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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迟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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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先给你们,献给爱佐樱的你们。


IP属地:广东1楼2014-06-20 17:25回复
    前言:希望能通过一个孩子的角度去讲述这个故事,佐樱可是说是暗线。大家尽管提意见,楼主金刚心~笑


    IP属地:广东2楼2014-06-20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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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那些记忆太遥远了,就像是越冬的候鸟,就像被雪覆盖的芊草。荒芜而又厚重。
      一.
      我从记事起,就一直在流浪,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不结交朋友,也不打算结交朋友,因为如果我当晚偷东西被人发现就会立刻被赶走,那就连句告别都说不上,但如果是村里人觉得我没有办法为这个村子的人均生产总值从而达到小康社会赶我走的话,朋友或许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到时候弄得我很难洗衣服。
      虽然我衣服黑的跟煤球一样,完全没有洗的必要。
      后来一个妇人把我给收了,哦不,是收养了,还给我取了个名字,随她姓北川,名泽。北川泽。她是个店铺的老板娘,专门卖茶叶,算是个茶叶铺子。跟她生活的那三年。算是把我早几年那扭曲的三观给纠正了不少。但不是全部。有的东西早已渗入骨血里去,比如,我现在还是不喜欢跟人交朋友。
      但这个妇人后来去世了。她死之前跟我说,她托付了人来照顾我。我想这个她是真的好心。对我这么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这么上心。
      来照顾我的人是春野樱。
      我知道她是三忍之一,喜欢宇智波佐助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号称最强忍者的漩涡鸣人喜欢她,啊咧咧,三角恋。对此我抱以贵圈真乱的态度。
      现在宇智波佐助回村了,她跑了。晓不得这个女人是怀着怎样纠结的心情来到这个终年漫天飞雪恨不得和火炉喜结连理共度一生的地方来。她说她是来调养身体顺便替友人照顾小孩的。我想她被液化气一楼到五楼都不带喘口气的还大言不惭说自己是来调养身体的,那医院里那些病怏怏的都是活死人。
      她来的时候,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就是雪原中最明艳的颜色,她笑吟吟地问我说:“你就是小泽?”
      我想小泽真是弱爆了的名字。于是几乎是条件发射般说:“你才是小泽,你全家都是小泽!!”我分明看见她脸上的笑容有点把持不住。因为她说。
      “我家只有我。”
      ······寂静无声
      刚见面就把抚养人给得罪了,想必我未来日子不太好过。报警电话是110还是120来着??


      IP属地:广东3楼2014-06-20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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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相反,她对我很好,这让我产生一种我是否有被害妄想症的感觉。她将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店铺里的事情也管理的井井有条,饭菜其实做得很好,唯一的不足就是,一日三餐,一周七天,我每天每餐都能看见番茄,这令我后来一度看见圣女果就忍不住想吐。
        终于有一天我反抗了。
        “咱能不能换个菜啊。番茄虽然好但咱也不能天天吃啊。”我说。我怕又像第一次对话那样不了了终,于是补了一句。
        “你要是喜欢,天天吃也没多大关系啦。”
        过了半晌。春野樱才回答我说。
        “啊,我不喜欢吃番茄,要是小泽不喜欢,那我们不吃了。”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不喜欢吃番茄天天吃番茄。这是精神变态还是精神寄托啊我去。
        二.
        春野樱有一天问我,她说:“小泽,你喜不喜欢听故事啊?”
        我从记忆里搜索了一下,好像小的时候听人说书,但由于我没给人家钱,所以没听完就被人扫地出门了。然后就再也没听过了。没经历过的事情,哪来的喜欢不喜欢。
        但我看她一副很有兴致的样子,于是点点头。但她什么都没说!!这就好比挖了一个坑,把我给推进去了,说自己手抖不是故意的!!!丫什么意思!!
        村子里得到她治疗的人很多。我去学校里时,却听见后排的新野阴阳怪气地说:“春野樱如果不是被宇智波佐助甩了怎么回来我们这样的穷乡僻野,想来真不知道说她是太有勇气还是太不要脸,啧······”
        春野樱,你看,你对这些人的好,换来就是这个。我仿佛听见她在清扫卫生时候哼歌的声音。我能看见她为了村民的病情劳累到很晚,却不收分文。
        我就跟新野打起来了,我向他咆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她!一个人的好心需要用这么龌龊的心思去解读吗?!”新野一边与我厮打一边吼叫说:“你这个没有父母的野孩子没有资格说!”
        双方都被请家长了。
        春野樱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跟我说:“以前的时候,我也会为了这种事情跟别人闹得天翻地覆,但后来才发现,其实这没有多大的意义。所以以后这种事情不值得为别人吵,并不是所有的回报都会有收获。”
        她又补了一句,说。“我是医生,没有办法看到别人生病却撒手不管,那样是对我职业的侮辱,也是对自己的否决。我只能做到问心无愧。但我还是谢谢小泽你愿意替我说话。真的谢谢。”表情淡淡的。但很真诚。


