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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施永世】朝花夕拾~小故事随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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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旷古幽人
  • 康伯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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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说正事才不会被度娘吞=。=!
因为个人原因,长篇连载《不要惊动时光》暂时停更,预计6月5日以后开更,该文消耗了太多脑细胞,所以绝不会成坑,喜欢的朋友可以继续关注。
这段时间脑子也没闲着,想出了许多不同风格和题材的小故事,都与老施的角色有关,是这些角色的前世今生,大家可以对号入座。
那么,所谓的朝花夕拾,更确切的应该夕花朝拾。


  • 旷古幽人
  • 康伯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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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谁杀了老葛家的猪(上)
谁杀了老葛家即将待产的老母猪?这是最近一段时间西北乡家家户户都在讨论的话题。乡里人上不分老少、下不分男女,都怀着兴奋、激动、忐忑和不安心情,或偷偷摸摸窃窃私语,或堂堂正正朗朗高谈,让大家如此积极的原因有二,一是老母猪被杀的手段极其残忍,剖腹开膛把老母猪肚子里的小猪拎出来砍了头;二是西北乡除了老葛家以外,每家每户都成了被怀疑的对象。就拿老葛家隔壁老陈家来说吧,就在三天前,老葛和老陈因为在集市上棒子面的卖价问题大打出手,一样品质的棒子面,老葛家卖二毛三一斤,老陈家卖二毛一,这使得在集市头练摊的老葛家一两都没卖出去,而集市尾的老陈家却单因这二分钱赚的盆满钵满。老葛头看不惯,在回家的路上把老陈头打得个头破血流。不过,最后西北乡派出所锁定的三个最可疑的对象里却没有老陈家,而分别是老孙家、老贾家和老高家。派出所赵所长最近忙于升迁,其它警员手里也有一摊子事抽不开身,所以这调查“残忍杀猪案”的重担就落在了派出所刚来的实习小警员身上。
这实习小警员二十出头,警校第三年出来到派出所实习。别看年纪小,但是满腹深沉,喜形不于色。经过了一天的走访和调查,他得出了以下五个结论:
第一,从猪血的凝固时间和状态推算,老葛家的猪死亡时间是凌晨两点半,死亡地点是猪圈东南角,死亡方式为他杀,具体为在猪饲料里下了大量安眠药,待老母猪吃了夜食昏睡过去后,用砍柴的大砍刀砍向猪的颈部动脉,老母猪失血过多亡故后,还是用该砍刀砍开老母猪的肚子,剁下肚子里每一只小猪仔的头。案发现场没有发现凶器和任何痕迹。
第二,老孙家大儿子和老葛家二儿媳妇通奸,被老葛和他二儿子发现,带着人追到老孙家当着老孙的面打断了他大儿子的腿。
第三,今年西北乡大旱,老贾家偷偷放跑了老葛家在旱沟里蓄的草甸子水,导致老葛家今年绝了收。老葛家放出话要让老贾家付出代价,便趁着霜头来临的时候悄悄灭了老贾家抗霜的火把。
第四,老高家和老葛家有世仇,每代人见面都分外眼红。两家互掐史有记载的可以推到清朝康熙年间。
第五,虽然乡里每一家都有作案嫌疑,但是每一家的动机都不明显。每一家的每一个人也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和至少三个以上的证人。
那么,到底是谁凶戕了老葛家即将待产的老母猪呢?实习小警员在办公室里经过了一夜的推演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是老葛自己杀了自己家这头即将待产的老母猪!!!


2025-06-10 09:2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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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旷古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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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二:右手带白手套
那个年代,中国大学里的景象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恐怕很难再现。冲破了束缚的人们对知识的渴望、对新思想的探究以及对知识分子的尊重化作了一股力量在民间积聚,这股力量推动着大批有识青年走进大学。那个时候的大学寝室里整洁却拥挤散乱,因为到处都堆满了各种书籍,室友间相互讨论的是尼采的强力意志、是萨特的存在主义、是亚当斯密的国富论、是弗里德曼的资本主义与自由、是马尔萨斯循环对人类社会的影响。当时如果有男同学能对某一激进的理论滔滔不绝,而他又恰好出落得清奇俊逸,那他一定会成为本校和周边学校女生暗恋的对象。
他就是这样一个男同学,但是他有喜欢的人,系主任明令禁止谈恋爱,他们在校园里偶遇恨不得绕开走,一脸别招惹我的样子。私下里却相约在离学校很远的公园里见面。我带套帽、你带口罩,接头暗号:右手带白手套。
他们在不同系,他大她两届,她喊他师兄。
“师兄,马上就要毕业了,你有什么打算?”
