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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感想】这是最好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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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innyleung
  • 九十九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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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东京的樱花满开了,我的日本朋友例必说,在赏樱的时候会拍照片给我看的。
中国人对樱花的喜爱,除了来自异邦的时尚新奇,大多出于灿烂耀目、全然红粉嫩白的视觉观感,一朵挨一朵、一丛接一丛、一树列一树,绵延不绝的“哗”然。我的日本朋友大概也这样认为我是这样的喜好,总给我发来整蓬整蓬的樱花树。其实,日本人对樱花,或许更多的在于“赏”甚至是“玩”。铺席于树下,三五知己,小斟高歌,任那纤弱的花瓣自然飘落,伸手欲接却屡屡不获,偶有落于肩发的,展眼又随风远去。
诚然,日本人真的很喜欢赏玩这种无法把握之美。
无印良品的艺术总监、设计师原研哉,描述得更为极致:“日本人说的‘抓雪’:觉得抓住雪了,但手里却什么也没有,只留下抓过雪的触觉,这种感觉就叫‘哀’。今天感觉不错,但这种感觉不会持续到明天;现在正在恋爱中,但五年后可能就失去了;我今天活着,五年后可能就没有我了……对于这样的‘无常’,也就是不安定的、虚幻的、转瞬即逝的东西的赞赏之情,就是‘哀’。日本人很喜欢这种感情。”
“抓雪”较之“赏樱”,更纤细更感性,虽在中国粗砺的日常里很难深切体会,但偶然天朗气清、心境澄明之时,还是能懂得其中一二。
年纪渐长之后,会有一些非常喜欢但已经着用超过十载的衣物。每年某个特定的季节特意捡出来穿,季节过去就会爱惜地清洗整理收藏,静待下一个同样季节的重临。于是,每次打开衣橱取出,必然会同时开启一段封藏了多年的记忆。
这件暗橘色的防风夹克,是很多年前痴迷《美丽人生》的时候碰巧买到的,遇到的时候曾是何等兴奋;那件绿黑相间的格仔衬衫,罕见地遇到女装款,因里中晴的帅气而买下;另一件同是格子却是红黑两色的,看起来比较休闲随性,是属于片桐哲平的记忆;那黄褐色的羽绒服,铁定是01年以后有商家跟着久利生的风潮而生产销售,我才有幸买得……
用过的物件上会留下人的痕迹,喜欢过的人会在身边的物件留下印记。同是因为喜欢的人而买,买同款会有得到拥有的热烈欣喜,不买同款而选择元素会多了点相遇时的惊喜情绪。而且,不是同款也没有了收藏的借口,反而会因为适合自己而持续使用着。每个季节更替之时,就是与上一次的回忆重遇之时。一边看着当年的印记褪色远去,一边又看着新痕缓缓添上。以致,每一个时间点里,新与旧的比例都微妙地变化着。恍惚间仍捉住当年的感觉,但其实手里早已空空,切实留存着的,只有这名为“虚幻”的“无常”。
这就是我最能体会“物哀”的瞬间。


  • winnyleung
  • 九十九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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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那小家伙,在不知不觉间,渐渐长大,五岁多,已是半个大人样,不再是两年前跟我去日本时那个小不点。我对某人的喜爱,还是从不在她面前躲闪。前两天还拉着她陪我看20150615那期SXS,高桥来、寺田心一众小朋友的现场表演,逗得小家伙哈哈大笑。
但这家伙也越来越灵牙利齿,语出惊人,仅举两例如下。
周末我们两个结伴去超市。
我在专心挑东西,坐在购物车上的小家伙,突然大声说:“妈妈,你要不要买个木村回去?”
“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还连忙回头再回头,看看周围的人有没有听见这话。
顺着她的小手所指,前面几个现场烹饪试吃的摊位,一溜都是西餐大厨打扮的帅哥,高帽子、白围裙、黑西裤。
铁定这家伙心目中,所有的厨师都叫“木村拓哉”。
哭笑不得,真想如很多拓饭所言回答:“好,给我来一打。不,一个就够了。”
当然,这个只能心里想想,嘴里说:“那是厨师,不能买的。”
那家伙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你不是喜欢吗?”
好吧,妈妈我真的很喜欢。
晚上忙完家务,坐下来想翻两页书,偏偏小家伙来拉我陪玩。
我实在有点累,就说:“你自己玩吧,妈妈要学习。”
“学什么?”
“日文啊。”
“学来干嘛?”
“想唱日文歌啊?”
“不用学啦,我都会唱。あれからぼくたちは、何かを信じてこれたかなあ……”
虽然这家伙就会那两句,而且是依样画葫芦的大概发音,但我也只能奉上“佩服”二字。我若有她那样的记忆力,真不用专门学了。
这就是作为拓饭妈妈的幸福与快乐。


