴子玉称是,举起锄头,小心翼翼挖开那七色之光所在,透出七色之光那泥土全数挖开,然见得七只蟾蜍若一铜钱大小,头顶头围成一圈,每一蟾蜍皆透一光,分别是红橙黄绿蓝紫靛,而那七只蟾蜍皆是昏昏欲醉之态,静伏不动。吴子玉见此,惊讶无比,不禁望着袁枚天,欲求其解说。袁枚天笑笑,道:“子玉,将方才割破之手指,逐一点那七只蟾蜍。”吴子玉缓缓伸出手指,按照师傅之意,逐一点那七只蟾蜍。
                然点至最后那发靛色之光蟾蜍,竟一口咬住吴子玉之手指头,吓得吴子玉连连退后,然却不敢将那蟾蜍拨开,哭丧着向师傅求助。袁枚天笑语:“竟是那靛蟾吞你血,可惜不是那紫蟾啊,不过如此亦足矣。子玉,将那靛蟾吞下。”吴子玉看着那咬住自己手指之蟾蜍,虽小然却五官俱全,尤其是那眼角,高高隆起宛如双角,甚是凌厉,而周身发出靛色之光,更是迷人,然活生生吞下此物,实在令人难以接受,遂道:“师傅,为何要吞下此物?”袁枚天沉思了一下,方道:“你确定要知?”吴子玉哭丧着脸道:“师傅,我总不可无缘无故吞下此等恶心之物,还请师傅详细告之。”
                袁枚天再沉思一会,方道:“也罢,你亦非外人,为师就告知与你。此处本是一良穴,唤作金蟾噬主,若不猜错,乃是我大哥所寻得,本意欲为葬你父亲之用,然可惜事未成而遭人毒手。此等金蟾噬主之穴,定藏蟾蜍,初为七蟾,葬入此穴,虽不可大富大贵然亦可衣食无忧,然待此七蟾吞得日月之精汇聚此地精气,将化为一金蟾,如此之**将凶涌无比,此时葬入此穴,后人定出风云人物,然所谓金蟾噬主,葬之必伤葬主之后代,虽可叱咤风云,但定不可过一代,实乃是以数代之苦楚换取一代之风光。如今此金蟾噬主之穴未成,此七蟾蜍皆是此穴之精气所化,各色蟾蜍皆有其代表之意,而你手中之靛蟾,乃是主武运,代表武运昌隆之意。你将此靛蟾吞下,就乃是将武运带走,化为己用。”
                吴子玉听得师傅此般解释,终究安心下来,然对于武运之事却不感兴趣,遂问道:“师傅,我并不喜好武运,可否选择别色蟾蜍?”袁枚天呵呵一笑,道:“为师已和你道过,成事与否皆看天命。如今你并无选择之权,而是蟾蜍选你。方才滴血入气,七色之蟾唯独那靛蟾吸取你之精血,则表示其默认你之气息,愿与你溶为一体,以此你只可吞下此靛蟾。若强行违之,吞食他色之蟾,师傅亦不知其后果如何。”说着,定眼看着吴子玉,吴子玉低头想了一想,终究将那靛蟾浑沦吞下,只见那靛色之光由其口中渐渐落入其气海之处,再而消散,同时,那靛色之光消散之时,地上那六色之光亦一同暗灭,而那六只蟾蜍哀鸣几声,纷纷化作白气消散在风中。吴子玉见得此般景象,甚是惊慌,惘然地看着师傅,袁枚天淡淡道:“穴破身死,自然之事。”说着,一股热血冲口而出。吴子玉急忙扶住摇摇欲坠之师傅,道:“师傅,这是?”袁枚天唾了一口,擦干嘴角血迹,站稳脚步道:“为师无事,莫问。回去吧。”吴子玉不再多言,搀扶着师傅,一路往回走去。