“接着读研。”
“成绩还没出来呢。”
“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啊!放心吧,肯定没问题。”
“要是我毕业的时候我们两个分配不到一起怎么办?”
“那我就去找你。有你在的地方才有快乐。”
“什么是快乐?”
“快乐就是两个人永远在一起!”


  • 旷古幽人
  • 康伯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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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冻川闪 :我对博士和船长两个人没有任何兴趣


  • 旷古幽人
  • 康伯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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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三:逃不过的院长和主任
一阵紧促的门铃声把在厨房里有些走神的尤盛美拉回了现实。她赶紧关上燃气灶,在围裙上随便擦了擦手,然后一边往房门口走,一边大声的朝客厅喊着:“兰兰,爸爸回来了!”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房门,随即看见了自己朝思暮想了一个月的曲晋明提着一个旅行箱和两个旅行袋略有疲惫的站在门口。
“回来了!”尤盛美的兴奋溢于言表。
“嗯。”曲晋明进了门,看着眼前的妻子,有些漫不经心的答应着。也许是长途飞行太劳累,也许他对于回家并没有尤盛美那般期待。
就当尤盛美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五岁的曲兰从客厅跑了过来,边跑还边欢快的喊着爸爸。曲晋明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张开双臂,迎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抱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大圈后,亲个不停。见着这一幕的尤盛美发自内心的笑着,“行了,别站在门口了,快进屋吧。”说着把曲晋明的大包小裹拎进了客厅。
沙发上,曲晋明紧紧的搂着自己的女儿不肯松手。
“兰兰,想爸爸了吗?”
“想,爸爸,我都要想死你了。”曲兰在曲晋明的怀里撒着娇。
“爸爸也想你。”曲晋明说着把曲兰放下,拿过一个旅行袋,“看看爸爸给你买什么了。”一包包精制的糖果巧克力、一些精致的洋娃娃还有组合玩具、几套漂亮的童装和搭配着的童鞋一一摆在了茶几上,让刚才还对曲晋明黏的不行的曲兰瞬间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这些礼物上。这让曲晋明哭笑不得,也让在一旁看着的尤盛美一脸的笑意,调侃道:“有了礼物就不要爸爸了。”
“盛美。”曲晋明拿起了另外一个旅行袋,“这是给你父母买的营养品和保健品,空了给老人送过去吧。”
“好!”尤盛美感念着曲晋明的心细。
不过就在她还期待着什么的时候,曲晋明却没有再和她说什么,转头和曲兰玩起了玩具。看着父女俩开心的样子,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转身回到了厨房。
就在她在厨房里忙活起来的时候,她听到了曲晋明在唤她,喜上心头,暗自想着:我就说晋明怎么着也不会不给我买礼物的。说着就赶紧冲到了客厅,但是一股失落随即袭来。原来只是曲晋明在洗澡的时候忘了拿换洗的衣服,让她帮下忙。尤盛美颇有些臊眉耷眼的回到了厨房,心酸和委屈怎么也控制不住,两行热泪顺脸而下。曲晋明出国学习整一个月了,从机场进了安检口那一刻开始,她就一直眼巴巴的盼望着曲晋明回来,吃不下、睡不香,整日整夜的惦念。但曲晋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杳无音讯,她也只能在医院食堂吃午饭的时候从院办的人那里套些话出来,而且还必须极力的掩饰着曲晋明从没联系过她这个残酷的事实。如今曲晋明回来了,她本该高兴,但是曲晋明心里有家、有女儿、有父母,就是没有她。这让她这一天一直洋溢着心情瞬间冰封。忽的,脸上不再有泪痕,情绪也恢复了正常,这么多年了,不是早就该习惯了吗。
尤盛美喊父女俩吃饭。抱着曲兰来到餐桌边的曲晋明看到了尤盛美红着的眼睛,“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让油烟熏到了。”曲晋明没再多问。
