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盛放的野蔷薇吧 关注:135贴子:5,761

回复:【转载·佐鸣】芥蒂無解 By:聖櫻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楼楼快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1楼2016-07-05 21:44
回复
    @藍天使s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2楼2016-07-06 21:44
    回复
      「我們是擔心你。」
        「我知道的,不過我真的已經沒事了……這是我自己做出的決定,已經清楚的考慮過了……所以你們真的不用替我擔心。」
        「那就好。」祭釋然了放鬆心情,雖說這種話不能證明鳴人真的沒事,但至少知道他沒有又自己一個人去面對。
        「不要忘了還有我們。」
        鳴人一怔,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忍不住想起當年初見時這傢伙一臉虛偽的假笑,一直到今天除了笑容以外,也學會其他真心的表情,更懂得夥伴之間羈絆的重要。
        他忍不住燦燦的笑了起來,朝他舉起一個拳頭,祭輕勾唇角學著他的動作,兩人的拳頭在空中輕輕撞擊。
        當他一臉疲倦的步上回家的路時,就在公寓的巷子口,他看見佐助站在那裏,背靠著牆面,雙手環胸,一副等人的姿態。佐助改變了很多,當時身上的銳利之氣已經隨著歲月益發的沉澱,但那股勢在必得的性格似乎也隨著時間推移而更發的濃烈。
        他強烈的想忽視他,不管佐助說什麼都不用理會……他這麼催眠著自己,目不斜視的前進。就在經過佐助身邊時,他維持著環胸的姿態,語調淡淡的道:「瑾子病了,她想見你。」
        鳴人頓時停住腳步,剛剛還不斷在心底的提醒瞬間消失無蹤,他望向佐助的眼眸中帶著懷疑,像是在衡量著這是否只是他的藉口。
        但洩氣的是,他完全看不出來佐助的面上有任何表情的起伏,鳴人可以不去理會佐助的任何話,但只有這一點不行。
        「瑾子怎麼樣了?還好嗎?」
        佐助嗤笑了聲,話中帶著濃濃的奚落,「你還會關心自己的孩子嗎?這麼長的時間,你主動來過我這看望過他們了?」
        「她到底怎麼樣了?」鳴人偏過臉,就像是默認了他的指責。
        「跟我來。」佐助看著這樣的鳴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他的固執,於是稍稍嘆了口氣,表情不再冷硬,向前走了幾步後,對著站在原地的鳴人交代道。
        鳴人沒有拒絕,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去拒絕,快速的跟在他身後。佐助的指責像把刀刺進他的心底,他一直認為孩子大了,他也該放手讓他們過自己的生活,總認為長平可以照顧好瑾子,事實上,在瑾子這個年紀,他還是孩子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129楼2016-07-09 22:39
      回复
        到老宅時,瑾子正發著高燒,長平剛送走醫生,在塌邊一次一次替換著瑾子額心上的濕毛巾。
          「師父……爸,都是我的錯……」他看見他時,似乎有些手足無措,叫了一聲習慣的稱呼又意識到不對的改口。
          從長平斷斷續續的解釋中,他才知道瑾子的高燒是因為任務時受的傷沒有好好處理,造成了細菌感染。
          「我說要治療,瑾子說不要,她的恢復力一向很好,所以……」長平似乎說不下去了,少年身姿的他在鳴人面前安安份份的垂著臉,滿臉的自責與懊惱。
          這種安份的模樣,也是佐助從沒有見過的。
          鳴人拍拍他的肩,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長平一向拿瑾子沒辦法,也了解瑾子對於這些傷這麼不注意的原因,這就和自己以前一樣。
          也沒人料到平時復原能力強的跟什麼一樣,偏偏會傷口感染,這事真不能怪長平。
          「這事不怪你,也沒有人願意看見瑾子受傷生病的。」鳴人接替了長平的工作,只讓他先去吃頓飯休息一會。
          他探手摸了摸瑾子的額頭,全身上下都燙的嚇人,這熾熱的溫度讓鳴人心疼,連忙又再換了條濕潤的毛巾。
          「爸……」昏昏沉沉的瑾子醒來過一次,嬌憨的喊了鳴人一聲,惹的鳴人直問著她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不過孩子喝過水後又熟睡回去。
          佐助在這期間一直待在他身邊沒有離開,中午時端過了碗粥來,「吊車尾的,把瑾子抱起來,她必須吃點東西,之後得吃藥才行。」
          於是兩人分工合作,鳴人根本沒有時間顧及佐助。一個人把瑾子扶起身,另一個人拿著湯匙,硬是餵了瑾子小半碗的粥,接著又把抗生素混著水灌入她口中。
          折騰到下半夜,總算是退燒了
          看著瑾子不再難受,沉沉熟睡的小臉,鳴人懸著的心總算是安放落地,縱然當時,他曾經有過不想讓這個孩子出生的念頭,但父母疼愛子女的天性還是讓他戰勝心魔,努力的去期待這個孩子。
          即便鳴人必須承認,他愛瑾子,但並沒有和他愛長平的份量相同。
          大半天下來,鳴人終於體力不支的趴在床邊沉沉睡去,他眼下明顯的黑痕讓人可以一目了然他的疲倦。