              来自手机贴吧148楼2013-08-30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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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变
                普陀峪之中,陈七所布之凤阳阵法,阵型已成,每日皆由众黑衣人小心喂那些凤根喝食宫中千年人参所熬之汤,以续其等性命。每日子时,皆相请慈禧太后前来,让端坐于凤阳阵法之中,以血灌气,血气相通,借以将慈禧太后成为凤阳阵法之中心,最后融气让那凤可朝阳。慈禧太后对于普陀峪中凄惨之孩童叫声甚为不喜,然想得可成就凤阳阵法,延续大清王朝之命,终究应允陈七之要求,以血灌阵。
                  如此持续七天,直至那二百五十六名凤根之性命之火熄灭,终使得更多阴气凝聚而生,而阳气皆又转化为阴,再而慈禧太后坐镇凤阳阵法之中,以己之血观通天地之气,无穷无尽之阴气急速凝聚于此,而川流不息。
                  那身在普陀峪之慈禧听得陈七道那凤阳阵法已成,却浑然不见此地有何变化之处,颇有些恼怒,正欲责怪,然突感此地竟寒冷如入冰窖,陈七见此,急忙引得慈禧出罢陵寝之中。慈禧太后甚为奇怪,问道:“爱卿,那处为何突然如此寒冷?”陈七回道:“臣不是道,凤乃阴,龙乃阳,如今凤已入普陀峪,阴气已是日盛,如何能不寒冷?”陈七说罢,见慈禧太后迷惑,再开口道:“太后,凤入普陀穴,凤阳阵法已成,此地气息定会生变,作为一国之穴守护大清,已非难事。”慈禧终究是老谋深算,如此轻易便布成凤阳阵法守护大清,如何能让其相信,遂疑问道:“爱卿所言守护大清之事,可是言之过重?”陈七回道:“太后,可曾见过枯木逢春,瞬间开支散叶。”慈禧疑问:“哦!竟有此等怪事,哀家确实不曾见得。然爱卿此言竟是何意?”陈七道:“那臣让太后一睹何谓枯木逢春。”
                  陈七说着,随地捡起一枯枝,交给一黑衣人,然对其耳语一番,黑衣人接过枯枝,走入陵寝之中,不消一盏茶时间,那黑衣人从陵寝中走出来,手中握着仍是那支枯枝。陈七笑笑,令黑衣人将此枯枝送至慈禧太后面,慈禧不知陈七此举乃是何意,接过李莲英递来的枯枝一看,上面竟抽出绿芽,生意盎然,心里乃是一惊为道:“此枯枝怎会抽出绿芽?爱卿,这是?”陈七道:“太后,此就是凤阳之功效,现初成,其效稍微弱,假以时日,定可超越赫图阿拉那处国穴。”慈禧不安心,让李莲英寻一枯枝,重试陈七之动作。李莲英恐惧那陵寝中布阵所用之童男女,而又不敢不从,心惊胆战地寻两黑衣人,一同走入陵寝之中,如此一盏茶时间过去,李莲英甚是兴奋跑将出陵寝,朝慈禧太后喊道:“太后,枯枝竟然抽出嫩叶!”


