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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我是盗墓后裔,02年一场变故让我接触到父亲的故人,还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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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围在附近看着。少说过了一支烟的时间,和尚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很明显有虚脱前的症状。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我打心里是这么合计的,和尚不是冤魂的对手,如果这次他又失手被冤魂控制的话,那可有我们麻烦的了,毕竟现在可不是救治人的好时候。
我扭头看着左寅,还对他使个眼色,那意思想想办法,帮和尚度过这一劫。
左寅本来打定主意旁观,被我这一鼓动,拎着刀向和尚走去,只是他哪会什么法子,就绕着和尚转起圈来,最后还停在和尚面前,把刀举了起来。I


90楼2013-09-15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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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他这举动,分明是想一刀从和尚双手间劈下去,用刀的锋利把冤魂劈为两半。但问题是,冤魂什么样我们都不知道,他这一刀劈下去有没有效果更是不得而知。
    和尚在斗法的同时也留意到左寅的举动,尤其看左寅面露狠色即将动手,他吓得直挤眼睛,大有告诉左寅别办傻事的意思。而且这么一分神,他身子又衰弱不少,甚至腿都开始打晃。
    就在这关键时刻,鬼面开口了,轻声把左寅叫了回来,又从兜里把邪眼坠子拿了出来,跟左寅耳语一番。
    我留意到,鬼面耳语时显得有些犹豫,左寅也听得直皱眉。但左寅很听鬼叔的话,等鬼面说完,他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就接过邪眼,还一口吞在嘴里。
    我看的迷糊,不知道左寅要玩哪一出,但左寅不解释,又伸手使劲压着自己的脖子,再次向和尚走去。
    我发现左寅对自己挺狠,扣脖子扣的脸都胀红起来,还鼓起腮帮,把嘴向和尚双手间凑过去。
    他就把嘴当成临时的充气囊,对着和尚双手间吸了一大口气,其实他这么做很冒险,毕竟冤魂能借机钻到他的体内。
    可他这次赌成了,有邪眼在,再加上他紧扣脖子的防范,一下就替和尚解了围。和尚面露喜色,还即刻停止斗法,高呼着让左寅撑住,随后一转身向背包跑去,想去拿那个紫葫芦。
    只是和尚在高兴下没留意脚下,而且他体力也有点亏空,跑这几步路竟还能摔个前趴。但这并不耽误什么,他最终把紫葫芦递到左寅嘴前,左寅又一吐气,把嘴里的脏东西全弄到葫芦中。
    和尚急忙扣上盖子,而左寅则松开手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我一看危险过去了,心里松了口气,甚至在好奇心的趋势下走到和尚身边,抢过紫葫芦掂了掂,可给我感觉,这葫芦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和尚被我这举动吓坏了,一把又将紫葫芦抢了回去,还略有埋怨的说,“石鼠,你小心些,别把葫芦盖子掂开,让那冤魂跑了。”I


    91楼2013-09-15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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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他又盯着葫芦瞧了瞧,念叨一嘴,“我得想个法,让这葫芦盖子紧点才行。”
      我是没接话,但却盯着和尚看,想知道他这次又用什么法术紧盖子,甚至我脑海里还想到了只有神话里才出现的紧箍类的法术。
      可和尚让我失望一把,他根本就没用法术,而是从背包里拿出一卷透明胶布,对着葫芦盖子里三层外三层的缠个结结实实。
      当然了,和尚实在兴奋的刺激下才这么“活泼”,等他把紫葫芦小心的放到背包里后,一下子又有了虚脱感,还哼哼呀呀的坐到了地上,跟我们说,“给我半小时时间打坐,恢复下体力。”
      我有种无奈感,是真不想在现在这环境里多待,抱着早一刻进山早一刻出来的打算,可和尚这状态我们也有目共睹,不给他时间缓息还真不行。
      鬼面倒有更好的法子,一撩腰间露出裤带。我之前就挺纳闷,觉得鬼面的针怎么都从腰间拽出来的,难道他就不怕被针戳伤么?而看着他这裤带,我一下全懂了。
      鬼面这裤带很特别,上面鼓鼓囊囊分布着很多个区域,他就从一个鼓包里一抽,拿出一袋粉末丢给和尚说,“这是用一种蚕蛊磨成的药,你吃了不到一刻钟就能恢复体力。”
      和尚比我更了解鬼面,也更识货,接过药粉一点没犹豫的撕开往嘴里倒。我面上没说什么,可心里觉得,这和尚可够野蛮,竟然连虫子做的药粉都吃。而且这期间我还留意到一件事,萧菁菁盯着那袋药粉脸色变得奇差,甚至明显有股很浓的恨意。
      我没敢问她想什么呢,毕竟这妞脾气不好,我可不想让她迁怒到我身上。I


