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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对戏】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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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离去不到半刻,门开人入,未料竟是方才离去男子。再细看时,果然风姿卓越,一表人才,目含桃花,笑带风情。难怪惹得女子芳心,一落难收,只可惜了落花有意。】
若未看错,阁下可是江湖一叶飘,东方浔?
【是否承认已非重要,对方眸中笃定,自带几分意味不明的打量。知我身份,方才却是不说,此时说来,又是为何?】
盛传阁下了得,龙某有一事相托。
【并非相商,那语气口吻高傲冰冷,虽是带笑,却不及眼底,倒不知我何时成了旁人砧板之上鱼肉,便是相求也不定应允,更何况如此命令。】
我若不应……如何?
【轻笑相望,虽是重伤躺着,也不愿输去气势,此人深不可测,满心算计,方才替女子惋惜,这会儿倒是替女子庆幸。】
呵呵,溪云已去多时,大约南宫叔叔就要来了。
【男子笑得阴森,在床侧坐下,抬起手掌置于腹间伤处,眼中一抹狠厉闪烁,便是一掌打下!虽非全力,但也使得伤口彻底崩裂,瞬间染满纱布!咬牙吞下闷哼,兀自蔑视,趁人之危,当真不是好东西!】
你若应我,我便助你逃过此劫,如若不然,哼哼……
做梦……呃……
【谁说不是一身硬骨头,越是相逼,越是不应,里外不过一条命,可死不可屈。】


35楼2014-07-23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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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36楼2014-07-24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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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向父亲问了安,却眼瞅着四人气势汹汹而来。看清来人面目直恨不得拔剑砍了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溪云那婢子竟伴着她来了,准没有什么好事!]
      老爷。
      [华服女子恭敬地屈膝行礼,虽年逾四十,一双美眸仍脉[哈哈]脉[哈哈]含[哈哈]情,摄人心魄。身[哈哈]姿完美,风[哈哈]韵[哈哈]犹存,莫说父亲已过了半百,便是那二十啷当岁儿的年轻人也要教她迷得神[哈哈]魂颠[哈哈]倒!]
      兰儿,风风火火的来所为何事啊?
      呵,老爷,兰儿只是个窃,有些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37楼2014-07-24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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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语间有意瞥向这边,更惹人恼火。父亲自然看出个中纠缠,挥手道]
        阿祺又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那…兰儿可就说了。今个儿早起就听着后院不太平,以为是出了事,这才让溪云留意二小[哈哈]姐的安全。可是…可是溪云方才来报说,二小[哈哈]姐房里…藏了个男人!
        胡闹!
        [父亲拍案而起,直惊得一身冷汗。连忙跪倒在地,侧目却看那女人的婢子掩面窃喜,登时起了怒意,高声道]
        龙兰麝你胆子不小,竟敢派人监视我!
        你住口!
        [父亲如同咆哮的狮子,打落了案上许多茶具。那女人见状佯作恐惧,继续道]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38楼2014-07-24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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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儿绝无半句虚言!老爷若不信,可随溪云前去察看,而且…而且天儿,天儿他也看见了……
          什么……
          [南宫烈猛退几步,跌坐在太师椅上。家丑不可外扬,何况是定了亲的龙傲天!退亲事小,名誉事大,南宫家在江湖中人人敬仰,怎能容忍女儿如此作为!]
          父亲!
          好了!我亲自去看!若确有其事必然严惩你,若有人捏造哄骗,爹爹誓要为你讨个公道!
          [说得简单!哪里还有公道!房中躺了个大男人还能有假。硬着头皮跟上,却见溪云那婢子一脸惊魂甫定的委屈相,将手中剑又握紧了几分。
          虽无法与龙傲天玉石俱焚,但装疯卖傻杀个婢子还是绰绰有余。无论如何,此事定不可连累娘亲和哥哥们,否则家业的继承与家中地位都将受到影响。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39楼2014-07-24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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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0楼2014-07-24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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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了一段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2楼2014-07-25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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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子人哭的哭,闹的闹,做足了戏,假仁假义。眼底压抑一抹不悦,虽有伤,但也并非任人利用宰割!趁着几人相商,不着痕迹暗蓄内力,今夜便是拼了所有,也要离开这里!】
                别动!统统让开!
