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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我是盗墓后裔,02年一场变故让我接触到父亲的故人,还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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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说完停顿了很久,扭头拿出一副思索状也搞不懂他在想写什么,我本来心里特别好奇,但怕自己追问一句显得不够尊敬这位鬼叔,只好压着性子等起来。
片刻后,鬼面又开口说,“影壁山的雾气太大,山的中心地带到底有什么,目前得不到任何结论,而在小人村里还有一个怪现象,叫‘百日无鸡鸣’,即从元月初一开始算,每年每到一百日的当天凌晨,所有公鸡都不打鸣,山里的雾气也都漫天一般的飘到村里来。据村里人说,这影壁山中住着海神伯,那飘到村里的雾气就是海神伯放过来的使者,让使者带着有缘人去山里修仙。”
左寅听到这乐了,插话问道,“鬼叔,那村里去修过仙的人回来后就没说过什么么?”
鬼面冷冷望着左寅一眼,摇摇头说,“小人村里确实有人在百日无鸡鸣的当天去山中寻找机缘,但没一个活着回来的。”I


56楼2013-09-15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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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看他这架势,也就跟大家一样识趣的走开,各自回到自己位置上继续苦熬,顺便调整下心态,准备迎接未来的探险之旅。
    在第二天太阳即将落山的那一刻,我们来到小人村的村口。萧可并没把车开到村里,我们也就在村头陆续下车。
    我本以为小人村没多大,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村子看起来真不小,少说有四五百户,尤其现在还是饭点,很多家烟筒里冒出缕缕青烟,跟远处山区的浓雾相互这么一衬托,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另外有些村民也知道了我们的到来,但他们显得很胆小,全都躲在家门口,只探出个脑袋看着我们。
    本来我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进入小人村后要面对的是一帮小矮子,可真等设身处地看着他们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心中的震撼,尤其有些小矮子的头还特别大,跟身子的比例极不协调,表情也古里古怪。
    我们这些人谁也没急着动身,围在一起跟这些侏儒对视着。这么过了小片刻,有个看着四五十岁的侏儒向我们走来,只是他走路时屁股扭得幅度特别大,身子也一摇一晃,这无疑又加重了我心里的不自在感。但我也能隐隐猜出,这年长的侏儒一定是小人村的村长。
    左寅倒显得不那么紧张,尤其等侏儒离近后他还嘿嘿笑了,主动迎了上去。只是他这身板比侏儒高出太多,眼神也显得很冷。他俩离近后,侏儒抬头看了看,被左寅的眼神吓住,还不由得退后几步。I


    58楼2013-09-15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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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侏儒也没因此而转身逃跑,缓过劲后就尖着嗓子问,“你们什么人,来干什么?”
      我不知道这种嗓音是不是他本来就有的,可我听得很难受,有种要掏耳朵的冲动。
      左寅当先点头回答,“小个子,你别怕,我们是来村里做买卖的行脚商人。”
      侏儒有些不信,把目光绕过左寅,警惕的望着我们。其实细想想也是,我们这些人中,除了我和萧家姐弟,打扮的都很古怪,这年头行脚商人又不是戏子,弄这么怪异的打扮确实可疑。
      左寅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侏儒村长信服,索性扭头看着我们,那意思让我们想想办法。
      鬼面从兜里掏出一个玉坠子,摊在手里对着侏儒村长亮了亮,我留意这玉坠子形状像一个眼珠,甚至较真的说,坠子中间还有一块黑色印记,就跟瞳孔一样。
      我知道这坠子肯定有什么说道,而那侏儒村长呢,看到玉坠子后瞬间表情就为之一变,没了警惕,反倒显得热情多了,还一摊手对我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个本来让我们头疼的解释就这么化解了,我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左寅更是偷偷对鬼面竖起一个大拇指。
      我们紧紧跟在侏儒后面,侏儒本来也清楚,他的步子小,走起来慢,也特意加快了速度,双腿仅倒腾,可饶是如此,我们仍不得不放慢脚步顾及着他。
      我们进村期间,每经过一处,周围的村民都会胆怯的躲在屋子里,等我们离远后他们又走出屋子张望。
      左寅倒有了一丝童心,总会冷不丁对着村民瞪上几眼,吓唬一番,其实也别说这些村民了,一般人头次接触左寅也都会被他身上狂野吓住。
      这可苦了这些小村民,全被左寅弄得紧张兮兮的,而我看着有些不忍,就递过话去,让他别这么胡闹,不然全被他吓住了,明天我们也不好套话调查。
      我们一直走到这村子的中心地带,侏儒村长对着一个大宅子指了指,又当先走了进去。我知道这就是我们要落脚的地方。
      本来我把注意力都放在村民身上,并没对房屋构造想太多,现在涉及到自己要进去住时,我才发现,这房屋对我们七个人来说,有很多让人无奈的地方。I


