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鬼脸看我起来,突然往后退去,尤其没看错的是,它在退的过程中还张嘴吐了一口白雾。
其实我也不知道把它叫白雾恰不恰当,反正这雾气扩散很快,一瞬间就消失在夜色中,那红鬼脸也诡异的不见了。
我扯着嗓子吼了一句,说有敌情,让大家快起来。这时我还特意向和尚看一眼,心说他他妈不是打坐站岗么?怎么没报警呢。
这时的和尚也别说打坐了,竟就近靠在一棵树上,蜷着身子呼呼睡的正香,尤其那微微一张一合的嘴巴,我相信离近了都能听到那恶心的呼噜声。
我算被这秃头弄得无奈了,心说亏他脑顶上有九个戒疤呢,就他这懒样,这戒疤是花钱买来的吧?
除了和尚和大胡子以外,其他人全被我喊醒了,尤其左寅还最快冲到我身边问怎么回事。
我指着那棵树把情况说了一边,左寅听完不仅没害怕,反倒来了一股怒气,哼了一声骂道,“他娘的,睡个觉还被这些鬼玩意弄得不消停,我过去看看,到底什么东西作怪。”
说完他拎着刀大步往那边走,但结果却是并没什么发现。
左寅这次是真火了,大有在附近寻找一番的架势,可鬼面摆手把他叫回来,还指着和尚和大胡子说,“你们没发现他俩有问题么?”
我被鬼面这么一问,也觉得不对劲,毕竟我们刚才折腾一大通,他俩竟没察觉也没醒。
鬼面带头向和尚那靠去,又把和尚扶正把起脉。他的结论是和尚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中。
我们不知道和尚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但现在救人要紧。
鬼面拿出银针,本想对着和尚头上的几个穴位戳一番,试图用针灸刺激的法子,可左寅没耐心,一把拉住鬼面说,“鬼叔,您歇会,我来试试。”
我以为左寅要用掐人中拍脑袋的手段呢,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这次用的方法很直接也很暴力。
他让我们四下散开点,接着扶稳和尚,又对着和尚的脸颊狠狠抽了一大耳光。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