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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戏楼】存戏之牢狱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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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渐行渐远,直到在刑场上。
他是阶下囚,她是监斩官。
一张圣旨将她的人生变成一场闹剧,混乱之际,双双再入牢狱,是夜,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拉扯的狰狞了满墙。
梗:沈大人女扮男装被抓包,嘴快伶俐,入狱也这么任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2-08 13:19回复
    沈从容
    料峭拂面而过,惊他一声是你,恍惚回神,溢笑出口,泠泠音扬一阵明快,好似心底也跟着畅快一般,昂首挺胸“天家女子也这般没脸没皮的抢旁人的夫婿,哪里来的道理?”
    秋眸如水,睨人面多了几分甜糯,鸦青扑朔,面不改色,白袖遮掩朱丹,眸里清亮几分,理直气壮“她?”
    骤然哼笑出声,歇斯底里“皇家的好儿女!”
    呛声入天却自喉间哽咽,断断续续的呜咽,小室静谧,空余篝火燃裂的噼啪音脆破了沉寂。
    发丝垂落,徒添几分狼狈,眸底如同燃了烈火斗志昂扬,恐得是猝不及防的败落,机关算尽,嘴上亦不服输,牙关紧咬,十指紧攥,蓦得哈哈大笑,不可自抑“周如海,你便是个笑话。”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2-25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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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如海
      那女子明眸如水,笑颜似花,却愈睇她愈是,一张画皮藏魍魉,芙蓉枝下死人埋,藏污纳垢,恶臭在心,委实教人厌憎。
      鼻中冷哼,当即啐她一口,唾在襟前,“我自入朝,从来堂堂正正,今遭尔等构陷,却算甚么笑话?”
      两手一击两摊,向天而问,清风两袖间,身正影不斜,俯身侧颈,将那薄唇一龇,便嗤在她垂发鬓边。
      秀发如丝绵长,不曾动心。
      似笑而非表情,摇首反问,“于我眼中,你又何尝不是,一桩笑谈?!”
      她笑声骇人,己笑中反问。
      心胸之间坦荡荡,眉宇之间气轩昂,仰天亦是一声大笑,短促慷慨,如是就义。 募地伸手,紧逮她秀臂腕中,强行压落,不教那飞袖藏住凶灵目,不教她披发羞遮颜面,凶光直视,恨意蒸腾,这正是,有多少情爱予与公主,便有多少愁怨予与她身。
      俊面之上薄情相,诉与她,共鸳盟者唯是谁,“公主啊,公主,今以彼道还施彼身,纵教即刻身首异处,亦谢你,为我报仇雪恨!”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2-25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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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从容
        烛火晦暗不明,心头沉甸,那厢拔怒,揪扯着衣襟楞生被拽起,慌乱间惊呼出口,檀口薄张颤巍巍的引了一阵心悸,张皇失措,一一掰开他指意图挣脱。
        奈何情深,奈何缘浅,只一段造化弄人便将棋盘翻覆,机关算尽,不得善终。
        杏眸圆澄,逼视人扬在脸畔的巴掌,哼笑叫骂试图让他放开。
        鸦青猛的阖上,委屈的沾了水渍,再睁眸时眼底一片氤氲,呵笑间才发现与之早已咫尺天涯。
        只恨不得再回到年幼时柳树下他执本念奏的时日,眼泪扑棱棱的落下,抬袖用力擦擦,撅唇犟嘴“你绝不轻饶!如何?又能将我如何!”
        挣扎着伏到一畔喘息,呛咳一阵,冷不丁抬脚用力踢上人小腿,一声怒诧“放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2-25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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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如海
          她兀自口硬,眼泪却瞒得谁来?听她急喝放肆,亦有些愣住,也罢,周某大好男儿,岂与女子纠缠?
          虽教她一脚蹬在腿骨,龇口间不肯呼痛,只恨啐其人,自往墙隅另侧倚坐,依旧是直脊昂首,目望栅窗。仿佛依旧一人独在,此间亦非深牢罪狱断魂所,不过是内园石亭赏花处,目光明明暗暗,再寻那花那檐,眺那双飞燕子何在,凭她如何,再不理睬。
          约莫过得半日光景,忽听得外首隐隐琳琅之声,叮叮咚咚,珠落玉盘,记得公主腰佩之中有一双玉铃儿,行动间亦声声动人。
          又生出些希冀来,攀身在那牢门处,手攥杆,面贴笼,把那目光斜斜度出,盼左顾右,顾右盼左,直望断那黝黑道尽,听那脚步儿声声,伴那壁灯儿摇红。
          公主……卿卿,可是你来?
          等过一盏茶,挨过半刻钟,瞪目直颈望断肠,那脚步却来而复返,那壁灯依旧阑珊,哪有翩翩霞帔凤冠女,何来举案齐眉共枕人?
          不由得,又是失望,又是唏嘘,又是心酸,又是自嘲。
          周如海,周如海,到这早晚,你竟是尚未死心。
          失望间,一步拖一步,挨回墙隅坐低,终是弯脊俯首,把那高昂头颅深埋膝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伤心欲哭泪亦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2-25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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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从容
            环佩伶仃摇响,细密渗入牢狱,窸窸窣窣,咚哒悦耳。反倒是被他眼中的希翼惊了,眼观他陷入一点一点的绝望,手攥栅栏,只恨不得瞧去更远的地儿。
            人影攒动,话音渐远,颓然倒地时恍惚空气都凝滞在他周围,他便这么坐着,不语不动。
            旁生了心疼,指尖儿在地上瑟瑟的划过,一笔一划的描刻他名字,空寂寂的牢狱伴着些许呻吟,也觉独他不同。
            不禁冷嘲热讽,眼尾的泪尚未干透,纤细的胳膊将自己团的更紧了些“你还期许她来不成?她是公主,皇亲国戚!”
            皇亲国戚,岂能再同陷入锒铛之人再结连理,声嘶力竭的争辩往往无端中了,他妄想着与人举案齐眉,我又何不妄想同他画地为牢。
            瞧不清他神色,见他僵硬着脊背,人弓成一到弧,不由得落魄,渗了心尖儿拔凉一片“陛下早为她择好了夫婿,你同我愿之事,你当她是真的喜欢你不成?”
            那女子明眸皓齿,眼底却让人心悸“朝野都传她偷养男宠一事想来你是不知道的,她便是个只会贴男人的货色,娼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2-25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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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从容
              晴天霹雳,一声脆响乍开耳畔,依稀明了,怅呵惊愕,缩了面庞欲躲,接踵而来的巴掌猝不及防,惶惶然不知何做,推拒着人嘤嘤低泣,碎语咒人不得好死。
              纤纤无力颓松,狼狈倒地,发丝凌乱,喘息不休,唯独剩眼泪暗自淌了满面,羞愤间颤了朱丹讷讷“不得善终……不得善终……”
              一夜再无声,临日东升初见头,不待烘暖身下干草便被牢卒带出,默默无语,也不看身后那人。
              一身落魄惹足奚落,不堪入耳,栅木再合,那狱卒不屑私语【沈从容,你知道你要去哪儿么?刑场。】
              双目徒然瞪大,恐惧袭来,抓紧了衣襟软了腿足,无力回眸望去,定音在耳【还看他呐?也不瞧瞧你自个儿什么身份。】
              耳畔轰轰再不能思考,木然被人拽上囚车,临别之时溃不成军,悲鸣哭嚎。
              沈家有女,不得善终,落为市井笑柄,茶后闲谈,俨然已是后话。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2-26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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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2-26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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