                来自手机贴吧149楼2013-08-30 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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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郭三威仍旧站在门外等候师傅归来,张大娘眼见其望穿秋水之模样,甚是不忍,遂劝其莫担心师傅,先且回屋休息。而那郭三威倒是倔强,任凭张大娘如何劝说,仍旧坚持等候师傅归来。张大娘亦无奈,终不忍心让郭三威一人守候,遂在一旁纺纱,和其闲聊,权当陪同。
                    不知几时,只听得院门推开,袁枚天偕同吴子玉一同进来。郭三威终盼得师傅归来,急忙上前迎接,然见师傅脸色苍白,知晓其定是遇得险况,急忙问道:“师傅可安好?”袁枚天摒出一丝笑容,道:“三威安心,师傅尚好。”然转头对吴子玉道:“夜已深,子玉先回去歇息,明日再会。”说罢,带着郭三威向张大娘道别,然二人施施然离去。
                    乃回至住处,袁枚天让郭三威关上大门,然又吐了几口血。郭三威甚是紧张,关切问道:“师傅是否受伤?徒儿这就去找大夫。”袁枚天拉住郭三威,道:“三威,不需寻大夫,此乃天谴之责,非针石药物之力可达。先前不许你与为师前去,就怕此伤及于你。”郭三威含泪道:“师傅,怎会如此,莫非就是替师弟逆转天命所致?”袁枚天艰难走向床边,道:“三威莫再追问,师傅受此天谴之责,恐将需休养一段时间。而吴子玉逆转天命之事已成然气效未全生,定受那地气所困扰,恐需个三五数年方可适应,地气方会融会贯通,使之行效。然那人心思多变,在那地气影响之下,恐将更易生出祸端,你多给他提点,莫让他做出出格之事。”郭三威点点,然道:“师傅,徒儿知晓,你莫再操劳,歇一下吧。”袁枚天点点头,和衣躺下,郭三威为袁枚天脱下鞋子,又为其盖好被子,然吹灭油灯。
                    袁枚天躺于床上,并未入眠,乃以手按住丹田之处,其中不断涌出温暖之气息,气息渐觉顺畅,心里甚是兴幸,若非得那大明龙珠所佑,此番天谴定非吐血这般简单。而此番创伤,更感体内龙珠修复之力似乎比以前更加衰弱,恐长此下去,那龙珠定有消散之时,而自当日噬珠之后容貌突变年轻而不见衰老,但那噬珠定有其害处,只是如今未曾得知,一旦那噬珠害处突现,我所谋那化珠入穴匡复大明江山之计划将不可再实现,必须尽快进行那化珠入穴之事。
                    自那夜吞下靛蟾之后,吴子玉日夜期盼着天命逆转,然却始终不见生效,欲见师傅,然其一直避而不见,对此乃是愤懑不已,幸得郭三威在其身旁开导,倒也不曾干出任何出格之事。
                    如是三个月过去,某日吴子玉欲再度拜会师傅之时,未想其登门拜访。吴子玉多月未见师傅,今日终于见得,甚是欢喜,欲设宴好生招待,然师傅却非奔自己而来,而是寻自己之母亲张氏而来。
                    袁枚天与郭三威留居此地,唯有与吴家接触,早已和吴子玉之母亲相熟,二人皆唤其为张大娘。今日袁枚天前来,让郭三威和吴子玉去玩,而自己却独自拜见张大娘。
                    张大娘虽是一介妇人,然却心思慎密,多月未见得袁枚天,而其今日却特意寻自己而来,定有缘故,甚是警惕,开口问道:“越先生前来,乃是为何?”袁枚天微微一笑道:“在下不再转弯抹角,就且明说。对于风水之事,不知夫人可信乎?”张大娘听此,疑问道:“越先生莫非乃是地师?”袁枚天笑语:“夫人可以如此认为,在下对风水之事可算有些心得,但并不以此为生。”张大娘对于袁枚天此般回答,颇有些踟蹰不定,沉思一会方道:“越先生莫怪婢子直言,风水之事颇为神化,对此并不信任。”袁枚天听得张大娘并不相信风水之事,遂不再说此事,而是询问张大娘可有笔墨,张大娘感觉面前此人今日何其奇怪,但仍拿出儿子所用之笔墨纸砚,交给袁枚天。袁枚天谢过张氏,然执笔书写。不消一会儿,袁枚天将写好之纸吹干,对张大娘道:“既然夫人不相信风水之事,在下也不再空费唇舌。然吴兄弟对我有恩,在下不可不报。今对夫人道二事,不久将皆应验。届时若遇困难之境,就请打开此纸,内藏化解之法。”说着,袁枚天将纸折好,恭敬递给张氏。
