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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约了萧墨去无二喝酒,措不及防喝大了,哼哼唧唧躺了一天,才终于缓了过来。
遇到无二和再遇到无二都是很神奇的事。去年五月有一个周末,我和王怂持续喝多,跟着她来到胡同里去找一个叫麦子的画家。当时还不知道这间画社的名字叫无二,只记得画社安静的不像一个喝酒的场所。麦子和我们聊中学时的爱恨情仇,旁边沙发上躺了一个睡死过去的人和一只狗。
我拒绝喝白酒,一边听他们扯淡,从书架拿下一本冯唐。
出门打车时,我和王怂说,这条路让我想起了杭州,还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我那时候看到什么都会联想到和MZ有关的一切。
无二靠近景山东街,皇城根遗址,沿街的树都有点在岁月中遗世独立的感觉,走到路边时,繁盛的树叶几乎完全遮挡了路灯的光。昨天其实我绕错了路,还是不紧不慢的在路上晃悠。看一个在路边冲凉的男人,把衣服晾在绳子上。
在路上步行,在出租车里,和在单车上看到的风景是不同的。
去年冬天时,送朋友来到无二画社,这间店成为了民宿。我不记得胡同里的路,只是觉得一直吆喝着我们喝酒的老板有一些说不出的熟悉。之后才想起,我确实来过这里,房间里换了布局。麦子老师依然很喜欢跟人喝酒,做着无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