        IP属地:广东4楼2014-06-20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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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5楼2014-06-20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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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我一直以为春野樱是十项全能的,或者说,她应该什么都不怕。但我说过了:我以为。
            有些姑娘一看到蟑螂老鼠就开始尖叫的简直要天崩地裂日月同辉,看那个架势是要跟它们同归于尽,但春野樱看到这些可爱的小动物就开始四处寻找拖鞋或者是板砖,以便直接拍死。这与我想象中从战场上回来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的女生相差太远,我有想问过她是否从修罗场上回来的都是这样。
            但我没有问。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原来她不是无所不能。
            家里停电了。
            外面的闪电把黑夜照的犹如白昼,接着便是擂鼓般的雷声。春野樱身上盖了一床毯子,但打雷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她抖了一下,我以我两眼2.0的视力作保证没有眼花没有说谎。
            于是我问她。
            “你怕打雷闪电?”
            她轻笑了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说:“那得看跟谁。”
            这是小瞧我吗。
            我问:“比如说?”
            春野樱攒出一个笑,说:“老师。我在七班的老师。他能把雷劈开。所以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只要是打雷就不会怕。”
            啊我去,这真是有志青年,把雷劈开,哦亲你是超级赛亚人吗??
            “小泽,你觉得闪电漂亮吗?就像花火一样。我看到闪电,就可以联想到我和一个很重要的人作战,他是我的敌人,手上用查克拉凝聚着闪电这样的东西,发出尖锐的像几千只鸟发出的鸣叫声。”春野樱的表情还是笑着的,但看起来就像是强迫着自己做出这样的表情。
            接着就没声了。四下寂静。
            “小泽,你不疑惑吗?”
            我知道她问我的是什么。她和她最重要的人站在对立面。
            我摇摇头,听见外面冷雨潇潇,打在地上面发出咚咚的声音。我说:“没什么好疑惑的,今天是一起偷面包的同犯,明天就是出卖对方的敌人。我真的不觉得奇怪。本来就是这样的。我在···忘记是哪个村了,就是这样的。”
            春野樱把手伸了过来,做出了一个让我很不爽的动作,她摸了摸我的头,动作很轻柔。我正想抬头骂她,就看见她脸上有那种奇怪的深情,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好吗。就像是看一只流浪猫或者是流浪狗。我真的不需要同情。
            “小泽,你一定很辛苦。”
            “彼此彼此。”我回望她。
            这个雨天算是过去了。
            后来我看见她买了个挺秀致的蓝釉瓷瓶回来。我觉得这个东西看着有点眼熟,但忘记在哪里看见过了。
            她学画素描去了。我经常嘲笑她:“算了吧,你手跟脚脚跟棍一样的。能画出什么来?”她的手很漂亮,莹白色的,如果只看手会让人感觉不出她在战场上待过。但可能因为常年的忍战生活,导致她画出来的画基本上跟毕加索画出来的是一个道理,我这不是夸她画得好,是说她画的是个什么东西压根就看不出来。
            但她一直坚持着,就像是有些花本不应该在盛冬开放却偏偏要扎根发芽那样倔强。
            我终于看出来她画的是什么了。或者说,看出她画的是谁了。
            我过去经常在通缉叛忍的名单上看到的。
            宇智波佐助。