                    张大娘对袁枚天之话乃是将信将疑,迟缓接过纸,道:“先生所道是那二事。”袁枚天道:“一悲一喜。”


                  来自手机贴吧150楼2013-08-30 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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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娘见袁枚天神态自若,虽然对风水之事并不信任,倒也想听听其话,遂道:“先生请讲。”袁枚天开口道:“悲是子玉将会中得秀才之名。喜是子玉将因祸离开此地。”张大娘一听,不禁笑道:“先生,话可是说反。中秀才怎会是悲事,而因祸离开此地又怎会是喜事?”说着,张大娘面脸笑意地摇着头,显然将袁枚天之话当作笑话看待。袁枚天不作辩解,正色道:“大娘,子玉尚且年少,此话莫与其道之。若将来在下所道之事应验而子玉遭遇困厄之时,你只需谨记,打开在下所写之信卷,内有化解之法。”张大娘微微一点头,对袁枚天之话却不相信,然见其神色凝重,也不好推托其一番好意,遂将信卷收藏妥当。
                      吴子玉与郭三位守候门外,见得师傅在内和张大娘商谈良久却仍不出来,吴子玉不禁问道:“三威啊,师傅究竟与我娘商量何事?我还要问师傅关于逆转天命之事呢,那事你可知晓?”郭三威嘟起嘴,不高兴道:“师弟,你怎么不叫我师兄呢?”吴子玉呵呵一笑,讨好道:“师兄,师傅寻我娘,究竟为何事?”郭三威道:“不知晓。”吴子玉一愣,又问:“那逆转天命之事,可知?”郭三威道:“天机不可泄露。”吴子玉那想这郭三威得了便宜却依旧守口如瓶,不禁将其抱起来,挠其肢腋窝。郭三威那会让吴子玉如此轻易得逞,二人在院子之中打闹追逐,倒是快乐。
                      袁枚天看着二人在院子之中嬉戏,甚是快乐,此般景象恐以后再也不见得,遂任由二人玩乐,静静站在一旁等候。郭三威首先见得师傅,喊道:“师傅!”然和吴子玉二人嬉笑相拥走至。吴子玉拜见师傅,正欲开头发问逆转天命之事,然师傅却首先开口:“子玉。你我师徒之缘亦该终结。”吴子玉一愣,不知师傅为何突然说出如此之话,急忙问道:“师傅,这是?”郭三威神色黯然,替师傅开口道:“师弟,我们要离开此处了,你好生保重。”吴子玉看了看郭三威,双拳紧握,强忍泪水道:“师傅,为何?”袁枚天苦笑一番,道:“天下岂有不散之筵席。你之天命经已逆转得成,靛气成事还需时日,你且安心等候。此番了却为师之心愿,今为师另有要事处理,今日就要离开此地,你我师徒情缘至此也该作个了结。谨记师傅之言,成事在天,谋事在人。保重。”吴子玉哀求道:“师傅,再留些时日,待弟子为您。。。。。。”袁枚天拒绝,道:“子玉,非为师不愿意,而是留不得。莫非挽留,有缘定会再见。你且好生照料母亲,切莫慎言微行,莫让其操心。另且莫对外人道你我之师傅关系,更不可对外人道你吞蟾之事,世道混乱,居心叵测之人甚多,切记。”吴子玉重重地点着头,然见师傅决意要走,紧咬嘴唇强忍泪水,终究说不出一句话来。郭三威拉住吴子玉之手,欲说话,然亦说不出口。
                      趁着黄昏时分,天色渐暗,出罢吴家村,袁枚天带着郭三威走至高世全之墓前,插香烧纸,好生祭祀一番,方恋恋不舍带着郭三威离去。郭三威在此地生活将近一年,颇为不舍,乃是三步一回头。袁枚天见此,觉得如是将郭三威带至浪迹天涯的苦境,何不让其留在此处,拜托吴子玉代为照顾,也是不错之选择,于是对郭三威道:“若不欲离开此地,师傅就拜托那吴家照料你,三威以为如何?”郭三威摇摇头说:“无论师傅闯荡天涯定还是定居某地,徒儿皆愿随师傅同行。”袁枚天未想郭三威竟如此回答,呵呵一笑,问道:“那三威可知师傅为何离开此地,去向何处?”郭三威想了想,道:“徒儿不知师傅为何离开之处,但知晓师傅乃欲去向何处。”“哦?三威你且说说,师傅乃是欲望何处?”袁枚天听得郭三威道知晓去向何处,甚是好奇,遂问道。郭三威道:“此番乃是前去京城,对吧?师傅。”袁枚天微微一笑,问:“三威为何如此确定?”郭三威道:“京城近日气变,恐有异事发生。”袁枚天不语,只是笑笑,郭三威见师傅不语,追问:“师傅,徒儿说道可是?”袁枚天笑问:“你是如何得知京城气变?”郭三威道:“天象。”


