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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c】以芥川为第一人称写的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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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转自我自己的名朋里以芥川皮写的文章啦 小伙伴们如果也有玩名朋的请务必加我扩列!!!这里一个文渣但是超级喜欢芥芥!芥芥可是港黑大总裁啊👏
emmm文章有点偏黑暗……但是觉得这样才最贴近芥川的性格 那么 开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10-03 23:24回复
    身在贫民窟,就如同身在地狱。亦或者说,人生比地狱还像地狱。
    无论看向何方,堆积如山的垃圾都快腐烂如淤泥,纸皮房占据了所有被远处高楼遮挡只剩下一点点阳光的地方,四处游荡的人看到一点像是食物的东西,就如同饿狼一般直扑上去,烧杀抢夺,在这里都不会感到意外。
    真是恶心。
    如果我有选择的权利,我一定不会生活在这里,一定不会像饿狼一般强夺别人的食物。
    如果我有选择的权利。
    所以即使我不愿去干这般卑劣的事情,饿到极点时,背后的黑兽就会不受控制般扑向前方,将拥有食物的人杀死。
    贫民窟的住民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与其被那个怪物杀死,不如早点将他除掉。”
    我听到有人这样说我。
    紧紧握住了拳头,牙齿将嘴唇咬至出血才没有冲上去用拳头抵抗他们的言语。
    我问神,不抵抗也是一种罪过吗?
    身在贫民窟,本就是最低等的人。而在这里,我被这些低等的人称为怪物。
    我根本就称不上是个人,我没有当人的资格。
    那么,杀了我吧。有个声音,渐渐占据了我的心。我冲上去,向其中一个人挥了一拳做为示意。拳头如雨点般降临在我身上,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拳打脚踢落在我身上的力量, 一只手精准而狠辣地掐住我脆弱的脖颈,喉咙如被撕裂一般,挥在我脸上的手打向最脆弱的鼻梁, 不知是谁掏出了小刀,扎进我腹中,微微偏转刀刃,以扎入点为起点画弧,再抽出。刀划破皮血肉的闷声夹杂着咒骂声,新鲜的血液喷涌如注。我紧紧的咬住嘴唇不发出一点痛苦的呻吟,任由细血从嘴角流下,静静地等待死亡。
    可是这种程度的攻击根本就是徒劳。背后巨大的黑兽仿佛是地狱来的杀戮的化身,生生地撕裂时空,而后分散为一道道黑影,报复般的刺穿那些人的胸膛。血如水管爆炸般喷涌而出,那黑兽舔舐到了鲜血的味道,闻到了血腥气味,满足地更加向前大肆掠夺着。
    我颤抖着用双手捂住眼睛,我从没杀过人,顶多是抢夺别人的食物,可那黑兽的感觉像是传达至我心一般,渐渐的竟然也感到了一丝杀戮的满足。
    那一刻我什么都不想去在意了,生也好,死也罢。就让我身后的黑兽,在这堕落世界的尽头,去尽情拥抱这无尽的赤色吧。
    图源百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10-03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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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入名朋写的第一篇戏文,文笔和剧情都很简单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10-03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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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的一声,罗生门化作的巨大黑兽已在这一瞬间毫不留情地刺穿袭击着们的心脏,一击致命,溅出玫瑰色的浆液。
        其余袭击者在目击了这一在我看来早已习以为常的场景后,都惊恐得乱了阵脚。但不得不说这些人真是有勇气,亦或者说忠诚。在目睹了同伴们被残忍杀害后,没有选择活命逃跑,而是背负着绝望将子弹一颗颗射向我。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或许他们抱有一丝侥幸,认为子弹能够击溃藏匿于我身上柔软黑色中的黑兽。
        天真。巨大的屏障将颗颗子弹弹开,也弹去了他们仅有的希望。
        眼中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黑兽张开他的双臂,露出杀戮的气息,粗暴地上前去拥抱前方的袭击者们。血喷洒到地上,似是下了一场血雨,在皎洁的月光浇灌下开出了一朵朵杀戮的玫瑰。
        我走向一个还在挣扎的袭击者。
        留一个活口拷问情报,这是自以为是杀掉太宰先生留下的情报人而被教训后,我定下的规矩,渐渐形成惯例。
        黑兽并没有刺穿他的心脏而且避开了要害。
        “喂。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
        巨大的黑兽在他身边盘旋,贪婪地向他眨着眼睛。
        他嘴角翘成一个嘲讽的弧度:“你听说过孤独地狱吗?”