      59楼2013-09-15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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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要求也不高。希望各位觉得好看吱一声就行了


        60楼2013-09-15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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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人看呐


          61楼2013-09-15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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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这屋子的门,依我看只有一米五的高度,也很窄,侏儒村长走进去倒没什么,可我们却不得不弯下腰往里转,尤其大胡子,他身板壮,钻到一半还卡在门上,也说这爷们倔脾气,吆喝一声,把自己硬生生挤了进去。
            至于屋里的摆设,也都是按侏儒的身材打造的,几张床的宽度都跟火车卧铺有一拼,只是火车卧铺窄归窄,但长度摆那呢,一个人躺上去也不会为曲腿而头疼,可要睡小人村的床,我觉得自己还能凑合,那大胡子保准要弓着身子侧躺才不会掉下去。
            侏儒村长跟我们热情的聊了起来,这让我挺意外,毕竟他态度上跟之前有很大的变化。可鬼面明白他的想法,还对萧菁菁打个手势,并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萧菁菁听完应了一声,从兜里拿出几百块钱,全都塞到了侏儒村长手里,合着我们来这里住宿不是免费的,而这小村长之所以变得这么热情不肯走,无非是要那住宿钱。
            我一下想起了左寅的话,心说这爷们说的真没错,有时候有钱真的好办事,侏儒村长点过钱后不仅痛快的离开,没多久还让村民送来一顿丰富的晚餐。
            当然了,餐桌很小,餐具也都那么回事,就说那碗,比茶杯大不了多少,但都说入乡随俗,我们就算用的再别扭,也不得不接受这个无奈的事实。
            鬼面吃饭时并没把面具全摘下来,我发现他的面具很精巧,竟可以上下拆解,他就把下半部分的面具卸下来,默默的吃着东西。
            我们这些人全叫他鬼叔,我本以为他年龄会很大,可在他露出嘴和下巴时,我吃惊的发现,他皮肤看着很年轻,甚至都不比那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差到哪去。
            我心里有一个想法,心说莫不成鬼面的年龄很小,实则辈分很大么?毕竟这才称得起鬼叔的称号,但又一合计,别看鬼面没说过多少话,可不难发现,他很老成,经历也异常丰富,不可能是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就能具备的。I


            62楼2013-09-15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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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琢磨半天也没想明白他的古怪,尤其现在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只好把这疑问埋在心里。
              吃完饭我们就准备睡觉,其他人倒没什么,大胡子盯着自己的床看了半天,最后气得对床沿踹了一脚,又把上面的被褥拿下来打起地铺。
              我被他这举动弄得偷笑,心说以后要还来小人村这种地方找宝贝,就不该带着大胡子这种壮汉,不然保准这爷们活受罪。
              而其他人和我想的差不多,毕竟床比地上要舒服,也都勉强挤在床上睡起来。
              可这一夜却并没那么好睡,一场劫难正缓缓向我们靠来。I