        130楼2016-07-09 22:40
        回复
          鳴人皺起眉,視線張望周遭,確定身邊沒有人後,他把房門打開,沒招呼一聲的走進去,半開半闔的們給了佐助一道難題。
            「鳴人,你認真的回答我。」
            從鳴人的態度看起來,那並非真心,更像是一時堵氣之下的決定。高傲如他應該要轉身就走的,可他的手還是忍不住拽住門把,緩緩走進房中。
            坐在地上的鳴人已經脫下外套坐在床塌上,正抓著衣服下擺,將貼身上衣從頸上置頭頂退下,看著他進來時,露出了抹譏諷的笑意。
            那樣自暴自棄的模樣,讓佐助嘆口氣,他走上前,想摟他入懷,就像年輕時那樣的哄哄他,不過鳴人的聲音卻讓他的手停頓在半空中。
            「就算我不回來,你還會拿其他方法威脅我,我只是讓你如願而已。」他垂下臉,細碎的金髮如同屏障般的遮蔽他的眼眸,唯有唇邊那抹古怪的笑不見褪去,「我這麼做,你還滿意嗎?」
            看著鳴人平靜無波瀾的臉龐,那份絕望好像已經從心底蔓延在整個空間。
            「別把我說的這麼低級,我只是想阻止這場婚禮。」只是害怕失去你,只要你不躲,以前的事情都不會再發生。
            沉默許久,鳴人側身避開他的注視。
            曾經每回看見佐助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眸便令他又苦又痛,如今他卻主動避開了。
            鳴人忍不住想到,佐助離他而去的那年,他下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那時自己還只有十二歲,都還是個需要人照顧的孩子。
            沒有人會懂得他的無助,最需要的時候,他卻不在自己身邊的痛苦……那個會說著永遠不讓自己覺得孤單的人,最終還是捨棄他。
            他有一對兒女的事情被他死死的隱藏,對任何人也一個字都沒有提過,連木葉都不知道,為保兩個孩子的平安,只能將他們藏在妙木山。
            三年後的重逢,他為他生下第二個孩子,卻仍是沒能讓他停下復仇的步伐。
            這種痛苦,佐助是永遠不會懂的。
            佐助,你看不見我的傷,正如你不懂我的痛。


          138楼2016-07-09 22:44
          回复
            這幾天生病,不幸的是遇到人渣醫生。今日又是朋友的畢業典禮,所以現在才更文!!對不起