2025-06-11 09:4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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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innyleung
  • 九十九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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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98年的时候,我眼中的木村拓哉有着什么样的印象呢?尽管以今天的眼光来看还算朴实,但比起之前流行的织田裕二、江口洋介,已经不知要光鲜亮丽多少倍。不过,时尚偶像的味道还是主要的,在我心目中,大概与金城武、竹野内丰差不多吧。
当时的初次会面,就是《悠长假期》与《恋爱世纪》。虽然两部观看的前后差不了几个星期,但要区分起来的话,《悠长假期》就是入门,《恋爱世纪》才是入坑。若两部都是先入为主,但为什么我还是喜欢片桐哲平多于濑名秀俊呢?
在已经到了需要用智慧去看待人生种种的年纪,借着开播20周年,我又重温了一遍《悠长假期》。这一次,比起“Don’t worry, Be happy!”的励志金句,我更在意的是濑名的“温柔”。
第七集里,即将与真二分手的留美说:“濑名是个好人,对所有的人都很温柔,但却因此伤害了所有的人。”与此同时,留美的手按着钢琴键上,主题背景音乐响起。心里“咯噔”了一下:“温柔”,在剧中一次又一次被强调的濑名的“温柔”,或许才是编剧北川悦吏子希望拿来与观众探讨的主题。
中国人观念里的“以柔克刚”,老生常谈了上千年,但这“柔”也是作为手段的一种,究其目的“克”,还是制敌致胜。看看濑名的“温柔”,把凉子巩手相让予真二,错失小南于杉崎,丝毫没有争夺之心,根本就应该说是“懦弱”而不是“温柔”。所以,作为中国人,且那时的年少气盛,难以喜欢上日本人所赞赏的“温柔”,大概也是意料之内。
反观《恋爱世纪》里的片桐哲平,虽然是平凡的上班族,但处处主动的态度无论工作、恋爱,自然更容易得到年轻人尤其是初踏社会的年轻人的共鸣。
以上,就是经过理性分析后,关于我为什么更喜欢片桐哲平的原因。
但是,为什么我今天重温第N+1次的《悠长假期》,还是会感触万千?
在“长假”的故事寓义里,不妨把濑名视为一个温柔而强大的人,拥有被佐佐木教授另眼相看的高超琴技,却一直坚持温柔退让。但是,也是这个自始至终地忠于自己内心的温柔的人,才会把失意当成等待的“长假”,而不是从此奋发图强的理由,最终在某个时间得到上天的眷顾。
人生是这样吗?
对于强调好胜心的日本人来说,这个命题是很有意思的。对于今天已经得到不少却还觉得需要很多的我们来说,这也是很有意思的。