            IP属地:广东17楼2014-06-21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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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18楼2014-06-21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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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24楼2014-06-23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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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外面的风冷的像刀子,我从门外走进家里,顿时暖和了很多。
                  春野樱躺在沙发上,头发失去了来时的光泽,变得干枯,见到我回来了,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话,嗓音粗嘎难听。
                  “你回来了啊。”
                  “小泽,我大概,大概今天就不在了。”她闭着眼睛,很精疲力竭的模样。我想她真没有开玩笑。
                  但我还是做出一副跟她开玩笑的模样,我知道她看不见,但即使看不见,我也不希望让她看见我很难过,希望她能够像来的时候一样嘴角带笑。
                  我咬着牙,平息了一下,说:“春野樱,你连人都没嫁,你说你等我长大的,你讲话不算话,你跟我说,带我去木叶看看的,你现在死在这里,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只有我一个。宇智波佐助呢?万一他明天来找你了怎么办,他要是来了,你不就见不到了么?”
                  春野樱目光空茫虚无,喃喃说:“我一直在等啊,等到我都迟暮了。”
                  她并不老,但她的内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已经开始苍老,结成了厚厚的茧子。
                  她嘴角噙着笑意,像是能把一切的坚冰融化,春水流了出来。
                  “小泽,别难过啊,我啊,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走了以后,将我火化,用我买回来的蓝釉瓷瓶装着,会有人替我照顾你的啊。”
                  她话音刚落,我才想起来,我在哪里看过那样的瓷瓶,那个妇人去世时,也是用一个那样的瓶子装了起来。一个瓶子,怎么可以容纳人的灵魂?
                  “我总在这里的啊。”
                  我一把抹掉脸上的眼泪,恶狠狠地说:“少来,人都快死了,还什么总在这里,谁要跟你人鬼情未了啊?”
                  却没有人笑。
                  “那些画,记得帮我一把火烧了,嘿嘿,你说,我就只有佐助君那么一张照片,我怎么舍得烧呢?”她如果眼睛还好,应该透出一股狡黠的味道,就像是一只顽皮的狐狸。
                  “小泽,外面迟暮了吗?”她的脸上已经透露出油尽灯枯的意味。
                  我看着外面黑黝黝的天色,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嗯字。
                  “北川泽,再见。”
                  “春野樱,再见。”
                  这就是末了。关于我们的日子。
                  她就去世在这样一个寻常的夜晚,没有雷雨交加,什么都没有,没有牧师,没有家人,只有我一个人守在她身边,这四年来我知道她喜欢谁,却从没听她说过要嫁给他;听她说过战争,却从未听她说过她失去了什么;她平淡的劝我学会妥协,却从未听她说她是怎么学会的。
                  铺天盖地的都是春野樱的笑容,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想我再也不交朋友了。


                  IP属地:广东37楼2014-06-29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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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38楼2014-06-29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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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我顺了春野樱的意思,将她烧成一团灰,装进那个蓝釉瓷瓶,但是我没有把她那些画也一并烧掉,反倒是将画整理好,放进了一个纸箱里,不只是认为烧掉就可惜,而是隐隐觉得,只要留下来,就有希望。
                      我不知道这里的希望是什么,但我也不愿意这段相思只有我看见,就如花芽从罅隙中生长出来,应该去保护,而不是采撷。
                      过了几日,我到街上去溜达,看有没有店家乐意招童工,天上有泛白的冬阳,在地面上洒下一地金光,这样的天气跟春野樱来时如出一辙,我呵出一口,有白雾蒸腾,走到妇人从前开的茶店,早就已经关门了,一派萧条寂寥。不禁感慨真是人走楼空。