                    来自手机贴吧151楼2013-08-30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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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师傅与郭三威离去,吴子玉终日闷闷不乐,经常经日不发一语。其母见其如此,也不再道那脱离军营之事,任由其性。此般不出三年之后,吴子玉中得了个秀才,着实另吴家母子高兴好一阵子,然吴母突然想其当日那客人越先生曾留下一悲一喜两项预言,如今一项已成,莫非另一项亦会成为现实?吴母甚是担忧,然想道儿子也是饱读诗书之学子,文章风采甚得老师欣赏,中得秀才亦是常理之事,想到此,也不再念记当日越先生之话语,料那越先生亦是江湖骗子,胡言乱语,遂将越先生所留之信卷烧毁。
                        未想一年之后,吴子玉为吸食鸦片烟与那乡绅翁姓老爷交恶,连同当地十名不弟书生大闹翁家老太之寿宴,被翁家老爷买通官府严加追捕,在家乡不得安生。吴母此时方知那越先生之利害,然当日其所留之信卷已烧,只隐约记得信中曾道若遇难即到京师一地,遂劝说吴子玉赶紧离开此地,向京师逃去。


                      来自手机贴吧152楼2013-08-30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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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国讨袁运动兴起,随营入川镇压蔡锷领导的云南护国军。1917年7月,任讨逆军西路先锋,参加讨伐张勋复辟。同年孙中山组成护法军政府。1919年12月冯国璋病死,曹锟、吴佩孚继承了直系军阀首领的地位。


                        来自手机贴吧154楼2013-08-30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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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日狗侵略中国,多次欲招揽吴子玉为傀儡,被严词决绝,呈现一身傲气。1939年吴子玉患牙病高烧不退。12月4日,日狗牙医受命于土肥原谋杀吴子玉,吴子玉在牙医刀下当场身亡,时年65岁。(备注: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维基百科。)
                            吴子玉,名佩孚,子子玉,名字取自抗倭名将戚继光之号“佩玉”。被日狗暗杀之后,国民党政府追认吴子玉为陆军一级上将。


                          来自手机贴吧155楼2013-08-30 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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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罢北京城,已是黄昏,京城之中甚是热闹,袁枚天并无心凑个,一路小心行走,提防可能出现的险况。眼见夕阳西下,袁枚天寻一僻静之地,翻身上了屋顶,朝那紫禁城方向望去,果不出所料,那道紫气一头通入紫禁城,而另一头乃是连接城外某地,形成一道彩虹形状的紫气。袁枚天望着那紫气往城外之去向,心里一惊,紫气之去向,不正正就是那普陀峪之所在?莫非,那穴就是人为设阵之所在?袁枚天想到此,心里乃是莫名兴奋,按住怀中那可龙珠,嘴里不禁道:“若那普陀穴果真设阵,实在是天助我也。”
