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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蔷薇馆的女子爵(连载,半架空,温馨向,结局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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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灵感大概来自六月份去欧洲旅行时的灵感,在凡尔赛宫游玩时,那里的花园在维修,很遗憾。因为以前看过相关文献,就在遐想那里开满鲜花的场景。最近重温《凡尔赛玫瑰》,里面的女将军奥斯卡给了我灵感,然后就准备动笔写文。
这篇文也是第三人称╮(╯▽╰)╭好像我特别喜欢以第三人称来写利笠文⊙▽⊙
小女仆与女子爵的日常吧……不仅仅是日常。温馨与诡异并存的故事。兵长和三笠感情是主线。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8-22 21:49回复
    不过冲着那份优厚的报酬,我也愿意去的,就算是个心里畸形的老处女,说白了也是个人;再说我的甜点手艺被称为可以征服女王小希斯特丽亚,我很有自信可以让女子爵满意。
    “蔷薇馆……”我愣愣地看着被掩映在红色与白色蔷薇中的白色建筑物,感觉如同蓝胡子的城堡。还没到门口,就有种沉重的压力。
    “不知道住在里面的是何等神圣呢……”我紧了紧身上的包裹。
    紫檀木的沉重大门上镶嵌着金质的纹章,中心是一个印着两朵并蒂蔷薇的盾牌,下方是交叉的……是剑吗?怎么看都像是放大的美工刀,旁边是奇异的波纹。
    我抬起手,还没敲门,沉重的木门就发出呻吟,一个高挑的身影就进入了视线。
    “啊……三笠女子爵,您好!”我鞠了一躬,之前向别人打听过,她有东洋人血统,所以特意学了东洋人的礼仪。她也不说话,只抬头示意我进入。
    蔷薇馆里并没有外边那么阴森,进去后,天花板吊着二十四盏水晶灯,映得大厅宛如白昼。我这才看清女子爵的样子。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8-22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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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前排支持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8-22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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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床,洁白的床单,下摆绣着蓝色的紫罗兰,被套也是洁白的,和我在别人家里看到的别无二致。直到我躺上去,我才感觉到舒适——一个鹅毛枕头!我从没想到会有主人给我准备这个。
        我从随身的小皮箱里找出了日记本,这是我所带的行李当中最有钱的物品了,这是我母亲在我八岁生日时送给我的。这是在一个很久远的年代才会有的纸张,我记得那些纸张上还有深浅不一的淡淡花纹,有的是独角兽,有的是玫瑰花,还有盾牌。
        “亲爱的日记本,我现在在蔷薇馆,女子爵不像传说里那么可怕,事实上,她对我挺好的。我睡的是鹅毛枕头,这么说显得我像个没进过城的土包子,事实上,我记得大多数雇主都喜欢把有虫咬的垫子作为女仆的枕头。明天我会接到我的任务清单,我希望她别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让我每天给她裁古怪的衣服。”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是高大的墙,墙外开满了蔷薇。
        我从来不知道,这个梦,有多么悲伤。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8-22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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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上标准的女仆套装,满脸微笑站在客厅里,女子爵背对着我坐在丝绒沙发上,玄色丝绒上显示出迷糊的蔷薇花,她白皙的手搭在扶手上。
          站在这里,我才有机会端详整栋蔷薇馆。客厅里满是红木檀木的家具,大餐台足够容纳八个人吃饭,上面摆着装有新鲜水果的银质盘子和镶嵌金边的盘子,不用打碎我也知道,一个盘子抵我两个月工钱。扶手椅上雕有很有东洋风味的浮世绘浪花,蔷薇花的卷须。
          “早安,伊妮。”女子爵说话的时候动也不动,“你的任务是替我准备一日三餐,包括点心与夜宵,清扫整个房子,整理庭院,有时我需要你给我跑跑腿,缝缝补补。”
          “是的,女子爵,很乐意为您效劳。”我微笑着说。
          女子爵站了起来,我看见她今天穿的衣服,她身上穿的是和昨天一样一件由丝绸缝制的多层阔摆裙,只不过是蓝色的,同样,这礼服相配的还有一条蓝宝石的项链和浅蓝色的头纱。
          “她的衣服难道都是一个样式?”我嘀咕道,“还都是样式这样古老的新娘服?”