      92楼2013-09-15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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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来看,我越发觉得左寅是个来历不简单的人,尤其进入林子后,他更是露出一手。
        他从包里拿出一对很古怪的爪子,我是磨光工出身,对各种金属材料都多少有些了解,但仍看不出他这爪子是什么材质做的,上面黑黝黝的,时而还闪烁出星点的光泽来。
        左寅看我好奇,索性解释一句,说这武器是他大师父给的,是掺了合金的铁爪。等他戴到手上后我惊奇的发现,铁爪很灵活,不仅不影响他的抓握与摊掌,还让他指尖上多了一个防御性的武器。
        左寅凭借这个铁爪,每走上一段距离就会就近爬起树来,我发现这小子爬树的速度太快了,如果现在有一只猴子在场看到他的速度,肯定也会捂脸羞愧,自叹不如。
        左寅并不逞强,爬到离地十米多的地方就停下来,固定住身子四下打量着,算是为我们侦察周围的形势。
        本来我走到林中心里很不自在,但有左寅这个哨兵在,无疑给我打了一个强心剂,心里的安全感也大增了许多。
        不过老天就喜欢开我的玩笑,在我心刚刚落底没多久,突然间四周又响起磨牙声。而且这磨牙声的数量还不少。
        先是从我们左边开始,在很远的地方,吱嘎吱嘎的磨着,接着右边远处区域也附和起来。尤其到最后,这些磨牙声还离我们越来越近,估计到百八十米的地方后又戛然而止。
        我心里那种紧缩感就甭提了,被这磨牙声一搅合,总觉得这林子里藏着一群恶鬼,它们正分布在四周死死盯着我们,只要时机到了就会一拥而上,把我们这一身肉啃得干干净净。
        现在是没有镜子,不然我真想看看自己,到底头发有没有全竖起来。其他人也没比我好过多少,都在不同程度上有所紧张,就说左寅,明显鼻息加重,还一脸狰狞的来回左右看着。
        左寅那野兽般的眼神本来就很恐怖,现在配着这种表情,要不是我跟他处的久了,弄不好都会被他这样子吓背过气去。I


        94楼2013-09-15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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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面看出大家的信心下跌,想了一个办法,他从腰间摸出三袋药粉,递给我们说,“两人分一袋,把药粉都抹到武器上,这药带着剧毒,只要戳在肉里,不出半分钟就会让对方全身瘫痪。”
          我明白鬼面的想法,是给我们壮胆并加强我们的防御能力,可问题是他们带的是刀,而我带的是一根胶皮棍,在棍子抹上药粉能有什么效果?总不能让我见到敌人后用棍子使劲戳吧?
          萧菁菁考虑的多,还主动把我手中的胶皮棍抢过去,又找来一把匕首递给我,强调说,“鼠哥,你也用刀,方便些。”
          我接受她的建议,不仅接过匕首,还在刀面上不吝啬的抹上一层药剂。甚至打心里也想好了,一会真遇到恶鬼还情况紧急的话,自己就把这匕首当飞刀使。
          这么一来,我们信心确实恢复不少,鬼面又下命令,尽最大速度赶路,争取早一刻走出这丛林地带。
          只是随着我们深入,这林子里的光线越发不足,甚至认路都有些费劲,萧菁菁在队伍最中间,也不用留意四周环境,就从包里翻出一个强光手电,举在头顶为前方照亮。
          我是一丝不苟的盯着自己负责的侧面区域看着,而且到现在为此,周围环境又有了变化,分布着大小不一的灌木丛。
          我把精力主要放在灌木丛上,只是总看这种昏暗中的灌木丛,看得久了难免会有一些视觉疲劳。
          这次我刚检查完一片灌木丛,正想把目光挪开时,突然间,有个灌木丛抖动一下。这引起我的警惕,我又使劲眨了眨眼睛,重新向这可疑地方看去。
          我相信自己没看错,一个毛茸茸的红脑袋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从这灌木丛里伸了出来,而且它的双眼还隐隐泛着亮光,特别的瘆人。I