“都是你爱吃的,在国外吃不到,多吃点儿。”尤盛美边说边给曲晋明夹菜,而曲晋明却只顾着喂曲兰。
尤盛美心里有多不是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极力的克制着不表露出来。三口人也算和和气气的吃下了这顿晚饭。
饭后,尤盛美收拾了厨房、整理了曲晋明的行李后,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看病历。曲晋明把曲兰哄睡了以后,也回到了卧室。已是晚上十点多了,曲晋明看着还一脸专注的尤盛美,温和的说:“不早了,睡吧。”尤盛美草草的答应了一声,便放下了病例关上了床头灯。她刚一躺下,曲晋明就翻到了她的身上,有些急迫的在她的脸上、颈上和肩头探索着。
“晋明,我今天做了三台手术,还忙了一晚上,有点儿累了,改天吧。”尤盛美有些气恼的说着。
“我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更累。”曲晋明压根没有注意到尤盛美的情绪,在黑暗中撕扯着尤盛美的睡衣和睡裤。
“晋明…晋明…”尤盛美的呼喊丝毫没有让曲晋明停下手,反倒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很快,两个人便交融在了一起。
本来,这一刻是尤盛美期许了很久很久的,不过当这一刻以这样一种略带责怪和尴尬的心结来临的时候,尤盛美有一种强烈的被侵犯的感觉,她甚至想一脚把曲晋明蹬开,再给他两巴掌。不过尤盛美并没有这样做,她甚至紧紧的抱住了曲晋明,然后万般抵触的配合着,因为她明白,对于这个男人,她心里的爱多于恨,她也更愿意相信,曲晋明的这般行为不仅仅是因为人的本能,而是心里有她。一番云雨后,尤盛美本想着和曲晋明聊聊,却没成想曲晋明很快酣然入睡。这是今天尤盛美第二次流眼泪,只不过与第一次相比,这次的眼泪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第二天,二人像往常一样,送曲兰上幼儿园后,一起到了医院。曲晋明给妇产科的同事带了很多小礼品,大家都在一致的夸赞曲晋明的周到,一些女医生和护士还在调侃:曲医生这么细致,不知道给尤医生买了多少好东西。而二人未经商议的回答却是那么默契:都老夫老妻的了,没什么可买的。两个人越是这么说,大家就越认为曲晋明一定是下了血本。只有产科的护士周蕙英相信两个人说的话,但是在众人面前却并不戳破。
曲晋明回国后上班的第一天,一共做了9台手术,其中包括一台配合妇科的卵巢肿瘤切除术。在台上站了一天的他入行以来第一次感到疲惫,浑身酸痛不止,他无力的推着自行车,准备赶去岳父母家接曲兰。就在他有些一步三晃的走着时,一个巴掌重重的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并伴有一声略显刺耳的“嘿!”
曲晋明回头一看,是尤盛美的闺蜜苏红,便没好气的说:“这大晚上一惊一乍的,你也不怕招到鬼。”
苏红不甘示弱:“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心虚什么?”
“谁心虚了!无聊。”
“我说曲晋明,这美帝国主义的伙食是好哈,你看你这才去了一个月,就被牛排和红酒补的满面红光的。”
“红什么光,我这是做手术累的。”
“好好好,您辛苦。我说,您大老远回来,给你们家盛美带什么好东西了,快告诉,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然等她在我面前显摆起来,我可受不了。”
“老夫老妻的,还带什么。”
“我说曲晋明,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满嘴跑火车啊。”
苏红有些生气的说:“你可真行。”说罢便扬长而去。
留在原地的曲晋明嘟囔了一句:“有病!”便骑车去接曲兰了,到了岳父母家,发现曲兰已经睡了,也没再坚持,径自回家了。
家里,尤盛美正在等着他吃饭,许是等的太久,她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盛美,盛美。”曲晋明轻声唤着。
尤盛美慢慢的抬起了头,揉了揉眼睛,“嗯,你回来了,累坏了吧,赶紧洗手吃饭吧。”
饭桌上,还都是曲晋明爱吃的菜,他知道这是尤盛美特意为他做的,有些感动还有些心虚。他诺诺的开口说:“盛美,真的很对不起,从国外回来没给你带些礼物。”
尤盛美大度的笑着:“没事儿,也许是你没挑好,也许准备去买的时候没有时间了,我理解,人在外地,多少有些身不由己。”
面对这尤盛美的宽容,曲晋明有些无地自容,他放下碗筷,认真的说:“不,是我压根就没想到要买。”
“曲晋明,你就非要说的这么直白吗,从你进家门开始,我就一直这么安慰着自己,你就一定要戳穿我这点儿可怜的虚荣心吗?”