            140楼2016-07-09 22:50
            回复
              卻不料先動的人卻是佐助,他收緊手臂,將他牢牢按入懷底,懷抱著這副僵硬的身體,感覺骨頭撞擊的抖動。
                「佐助,你做什麼!」所有人都在看!
                他不想原諒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他。
                早已經放棄的不再天真美好的幻想他們的未來,從說出復合到現在,他無視他的同時也放逐自己。只要佐助願意放手,他可以肯定,在佐助的未來中,並不存在他能存在的位置。
                「閉嘴,別說話。」就在剛剛班死前的那最後一擊,他幾乎以為自己失去他了。
                他惡狠狠的掐住他單薄的肩頭,替他接起錯位的骨頭,這才緩緩鬆開手,將他擁入懷中,只有這樣擁抱著他,佐助才能確信他還活著,如此鮮明的活在自己的懷中。
                「我們回去了。」
                在漫天風沙中,他朝開他攤開手掌,那是一雙白淨卻十足十男人的手掌,附著著無數老繭,卻又優雅的不可思議。
                他茫然的望著佐助,安靜屏息著等待他說話,卻忘記對方出名的簡潔,屹立不搖的等他握住他的手。
                鳴人情怯,他不由想起對方在上一刻似乎要吻住他,卻又在下一刻半點不留情的狠狠推開他,他不敢,也已經無法握住那隻手。
                於是,他帶著滿臉的血,疏離拒絕微笑的向他搖搖頭。
                他沒有說上一句話,只是做出一個拒絕的口型。退後幾步,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但佐助更快的探手握住他染血的手,他的血染紅了他掌,就如二人至死不渝的糾葛牽絆。
                握住了,就不放開了。
                「不要想逃開我,我說過了,會和你糾纏一輩子。」
                鳴人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該拒絕的被他牽著走向另一端,他抽抽手,發現佐助握的很結實,沒有逃脫空間。


              142楼2016-07-09 23:00
              回复
                他看著吊車尾背對他的身形,和十多歲時比起來,更為單薄。他有很久都沒有親近過鳴人,最後那次是幾年前四戰的時候,粗暴的佔有,沒有撫摸親吻與愛語,因為那時的自己渾蛋的只把他當成洩慾的工具。
                  後來他進攻木葉時,鳴人被他抽離了九尾,他以為他必死無疑,卻沒想到他還是活了下來,卻因此留下了體弱多病的後遺症。
                  鳴人不喜歡他的親近,不喜歡和他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僅只是一個擁抱,也可以感覺到他打從心底的排斥。
                  本想著日子長了,慢慢會好起來……因為不希望加深他的反感,他也對鳴人承諾過,只要他不願意,他便不會強迫他。
                  卻未料這反而成為鳴人明正言順和他分房的理由。
                  在孩子們面前,理由冠冕堂皇的說是兩個人需要私人空間。實際上卻是人前相敬如賓,人後相敬如冰,這令佐助無比苦澀的現狀。
                  就算他帶著孩子們搬進老宅,佐助卻有自知之明,鳴人從未原諒過自己。
                  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心愛的人就在自己眼前,他卻從來沒有機會觸碰,無數的念想都足以把他逼瘋。
                  「難得兩個小鬼不在,我們……」他帶著試探的意思緩慢的靠近他,雙手由後摟住鳴人的腰,卻心痛的發現他只摸到骨頭的觸感。
                   「放手。」前一刻還懶洋洋的鳴人在被擁抱住的瞬間,頓時身體僵硬,語氣因為刻意壓低而顯冰冷。
                  「吊車尾的,別這樣……都已經這麼久了……」
                  這種排斥的反應讓佐助相當受傷。他皺著眉,想說些安撫的話語,這些年他很努力的在表示自己的歉意。
                  他是個從來都不會說好聽話的男人,這麼幾年,他讓自己每天對他說一句『我愛你』,他包攬所有家事、才剛結束自己的任務又接著替他出任務,他嘗試做一個好父親,孩子們都有目共睹,終於不再排斥自己,但唯獨只有鳴人一直以來總是對他視而不見。
                  「我叫你放開我,你沒聽懂嗎?宇智波佐助。」
                  通常他用這種方式說話時,就代表他真的不愉快的時候,平常佐助也會識趣的不再招惹他,今天那雙手卻仍緊緊的桎梏住自己。