  • winnyleung
  • 九十九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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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自己的处境有了些变化,已经是中年人,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情绪化的话,但确实没有写字的力气,自然也没有更新。在此说声不好意思吧。不过,心情再烂再碎,还是要打起精神面对每天的忙乱,因为那是真实的生活啊。
很多人去过日本,羡慕人家国度里的各种,无疑比我们的现实看起来美好很多。但人生在世,没有哪个人是全然的一帆风顺,当不幸来临时,每个个体还是要各自承受。所以,把幸福以国度来定义,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价值。
我会思考,若此不管人家的看法,回归我自己,他究竟是我的雪中送炭还是锦上添花?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或许都是锦上添花,是乐趣是兴趣,是繁花盛世中最美最耐看的一朵。挺喜欢日语用“趣味”这个词来表达兴趣乐趣。趣与否,无关“乐”不“乐”,无关价值判断,百般滋味只有自己知。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对付完了现实,回头看看他,还是很暖,还是会让我觉得开心。我已经不肯说他是雪中送炭了,因为相信能够直面人生的力量只有源自自己真实的内心,也知道喜欢他的力量并不能改变真实的任何,生活会依然很烦人。
但看着他的那刻心情,还是会有着平静与激情的交织,会有“当下就好”的感悟。
当爱已成习惯,才是不出坑的真实理由。
如我不知从哪里读来的某心灵鸡汤:忘记初心,或者将现在的每个念头当做初心。
这也是一种初心,喜欢着他的初心,当下仍然喜欢着他的初心。


  • winnyleung
  • 九十九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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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电子产品如手机、平板电脑的,我是属于能用就不换的一类人。这种不换,非出于节俭、怕麻烦什么的,而是对回忆的无法割舍。
在数字模拟手机时代,想留下的多只是短信;但手机配了相机之后,就会想留下拍摄的照片。并不是说照片不能转抄到电脑里备份,只是,当那些照片还在它的拍摄者——那台手机里时,配套显示着拍摄的日期时间,加上那熟悉的拍摄键与打开方式,能够直接连通拍下照片那刻的心情。或许就如《长假》里摄影师杉崎所言,拍照,就是看到在等待交通灯由红转绿的孩子们的兴奋的表情时,不期然地想按下心中的快门。于是,每一张我所拍下的照片,必然有当时的感情被记录其中。每一次翻看,就是以物质的手机与精神的记忆连结的过程,仿佛只有这样,记忆才永远鲜活、永远不被冲淡。
其实,真的可以吗?
我的手机,用了四年多,电池换了两次,但终于无法再用。
在这台手机使用年限的四年多里,我有幸去了两趟日本,第一次为了去亲眼看看有木村拓哉的国度,第二次为了去亲眼看看木村拓哉。照片拍得不算多,但我时常翻看,即使手机储存空间不足,删掉其他,还是留下这两趟旅程的照片。无关内容,只关日期、时间、坐标,却可以告诉自己,与他曾经真实地活过在同一天空下,并保住那刻的激动心情。
然而,这样的矫情,却也终将失去。
手机不得不换,是为其一。
其二是,日前,吧里有新饭问可有亲眼见到他本人的饭。在理性上,我的确亲眼见过;但记忆里,仅仅相隔一年多,我却已想不起演唱会上太多的细节。虽然我故意只看了一场,以便记忆不致混乱。但我还是看了演唱会的DVD,用不了多长时间,摄像机的镜头视角,与我当时亲历的视角,就已浑然难分。尽管分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但我的沮丧甚至大于未见一面的遗憾,因我的遗忘,因我的记忆力终敌不过时间的流逝。
相比李商隐的中式诗意,“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日本人的审美显得更为残酷。森山大道在《迈向另一个国度》中写道:“若要我对活着感到心慌以致急于体验各种感受的存在现况作个比喻的话,我就像时间的概念洪流中,来回漂流的浮游生物。与其说光阴日日消逝,毋宁说,流失的是我们自身。”
美国学者杰伊(Martin Jay)一篇题为《摄像机作为死亡象征》的文章,主题正是摄影加速了世界的消逝感。
我要补充的是,摄影所加速的消逝感,除了关于世界,还关于我们自身。
而我上面所共鸣的森山大道,正是一位著名的摄影师。


  • winnyleung
  • 九十九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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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这是狄更斯的名著《双城记》的第一段的第一句,也是这栋“高楼”的名字的来源。
我写过的文字里,有着许多的“一语成谶”,这一次仿佛也是了。但也没有人知道,这次究竟是一个结束还是一个开始……
人生最值得敬畏之处,或许就是这样----只要活着,就会有无限可能。
曾经有一个人,用大半生拼了命地演绎一部正剧----“美好梦想努力创”。当现实照进房间,他可能早就看透,自己的人生或许不过只是一部“喜剧之王”:再美好的事物,现实迟早会把它撕碎了给我们看。
我作为观众,任是什么剧种,默默地把剧看完,是一种礼貌。且,不管口碑票房如何,始终坚持我个人的喜好选择,那就是本分了。
----2016年8月14日


  • winnyleung
  • 九十九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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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 worry, be happy!