                【倏然而起,出手如电,夺其长剑,架于男子颈边。一屋子人睁圆了眼,大约料不到如此一番变故,自然未注意我虽挺直了腰背,却也撕裂了伤口。温热液体缓缓涌出,虽有纱布紧缠,亦是无法阻止,抿着唇,压抑闷哼,推着男子向前,一路威胁,朝着门口走去。】
                【众人纷纷让道,那小丫鬟吓得脸色煞白,泪流满面,再看那南宫家二小姐,满眼不信里掩藏不住担心,一时倒有些分不清是担心我,还是担心我刀下之人。刀下之人也不反抗,大约怕死得很,一路随我前行,走至门口。】
                带我去马厩!
                【克制不住身体疼得发抖,全靠残余内力支撑,观四面,听八方,心知此时若有闪失,插翅难飞不说,定要吃足苦头,生不若死。】
                阿祺,救我!
                我……混账小贼!速速放开他!若敢伤他,我南宫棋绝不放过!
                【这一声怒喝,不知怎地就让我分了心,眼前便来一道黑影,尚不及看清,已是一道雄劲力道重拍而来,避无可避!紧接着丹田处一阵剧烈疼痛,整个人不受控制腾起,而后重重落地,一口血喷薄而出,再无半分力气,败得彻底……】
                哼!不堪一击!
                【南宫家主,负手而立,方才一掌约莫只用了五成力,否则我此时定已肠穿肚烂,一命呜呼。他自踱步于我身旁,略微打量,而后又看向龙姓男子,扬眉道来。】
                十日,南宫家定给龙公子一个交代!
                【如此,庭院里幸灾乐祸者有之,惴惴不安者有之,唯独担心关心者,无。】
                伤口包扎一下,别让他死了,带到地牢,我随后亲自审讯。
                【自嘲一笑闭了眼,大约今日不宜出行,沦为阶下囚,可为天意?残破身体被家丁粗鲁拉起,微微一震,又呕出血来,这番折腾,毒素又来纠缠,意识消弭前,忍不住又望一眼女子,见她手足无措,跟着一起走来。】


                43楼2014-07-25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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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水速围观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44楼2014-07-25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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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自审讯,说得好听。便是那魔教异族的酷刑也远比不上南宫家地牢!这审讯,分明是要动用私刑。
                    本欲再劝,但父亲转身时那个眼神,已然说明了一切。看在母亲和兄长的面子上,他断然不会对自己如何。但也要识时务,事关重大,不能由着性子胡来。此番大抵是当真动了怒,竟亲自出手伤了那人。
                    说来因自己而起,救命恩人当作了窃贼捉来,如今又要受尽折磨,心中有愧是人性使然。却不知为何,见他狼狈模样,一时失了神,莫名随之而去,到了地牢门前。
                    俯下身子,泪水滑落而不自知,直湿了衣领才发觉。慌忙取出帕子,抬眼间看对方满面血污,干脆抬手抹去泪渍,反用帕子拭去了他脸上血迹。]
                    我再问你一次,玉蟾蜍是不是你偷的?
                    [那人良久不语,不知是有意还是伤重昏迷。无奈摇摇头,喃喃道]
                    若是你,尽早承认。若不是你,胡乱编造个去向也好……
                    阿祺!
                    [话音未落,只听得后方冰冷的声音响起,夹杂着燃烧正盛的怒火。
                    转过身跪倒,未料一声'父亲'未出口,长鞭已落在了跟前。]
                    阿祺,为父亲自审问,你来行刑。
                    [不必猜也知道,定是那毒妇的注意。双手颤抖着拾起鞭子,平日舞得轻易,此刻却觉重有千斤。]
                    上刑架。
                    [随着管家一声令下,那人便已被拷在了刑架之上。而他身边的刑架,绑着名女子,抽抽噎噎。]
                    溪云,我问你,你确确实实看见此人在阿祺房中?
