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喷泉结束后,我们沿着江边向东北方向散步,那边有一些中型游乐设备,印象最深的是……大摆锤?我不知道怎样称呼它,就这样叫吧。从他们的尖叫声听得出来它的刺激,她问我要不要一起玩,我说不了,我害怕。我们在那里坐下了很久,可能因为那是我们最后在一起的时光吧,谁也没提回家的事。后来八点半的时候,我觉得她一个人在外面玩太晚实在不太好,我说你回家吧,她问我呢,我说我也回去了。她说她回家要先坐地铁到江的另一边,我送她进了地铁站,在过安检前把她的点心还给了她。一番道别后我从另一个出口出了地铁站,准备步行五公里去我住的旅馆,不过没走多远就迷失了方向,最后还是打了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