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的头和胃都痛得要命。林晰把牛奶、三明治和药片拿到床头。从前经过这样的爱之夜之后,他一定会指着我的鼻子说:“昨天晚上是谁贪得无厌啊?”而今天他只是说:“你的酒量到底是练出来了。”九点钟不到,他去上班,我打电话去公司 请了一天的病假,一直睡到中午。醒来之后,躺在床上拨了梅森的手机号码。电话一接通,我开门见山地问她:“你知道亚历山大-霍德森吗?”“当然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他。”她回答,“他很有钱,在曼哈顿绝对是个人物,这个岛上超过半数的当红模特都跟他睡过觉。”“也包括你?”我嘲笑地问。“很遗憾,没有,他不喜欢金发,偏爱深色头发的姑娘。”这个三流模特二流应召女郎一流疯子倒一点也不客气,“我记得你从前好像勾引过他呀……”我赶紧在她开始胡扯别的之前说“拜拜”,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