                144楼2016-07-09 23:02
                回复
                  「鳴人,你究竟要對我視若無睹到什麼時候?你明知道我愛你,你已經是我……」是我的一切。可惜,他沒有說完,便被鳴人打斷。
                    「我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想知道。」他轉過臉,神色清冷的望著佐助,唇角勾起了一絲冷笑,「你現在是準備打破自己的承諾?」
                    「我每天都在說給你聽,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相信……」他挫敗的嘆息。
                    「我需要相信什麼?」他冷笑了一聲,「相信你宇智波佐助口口聲聲的愛,讓自己再蠢的差點沒命一次?還是讓你再來嘲諷我,你從未愛過我?」
                    「我從未愛過你,從、來、沒、有。你是一個可憐的傢伙,這輩子從來沒有被愛過。」他歪過頭,想了想後問,「當初你是這麼說的,沒錯吧?」
                    這句話的殺傷力之大讓佐助胸口一痛,尤其當他看見鳴人面無表情的臉孔時,他後知後覺得明白自己以為的傷遠遠要來的深上許多。
                    他那時究竟在想什麼……明明就是那麼不願意看見他受傷,看見他痛苦也會難過,為什麼自己就是會說出那樣傷人的話。
                    那時鳴人的表情……
                    或許是下意識的不願意記住,佐助從來沒有去回想過,但並不是不去想就以為不存在的。
                    這一刻他終於不能再逃避的去回想當時,清晰的彷彿昨日才發生的一般,鮮明的烙印在腦中。
                    慘白的臉龐上面無表情,但那雙眼卻出賣了他刻印在靈魂深處的絕望,鳴人看著他時,一句話也沒有辯解的沉默。
                    他摟住他的手猛然的用力,像是野獸負傷的低鳴,深深的迴盪在兩人的耳邊,「我跟你道過歉了,我真的……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那時候……」


                  145楼2016-07-09 23:03
                  回复
                    愛情是浪漫的,婚姻是需要經營的。
                      所以並不是要有愛情才能有婚姻。
                      他從不知道鳴人說起話來可以讓自己啞口無言,在他的臉上找不到當初對感情的憧憬,看不見對自己曾經的依戀,疏離冷漠的臉像是面具一樣沒有愛。
                      「如你所願。」他嘆口氣,點點頭。
                      至少你還在我身邊,這樣便足夠了,不是嗎?
                      當年佐助決定定居木葉時,消息幾乎造成整個忍界的轟動,他對木葉的憎惡,整個忍界無人不知曉,但為了讓鳴人高興,他還是屈服了。
                      即便吊車尾的從未表示過什麼。
                      兩個小鬼也因為如此,總是會在兩個村子各自接下感興趣的任務,剩下的時間則由佐助和鳴人負責訓練。
                      佐助和鳴人站在村子的大門正準備出發,本來這個任務的成員只有鳴人和孩子們,不過因為兩個孩子正在妙木山進行最末的重要修練,鳴人準備自己一個人出發。
                      畢竟只是一個A級的送達密函的任務,其實他自己一個人也綽綽有餘了。
                      不過得知他將獨身一人前往雷之國的佐助,動用了權力,讓卡卡西同意他和鳴人一起出這個任務。
                      他們兩個一起出任務的機會少之又少,佐助暗懷期待心情,身邊的鳴人對這個安排表面上沒有任何不滿,但從他沒什麼笑容的表情看得出他不是很願意。
                      「你在不高興?吊車尾。」
                      「沒有,趕快把任務結束掉吧。」
                      「鳴人,我真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和你一起出任務。」
                      「我沒有不高興,只是覺得你當初說的真有道理……」他見佐助不明白自己指的是什麼,勾了勾唇角,「看見不喜歡的人老是陰魂不散的出現在身邊,果然感覺真不是普通的差。」


