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擔心你。」
「我知道的,不過我真的已經沒事了……這是我自己做出的決定,已經清楚的考慮過了……所以你們真的不用替我擔心。」
「那就好。」祭釋然了放鬆心情,雖說這種話不能證明鳴人真的沒事,但至少知道他沒有又自己一個人去面對。
「不要忘了還有我們。」
鳴人一怔,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忍不住想起當年初見時這傢伙一臉虛偽的假笑,一直到今天除了笑容以外,也學會其他真心的表情,更懂得夥伴之間羈絆的重要。
他忍不住燦燦的笑了起來,朝他舉起一個拳頭,祭輕勾唇角學著他的動作,兩人的拳頭在空中輕輕撞擊。
當他一臉疲倦的步上回家的路時,就在公寓的巷子口,他看見佐助站在那裏,背靠著牆面,雙手環胸,一副等人的姿態。佐助改變了很多,當時身上的銳利之氣已經隨著歲月益發的沉澱,但那股勢在必得的性格似乎也隨著時間推移而更發的濃烈。
他強烈的想忽視他,不管佐助說什麼都不用理會……他這麼催眠著自己,目不斜視的前進。就在經過佐助身邊時,他維持著環胸的姿態,語調淡淡的道:「瑾子病了,她想見你。」
鳴人頓時停住腳步,剛剛還不斷在心底的提醒瞬間消失無蹤,他望向佐助的眼眸中帶著懷疑,像是在衡量著這是否只是他的藉口。
但洩氣的是,他完全看不出來佐助的面上有任何表情的起伏,鳴人可以不去理會佐助的任何話,但只有這一點不行。
「瑾子怎麼樣了?還好嗎?」
佐助嗤笑了聲,話中帶著濃濃的奚落,「你還會關心自己的孩子嗎?這麼長的時間,你主動來過我這看望過他們了?」
「她到底怎麼樣了?」鳴人偏過臉,就像是默認了他的指責。
「跟我來。」佐助看著這樣的鳴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他的固執,於是稍稍嘆了口氣,表情不再冷硬,向前走了幾步後,對著站在原地的鳴人交代道。
鳴人沒有拒絕,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去拒絕,快速的跟在他身後。佐助的指責像把刀刺進他的心底,他一直認為孩子大了,他也該放手讓他們過自己的生活,總認為長平可以照顧好瑾子,事實上,在瑾子這個年紀,他還是孩子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