  • winnyleung
  • 九十九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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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K先生的生日月了,马上就44岁了他。
44,这个数字看起来有点大,这个年龄也比我想像中来得快。很多人说,进入40岁后,日子的过去,就像加速的新干线,快得让人目不暇及,不像20多岁的时候,每一天安排得满满当当,却还有浪费不完的时间,还会觉得百无聊赖。然而,今年的心情又别样不同,无论如何都希望今年快点结束,好在2017年翻开全新的一页。《无限的住人》公布上映日期了,杂志上有了全新的连载,新剧应该也不远了,但所有还是在等待阶段,尽管已经可以看见、可以安排计划了。
我自己,今年也第一次认真地感受到岁月为自己带来的变化。
捧着饭碗偶一低头,突然发现无法看清碗中之物,略略放远一点,方才对上焦距。心中清晰地明白,是开始老花了。想想那个视力较正常人好很多的K先生,竟然能够看到东京巨蛋最顶一排的观众,应是有点远视,可想他的老花应该比我开始得更早。尽管,在我的心里,还是很难接受他戴老花眼镜的样子。
下半年以来,还在努力学习着日语,本来是为着看日剧不用字幕的,现在却有精神学习、没精神追剧。晚上11点过后基本上提不起精神做任何事,即便那只是曾经很有兴趣的日剧。酷爱运动的K先生,他的精神劲大概要比我好得多,不会那么早就犯困。但锻炼后身体会疲劳的哦,他又会不会因此而早早去休息呢?
没有精神做什么的时候,我会在B站随便看看老剧、刷刷弹幕,试着改变自己不爱吐糟的习惯。每次看到有说“羡慕工藤静香”的,我会心一笑。也有说“羡慕女儿”的,虽不能同感也笑笑。
经验告诉我,正在读中学的年轻女孩子,正是青春反叛期,已有自己的异性观,不再是爸爸的小情人,在家中会刻意避开与爸爸的正面接触。我的脑补里,大概还是@可可美酱曾描述的那种场面:一边坐在化妆镜前专心地弄着自己的发型,一边一脸不屑地跟旁边站着的爸爸说“你好烦啊”,即便那个是家喻户晓的巨星爸爸。远藤周作在《深河》中,也有描述过另一种状态的父女,这个年龄的女儿,普遍希望的爸爸是拥有健壮身体且温柔的运动型男人,而不是身体开始走下坡路且需要喝营养品作体力补充的中年大叔。那样想想,K先生倒是非常符合年轻女孩们心目中的理想爸爸形象。
终究,谁也不知道K先生在自己女儿面前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
……
脑补了无数日常,还是太过想念的缘故。无所寄托之下,只好有的没有的都想像一下吧。


2025-06-11 09:3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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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innyleung
  • 九十九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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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开心,新剧、电影一起上,2017年无限期待中。
Captain,よろしくこちらこそございます。
生日抽奖就多增加一个名额,两个都送出去吧!(详见479楼。)