          女子爵提起裙据,再也没看我一眼。我目送她款款上楼,准备先为她做早点。
          她在大厅的时候,我还没什么感觉,她一离开,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我环顾四周,最后把目光定在了墙上——准确的说是墙上的画像上。
          我看见了女子爵的肖像,挂在二楼中央,她穿着黑色或是深褐色的军官制服,挂着金色的绶带,右手还握着荣誉长剑,剑柄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她脸向左倾,淡淡的笑意印在嘴角。右边排列得整整齐齐的都是她的画像,有穿士兵服的,有的是穿和服的,黑发上横插一根桃花木簪,还有穿酒红色公主裙,戴着小王冠的样子,那时的她应该只有十几岁;有她披着厚厚的白裘衣,戴着红围巾,有她坐在船头喂一只鹭鸶吃鱼的画。当然,这只是蔷薇馆画像的一部分。
          而在左边,我看见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8-22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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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边画像上的主角都是一个人,怎么形容呢——相貌不错的黑发白皙皮肤娃娃脸的男子,不过即使是娃娃脸,我也看出来他上了年纪,三十岁以上;和现在审美认为的美男子不同,他很有英气。第一张,他穿着橘黄色的士兵服,第二张,他穿的是传统的和服……等等?传统的和服?我急忙转头看向女子爵的和服,她头上蒙着白色的布,我刚才只注意到一件蓝色的和服,现在才看见原来女子爵在第二张画像上也穿了和服。如果我没有记错,她穿的是白无垢,打褂,振袖。……这是一套婚服!
            这个男的是谁?是谁?我接着看,忽然发现这个男子和女子爵穿的衣服好像很配……不,不仅仅是服饰,就连他们的动作,就好像一个圆的两半,完美契合。
            比如女子爵穿着粉色的洋服,左手拈花,和她相对画像上的男子,则俯下身,双眼微阖,就好像在闻着什么。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8-22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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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妮?”我听见女子爵叫我,顾不得什么,提着裙子就跑进她的房间。
              “我要你帮我做件事。”女子爵递了一张纸给我,“去取我做的衣服,奈普蕾裁缝店。”
              “好的,子爵大人。”
              “叫我女子爵。”她说。
              “好,女子爵。”我拿上那张纸,“另外您需不需要我做点别的?帮您买点东西或者帮您寄信之类的。”
              女子爵奇怪地打量我一眼,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倒是……比较灵活。”她说着,从桌子上的钱包里拿出一枚金币,“给我买点奶油,青李子,还有白蔷薇。”
              “好的。”怪不得人们把这个地方称为蔷薇馆,窗帘上也绣着蔷薇,地毯上也是,床头柜的雕花还是。现在还要在房间里插上白蔷薇。
              我嘀咕着。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8-22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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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蔷薇馆是个可怕的地方,连带蔷薇也成了不祥之物。
                我捧着一大堆东西回了蔷薇馆。女子爵站在花园里,正在梳着她一头黑色的瀑布般的长发,她抬头看天,眼睛里似乎有泪水。
                IchglaubenichtanWorte,所有的语言都苍白, Nurandaswassiebewegen 我只相信生动的情感, NichtandieKraftdesGeldes。金钱的力量并不能打动我, NuranGefuehle,wennsieleben我只相信,那种真实存在的心动感觉, IchglaubedranDirzuverzeihen我相信,只要我原谅你, JedeChanceeinneuerWeg。任何希望,都是一把打开崭新未来的钥匙。 DeinPlatzinmiristunsichtbar不知不觉中,你在我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DochichWeisseristda。但我知道那里有你。 IchglaubanDich-weilicheswill我相信你,因为我愿意, Ichglaubedrandirzuverzeihen我相信,我会原谅 WeilDuesbist因为你就是那个人。 Ichglaubandich-sowiedubist我相信你,因为这是我甘愿的。
                她在轻轻哼唱一首美妙的歌谣,我以前从没听过,那首歌仿佛来自另一个时代,另一个空间。
                “女子爵,东西买来了。”我说,把蔷薇花递给了她。
                “蔷薇,蔷薇,美丽多刺的花朵,人们不喜欢她,人们喜欢柔弱的花朵,只有蔷薇馆才有你们的容身之所。”她爱怜地捧着白蔷薇,“可是违反季节的花不可能存在,它会很快枯萎。”