“盛美,我不能骗你,更不能骗自己。”
“那你就宁可伤害我吗?”气头上的尤盛美摔下碗筷,夺门而出,剩下曲晋明一个人也没心思再吃饭,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曲晋明第一次发现,自己除了家和医院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现在家他是不想再呆了,所以只能去医院。将近晚上十点,手术室依然忙碌。曲晋明刚进休息室,就看见了他的好朋友大外科的程少念在那狼吞虎咽的吃东西。
“你慢点儿吃,又没人和你抢。”
“谁说没人抢,时间在和我抢。”程少念不住的往嘴里扒拉面条。“大晚上的,你怎么跑这来了?”
“在家呆着无聊,过来看看。”
“过来看看,你还没看够啊,今天上了9台手术,你不嫌烦的慌。”
“嗨,咱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不对,不对,你自己照照镜子,看你这一脑门子官司的,和你们家尤盛美吵架了吧。”
曲晋明听程少念这么说,也没再绷着,开口问道:“少念,你每次出差都会给你老婆带礼物吗?”
“在国内出差看情况,但出国是一定要带的,就算是个小玩意儿,那也是漂洋过海来的,好歹是个心意吗。哎,你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曲晋明略显心虚。
“不对,我说曲晋明,你这次去美国不会什么都没给你们家尤盛美带吧?”程少念和曲晋明是多年的同学加好友,对他也算相当的了解。
曲晋明没有答话,只是一味的回避着程少念犀利的眼神。
“我说曲晋明,你可真行,你们家稍微消停两天,你就按捺不住了自己出来作死。说吧,是忘了还是根本就没想到。”
“有区别吗?”
“废话,当然有。”
“没想到,你说这老夫老妻的,有必要吗。”
“曲晋明啊曲晋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就在程少念准备进一步数落曲晋明的时候,手术室的护士喊他,有一个手术要他赶紧上台。
“我没空跟你多说,你自己好好反省吧。”
“我也上台帮你吧,帮你递个手术刀止血钳什么都行。”
“行了,你就别在这裹乱了。该干嘛干嘛去。”
程少念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剩下曲晋明一个人在休息室。他坐了一会,觉得无趣,便悻悻的离开了。在大街上晃悠了个把小时后,他下定决心去岳父母家接尤盛美母女,因为他自信尤盛美一定是回了娘家。但没成想赶到岳父母家的时候却发现尤盛美根本不在,而且自己这么冒冒失失的闯来,让本就敏感的岳母心生了疑虑。
“怎么,你跟盛美吵架了?”
“妈,没有的事儿,我是怕她来接曲兰,一个人忙活不过来。”
尤盛美的妈妈将信将疑,不过也没再多问,由着曲晋明去了。但却在曲晋明离开后和尤盛美的父亲抱怨了起来,说肯定是大吵了一番。
在大街上摇摇晃晃的曲晋明不知道去哪里找尤盛美,医院没有、娘家没有、打了电话苏红家也没有,他实在想不出尤盛美还能去哪里,只能无奈的回家。刚到家门口就发现坐在楼梯上的尤盛美。时下深秋,夜深寒重。尤盛美抱着肩膀有些瑟瑟发抖。
“盛美,盛美。”
尤盛美缓缓地抬起头,满脸泪痕,嘟囔了一句:“回来了。”
“怎么坐在地上,多凉啊!”曲晋明有些心疼的问着。
“出门急了,没带钥匙。”尤盛美擦了一下脸。
“那怎么不去你父母那,或者苏红那?”
“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俩吵架了吗?”