  • winnyleung
  • 九十九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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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tain Kimura:
你近来好吗?我很好,因为世界有你嘛。
大家都说你是永远长不大的少年,悄悄告诉你,在我心目中,恰恰相反,你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是个成熟稳重的大人,自从你决定给“偶像”这份工作赋予一个完全属于你自己的定义的那一天开始。
是的,你比谁都清楚,你所定义的“偶像”是一份使命,是在自己的肩上承载上无比沉重之物----无数人的欢乐、梦想、追求以及人生意义。这个理想很大很大,大到需要动用勇气、毅力与智慧才可担起,也只有真正的大人,才会在深思熟虑过后,仍肯戴上这荆棘冠冕。
尽管称呼你为“Captain”已经很多年了,很不好意思的是,我始终没有去看《海贼王》,我只能用我的认知去理解你的责任。电影《Titanic》里有我最动容的一幕。那就是,面对即将沉没的巨轮,船长先生在尽力挽救乘客之后,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岗位,决心与船只共存亡。我以此坚信,只有这样做的人,才配得上“Captain”这个荣誉的称谓。
Captain Kimura,你的船不是Titanic号,是我们吧?请容许我很自私地这样想。对于你来说,挽救团队,等同于挽救我们所相信的东西,所以你才会如此义无反顾地努力吧?尽管世人都说你被算计了,但若再有一次机会,你还是会选择一样的做法的,为延续我们的希望而奔走。虽然,现在事与愿违了,但也刚好让我们看清楚:面对责任,不退不推,力挽狂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才可称得上“大人”,而始终与我们站在同一立场的Captain Kimura,是最可靠的“大人”,是我们可以安心跟随的船长。
更让人安慰的是,这个世界其实很公平,总会给谋事而非谋己的那个人更多的机会。而你,正是每一次都把个人得失放到最后的那个。
那么,让我们和你一起,放下过去,风帆轻扬,驭浪前行吧。
2017年,是木村拓哉元年,44岁的你,是我们更期待的你。
木村君,生日快乐!
2016年11月13日


  • winnyleung
  • 九十九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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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本人不是相当严格的随机抽奖,恭喜微博里的 @沉默人生有限公司 以及百度贴吧里的 @夏空静 ,获得我这小小心意,希望两位喜欢,也衷心希望“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明年继续共贺Captain的生日。


  • winnyleung
  • 九十九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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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多久没有写字了?久远得连我自己都忘记了,直到我再次打开这个帖子。原来,已经3个多月,久远得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不会用中文写字了。
是的,自从开始系统学日文,我越来越不想用中文思考,更不用说用中文写作。连眼前看中文,也会不自觉地想如何用日语表达。日剧里、日本综艺里,更觉得自己不是在看节目,而是在努力地搞清楚里面每个日语单词。这无意中使得观赏变成了一种工作,虽不是辛苦或压力,但关注点实在发生了变化,太过专注的心思,让观看变成纯粹地为了沉浸在语言的环境里。于是,很难再抽出点闲情来关心某人帅气的样子,也难以理解某人在表达什么。我最关心的是,他的那段话翻译成中文是什么意思。
这是很讨厌的事。学习日语,虽是我放下书包以来,不为了工作,第一次能够坚持得这么长久的事。但是,当这件事慢慢变成习惯,原来的初衷却在渐渐淡化。
我开始理解那些热情退却的老饭的感情。是的,以往的我,因为不懂,原来一直都是在热情的阶段,而且一热就是十多年。到真正开始有点懂的时候,退却却不可避免地开始了。那种感觉就如隔着橱窗欣喜地梦想着那件精美的首饰戴在自己身上的美好,到手时恍然大悟,自己并不会因为戴上它而成为让他人侧目的“女神”,反而会连当初的盼望都消失殆尽而倍感失落。
所以,我变得不想写了。
只是,《A Life》我还在追看的,因为木村拓哉而看,即使没有办法寻获以往观剧的兴奋。因为不兴奋,更多地埋怨起编剧的不给力,太平实、太单薄、太公式化,也没有写剧评的兴致。努力寻出的唯一优点,就是剧中的木村不再是J家的偶像,不需要其他的所有角色都围着他转,他只是扮演剧中一个角色的演员,以内敛沉稳的演技为整部剧贡献一分力,而不是作为收视保证来演出。
那也算是我的得偿所愿,曾经说过的俳优之路,应该就是这样的——没有光芒万道,只会“平平淡淡也是真”。
尽管,我还是觉得这部剧真的不怎么样。
相比之下,《无限的住人》会多一点期待。作为“住人”的预演,看了三池崇史的名作《十三人的刺客》。13人对100人、50多分钟的杀阵,在我的孤陋寡闻里的确淋漓尽致、精彩异常。在这一点上,自己和那些欧美评委没有什么差别,一般的少见多怪。据说,在“住人”里,三池导演会重复自己的成功模式,木村1人对300多人,估计杀个60分钟是跑不掉的。想到这个,心中未免对导演有所轻蔑。不过,和其他人“安利”这部电影,自己又是另一番说辞:这个很难哦,同时调度几百人的大场面,哪里是普通导演做得来的事,评委们会拍掌叫好也是理所当然,要比较的话,像吴宇森当年拍的《赤壁》里“赵子龙百万军中藏阿斗”的场面,我们不是也为之叫过好吗?
的确,大导演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领,人家不过就是一再地擅用自己的强项,我这个普通观众,好好欣赏就是,说什么重复自己,挑什么错处,装什么专业影评人。
再想去年的时候,自己无由地反感吴宇森打算翻拍《追捕》,还好意思去批评吴导演孰意木村主演。尽管最后没有成事,但我还是应该为自己的所为而汗颜。
这些翻来覆去的文字,既是表达自我的工具,也是释放感情的途径。写着写着,自然会知道自己的失误,也会知道自己还是很关心某人的一切,与初心的分别只是有暇无暇、花痴与否。或者应该认为,《A Life》剧组的本意不是让木村迷们花痴的,我不花痴也是正常的。
为了什么都好,有观众追看,有评价讨论,有娱乐精神,就是一部剧能够拍下去、播下去的理由。一如我,一边被日语学习消耗着热情,一边竟然能够坚持着学习下去,就算最终忘却初衷,也是生活能够继续下去的标识。