                    老爷,溪云不敢说谎!
                    那好,你来说说,他是什么人?何时来到府中?阿祺又为什么将他关在自己房中?
                    [父亲言罢,问得溪云一头雾水不止,更让听者摸不着头脑。]
                    溪云…溪云是今早发现的,是…是兰夫人让溪云去察看……
                    哦…是兰儿,兰儿让你去看阿祺,为何阿祺不知晓呢?
                    这…老爷!老爷饶了我罢!老爷…
                    阿祺。
                    是。
                    [女子哭得梨花带雨,观者动容。手中有意留了几分气力,若此刻逞痛快,龙傲天那边定不罢休。一鞭子下去甚至不曾见红,哭声倒是愈发响亮。]
                    阿祺对待府中之人手下留情也就罢了,对待外人,可不敢随便发善心。
                    [一句话听得冷汗如雨,连忙答了声'是',退到一边。]
                    这位阁下,南宫烈于江湖仇家甚少,阁下为何要败坏小女名声?还是如小女所言,阁下,偷了府中之物?
                    [看似平淡,语中却不着痕迹撇净了自家女儿。两人一来二去的审问皆仅审出一个结果:千错万错,是外人的错,与南宫家无关。
                    暗暗感激了父亲的宽恕,只是这一来那人处境,怕更加险峻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5楼2014-07-25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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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阁下,南宫烈于江湖仇家甚少,阁下为何要败坏小女名声?还是如小女所言,阁下,偷了府中之物?
                      【内外伤交困,毒素缠绵,内息早已散尽,如此唯剩稍许清明。南宫家主之言,声声阁下,听似有礼,却是冰冷眼神,恨不能除我而后快。绑缚身体动弹不得,想要张口辩驳,却是腹内狠狠一绞,口中跟着呕出血来,大约方才一拳,断了柔肠,如今内里涌血,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哦?你是说偷我府内之物,被小女发现,之后伤于房内,被旁人误解为孤男寡女于一室?
                      爹?!
                      【倒是猜的大差不差,虽说听着像是欲加之罪。既已定罪,辩驳自也无甚意思,重伤之下并无气力,便就阖了眼,抿了唇,任其处置。】
                      阿祺,先十鞭,爹要听他说“是”。
                      爹,我…
                      嗯?!你如何?
                      是…
                      【皮鞭啪一声抽在身前,鞭尾蹭着皮肉像是亲昵,火辣辣的疼痛随之弥漫,却是咬紧了牙根,决计不愿发出任何软弱声音。】
                      太轻。
                      …是。
                      【啪!】
                      还是太轻!
                      爹…
                      我来!
                      不!爹…
                      【啪!!女子心软,两鞭不带内力,男子怎会放过,凶狠一鞭正是抽在腹部伤处,表皮反是不痛,痛在内里!身子不由哆嗦,腰腹抑制不住微挺,而后随着鞭尾离开,整个身子顿时萎靡,哇得吐出一大口血来!】
                      爹!他伤重如斯,这般打,会,会打死的!
                      打死?打死又如何?
                      【冰冷声音不带半分怜悯,女子仿似急得跳脚,却是再也无力相望,意识渐渐飘零,最后一丝念想,竟是关乎女子…】
                      【如此,是否澄清名节…】
                      【如此,是否不再受人胁迫…】
                      【如此,是否抵了偷盗之过,一了百了,两不相欠…】


                      46楼2014-07-26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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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水速围观


                        47楼2014-07-26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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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水速围观


                          50楼2014-07-26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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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下温热越积越多,指缝间亦渗出了缕缕血丝。怀中人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变冷,但仍然竭力撑着,昏了片刻又醒,醒来一时又昏。想来这般苦撑最是熬人,便开口与之交谈。]
                            我问你几件事,你如实回答。
                            [听得男子似低低应了声,这才继续道]
                            你叫什么?