面对尤盛美细腻的心思,曲晋明竟无言以对。他伸手拉起了尤盛美,感受到了她周身的冰凉。
“走吧,我带你去吃东西。”说罢便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尤盛美的身上,然后拉起她的胳膊往外走。
“回家吧,我想回家。”尤盛美没有动。
“好!咱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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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四:主权不容侵犯
第六届亚洲妇产医学大会正在三江市洲际大酒店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会议的第二天上午十点,刚刚下了手术的尤盛美来不及换正装,穿着白大褂就来到了第三主题报告厅做专题演讲。虽然有些急,但她也显得从容不迫,为了这一刻,她已经准备了半个多月了。这是一次规格颇高的学术研讨会,做专题发言对以后的职称评定和晋升都有很大的帮助。
台上,尤盛美正用英语流利的发表着演讲。台下,刚刚从第一主题报告厅和其他专家交流过的曲晋明赶了过来,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他并没有在听尤盛美的演讲,反而在观察台下各位同行的反应,他要由此来判断一下,尤盛美的研究方向是否得到了业界的认可,这也决定了她今后整体的工作方向和内容。
曲晋明注意到坐在他身边,胸卡上写着“陈哲”的妇科医生正在认真的做着笔记并不时思考着。没等曲晋明主动搭讪,这位陈医生倒先开了口。
“您好!请问您也是三江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医生?”
“是的。”曲晋明说着递上了自己的名片,也顺手接过了陈哲的名片,上面写着玉山市妇幼保健院妇科副主任医师。
“真的看不出来,陈医生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副主任了。”曲晋明客套着。
“我们那小地方,评职称容易些。曲医生,您和这位尤盛美医生熟悉吗?”
“嗯,非常熟,我们是大学同班同学。”
“这么巧啊。”陈哲显得非常激动,“这位尤医生真的很出色,她的妇科肿瘤靶向给药研究很有前瞻性和应用潜力,如果能在临床上取得成功应用,那么将给妇科肿瘤的医治带来革命性的改变。”
听着同行这么夸尤盛美,曲晋明显得很受用,微笑的点了点头。
“曲医生,你们是同事,有尤医生的联系方式吗?很想和她多交流一下。”
曲晋明脱口而出了尤盛美办公室的电话号码,这让陈哲颇有些意外。曲晋明则不慌不忙的解释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熟了。”
“哦哦!”陈哲不好意思的笑了,颇为自己刚才的小气气恼。
“也不知道这位尤医生成家了没有?”陈哲虽是很小声的嘟囔着,但是曲晋明却听的一清二楚,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尤盛美完成答疑交流后,直接就奔到曲晋明这来了。看得出,她是有些紧张的。
“晋明,我今天表现怎么样?”尤盛美迫不及待的问。
“特别好,比以往每次练习的都好。”
“那就好,那就好,你都不知道,我都快紧张死了。”
“来,喝点儿水。”
曲晋明说着就把自己刚才喝过的矿泉水递给了尤盛美,而尤盛美也毫不顾忌,拧开就喝。这让在一旁准备和尤盛美说话的陈哲目瞪口呆,他吃惊的望着曲晋明,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忘了介绍了。”曲晋明看出了陈哲的尴尬,“这位是陈哲医生,玉山市妇幼保健院妇科副主任医师。这位是尤盛美医生,嗯,我的同学、同事,也是我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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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墓人
大连的天气真的让人觉得很舒服,清凉的海风吹走夏日的酷热,温润的空气沁的人身心畅快。站在刚刚搬进去的海景公寓的阳台上,贺豫民远望着大海,贪婪的呼吸着。
“爸爸,爸爸,你快来看我画的这个房子……”女儿狮狮在叫他。
狮狮今年5岁了,是一个开朗、活泼、可爱、懂事的小女孩,被贺豫民视为掌上明珠。狮狮的事情,他几乎亲力亲为;工作外的所有时间,他也全部用来陪女儿。狮狮和他非常的亲,亲到让身边所有的人都羡慕。
和狮狮没说上两句,门铃就响了。贺豫民赶紧迎出去。今天是他乔迁新居的日子,应该是他请来做客的同事朋友到了。果然。
“贺总,恭喜您!”来的是一对年轻夫妻。
“小刘、小王,来,快进来,你说你们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贺豫民客气着。
“贺总,我们知道上面有规定,我们也不会坑您,但是到您这了空手总不好看,路过熟食店,买点卤肉卤菜咱们下酒吃了,总不至于犯纪律吧?”小王调侃着。
“没问题啊!”贺豫民笑说。
小王是贺豫民的老部下,十年前进入北方集团时和他签订了师徒协议,多年来,两人亦师亦友,关系甚为密切。之前公司里时不时就会传言两个人有不正当男女关系,但是两个人都有家有室且行的端走的正,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客厅里,小王的爱人小刘在陪狮狮画画,狮狮在耐心的解释着为什么画上只有她和爸爸两个人;厨房里,贺豫民在和小王一起张罗着午饭。
“贺总,嫂子呢?”