(看近来的杂志,看他脸上的岁月痕迹,越来越有意思……)


  • winnyleung
  • 九十九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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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我梦见他了。
这一次的梦见,与上一次已经相隔得太久,大概有半年多了吧。与其他人相比,我梦见他的次数并不是很多,仅仅可以为傲的是每一次都印象深刻如亲历,有温度的体验、有动态的影像、有被触动的那时心情,尽数在目……人生在世,心灵被触动的瞬间寥寥可数,且是那么的可遇不可求。所以我总是分外珍惜每次梦里相见的机会,如同我珍惜他主演的每一部新剧的上映,因为那是我的心又一次被他触动的机会。
《A Life》于我,实在有点遗憾,一直找不到被触动的点,甚至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再喜欢他了。不敢这样想,又埋怨起编剧与导演,全剧的氛围拍来都是平平淡淡,没有哪一幕令人印象深刻,自然也不好怪自己对他有点审美疲劳。
捱到最后一集,今天才看有字幕的版本,却又被有些对话硌到心底柔软的一块。冲田爸爸说自己的儿子:“无论什么时候都像个笨蛋似的,尽顾着向上冲,可说是‘野猪下山’……”就像以前的《月之恋人》、《南极大陆》,剧本再不满意都行,每次看到这样的对白,还是会不自觉地联想,这不是在说剧中的角色,而是在说演员本人吧?
果然还是木村拓哉啊。
所以,我会认为编剧是有诚意的,就为着感激那份珍惜“木村拓哉”的心意。
尽管这剧编得真真不好,尤其是壮大、羽村和女律师,开始的“恶”很充分,转变的时候却交待得不清不楚,性格的前后衔接是如此生硬草率,观众摸不着头脑之余,也让冲田医生这个角色显得苍白无力。
我是为着那份触动来追剧的,在最后一集觅到了,也就心满意足了。
顺便一说,每次梦见他,大概都是心生与他共情的想法所致。他在《A Life》的杀青感言说:“真的是非常棒的片场。和出色的伙伴们一起度过了很棒的一段时间。虽然没能展现出来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这个先在一边,只是将当下我们能够完成的事情尽全力做好。依然能够感觉到自己不够成熟,还请让我心无旁骛脚踏实地地继续努力下去。真的非常感谢这一切。”这一句的意思,我领受了。
世事难求完美,心怀感激地尽力做好当下就好了。