          95楼2013-09-15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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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回复我贴子的人,都在不久后做成了如下事情:
            1、恋爱成功了。 2、生意谈成了。
            3、升官发财了。 4、心情舒畅了。
            5、家庭和睦了。 6、身体健康了。
            7、万事顺意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6楼2013-09-15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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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所见,脑筋飞转,试图分析这像鬼脸一样的东西会不会是什么动物,可在我印象里,并没有什么红毛动物的概念。
              红鬼脸还一直盯着我看,甚至还诡异的闷声笑起来。我们本来是在行走中查看周围形势,我被这鬼脸一吓唬,一下愣在原地。
              站在我后面的是大胡子,他也侧头看着他负责的区域,一时间没留意我停下来,砰的一声撞在我身上,还抱怨一句,“石鼠,你他娘的干什么?走着走着怎么突然停了?”
              我被他一撞后分神看了他一眼,等再回头找那红鬼脸时,却发现它不见了。我表达不出心里的想法,但联系着刚才的磨牙声,心里的紧张感又来了,我指着那处灌木丛,嘴里那、那、那的叫唤起来。
              大家被我这怪举动弄愣了,左寅还特意凑过来推了我一下,高声道,“石鼠,你是不是口吃的毛病犯了?”
              我可没闲心跟他斗嘴,吞咽几下缓了缓神继续道,“那里刚才出现一个红鬼脸,又瞬间消失不见了。”
              我这么说,一下引起他们的警惕,但大胡子还有些不信,问我,“你确定没看错?”
              我真懒着回答他,心说自己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么?尤其在这种时刻还能跟大家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左寅脸沉下来,哼了一声,先对我们摆手势,那意思让我们站在原地别动,接着他双手握着折叠刀警惕的向灌木丛靠去。
              左寅有股子狂劲,离进后就用折叠刀对着灌木丛疯狂削砍起来,大有不管这里躲着什么,全都砍死的意思。I


              97楼2013-09-15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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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砍了一通,连灌木都被弄得七零八落,也没看到红鬼脸的出现。左寅又扭头看着我,摇了摇头,那意思什么都没有。
                我也被这情况弄得有些发懵,不知道那红鬼脸跑哪去了。而大胡子呢,突然哈哈笑了,大步走到左寅旁边,蹲在灌木丛旁边比划着跟我说,“石鼠,我跟你讲,一定是你眼花了,这灌木丛才多高,就算是小人村的侏儒趴在这儿都嫌挤得慌嘛。”
                大胡子本来还想借机说两句,但左寅低头看着灌木丛突然对大胡子摆了下手,又从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捡起一根红毛来。
                这下大胡子乐不出来,表情显得极其纠结。我们其他人也都趁机聚了过去。
                鬼面要来红毛,捏在指尖品味着,我就在一旁借机观看,萧菁菁还把手电亮度调低,照在这红毛上。
                这红毛有一个指节那么长,在手电光的照射下还特别油亮,尤其被鬼面捏来捏去,就跟活了的虫子一样。
                我实在看的恶心,索性把目光挪开,只等鬼面下结论。
                鬼面想了很久,最后微微摇头说,“从这红毛的韧性和硬度来讲,我没见过,也不是平常动物的毛发。”
                我本来就觉得那红鬼脸不是动物,被鬼面这么一说,心里更加肯定这种猜测。
                和尚倒是有了另一个看法,一脸严肃的指着红毛说,“这弄不好是僵尸的毛,自古僵尸分为八种,其中有种就叫毛僵,身上会长出浓郁的体毛,修为越高,体毛就越硬,甚至都能到铜皮铁骨的地步,极难对付。”
                我看和尚还想往下说,急忙摆手打住他这势头,心说先不管这红毛是不是毛僵的,也不能总说那毛僵多厉害多邪乎吧,这不明显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
                一看大胡子就把和尚的话当真了,但他却一转话题给大家提气,抻出手中的猎刀强调道,“不用怕,毛僵算什么东西?老子这把刀可是能吹毛断发的,真要遇到了我就对它噼里啪啦的砍上一通,不把它大卸八块才怪。”I