              63楼2013-09-15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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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小人村的床位又短又窄,但跟车座相比还是蛮有诱惑的,毕竟在车座上躺着很颠簸,床上睡觉多了那种稳定感。
                我蜷在床上紧紧巴巴,可仍睡的异常香甜,甚至迷迷糊糊做了古怪的梦,我梦到影壁山里藏着一个九头妖怪,知道我们来了后,它在夜里悄悄逼近,并把我捉住了,还把九个脑袋都靠在我周围,一边嘎吱嘎吱的磨着牙,一边准备对我身上狠狠来上一口。
                我算被自己的梦给吓住了,尤其还上来一股邪劲,怎么挣扎也动不了,直到最后猛地一抖,才把自己解救出来。
                我没留意现在是几点了,只知道外面的天很黑,脑门上也全是汗,嘴里不住喘着粗气,但这并没让我觉得有什么,反倒是在醒来后的一瞬间,我听到了一阵轻微的磨牙声。
                我坚信自己并没听错,可这磨牙声持续时间太短,等我再想找古怪时,已经无迹可寻。
                我扭头向其他人看去,发现鬼面和左寅也都有了反应,鬼面只把眼睛睁开,微微探起头向四处看着,而左寅呢,坐在床上,一脸警惕的留意着周围动静。
                别看现在还没找到原因,但有他俩的加入无疑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我没急着下床,只等着他俩需要帮忙时自己再施加援手。
                左寅先对我和鬼面做了一个勿动的手势,接着伸手向床边的一把折叠刀摸去。
                这折叠刀是左寅睡前从背包里拿出来的,连刀身加刀柄足足有一米多长,他就提着这把刀,像猫一样下了床,踮着脚向窗户处靠去。
                屋子里很暗,只有些许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左寅这身皮衣皮裤的打扮,再握着这把刀,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一个夜里行刺的杀手。
                只是磨牙声已经戛然而止,左寅凑到窗户处也只是瞧瞧外面的动静,并不能发觉到更多的线索。
                最后他就在窗户处站定,别看没面向我,但凭着他大幅度起伏的胸口也能明白,这小子憋了一肚子的火气。I


                64楼2013-09-15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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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说赶巧劲儿,就在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候,房顶上传来一阵沙沙响,就好像有人把沙子洒在盘中一样。
                  我们仨全被这声音吸引住,尤其左寅,抬起头盯着房顶露出一丝冷笑,还就势想向门口靠去,看样子是想爬到房上去看看有什么古怪。
                  可鬼面并没允许他这么做,还轻轻嘘了一声把他叫住,又指了指和尚。
                  我明白鬼叔的意思,这种古怪还是和尚出马对付比较恰当,毕竟小人村本身就有些邪乎。只是一想到和尚我心里就不禁苦笑,心说亏他事先还在我们面前那么有信心的拍着背包呢,真等出现古怪时,他竟睡的比谁都死。
                  左寅听了鬼面建议,还直奔和尚床铺走去,只是他叫人的方法挺另类,突然间扑到和尚身上,一边使劲摇着和尚,一边竟用手紧紧捂住和尚的嘴巴。
                  和尚冷不丁不知道是左寅在叫他,吓得直蹬腿,还呜呜发了几声闷响。左寅把头凑到他耳边,轻声嘀咕几句。
                  我听不到左寅说了什么,但和尚很快镇定住,同样向屋顶瞧了瞧。
                  等左寅把手松开后,和尚也缓缓坐起身子,又轻轻从旁边背包里翻找东西。我们仨都知道和尚这是要耍手段了,默默的在一旁看起来,左寅还特意向旁边靠了靠,算是给和尚施法腾地方。
                  别看我跟和尚认识好几天,但一直没见他露过身手,这次打心里有种期待,觉得就冲着脑顶上的戒疤,他也该有大本事才对。
                  可谁能想到,他耍手段时还有一个极其疯狂的前奏。他猛地从包里拿出几张符箓,隔空对着屋顶推了出去,嘴里猛地大喝一声。
                  小人村的屋子本来就没多大空间,被他这么一喝,隐隐都有了回声的架势,我突然觉得耳朵嗡了一声,甚至差点一个侧歪从床上掉下来。
                  而他这喝声同样把其他人都弄醒了,萧菁菁只是被吓了一跳,萧可就相对惨一些,真的从床上一滚之下摔在地上,爬起来后还急忙凑到他姐姐身边。大胡子睡在地上倒是捡了一个便宜,醒来时也没有被吓摔的危险。I