  • winnyleung
  • 九十九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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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文不是我们的母语,掌握它一定需要一个牵引,或者叫驱动力,这就是我们的汉语,也是我们的母语。外语学习是场消耗战,一场母语与非母语的冲突,所谓‘齐头并进’近乎于神话,现实中不可能。因为你的日文进步到一定程度,必定会引发你的汉语退步,包括表达与写作。因此,想要提高日文的写作能力,先决条件是随时要给你的汉语加温,不能让它凉下来。”——旅日作家毛丹青
说实话,在当代作家中毛丹青并不是我会喜欢的那位,尽管在《知日》系列书中常常读到他的文字。总是嫌他的文字细碎、造句啰嗦,文法读起来像日文多于中文。当然,同样的事终于开始慢慢地找上我了,估计我现在写的中文也是一般的累赘琐碎。
或许,我的日文真的进步到毛丹青说的那个程度了。而他的那段话,确实让我有茅塞顿开之感。非母语进步的同时,母语会退步,并不是我一个人所独有的,这样的发现让我释然,不必纠结。同时,也让我更加佩服去年认识的那位读英语翻译专业同时学着日文的基友。
在学着日语,相关的事情还是有些值得一提的。
现在的我,天天例必有大量的时间自言自语地练习发音,有事没事念叨两句日文,颇有癫狂之态。私下想象的自己,很像《2046》里的王靖雯。无所谓啦,反正一边念一边在脑子里想的不也是那位某人吗?而今重温《2046》,能够听出每个日语句子的轮廓结构之后,终于可以陶醉在某人那大段大段的日文旁白里,可以感知到他的语调情感,可以体味当中的深情温柔。从中竟也生出许多以往没有体会过的怦然心动。王家卫导演于这上面的用心,让木村拓哉用轻柔软糯的日语来表达缠绵不清的情愫,不能不说恰如其分。在此后知后觉地赞赏一下,顺便纠正一下自己以往对王导的种种不满。
另外的是,身边的人因为不了解,大多对日语持有偏见。例如,那么多汉字,跟中文差不多,应该很容易学吧?只好解释,日语与汉语属于截然不同的语法体系,我自己的感觉里,日语更接近英语而不是汉语。又例如,日本人的英语发音都很差,学日语不怕影响原来的英语吗?一说这个,我会立马来劲。翻出某人在SXS与海外嘉宾合唱的歌曲给人家听。怎么样?木村的英语发音很标准吧,比那谁谁谁好多了吧?所以啊,学日语并不一定会影响英语发音的。要不要听我最喜欢的《Yesterday once more》?每次听到他唱最后那句“Just like before, yesterday once more……”都会忍不住心头一颤好不好?
说了一大堆有关无关的,还是说重点吧。就如前面所引我所信服的毛丹青之语,为了学好日文,作为驱动力的中文还是不能放手啊。作为给自己的汉语加温的手段之一,这个楼还是继续写下去吧,说说自己关于某人的小心情小故事,同时期待自己也能有双语写作的那么一天。
——记于2017年4月1日前,《这是最好的时代》的写作要踏入第四年了。

(跟随着《无限的住人》即将上映的杂志宣传,除了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他脸上那种岁月沉淀之后的华美日见增益。四十岁以后的容颜是自己塑造出来的,经历丰富如他,这时的颜自然有他所独有的美。)