                “……”我向她行礼,抱着其他的东西回了蔷薇馆。果然是魔女,我这么想着。
                中午,我做了小羊排,女子爵邀请我一起进餐,我诚惶诚恐地坐在她右手下方。
                “做的不错,伊妮。”女子爵放下银质刀叉,对我说。
                “多谢您的夸奖。”我低头说。
                “小羊的脊肉配上番茄,白酒,还有艾斯拉岗酱汁,炸洋葱,水芹菜。”女子爵闭着眼睛说了一大串。
                “您懂得真多。”我赞叹道。
                “我以前……也不怎么懂,后来……有人喜欢,我跟着他懂了。”女子爵轻轻说,有风从窗户里探进来,她的头纱飘扬,就像淡蓝色的回忆萦绕身旁。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8-22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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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米卡莎子爵。”莫维奇夫人坐在丝绒沙发上,喝着我泡的红茶。女子爵终于换了衣服,紫色的高腰礼服,领口、袖口、裙摆处都缀满蕾丝花边。
                  “您好,莫维奇夫人。”
                  “她是你新雇的女仆吧,米卡莎子爵。”莫维奇夫人打量着我。她就像一根大扫帚杵在沙发上。
                  “是的。”
                  “你需要有人照顾你,对吧?我说,现在你还年轻呢,或许你真的认为。可是你不可能一直年轻下去。”莫维奇夫人对女子爵说,“我认为女人需要一个家庭,你知道吗?我认识很多自以为是的小姐们,她们开口闭口就是独立啦,反抗啦,独身主义啦,可是她们的下场怎么样了?到了三十多岁的时候,她们来找我,对我说,拜托了,有没有丧偶的人,商人也罢,男爵也罢。”莫维奇太太掂起一片糖霜饼干,放在嘴里。
                  我当时没听出来,莫维奇夫人口中的一个词非常奇怪
                  “哦,我很遗憾。”女子爵说。
                  “米卡莎,你真的没有考虑过你自己么?”夫人把茶杯搁在桌子上。
                  “夫人?您觉得我……”女子爵看起来比夫人还茫然,“我是有未婚夫的人啊!”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8-22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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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米卡莎……”莫维奇夫人表情马上变了,那是非常悲哀,或者说无奈的表情。
                    “夫人,我有未婚夫啊……”
                    “米卡莎,我认识一个侯爵,五十二岁,他还没有结婚,我肯定他是一个好丈夫。”莫维奇夫人拿出一张名片,“地址在背面。无论如何我请你见见面吧,亲爱的。”她长叹一口气。
                    我送她到门口,莫维奇夫人看着我,说:
                    “孩子,劝劝她,她不可能生活在幻想里。这么好的姑娘,就这么毁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茫然地点头。
                    “伊妮,晚上做个蛋糕好吗?”我已经躺在床上了,门口却传来了女子爵的声音。。
                    “可以,女子爵,请问要多大的。”我觉得我说这句话很蠢,可是我的姨妈曾经因为我没做够八个人的饭(临时来了两个人)她用扫把打我,从此我养成了一定会问分量的习惯。
                    “够两个人吃的就好,再把酒拿出来吧。”
                    “好的。”这时我已经点燃了烛台,听见门口裙摆曳地的声音。
                    我烤好蛋糕,放在盘子里时,女子爵已经坐在餐桌旁了。她穿着白色的多层阔摆裙,戴着星形的白色宝石,发髻上有一串三排的珍珠头饰,手腕上挂着金色手镯。我从没看过她这样的打扮。
                    “放在这里就好,伊妮。”
                    “是的,女子爵。”
                    “回去睡觉吧,伊妮。”她冷漠地说,“别有多余的好奇心。”
                    我关上房门前偷看她一眼,她坐在那里,一半在光明,一半隐于黑影,表情深不可测。
                    “晚安,女子爵。”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8-22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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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无尘之家
                      我在蔷薇馆的生活这么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都一个月了。我做美味的一日三餐,整理庭院里的蔷薇花,不时帮女子爵跑跑腿,去裁缝店取她的衣服。
                      我认为女子爵一点也不是传说中那个神秘诡异的女巫,事实上她可能是我最喜欢的主人了:她不挑刺,不吹毛求疵,不想方设法扣我的工钱,她给我提供了很好的食宿。我为什么不喜欢她呢?
