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贵店提供给维斯特维克的服务我很满意,埃尔洛斯先生。我非常希望这样的合作关系能够保持。但是恐怕您现在的解释我不能接受。”
我几乎拿出了商场上谈判的架势去对待一位私营产业的所有人,倘若父亲知道了难免会对此颇有微词。对于一家隶属其他贵族名下的企业,异氏族成员难以交付其过多信任。最省时省力的局面显然是在各领域都拥有一两家可靠的产业,但是维斯特维克眼下恐怕无论是财力还是人力都无法全权负担。对于酒业这样不大不小的合作关系,介于另寻商家的交接工作繁复,除非万不得已,我并不打算强行终止。
于我而言最理想的是在保持既有合作的同时,加强维斯特维克对于Life of wine的影响。这在需要经济利益为基础的同时,氏族对于店家的威慑力也占有极大比重。
因此尽管并不爱好且也不擅长,我依旧端出了所谓的贵族架子,用冰冷的语气达到所求效果:
“维斯特维克每年在贵店的消费额度都在两千英镑以上,埃尔洛斯先生。但是您在不尽如人意的售后服务之后依旧给我相当牵强的理由,这让我很失望。
——您大可以说一句“我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