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这么放纵了。
去了念娇奴,然后把周边的吧都又逛了一遍。一边觉得自己是渣滓,一年毫无情感,一边强迫性地自慰。
当然没有感觉。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感觉。在某个时刻以后我已经很少感觉渴,一段时间内,我前所未有地冷淡,自慰和做爱都唤起不了我。
对我而言,高潮是一种惩罚。我加大力度,用很长时间强迫自己的肉体兴奋,抽搐,疲倦,厌恶。某一个时刻我能够放下我的罪恶感,从而在之后更深刻地意识到它。
其实就在最近一两个星期,我时不时也能感到正常的饥渴了。现在我继续扼杀它。
然后我想起了上一任。他是个纯净的好的男孩子,踏实向上,不奢望太好的生活,和朋友们过的很幸福。我既觉得憧憬又觉得自己必须逃离这种幸福,我这么做了,然后在我决定以前我就明白在他身边我是可以替代的,任何能够毫无顾忌地沉浸于幸福的人,都可以。
谢天谢地。我祝福他。
然而我也透过过去看到了未来。我身上有不安定的种子,它长在岌岌可危的矛盾里,它禁止我进行交流,禁止我索要我需要的。这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这是我的问题。一方面我总希望能够再睡一会儿,然后不断粉碎自己进行(容易令对方觉得腻,乏味,恶心,压抑,道德绑架的)讨好,一方面我又深刻地知道,我唯一赖以为生的只有自己,我不可能失去自己,所以只能失去别人。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至少能够毫无顾忌地与我交换意见而不会因为任何奇怪的理由使我受伤或者伤到自己的存在;至少可以和我互舔伤口互相嘲笑的存在;安然地告诉我喜欢上我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能够坦然告诉对方在彼此心中都是独一无二的人的存在;知道彼此恶劣,奇怪,阴暗,隐秘兴奋点的存在。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又不可忽视,然而三年的存在早就抹杀了这种可能性:不管我们性格爱好成长经历再相合,我们的道路也是不同的。
耀眼而优秀的存在。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并非出于爱情,而是出于终将失去的哀愁。但我不知如何起笔:我明白了,我要诚实地告诉他,拖累他,伤害他。
至少有一个人能让我有这样的安心:稍微拖累稍微麻烦也没关系,我们不会失去彼此,我们灵魂的某一个章节是相互连接的。
命运石之门中,嘟嘟噜认为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理解伦太郎他们的话都很费劲。她很不安,害怕自己成为累赘,害怕自己被抛弃,并且真心为此感到抱歉。
然而对伦太郎来说,嘟嘟噜仅仅是存在就是一种救赎,安慰,她本身就是她的价值,她是一半的亲人,需要保护的人,她独一无二,不可或缺。
……如果嘟嘟噜无法理解的话,那对于两人来说,该是何等地寂寞啊。
我该计划离去了,谢谢你给过的陪伴。
还有啊,伦太郎,如果我不能成为助手的话,至少,
我可以一直留在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