                      我刚反头,就看见一团不知名物体向我靠近,整个人裹得像个球,身上穿着厚重的橘色的棉袄,头上还戴了顶小皮帽,露出一点金色的像是曜日一样的头发, 脸上蒙得只剩下一双湛蓝如海的眼睛,嘴里喃喃有词“冻死我了。”
                      我想这个天气就算是冷,那他如果在我们这过冬是打算冬眠吗?
                      他一把抓住我,我怀疑他是否会摔倒,但一想,不倒翁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嘛。他哆哆嗦嗦抖得跟筛子一样,“你认识サクラちゃん吗?”他对春野樱的称呼可以用黏腻二字来形容。
                      我愣了一下,反问他:“你找她什么事?你是谁?”
                      他那双眼睛里面盛满了某种感情,似乎只要投入一粒小石子,就能够溢出来。他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睛,“我来接她回家。”
                      我几乎是斩钉截铁削金断玉地说:“你是漩涡鸣人!”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样深信他就是漩涡鸣人,我以前问过春野樱,漩涡鸣人对于她来说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她不带一丝迟疑地说,家人。不是救世主,不是英雄,不是最强忍者。是这样的温暖的存在。
                      男人听罢哈哈大笑,一只手摸在头上,很自来熟的样子,洋洋得意地说:“没想到我名气这么大啊。你就是小泽?”我蓦地睁大了眼睛,春野樱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在另一个人的口中重现,那些回忆像水一样地漫了上来,几乎要将我淹没。那些感情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延续下来。
                      春野樱和他其实很像,各个方面。
                      没等我点头,他顿了顿,脸上浮出认真的神色,“我带她回家。让她回去。”他的声线稳定,声音有种暖人的力量。然后他看向我,对我伸出手,“小鬼,请多指教啊。”我转头走人,他在后面追我,一边踉跄一边大喊,“不要那么没礼貌啊。”
                      我头也不回地说:“我带你去接她。”