2025-06-11 09:2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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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Life》全剧播完,大家应该都在全情投入对《无限的住人》的无限期待中了吧?我也不必例外,另又有点闲余之力,于是开始看粤语版的《A Life》。
不嫌啰嗦地再解释一次,因为从一开始接触就是苏强文配音的木村剧,所以粤语版于我是毫无违和感。相反,因听了十多年的缘故,在我脑中,苏强文的声音已经与木村拓哉的脸合而为一。每每听到,还能勾出我恋旧的情怀,从濑名秀俊开始,到片桐哲平,再至新海元、万表铁平……而今的冲田一光,定不能落下。
会选择粤语版重看的另一原因,是希望更为深入地观剧。第一次匆匆追情节,与第二次细细品味,得来的感受多少会有些许不同。其实,每一次重看都很近似的感觉:第一次看总觉得编剧太粗糙、情节人物总有不合理,第二次看往往觉得并不那么糟,很多能打动我的亮点都是在这一次中挖掘出来。当然,《A Life》粤语版还在看,现在不好说,容后再谈。
这次观看的重点,是我比较想搞清楚为甚日中两边对这剧的反应差异如此之大。在我们这边,不满意的声音较多,相比同期播出的《四重奏》能进入热门话题,《A Life》更显不足。如上两楼,我自己对编剧的评价也是平平。但在日本那边,似乎这剧很受观众的喜爱。除了蛮不错的收视率数字,我自己最直接感受到的是——我的日本朋友大赞此剧。她喜欢的程度实在超出我的想象,以至才看了一半就忍不住特意给我写来电邮,高呼“木村真帅!真カッコいい!”。大家认识多年,我知道那不是客套哄我开心的说话,而是她真心的喜爱。
对于这样的差异,很简单地归因于日中审美差异是比较容易的做法。人嘛,都是偷懒的动物,对于自己不明白的事,往往会用最简单直接的理由去解释。我不想这样去做,但一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隐隐觉得,在以往自己看过的日剧和日本小说中,类似这种绕了一个大圈子而回归原点甚或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故事,数不胜数。但为什么会这样呢?
三岛由纪夫在他的戏剧名作《萨德侯爵夫人》的后序中有一段关于戏剧理论的阐述:
“西洋戏剧的根本在于理性和感情的冲突,这是不言自明的。这种冲突只能依靠准确的语言和语言本身戏剧性的表现力,才能充分展示出来。日本过去的话剧,对于这种本质的部分,都只是运用写实、制造情绪来蒙混和敷衍,硬加上一些似是而非的道理。……日本纯粹地对话剧并不发达,这方面可以找出各种原因,但其根本在于,日本人的人生观和自然观没有形成严格的主客之间的对立。引起主客对立的只能是语言,语言概念的介入、感情的对立,就会形成理论、思想的对立,于是开始产生戏剧的客观性,由此进一步产生客观与主观的强烈对立。这就是希腊等西欧戏剧传统的大概。”
在这一段阐述中不难看出,无论是主客观还是理论、思想,日本传统中并没有强烈对立这一概念。可以肯定,这个传统至今仍在。因此,在观看日本的电视剧、电影和小说时,难免会觉得不够爽快淋漓,恶人也好、好人也罢,尽是粘粘糊糊的,实在让追求节奏感的我们有些摸不着北。因着两者对立的“弱不禁风”,观众对“撕逼”的期待往往落空,观众自然觉得不好看。
若加入中国传统戏剧的手法考虑,大团圆也好,“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也好,总得有个结局的。而日本方面的作品一向只重视过程,最后一般都没有明确的结局,因为日本人觉得无论怎么样,最后都是“空”。所以,连日文这种语言本身,也不表达大气磅礴之事,而更长于表现春花秋月与人物内心。西方童话中常见“从此王子与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式的结局,我们中国人反而能更轻易地接受下来。在这方面,中国人真的与欧洲人更为接近吧,日本反而离得稍远一点吧。
或许,这个可能解释,为什么直到全球化的今天,日本文化与艺术作品仍然拥有其独特的民族性。
说了很多,并不为推翻《A Life》好看与否,只是提醒一下自己。虽然曾经说过不要用自己的文化思维去评价,但久不提醒,还是会重蹈覆辙。不好意思啊,我又走弯路了。
再者,就是坚持了一把自己继续理解日本文化的前行之路,如毛丹青所言:“了解日本是为了丰富我们自己的智慧和想象力。”
仅此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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