                98楼2013-09-15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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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还站起来,使劲拍了拍胸脯壮胆。只是他嘴上说的挺好,面上也镇定,但双腿却把他出卖了。
                  他那两个大腿不停的在抖着,甚至我都觉得,一般人想学他这种抖法都抖不出来。
                  左寅一直盯着大胡子的双腿,还故意瞪大眼睛,最后还伸手对着他双腿拍了拍问,“胡子,你能告诉我你双腿干什么呢?”
                  大胡子也知道自己丢人了,可还想借机掩饰,竟来了一句,“这叫精神抖擞。”
                  本来气氛挺紧张,但被他这一说,我差点乐出声来,心里也多少放开一些。
                  鬼面最后发话了,对左寅说,“你再爬树上看看,这次爬高一些,把周围形势好好观察一遍。”
                  左寅应了一声,还抢过萧菁菁的手电筒挂在脖子上,跟个猴子似的嗖嗖上了树。这次他是真没少爬,我在地上看着他都显得模糊不清了。
                  左寅固定好身子后把电筒打开,从一个方向开始,顺时针转起圈来,而且他每看完一个方向,都会出言告诉我们一声。
                  刚开始都是没问题,没异常这类的话,可等看到面向影壁山的区域时,他老半天没吱声。
                  我觉得不对劲,但自己站在地上,就算翘起脚也看不到远处景色。
                  最后左寅沉着脸爬了下来,指着远处说,“那里好邪门。”I


                  99楼2013-09-15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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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面一直不说话,我们等的无聊,索性都围在左寅旁边,大胡子还追问一句,“寅哥,你能看出来这骨头是人还是动物的么?”
                    左寅没急着回话,对白骨摸索一番,又放在鼻前嗅了嗅。看他眉头紧锁的样,我知道他并没看出什么。
                    但这小子绝招还没亮出来呢,随后他咒骂一句,一口对着白骨咬了上去。我发现他牙口真好,嘎巴一声竟咬下一块骨头来,还在嘴里大嚼特嚼。
                    我们本来不知道左寅耍这一手干什么,都看愣了。左寅更不理会我们的目光,又嚼了一阵就呸呸的把骨渣全吐了出来,很肯定的说,“这是牛骨。”
                    和尚好奇心很重,尤其对左寅咀嚼辨骨的手法很感兴趣,趁着鬼面没反应,他也拿刀在沙里搅合起来,只是他运气不好,搅合一通只挖出一块很小的骨头块。
                    他也学着左寅那般,对着骨头啃起来,只是他那牙口根本不行,忙活半天连个碎片都没弄下来,冷不丁看起来,反倒让人以为他在吮骨头玩呢。
                    现在是场合不允许,不然我真的问一句,他一个当和尚的,这么咬骨头,难道不算破戒么?
                    左寅也看到和尚这举动,显得不耐烦,凑过去一把将骨头抢了过来,又当着和尚面,一口咬下一块,在嘴里嚼了起来。只是这次他没嚼多久就脸色发变,还使劲往外吐。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且也真被我预料到了,左寅吐完后指着这块白骨说,“他妈的,这是人骨。”
                    我们严肃起来,毕竟这块秃地里出现死人骨,情势变得更加严峻。和尚最先有了计较,还用他那专业眼光盯着这片秃地说,“真是不妙,我要没猜错的话,这里该是一个阴地,也是这片林子中最为容易养尸的地方。”I