“回娘家了。”
“你们又吵架了?”
“没有,她说她不喜欢吵闹,就回去了。”贺豫民颇有些无奈。
“可今天是你们搬新家,大喜的日子!”小王强调着。
“那又怎样?”
看着埋头理菜的贺豫民,小王颇有些心酸,想了半天,鼓起勇气问:“贺总,既然这么不开心,就没想过离婚?”
“实话实说,想过,但是,不能离。”贺豫民说着叹了口气。
“为了狮狮?”
“为了她!”
“嗯?!”小王一脸的不解。
“我一个央企老总,离了婚,找个年轻的、条件好的很容易,至于狮狮,长大了以后也应该能理解。但是你嫂子呢,三十多岁,长相一般,还胖乎乎的,性格不好,工作也差,这要是再找,根本找不到我这种条件的,以后生活得多困难。”贺豫民的口气简单到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情。
“这么说,你们之间还有感情?”小王更加的疑惑。
“早就没有了,别说感情,情分都磨光了。”
“那……”
“责任也好,愧疚也罢,只要不把脸皮撕破的太难看,就凑合着过吧。”
贺豫民说罢将一把青菜扔进了热锅里,伴着滋滋声,锅里泛起了白烟。
这,也许就是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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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说:《粉墨》
大概5-6章,一周左右出完。
电视剧《永远的母亲》同名,颠覆较大,慎入坑。
题材:现代。结局:现实和。


2025-06-10 09: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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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旷古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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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夕阳透过老旧的玻璃窗,轻洒在江涛的后背上,让他感觉甚是慵懒。忙活了一整天,现在的他有些昏昏欲睡,看着还未完成的病历,他端起水杯抿了一口苦茶,正准备继续书写,门口却传来了清脆的敲门声,来人是路明。
一个说不清楚和他是什么关系的女人。
“老江,下班了!”路明站在门口笑着招呼。
看着办公桌上病历,江涛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句:“好吧,咱们走。”然后一边合上钢笔,一边脱下白大褂。
两个人说笑着走到了院门口,排队签字下班。
不料,一个面色惨白、满头虚汗、甚至意识都有些许不清的年轻女人踉踉跄跄的撞到了江涛,然后就势倒在了他的怀里,轻语着“医生,救我!”后,失去了仅有的意识。不过,在她彻底昏迷之前,她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记住了江涛的容貌。
行医多年的江涛,对此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抱起年轻女人就往急诊室跑,路明见状也紧跟着。
急诊室里,医生们紧着忙,江涛和路明也适时的搭把手。很快,诊断结果就出来了,宫外孕伴肺源性心脏病。下医嘱给药后不久,年轻女人就醒了过来,慢慢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可算是醒了。”急诊医生赶紧再次查体,“你叫什么名字,你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宫外孕,已经有不规则出血了,需要马上做手术,不然就有生命危险,你的丈夫呢?你的家人呢?得赶紧让他们过来签字。”
年轻女人双眼木然,眼泪轻逸,听着急诊医生的陈述,没有丝毫反应,直到急诊医生再次大声的对她陈述时,她微微的偏过头,抬起没有输液的胳膊,手指向了正在和路明私语的江涛。
“江主任?!”急诊医生不可思议。
江涛和路明听到急诊医生的话,停止了私语朝年轻女人看了过来,分明看到那女人手指着江涛,还幽怨的看着他。
“姑娘,没错,是我们医院的江主任给你送到急诊室的。”路明说。
那年轻女人轻摇了头,费力的吐出了一句话:“他是我的家属。”
“什么?!”急诊医生离得最近,却也不置可否。
“他是我孩子的爸爸。”年轻女人提高了音量。
听到此,江涛和路明相视一望,走到了年轻女人跟前。
“姑娘,我看你是病糊涂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见惯了大场面的江涛稳稳的说。
路明也浅笑着表示赞同。
“你叫江涛,是这家医院胸心外科的主任,周一、周三上午出专家门诊,周五下午出普通门诊,周二、周四和周末做手术。”年轻女人缓缓地说。