                      让我震惊的是她对美食的品鉴力,基本我做的菜肴,她只要吃下一口就可以判断食材,酱料。
                      她不是一个多言的人,她大多数时候只是待在她的房间,需要我的时候就开门叫一声”伊妮”,我就会乖乖在楼下候命。
                      “女子爵,早饭我做好了。”我把银质刀叉摆好,恭敬地说。
                      女子爵下楼了,正如我所说,她一直穿着那种许多年前流行的多层阔摆裙,今天是黑色的,与这礼服相配的是黑曜石的戒指和黑色的头纱,小帽子。
                      “煎培根,长笛面包,煎蛋,鲜牛奶,蔓越莓汁,土豆奶油沙拉,还有芒果。”我吃着自己的早餐,两个胡萝卜小圆面包和煎香肠,还有橙汁。
                      “伊妮,你的咖喱肉排做得很好,中午还可以做这个吗?”女子爵切着面包,头也不抬。
                      “是的!谢谢您的夸奖。”我激动的浑身发抖。
                      “你在酱汁里加了鲜奶和椰汁吧,不错的构想。”
                      我没想到女子爵连这个都吃的出来:“您不会怪我吧,因为食谱上没这么说。”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8-22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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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谱是食谱,你是你。”她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伊妮,我今天可能要出去,请你帮我打扫一下宅子好吗?我会再付你五十块当零用钱。”
                        “好的,女子爵。”我回答,五十块是个非常诱人的数目,这意味着我可以给自己添一条美丽的裙子,可以好好吃一顿,或者买点可爱的首饰。
                        吃完早饭后,女子爵离开了。她穿着立领的礼服,裙摆层层叠叠,营造出一种华美感,我肯定那是全棉材质的,荷叶边上镶嵌了蕾丝,显得非常婉约,缎带做的蝴蝶结是奈普蕾独一无二的手艺。
                        她出门后,我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首先是地板,还有窗户,大厅里的家具。我把银器擦的亮闪闪的,在烛台上插上了玫瑰形状的大蜡烛。突然,我听见楼上传来脚步声,是皮靴踏在地板上的沉重声音。
                        “女子爵?”我大声问道。没人回应。
                        不会有贼吧?尽管这是我第一想法。我放下扫帚,顺手拿起女子爵墙上用于装饰的长剑,蹑手蹑脚地上楼了。
                        我只看见女子爵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我顾不得许多,推门进去。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8-22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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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第一次去女子爵的房间,一进门我就闻到了浓烈的香气,是百合花的味道。我站在那里。
                          这个房间说大并不大,但天花板出奇地高。我仿佛进入了一个更丰富的世界。檀木红木的西式圆台和桌椅,大落地窗上挂着白色纱幕,蔷薇花的暗纹;紫檀木的梳妆台上摆着各式各样精致的小瓶子,还有沉甸甸的镶嵌着蓝宝石的银质梳子,银质的首饰盒上雕着并蒂莲花的花纹,还用不同颜色的水晶排列出来。
                          洗漱台上有大号的银漱缸,两只心水壶。馥郁的雕花檀木大床上挂着玫瑰红的帐幕,衣柜上的花纹是手持利剑的瓦尔哈拉女神。床头悬挂女子爵的画像,她穿着墨绿色高腰礼服,两层镶有穗子、金属饰边和五彩蕾丝的褶子;她的 袖子下边露出三层褶边。 褶边由细而宽,边缘也装饰有蕾丝。画中的她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眉目带笑,温柔得宛如一泓春水。
                          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向对面墙上看去。
                          那里也有一幅画像,但画的主角是一个男人,穿着华丽繁琐的墨绿色衣服,像一个贵族,不,他的气质更像将军。等等,他不就是……大厅里与女子爵画像相对的画像中的男人吗?
                          我愣住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8-22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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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谁?我好奇地抬头看着画像中的男人,他的眼神让我毛毛的,就好像在监视我一样。
                            我低头,认真地扫地,清理壁毯,可是背后毛毛的感觉一直没有消除。我转头,画像上的男人没有一点变化。不!我再转头,我肯定他胸前的勋章多了两个!
                            整个房间顿时充满了诡异的气氛。我放下扫帚,惊叫起来,后退几步跑出了房间,靠在楼梯栏杆上喘气。
                            “我在想什么呢?”我突然笑了一下,“自己吓自己吗?笨蛋!疑神疑鬼,赶紧去大扫除吧!”我花了差不多八个小时,累的腰酸背痛才打扫完整个宅子。蔷薇馆挂满了壁毯,这是个大工程。
                            女子爵说她今天都不会回来,所以天一黑我就紧锁大门,熄灯回了自己房间。
                            我拍了拍鹅毛枕头,头还没挨上去,就听见大厅传来脚步声。
                            “女子爵?您回来了吗?”我打开房门,可是客厅漆黑一片,脚步声也停止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08-22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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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爵?”我加大了声音,“子爵,子爵?”
                              “……”我听见有人在低语,但我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难道是小偷?我觉得全国没有哪个小偷敢钻进蔷薇馆,女子爵三笠·阿克曼的家里偷东西,除非他少了棺材钱。
                              “怎么办?”我问自己。
                              突然,我想到了几年前,我在姨妈家住的时候,当时我被表姐诬赖偷了姨妈三十块钱,我被姨妈用比我手臂还粗的木棒打得躲进了村里废弃的木屋,我关上门的时候,才发现一只仿若地狱三头犬大小的野狗躺在里面——我有两个选择,被野狗咬的半死,还是被姨妈打得半死。
                              我现在也面临这样的局面。
                              那个人并没有要走进来的意思,脚步在大厅徘徊,我没听见蔷薇馆沉重的大门打开的声音,但我听见脚步声在庭院里响起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08-22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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