                      IP属地:广东46楼2014-07-07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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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漩涡鸣人看到我拿出蓝釉瓷瓶,并面无表情地告诉他说这就是现在的她,他脸上没有任何震惊的表情,我分明看见他眼里的火熄灭了,但他只是一言不发的把瓷瓶收好,视若珍宝的样子。问我有没有别的东西是她留下的。
                        于是我把那个纸箱子推了出来。
                        我说:“这是关于宇智波的画。全都是她画的,本来按照她的意愿是要一并烧掉,但我不希望这样,我总觉得,这些东西,宇智波应该看到。”
                        漩涡鸣人笑了起来,带起眼角细小的皱纹,和一些眼泪。他想哭的时候笑了。一点也不坦诚。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以前也是这样。他说我做得很好。他说要带我去木叶。我答应了,我想春野樱之前写信就是要把我托付给他。
                        在出发之前,他看似无意地问我,
                        “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少年没看见佐助?”
                        我看着屋檐上融化的积雪沿着瓦片掉落下来,像谁打出的萧瑟的拍子。我缩了缩脖子,“至少四年。”春野樱来照顾我的时候不像是刚从木叶出来。
                        “十年哦。”漩涡鸣人把双手放在脑袋后面,望着辽远的青天,有鹞子快速地掠过,带起周围的空气快速流动。
                        十年可以让稚嫩的少年变成战地的修罗,可以让落后的小镇变为繁华的都市,可以走过很多城,遇到很多人,可以记住愉悦的,忘记无关紧要的。我可不觉得宇智波佐助能给她带来很多美好的回忆。但无论怎样,她终究记了这么多年,任凭花开花落。
                        “她那么怕冷,居然会来这种地方,真意外啊。”我不知道这句话表达的是个什么意思,承载的东西太厚重。
                        他没有用忍术,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旅客,带着我一路回到木叶。他更多时候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笑得纯真如孩童,看不出曾在鬼门关前多次打滚又回到这里。但偶尔,他会露出落寞的表情,被发现了就会亮着嗓门说,“装一下文艺又不会死!这样比较好让女孩子搭讪!”
                        我有次无聊,问他:“宇智波结婚没?”也许人家结了又离了,或者孩子生了一打。
                        鸣人捧着大碗的拉面,一边吃一边嘟囔,“没的,我们七班都是光棍啊呸,都是钻石王老五。不过佐助倒是有次要结婚,新娘叫千夏还是什么的,啊!管她呢。当时我恨不得揍扁他,反正莫名其妙这事就黄了,他们都说……算了,不说也罢。后来一个月小樱就走了。”他打了个饱嗝,躺在木板上,眯着眼睛休憩。等我还想问点什么的时候,他已经酣睡起来了。鸣人隐瞒了很多东西。或许是故意或许是太过久远他忘了。我并不是很介怀这种事情,有点秘密很正常,一些事情就应该在尘光中掩埋殆尽。
                        木叶不同于我们那里,不过四月就有很多枝条慢悠悠地绽放出绿油油的花骨朵来,风也是柔和的,这种地方一旦习惯了又怎么会离开。
                        “吊车尾,你太慢了。”明明是调侃的语气,声音却清冷如寒泉,我抬头看,鸣人和她的故人,宇智波佐助。
                        他脸上的线条分明,勾勒出一幅俊秀的面孔,眼眸黑得似一滩化不开的浓墨,平静无波如一潭静水。整个人如他腰间的剑,锋芒毕露。春野樱的审美水平倒是不错。
                        鸣人一把上去勾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说,“哈哈,还不是路上的景色太令人流连忘返啊。这可怪不了我。”然后把头转向我,示意我打招呼,但我就像是被滚烫的沙子卡住了喉咙,辛辣的味道一瞬间涌上心口。
                        这声招呼,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IP属地:广东47楼2014-07-07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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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48楼2014-07-07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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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xml:namespace>
                            街道两旁的樱花开得火一般热烈,带起一阵馥郁的芬芳。宇智波佐助的眼神冷漠如暮春寒星,我僵持了很久,像是有胶水混入了空气中,让我感到十分粘稠。他看着我,却仿佛视如无物。真令人火大。
                            倏然间一只温热的手搭在我肩膀上,不适感瞬间消散,鸣人拍拍我头,“哎,别紧张啊。”又望向佐助一副恨其不争的表情:“我说你一天不板着个脸会死啊。多好的一小孩啊,就这么被你吓着了。真是的,算了算了。还是我来介绍吧。”
                            “这是小泽,小樱托付给我们照顾的。诶你姓什么来着?樱没跟我说,一直小泽小泽地叫,搞得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全名。”鸣人手忙脚乱,一直向我挤眉弄眼示意我说话。
                            我抬起头看宇智波佐助,“北川,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这种话我才不会说,而且我不需要他多多关照,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立马开口。
                            “宇智波,你介意冥婚吗?”鸣人迅速过来捂住我的嘴巴,“小鬼你胡说什么呢。”好像我说了什么很奇怪的事情。我只不过是替她争取一下机会而已,既然她生前没有办法开口,那我就说了,反正不碍我什么事,本来我和宇智波佐助就是陌路人,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从此以后他见我就绕道走。
                            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迅速隐匿于那张冰冷的脸。那副神情简直就是在问我“什么意思”。我确实很想直接问他,我却也明白自己没有什么立场去问这些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管,任其自生自灭。
                            这场莫名其妙的谈话就这样中止了。


                            IP属地:广东58楼2014-07-08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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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60楼2014-07-08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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