这回没等江涛回应,路明却开口说话了,“姑娘,江主任别说在我们医院,就是在整个宜安市乃至全国,都是有名的专家,你刚才说的这些,想找他看病的人都知道,在宜安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你家住在北居里68号,独门独院。”年轻女人继续说。
“给我们江主任送礼的人在他们家门口排着长队。”急诊医生开口道。
年轻女人仍不死心,紧盯着江涛说:“你平时最喜欢吃自己做的连汤面,而且喜欢在面出锅前3分钟放些香椿进去,你说这样面的味道最好。”
此话一出,江涛和路明的脸上都透着震惊和错愕。江涛的这个习惯非常私密,鲜有人知,只有他身边极为亲近的人才知道。无奈,路明就知道。她带着不解和愤恨,瞪了江涛一眼后,转身离开了急诊室。
江涛追也不是,留也不是。看着床上的女人,有些着急的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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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孩子的妈妈。”年轻女人盯着江涛,一字一字的说。
江涛气急败坏的扔下一句“莫名其妙”,便冲出急诊室追路明去了。追上时,路明已经走到医院大门口了。
“路明,你听我说。”江涛一边拽着路明的胳膊让她停下了,一边轻喘着说着,“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人,今天是第一次见,谁成想还被讹上了,就她那些胡言乱语的,你也相信?!”
“不对吧,她那可不是胡言乱语,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路明试图甩开江涛。
“咱们俩个相处这么多年了,你就这么看我?”
“现在看来,我还真是看错你了!”路明说完,就趁着江涛愣神的功夫,甩开他跑走了。
江涛看着路明的背影,又气又怒。就在这时,急诊室的护士拿着手术单找到了他。
“江主任,病人的情况需要立刻手术,还请您尽快签个字。”
“有病吧,找我干什么,我都说了我根本不认识她。”江涛罕见的冲护士发起火来。
就在小护士被吓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值班医生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江主任,签字了吗?”
江涛闻此丢过来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值班医生和小护士都打了一个寒战,共事多年,她们从来没见过江涛这个样子。值班医生鼓起勇气说:“病人现在出血量加大,如果不及时手术,很可能会造成失血性休克,到时候再抢救就来不及了。”
“她死不死、活不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再说一遍,我根本不认识她。”江涛几乎是嘶吼出这句话的,之后就转身走了,留下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
急诊室手术室里,医生护士们急的团团转,没有家属签字,他们不敢贸然手术,但是年轻女人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他们不能再等下了去了。就在他们决定要违反规定、开始手术的时候,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正是江涛。
“我签字。”江涛平静的说,言语间丝毫看不出方才的愤怒和失态。
医生护士们喜出望外,顾不上多问,把单子递给江涛签字后,立刻开始了手术。
手术室外的江涛,和所有的病人家属一样,坐立不安,不停地搓着手,时不时顺着门缝往手术室里望。此刻,他终于体会到为什么每次他手术出来,家属们握着他的手都是冰凉的,甚至站不稳倒在他的怀里。就在不久前,他想的还是如何摆脱这个令人讨厌的年轻女人。但很快,恢复过来的理智就告诉他,不可以,说到底,他还终究还是个医生,救死扶伤的神圣使命驱使着他走回急诊室。现在的他没有任何杂念,只希望这个年轻女人平安。
很快,手术室的门就被推开了,江涛上去问了情况后,就随着年轻女人一起回了病房。
“抢救的很及时,手术也很顺利,没什么后遗症,不过要休息三个月,并且至少卧床一个月。”江涛平淡的说,就像他平时对其他病人下医嘱一样。“现在,能告诉我你的家人在哪里吗?你需要优质和及时的护理。”
年轻女子的眼眶瞬间溢出了眼泪,她咬死了嘴唇,将头偏到了一边。
江涛拿起床头卡,瞥了一眼年轻女子,“你叫余佩秋。”


  • 旷古幽人
  • 康伯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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