                    101楼2013-09-15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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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真不想听和尚的言论,尤其每次说的还都是灭士气的话。鬼面也被和尚的说法引起注意,追问道,“咱们走进养尸地会有危险么?”
                      和尚点点头表示肯定有危险,但他又从背包里拿出一把符箓和一个瓶子,对我们说,“这片秃地太大,想绕过去不太现实,不如这样,等咱们进了秃地后,我作法给咱们护体,要是不出意外,不会有麻烦发生。”
                      鬼面犹豫一番,很明显对和尚这话持保守态度,但现实在这摆着呢,我们都走到这了,总不能被一个秃地吓得止步不前。
                      最后鬼面拿定注意,带着我们进入秃地,只是走前他还特意强调,务必小心。
                      我们仍保持原来的阵型,而和尚进了秃地就一直念咒,还从包里翻出个木鱼当当当的敲着。
                      我没出过家,更没在寺庙里带过,不知道敲木鱼有什么说法,但我记着电视里演的,和尚讨斋饭时就爱敲木鱼。我心说本来我们过这片秃地就是在冒险,他还在这敲木鱼讨饭,真是背着粪篓满街窜,找死(屎)去了。
                      可看着大家都没对和尚的行为说什么,我心里难受归难受,损他的话最终没说出口。
                      就这样,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完秃地里的大部分路程,也终于看到了对面林子,我心里舒了一口气,心说这次算捡到便宜了,有惊无险的过了一劫。
                      而就在这时,和尚猛地抬头四下看看,给我们报警道,“大家小心,有异变。”随后他也不等我们追问什么,从背包里扯出一把符箓,耍个手段平推出去,还让符箓全部自燃起来。
                      我被和尚这句异变弄得莫名其妙,毕竟周围没出现什么危险,可和尚却急的火上房似的,嘴里嘀嘀咕咕用最快的速度念起咒语,而且细听下连太上老君的字眼都蹦出来了。
                      我们都不理解和尚为何这么紧张,左寅还不管不顾的特意推了他一下,但很快,和尚说的异变就来了。I


                      102楼2013-09-15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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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股腥冷的阴风从四面八方吹起来,甚至被风吹过脸颊,我都难受的直哆嗦,就好像被小锉刀锉了一下似的。
                        我们都不理会和尚,全都自行背靠背的围了起来,紧张的四下观望。
                        和尚却像没留意四周情景一般,反倒提高了念咒的声音,左寅实在看不下去,拿刀背对着和尚脑门拍了一下,吼道,“秃子,肯定是你,要么咒语念错了,要么咒语念倒了,不然怎么会出现这么邪门的情况?”
                        和尚被打断念咒,本来也来了火气,但还没等他跟左寅斗嘴,呼的一声响,在我们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触角。
                        其实我也不知道说它是触角恰不恰当,反正这东西有一人那么高,黑黝黝的,从地里钻出来,还在风中来回摇摆狂舞着。
                        我们都被这触角吸引了注意,但谁也没敢过去查看。
                        我盯着触角看了一会,尤其看它摆动的走势竟出现了眩晕感,更邪门的是,我想把目光抽回来,试了好几次才勉强办到。
                        这还没算完,又是呼的一声响起,远处又有另一个触角从地里钻了出来,这两个触角还默契的配合起来,一同狂舞。
                        一时间我们压力剧增,可这还没完,随后呼呼声不绝于耳,一个个地狱来的触角就在我们周围遍地开花,虽然我们脚下还没出现这种情况,但看着四周这么多鬼东西,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都让我有种要自杀的冲动。
                        鬼面也忍不住了,他一抬脚从脚踝处摸出一把袖珍手枪,对着离得最近的几个触角砰砰的把子弹全打出去。
                        鬼面的枪法很准,每个子弹都打在一个触角上,而每被子弹打中,这触角都会炸成一团黑雾。黑雾被风一带即刻四下散去。I


                        103楼2013-09-15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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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面又从脚踝处拿出一个弹夹,单手熟练的上好弹药,可他这次没急着开枪,反倒冷冷的观察着动静。
                          我是真想问问鬼面,他竟能弄到枪,那背包里有没有手雷炸药这类的家伙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也该拿出来用用了。
                          可一时间周围风势太紧,我一张嘴就被灌进不少风,更别说出言喊话能被鬼面听到了。
                          我一直注意四周,忽略了脚下,突然间,有个小触角一下从我们脚下伸了出来,还当不当正不正的缠在萧菁菁小腿上。
                          别看萧菁菁是个辣妹的性格,但毕竟是女子,看到自己被这鬼东西缠住,她心里底线一下崩溃,尖叫一嗓子一下扑到了我背上。
                          我不知道我们六个爷们,萧菁菁怎么选择扑向我,难道是跟我这“准相公”的身份有关么,尤其她还使劲拽着我衣服,把我勒的几乎呼吸困难,
                          不管从哪方面出发,我都有义务去帮萧菁菁,虽然我也很怕,但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我用最快速度扭着身子,把萧菁菁一把抱在怀里,接着扯着嗓子吼着,疯狂的对着那触角踹去。
                          其实我现在也有点懵了,不然谁会有刀不用却用脚踩?而踩了几下后,我就发现不对劲,心说这触角怎么感觉这么空呢?I