                              袁枚天为何如此兴奋?皆因那普陀穴当日乃是其点的穴,当日为博取慈禧与钦天监监正高世全之信任,点穴之事乃是全力以赴,用的皆是真才实干,而在钦天监中数年,亦对此普陀峪下了一番苦心,如是操心皆为谋将普陀峪之穴当作日后化珠入穴之用,然遂苦心经营,但那穴终究未可达致化珠之用。若如今果真有人在那设阵,而使帝王之紫气聚生,那普陀峪必将是化珠入穴之上乘之选。这如何能不让袁枚天欢喜,提气运劲,朝普陀峪之方向奔去。
                              普陀峪中甚是宁静,袁枚天张目四周,眼睛终究定在那普陀峪那慈禧陵寝之上,只见那处,紫气繁盛而密集,不断涌出冲入天空,朝那紫禁城之方向输送而去。袁枚天见得那紫色确实由普陀峪中而生,心里高兴万分,然突然感觉那紫气并非帝王气息那般温润而凌厉,虽然凌厉然却带一种凄冷而哀怨之感。而此地乃是郊野,而时已是天黑,但那野鸟虫子鸣叫之声却得不得半点,静寂得令人生怕。袁枚天见此般景象,方喜上心头之感收住,心生疑问,此处是造穴之地,气息凝聚生养定滋润万物,不该如此宁静,为何却反行其道?那紫气之感实在怪异,并非通常之帝王之气,究竟是何因?虽心存疑问,袁枚天仗着一身本领,倒是不惧,小心翼翼朝那陵寝之处走去,欲探个究竟。
                              “凤阳阵,果然是凤阳阵,凤朝阳,以凤代龙,以阴代阳,偷天换日。师弟啊,你为大明复国立下第一大功劳啊。不枉费为兄当日将此法留与你。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袁枚天望着陵寝之内那些童男童女之尸体,以八卦之方位所排列,顿时想起那凤阳阵法,高兴之情终不可按捺,激动地跪倒在地,朝天连连磕头。
                              袁枚天万分高兴打量那凤阳阵法,手**怀中那颗大清龙珠,一丝苦尽甘来之微笑久久留在脸上不散。看着那被竹杆窜起而殉阵的童男童女,袁枚天朝其鞠了三躬,道:“待事成之日,在下定然厚葬诸位。诸位安息。”袁枚天鞠躬完毕,正欲离去,然对面前此般殉阵男女之数量,突感不妥,冲上前一数,不由怒从心生,狠狠唾了一口,骂道:“好你个慈禧老贼,竟以数倍之量来行阵,实在天理不容。师弟啊,你怎么这般糊涂,行阵以六十四之数已足矣,一百二十八之数可免损阴德,此后纵使以万人行阵,于人于事皆再无益处。”袁枚天望着那般无辜死去之孩童,摇头叹息,终究知晓为何感知那紫气凄冷而哀怨,皆因行阵之人数过多,所造之怨气过大之过。袁枚天叹息一阵,再朝那些童尸拜了三拜,方再离去。
                              出罢普陀峪,袁枚天回头看着那冲天紫气,狠狠道:“慈禧,既然你如此喜好此般紫气,在下就让你好生享受一番,然那苦果子,定要你亲自一尝。”说罢,拂袖而去。
                              


                            来自手机贴吧158楼2013-08-30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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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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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三威吃着糖葫芦,见师傅不作话语,遂道:“师傅,事情办得可顺?”