                    147楼2016-07-09 23:04
                    回复
                      燙!
                        溫度好很燙……「你發燒了?」他幾乎不敢相信,這個傢伙都生病了,竟然還跟著自己跑出來任務!
                        「都說了沒事。」佐助惱怒的別過臉,那模樣就像是說謊的孩子被發現時的窘迫。
                        「都生病了,還要跟著我出來……這不是在給我添麻煩!?」鳴人很想咒罵他兩句,不過看見他這個樣子,最終還是什麼都說不出口。
                        對佐助有一定程度了解的他很清楚,佐助平常是不太容易感冒生病的,但是一旦染上病根,那絕對要讓他足足躺在床上幾天幾夜都下不了床。
                        看著他的表情,鳴人想自己不應該去理會的,生病什麼的是自找的……不過想到最後,他還是敗在心軟不忍之上。
                        也罷,不過就是個病人,何苦與他計較。
                        「你給我等一下。」不能留在這裡,敵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追上來。
                        他抓住了他的手臂,從忍具包中取出已經許久沒有動用過,上方刻有飛雷神陣式的苦無,他對這個術還沒有辦法完美的掌控,和父親不一樣的是,他不知道術會將他轉移到什麼地方去,但還是要試試。
                        總不能任由佐助在這種狀況下出任務。
                        「先從這裡離開吧。」鳴人落下這句話,隨即啟動術式,將兩人自原地轉移。
                        時空在眼前扭曲,等周遭平靜下來後,他才看清楚了眼前的地方,他們已經身處在陰暗的洞窟內。
                        這個洞窟……
                        他面色一變,顯然沒想到自己還有再來到這裡的一天,當初被羞辱的記憶還是這麼得深刻,他的心也是在這個地方碎的一蹋糊塗。
                        心底在如何的牴觸,在他看見佐助的狀況後,還是只能認輸的嘆口氣,將意識恍惚的佐助安置在地上,他分出的影分身忙碌的推起篝火。
                        藉著微弱的火光,潮濕的洞窟終於染上一絲溫暖的氣息。
                        「鳴人……」終於支撐不住的佐助半闔著眼,沒有意識的低喃著他的名字,這個低啞的呼喚讓鳴人臉上一熱。
                        沒有說話的翻找著忍具包,看還能不能找出些什麼可以應用的東西。


                      149楼2016-07-09 23:05
                      回复
                        「生日快樂,鳴人。」
                          吹熄蠟燭時,佐助這句話讓他毫無防備的紅了眼眶。
                          「本來是想陪你去一樂吃頓拉麵,在給你生日蛋糕慶祝中的……」他說著語氣逐漸低了下去,然後看著自己的傷勾起嘲諷的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蛋糕吃了你就回去休息吧,我沒事了。」
                          他接著又躺了回去,那種模樣鳴人很熟悉的,他是在生悶氣啊,氣自己的計畫竟然出現這種波折,有什麼好生氣的呢佐助,你能祭得,還這麼重視……
                          其實已經足夠了。
                          「我都還沒許願呢,你不聽聽我的願望嗎?」
                          闔著眼的佐助聞言,他靜默的轉過臉,看著那張在燭光下飄渺的臉龐,眸中帶著不能掩飾的難受。
                          「第一個願望是希望佐助的傷能趕快好起來。」
                          「第二個嘛……希望孩子們能夠成為獨當一面的優秀忍者。」
                          他哽著氣,「第三個願望……」他看了佐助一眼,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因為這種苦肉計動搖,「本來是不想說出來的,不過……我希望今天佐助可以陪我吃蛋糕。」
                          「可以嗎?佐助……」
                          「我可以想除了蛋糕之外,還有其他的意思嗎?吊車尾的……」
                          他沒有說話,靜默的端著切好的蛋糕,眼神注視著紙盤,塑膠叉子叉了塊蛋糕送入佐助口中,「就我們兩個,你買這麼大的蛋糕哪裡吃的完……真浪費。」
                          看著吊車尾沒有拒絕意思的態度,他試探的用手摟住鳴人的腰,這一次鳴人沒有像平常那樣低斥,只是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又餵了塊蛋糕進佐助口中。
                          微光中,他看見那張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


                        153楼2016-07-09 23:06
                        回复
                          总算皆大欢喜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55楼2016-07-10 02:25
                          回复
                            撒花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6楼2016-07-10 18:0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