                  65楼2013-09-15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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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不理会我们目光,也没见他做什么动作,反正又喊了一声中之后,那些浮在空中的符箓就全都噗噗自燃起来。
                    左寅最先忍不住,念叨一句,“秃头,现在是外面房顶上有动静,你却在屋里烧纸,还没来由的吼了一嗓子,你不觉得你很无聊么?”
                    和尚面目狰狞着,显得很费力,但抽空回了一句,“你懂什么?咱们房顶上有脏东西,依我看一定是成了气候的冤魂,还偷偷往咱们屋子里吐尸气,我先拿符箓镇住它。”
                    我听得挺邪乎,毕竟冤魂和尸气这种东西自己从没接触过,更不知道它有多厉害。
                    等符箓燃尽后,和尚长吐一口气,一抹脑门的汗,我以为这就算完事了,甚至还想跟着左寅一起出去,爬到房上看看这冤魂长什么样。
                    可接下来和尚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卷轴,刷的一下平展开,把整个画面对着房顶方向照去。
                    我留意到这是一副钟馗捉鬼的画像,打心里还猜测这画像并不普通,甚至极有可能被佛法开过光。
                    和尚就在屋里大踏步的转悠上了,嘴里嘀嘀咕咕念着古怪的咒语,而我们这些人都成了观众,大半夜不睡觉欣赏他来一出追鬼。
                    被他折腾一通后,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还合计起来,心说等了这么变天,房顶并没什么异变,难不成这和尚是个神棍?
                    可就像反驳我似的,突然间和尚手中的钟馗画像竟也自燃起来,和尚还面露一丝喜色,对我们说,“冤魂被我降住了,马上要落到地上,你们别妄动,我先用紫葫芦收了它,等回到寺里再想办法把它炼化。”
                    我脑中一直浮现着刚才钟馗像诡异自燃那一幕,再听和尚这一说法,当然就信了,甚至把自己都当成一个不动的雕像来配合他。
                    和尚从包里翻出一个掌心那么大的紫葫芦,眯个眼睛盯着屋顶看着。
                    我也顺着他目光往上看,只是本来屋内就昏暗,我看来看去也没看到什么异常,但和尚却突然狞笑起来,还指着一处看似很正常的地方说,“瞧瞧,冤魂下来了。”
                    随后他又小心的打开瓶口,高举着念起了咒语。
                    我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和尚念着念着突然哆嗦一下,整个人还一下直愣起来,就好像被定身术定住一般。
                    我等了一会,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嘴,“左寅,你跟和尚认识,他以前做法收魂魄时也要变的呆傻么?”
                    左寅呸了一口,回话道,“我认识他的时间不比你早多少,谁想到这和尚竟是个疯癫的主儿,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还能省了他的份子钱。”
                    就在左寅刚说完那一刻,和尚有了反应,不过不是回神,而是像一滩烂泥一样晕瘫躺在地上。
                    本来他告诫我们,在他收魂期间不要乱动,但这也分情况,现在和尚都抽过去了,无论从朋友角度出发还是从人道主义出发,我们都该凑过去救援一下。
                    鬼面最先赶到和尚身边,把他手上葫芦抢了下来,并用盖子盖好,接着又拉着他的手腕把起脉。I


                    66楼2013-09-15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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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寅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也不遮掩,趁空问一句,“鬼叔,您好好看看,这和尚到底是不是精神病发作了?”
                      其实我是没说,但也偏向于左寅的看法,觉得这和尚有点毛病,可鬼面却很冷静的摇摇头,跟我们强调一句,“我不懂佛家降妖收鬼的东西,但这和尚确实懂些手段,他刚才折腾一通,一定是发现了咱们未察觉到的东西。”
                      鬼面的话很有分量,我又不得不打破原来的看法,重新品味和尚刚才怪异的举动,而在这时,还突发了一件意外。
                      房顶上传来一阵沙沙声,甚至还直向房檐传去,最后消失不见。本来我们都围着和尚,这下又全都抬头看起屋顶来。
                      左寅哼了一声,骂咧一句,拿着折叠刀大步向门口走去,一闪身钻到屋外。
                      他在屋外晃悠很久,却最终无功而返,进来后强调一句,“没异常。”
                      可谁不知道他说的没异常只是临时现象,那诡异的沙沙声和和尚突然出现的怪异,很明显是我们遇到了什么脏东西,但这脏东西到底是不是和尚嘴里说的冤魂,就真不得而知了。
                      鬼面把完脉有了结论,说和尚内息不稳,有种昏迷的征兆,他招呼我们一起把和尚抱到了床上。I


