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娥出生在一个落魄的穷秀才家，被父亲卖给精力旺盛的郭举人为妾。白天，她伺候郭举人和大娘子还有长工短工的伙食，晚上还要遭受郭举人的蹂躏，甚至她自己的身体、年轻的灵气也被当做一副药引子，给郭举人做“泡枣”。每天按固有的模式过着别人的日子。直到黑娃到来，才彻底燃起她内心真正属于自己的欲望和**。有人说，小娥是黑娃“性的启蒙老师”，俩人男欢女爱、干柴烈火，用对彼此的渴望释放着荷尔蒙。假如生活能静止，这种发乎心赤裸的欢娱也是一桩美事。
事情败露后，黑娃四处辗转过着飘零的麦客日子。后又真男人一般把小娥带回家、带回原上。可他们不被世俗所接纳，不被迂腐的白嘉轩所接纳，更不被憨直的鹿三所接纳，只能委身于破窑洞里。鹿家大公子兆鹏又把黑娃“风搅雪”一般从男耕女织的自然状态中搅走。此时的黑娃很不汉子，把一个天仙般又无依无靠伶仃的小娥独自留在破窑洞里。
再后来，蝇营狗苟丑恶无比的鹿子霖卑鄙地强霸了小娥，并一手导演了白孝文与小娥的丑态。虽然白孝文最后黑化，可看到他知道小娥死后从天窗里偷入进窑洞，看着雪白的蛾子忽隐忽现，深情呼唤“你知道我回来了呀，亲亲”，“亲亲呀，我来迟了”，不禁在心里为他点了一个赞。也许小娥究其一生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在破窑洞里与黑娃的光景，还有与孝文的厮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