袁枚天笑笑,道:“尚可。”郭三威舔着冰糖葫芦,问道:“那师傅下一计划乃是如何?”袁枚天将冰糖葫芦裹好,交还给郭三威,道:“等。为师以后只需等,不需再多动作。”郭三威听此,似乎很高兴,问道:“师傅,要等到何时?隔壁那个李小胖子与我甚好,徒儿想在此处多留些日子。”袁枚天笑笑,道:“为师以为,我俩以后就定居此地,等到三威长大,三威可愿?”郭三威点点头,道:“愿!”袁枚天挽了挽衣袖,给郭三威倒了杯水,道:“那就好。天色不早了,三威吃完糖葫芦就早点歇息。明日开始,师傅为你授课,修习风水之事。”郭三威道:“是,师傅。那徒儿先去休息。师傅也早点休息。”袁枚天点点头,只见郭三威咬了一口糖葫芦,将余下的再包好,放入胸怀,喝了口水,高兴上床休息去了。
                                袁枚天望着郭三威睡去,转身走出屋子,独坐翻上院中之树梢,坐下静思。安坐树梢之上,袁枚天感觉很安详,一种相熟之感觉悠然而生,只感觉又回到了从前那段修炼的日子,师弟就呆呆坐在旁边,而师妹则安静坐在树下,翻着书卷,不用理会师傅那般严厉的教导,也不用去背读那四书五经,三人享受那片难得的宁静时光。
                                一声鸟叫打破了袁枚天的沉思,只见面前突然飞来一只羽毛斑斓的小鸟,袁枚天高兴道:“师弟师妹,看,这里有只鸟,甚是好看。”然话语落下良久,并未听得师弟师妹的答应,袁枚天惘然看了看身边,然又看了看树下,不禁凄然笑了起来。袁枚天自嘲道:“我怎么仿佛在梦里呢?这一切皆是梦境,不再醒来,那该多好啊。”
                                怀中掏出那颗大清龙珠又再微微发出光亮,袁枚天将其掏出,捧在手中,对其却是又爱又恨,高大哥遗信中道皆因其拒绝为慈禧寻觅黄龙,方惹来杀身之祸,然此龙珠却又是那化珠入穴,覆灭清廷必不可少之物。手捏着龙珠,袁枚天不由概叹万分,自言自语道:“生因你,死亦因你,这上苍为何要造出此物?”袁枚天久久望住这颗黄气缠绕的龙珠,思量下一步之对策。如今珠已得,而普陀峪之穴已成,如此确实是一化珠入穴之良机,然那凤阳阵法所造就之普陀峪,并非天生而是后天人为,气息发得急而又喘,如此生就之气息恐多有薄弱,未及浓重,此时若施行化珠入穴,效力恐不能达至破清之程度。而如今普陀峪与那紫金城以紫气相连,恐怕乃是师弟以慈禧老贼作为凤阳之中心,谋求以凤代龙,使那凤阳阵法更为完美,那慈禧老贼得凤阳阵法所佑,必将权倾朝野,凌驾于帝王之上。既然如此,何不让那慈禧老贼好生享受那帝王紫气,待其与紫气溶为一体,而那凤阳阵法所生之气息足够浓烈之时,再谋化珠入穴之事,一来可覆灭清廷,二来亦可使那慈禧老贼断绝紫气之供养,死无葬身之地。袁枚天对策既定,笑眯眯地将大清龙珠裹好,收入怀中,不再多想,下罢树朝屋里归去。
                                郭三威第二天早早醒来,等候师傅授课,袁枚天未想郭三威竟如此积极向上,心里也觉安慰,遂用心教学,将自己所知倾囊教授,郭三威本是聪明伶俐之人,而对风水术数之事甚感兴趣,倒也学得游刃有余。
                                师徒二人一教一学,如是过去数年。袁枚天每月皆会夜访京城数日,郭三威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也不顾问师傅为何要进京城,只是专心修习风水之事,倒也学有小成,得师傅之允许,上街开摊算命,除了混口饭吃,倒也在当地混出了个名堂。袁枚天自是听得外间对郭三威之称赞,恐其因此而骄横惹出祸端,更是用心督促其修行,一再叮嘱其勿为官宦人家算命看相。


                              来自手机贴吧159楼2013-08-30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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