                      67楼2013-09-15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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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为了能让和尚舒服的在床上躺着,我们把两张小床拼到了一起。
                        鬼面又从腰间皮带上摸索一番,找出几支银针,对着和尚周围大穴戳了起来。我发现鬼叔的针灸术很厉害,没多久和尚就被刺激醒了。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和尚醒来后却不是之前那个和尚了。


                        68楼2013-09-15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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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13-09-15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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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和尚睁眼,我心里一下平静不少,按我的理解,只要能醒,就说明人没大碍。
                            而且通过刚才的事我也看出来了,我们这一队人,不仅是我,他们之间也都不太熟,都是临时拼凑起来的,组织者就该是鬼面。
                            大胡子和和尚关系最近,他最先凑到和尚旁边还出言问,“兄弟,你没事吧?”
                            和尚还显得有点愣,四下看着我们,等听到大胡子的问话,他笑了,回答说,“我没事。”
                            别看他嘴上说没事,可这话一出口,我们全诧异了。他笑的很妖媚,很浪荡,还有种深闺怨妇的感觉,而他的嗓音呢,也没了之前那种沙哑的男人腔,反倒是一种极其纯正的童音。
                            大胡子咦了一声,伸手在和尚眼前晃了晃,可和尚不再多说,反倒突然坐起身,双手勾着大胡子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
                            我隔远都能听到他俩亲嘴时发出的吱吱声响,说实话,我头次亲眼目睹两个这么粗犷的男人这样,一时间就觉得背后直冒凉气,甚至还有一种看着要吐的感觉。
                            大胡子是受害人,最不能接受这件事,他拼命挣扎,好不容易摆脱和尚,而且看样他都懵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乱蹬着腿往后退,还用手使劲搓着嘴,一脸不可思议状。
                            和尚又痴笑起来,还把目光转移到左寅身上。左寅不可能允许这事发生,他急忙喊了一句,招呼大家一起上,把和尚摁在床上。
                            和尚有种疯癫的架势,别看被我们这些人摁住,还是又唱又叫又哭又闹的。但我们人多力量大,他根本就挣脱不出去。
                            鬼面试图给他把脉,他不老实,手腕总来回拧动,最后鬼面火了,轻哼一声,伸出一指对准他脖颈狠狠戳去,让和尚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我不知道大胡子在想什么,反正对付和尚时,他也没赶过来,一直呆呆坐在地上,手不停地擦着嘴唇。我真想过去安慰他一句,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总不能说胡子你看开点,这就是个男人的亲吻而已吧。
                            左寅担心和尚还会突然醒来发疯,索性找来一个绳索,把和尚紧紧绑在床上,这么一来,我们算临时松了一口气,还聚在一起商量怎么办。
                            左寅提出一个想法,指着和尚说,“鬼叔,你刚才把过脉,这秃头是不是中毒了?”
                            鬼面很肯定的摇头,回话说,“不是中毒,而是中邪,还记得和尚刚才说用葫芦收冤魂么,依我看,那所谓的‘冤魂’一定趁机钻到和尚身体里去了。”
                            我听鬼面这话,突然想到一个词,冤魂附体。而左寅呢,默默想了小片刻后又接话说,“我听我二师父说过,这世上有几种常见的驱邪物品,阳刚正气、阳光、玉、狗牙、大蒜、唾液与玳瑁。我这人天生就有股阳刚劲,再加上唾液,一定能把和尚体内的邪气驱赶出来。”
                            说完他就站起身,走到和尚面前,呸呸的吐了起来。I


                            70楼2013-09-15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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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楼2013-09-15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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