                          104楼2013-09-15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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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个很大胆的猜测,这触角是一种植物,而这秃地也没想象的那么恐怖,只是要想证实自己的想法,光靠脚踩是不行的,还得蹲下身近距离观察一番。
                            我也真豁出去了,强压着心里的恐惧,深吸两口气后就要蹲下去细看,可坏就坏在,萧菁菁抱我抱的太死,我几番蹲身子都徒劳无功。
                            我试着对她喊话,让她放手,可无奈我这喊话声都被呼呼的风声压下去。
                            最后我想了一个笨法子,心说大丈夫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正巧萧菁菁的头就靠在我胸口,我凑过去对她额头重重吻了一下。
                            说实话,我俩之间的关系很敏感,既是准老公准媳妇,又是很一般的朋友关系,我这一吻一下让萧菁菁懵了,甚至她脸都红了,忘了心头恐惧,呆呆的看着我。
                            我没时间解释,也趁空把她挣脱开,一摸匕首,蹲着对触角狠狠戳了一刀。
                            这刀下去嗤的一声激起一股黑水来,但凭手感我心里也有底子,觉得这是植物的可能性很大,我又手起刀落,从萧菁菁小腿上砍下一段触角,牢牢握在手里,起身递到鬼面面前。
                            鬼面识货,近距离只看触角一眼就顿悟般的点点头,又对着大家啸了几嗓子。我发现鬼面的啸声穿透力真强,别看有风声遮盖,但我还是听得耳朵生疼。
                            其他人被鬼面的啸声引起了注意,鬼面又打着古怪的手势,对大家下了命令。我是不知道这手势什么意思,可大家看完后明显松了一口气,虽然警惕着四周,不过都没那么紧张了。
                            我们就苦熬着,我没留意到底过了多长时间,这股邪风渐渐退去,那些地狱触角也都平缓的躺在地上。
                            鬼面把大家召集到一起,从我手上接过那段触角说,“咱们被‘骗’住了,这是千岁兰。”
                            我不懂千岁兰的意思,追问一嘴。左寅接过话解释道,“千岁兰也叫通博树,是一种传说能活千岁的植物,主要在沙石地区生长,叶片饱经风霜后往往被撕裂成很多狭条,狂风一吹就散乱扭动,也有人把它叫做‘沙漠章鱼’。”
                            我点头表示明白,可左寅说完又皱起眉头,指着千岁兰问,“鬼叔,这玩意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这么多?”I


                            105楼2013-09-15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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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在秃地里奔走,我还没什么感觉,可一出了这片恐怖地,我突然觉得身子疲乏异常。其他人也跟我差不多,甚至和尚和大胡子都坐在地上歇息起来。
                              鬼面看出来我们累了,他又看了看表说,“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不如大家先歇息一阵,等太阳出来后再往影壁山开进。”
                              我们都点头应和着,我是这么想的,这里阴气太大,太邪门,有点阳光照着一来驱赶下这里的“邪灵”,二来我们走路也能看的更清楚一些。
                              可再往下又出现新问题了,我们怎么休息?
                              我们都带着吊床,但林子里的树不适合挂床,我们只能席地而卧,但在这种环境下,我们不可能全都休息,毕竟还有红鬼脸和磨牙声的出现。
                              鬼面的意思让我们轮岗,但和尚一摆手自告奋勇起来,“我一会要打坐,在打坐期间,我的感知能力很强的,方圆一里之内,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感觉得到,你们放心睡就是了。”
                              我对和尚的评价是,他是有些能力,但总给人欠点火候的感觉,要是让他办什么大事我真不放心,可站岗也不是什么技术活,七八十岁的老头都能胜任这种工作,他要是办砸了,那可太丢人了。
                              我们都盯着鬼面等他拿主意,鬼面想了想就对大家一摆手,说按和尚说的办。
                              我们也没准备什么,各自找个地方休息,但互相间也没离太远,和尚呢,就在一个角落里盘腿打坐。
                              我真困了,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刚开始睡的还不错,也越到后来自己的身子就越冷,就好像被人丢到冰窖里一样。
                              我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远处一个树底下,有个红鬼脸正阴森森的看着自己。
                              我立刻被吓精神了,还上来一股劲头,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只是我身子冷不丁没适应,不住的打晃。I


                              107楼2013-09-15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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