                            东方浔。
                            哪一个浔?
                            是…是浔阳城的浔…呃……
                            [自知手劲大了,忙松了些。
                            浔阳,御剑山庄!与他初识,也在浔阳。南方的夏末,细雨纷飞,江上画舫成群,飘散着脂粉气和琵琶声。
                            岸上独步,观柳观花鸟,好不自在。忽闻有人吟诗,便循声而去。自幼好舞刀弄棍,哪里懂得诗文,仅因这声音撩人心弦,欲静而不能。
                            行至水上回廊前,见一人负手而立,青衫墨靴。行近方才看清,那是个怎样俊朗的人。]
                            春江戏柳柳无意,杨柳窥花花不知。
                            [喃喃念出届时他吟诵的诗文,恍然发觉这怕当真印证了自己同他的一切。]
                            浔阳城…你生在那里吗?
                            [对方不语,却醒着。渐渐细微的喘息,昭示生命的流逝。]
                            东方浔…你师承何人?
                            [沉默。]
                            那你,可有交好的朋友?
                            [沉默。]
                            这世上…你留恋什么?
                            [一语问出,那人却别过了头,不知是思考还是神伤。]
                            若无留恋也好,想生便生,想死便死。想杀了谁、恨谁都能自己决定,不会受人威胁、拖累。我若非南宫家的女儿,方才定要好生教训那丫头一番,要她明白,我的男人……任何人都抢不走……
                            [闻者一言不发,言者倒是泪如雨下。龙傲天不会退亲,他们还要执行那个天衣无缝的计划。自己要亲手,亲手送溪云上花轿,送她洞房花烛!]
                            东方浔,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很羡慕玉蝶,虽身在秦楼楚馆,但能有无数个男人为她赴汤蹈火,不惜掷以重金,只为博她一笑……可我……罢了!
                            若此次顺利,大概于他于我,皆是件好事。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51楼2014-07-26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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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遇对人而已……不必妄自菲薄……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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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把哔啵作响,撑了许久,却不见来人相救,腹内疼痛渐渐复苏,一直拼命压制毒性,终于不可避免地剧烈发作起来。控制不住身体在女子怀里抽搐,挺起落下毫不狼狈,女子惊慌失措,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将我紧紧抱在怀里,要我撑下去……】
                              呃……
                              【鲜红涌出口角,带走残存气息,眼前已是一片黑红,似是步入黄泉,岸边满眼酴醾。女子声音渐渐远了,死前尚有人陪,替我落泪,当真已是心满意足……】
                              唔……
                              【不知多久,浑浑噩噩中,竟是醒来,冰冷地牢不再,纱幔软床,干净清香,盈盈琴声,助我调息。床侧依旧是女子相守,见我醒来,红肿着眼,笑得灿烂。】
                              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了!
                              ……
                              别急着说话,阎王殿里走一遭,你现在还虚弱得很,慢慢来,慢慢来。
                              【离开了南宫府?又一次被女子所救?万千疑问皆是化为暖意于心,忽然想予女子一个拥抱,护她、守她、让她幸福……又过几日,总算缓过一口气来,其间见到女子口中玉蝶,美丽不可方物,娇柔婀娜,笑得妖娆,一双眼却满是沧桑,大约青楼女子,多是深沉。】
                              阿祺……累你受了牵连……
                              【终于可以开口说话,女子虽是每日笑脸相迎,但多少知晓,离开南宫府,意味着什么。南宫家主那般严厉,只怕断绝父女关系,也不无可能……】
                              唉,算了,都是我的命。
                              【女子笑了笑,装作不以为然,随后却又红了眼眶,在我床侧嘤嘤哭泣。】


                              52楼2014-07-27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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