        哈?“啰嗦。”说着,黑兽便刺向他,完美避开了要害,失血量减少至最少,却能给予人巨大的疼痛。
        一般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屈从,而这个人像是没有感受到似的,继续说着:“ 孤独地狱不同于地狱,在山间旷野,树下空中,到处都可以突然出现。”
        “也就是说目前的这种境界,马上就会出现地狱般的苦难。”
        “我早就坠落到这个地狱里了。我对任何事都不会有持久的兴趣,因此我总是从一个境界转到另一个境界,不安地生活着。”
        “我原本是一位医生,现在成了杀手。当然喽,就是这样我也没能逃脱地狱的苦难。只要我的这种境界不变,就会仍然觉得痛苦。日复一日过着似乎在忘记痛苦的生活。可是,到最终仍不免陷入痛苦,这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过去虽然痛苦,但却不愿意死,那么今天怎么样呢……就拜托你了。”
        他无视这黑兽在他身上的大肆做为,血雾弥漫在空气中,十分呛人。
        咳嗽了几声,对上他那双释然的的眼睛,我却感到强烈的焦灼不安,心里抑制住的无端的孤独的业火在全身泛开。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再次露出笑容。嘲讽。
        黑兽控制不住地刺向他,给了他解脱,却也释放了我抑制在心中的无尽的孤独。
        这是我第一次失控。
        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从平民窟的强夺食粮到在港黑的肆意杀戮。我做的一切都是人们认为的恶。
        为恶而生,在污秽的世俗中浮沉翻腾,最终沉淀成人间最无法救赎的罪恶……
        原来每天机械般的杀戮似乎是我无意识的在忘记痛苦,到最终我也终于意识到陷入痛苦之中了啊。
        原来从某种意义上,我也是一个受孤独地狱折磨的人啊。
        孤独的业火仍在燃烧,而且越烧越旺,似是要燃尽我的灵魂。
        皎洁的月光照亮了我,和我的影子,我望向那轮明月,以我这个从不曾纯洁的,充满罪恶的灵魂。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10-03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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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小伙伴们吗QAQ 这儿一只芥川想扩列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10-03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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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更了 没动力。哭瞎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10-03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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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鸦
              图源百度
              “听说过乌鸦吗?”
              贫民窟中善于占卜的和蔼的老婆婆摸着我的头,指向前方。
              一个饿得只剩皮包骨头的人艰难地倚靠着纸皮房,手乏力地垂在身侧,微微向前伸着,略微弯曲的手指似是要抓住什么——
              那人手指向的方向是一个同样瘦得不成人样的人,不同的是,他猛烈喘息着,将手中一块脏兮兮的面包塞入嘴中,如饿狼般。
              看来这两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因食物而起的恶战,胜负已分。胜者获得了几分在贫民窟生存下去的力气,而负者在耗尽力气经历了失败的懊悔后,已释然地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死亡。
              几只黑色的鸟儿落在他的身侧,发出了几声嘶哑的叫声后,也静静地伫立在离那人不远的地方。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在等待着时机完成最后一项仪式,将垂死者送向万劫不复。
              冷漠的眼神与漆黑的外表,若不是几声聒噪的叫声,真难让人感到一丝生气。
              我默默凝视着,原来这就是乌鸦。
              “我不喜欢它。”我脱口而出。
              “不幸的孩子啊。你一生都逃离不了它。”老婆婆用悲哀的眼神看向我,缓缓诉说着。寥寥数字,仿佛用尽一生。
              在港黑时第一次独立执行任务,我就杀了人。偏僻的小巷子里,弥漫着腐烂刺鼻的血的气息。得到组织要求的东西后,准备离开前,嘶哑的鸣叫如老旧的木质摇椅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响声一般,踏过污浊的空气闯入我的耳中。我转过身去,几只乌鸦正盘旋着接近死者,还剩一只站立在屋顶上,和着薄暮,漆黑的羽毛显出湛蓝色的光泽。*我望向它那冷漠至极的瞳孔,感受到它丝毫不惊慌失措的轻蔑。
              这一幕就像是恐怖片的开场背景,阴森至极,饶是第一次与凶恶敌人对抗都不曾让我慌张。
              “离逝的人,都会见到乌鸦。”老婆婆的话语在我脑海中回响,“魔鬼已经掌权,死期将至。”
              那我呢?活着的人看到乌鸦是代表即将死亡吗?冷漠的乌鸦,在为谁送葬?*
              从不曾惧怕死亡的我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
              我落荒而逃。
              从第一次执行任务时遇到乌鸦到现在已经过了很久了。从落荒而逃到渐渐麻木,让人感受到时间的无情。
              罗生门生性食恶,我也未曾高尚的施舍,死于我手中的人流淌的鲜血,几乎能汇成一条河。
              乌鸦未曾离开过,它也没有带走我,如影子一般的黑色,与我的衣摆融成一体,在残酷的冷风中翻飞盘旋着。
              人们称我“港黑党的杀人鬼”,“地狱使者”,“恶魔”。
              日复一日,无情的喊出“罗生门”三字,不用眨一下眼,周围的世界就只剩下黑色与红色。我轻蔑这一切,可有无法逃脱。上帝一定不喜欢我。
              身旁的乌鸦已经放肆到站立于我的肩头,不知何时。有一天樋口神叨叨地捧着一本旧书,指着我的肩膀问:“前辈,那是RAVEN吗?”
              “……”
              “真的很像!北欧战神奥丁肩头站立的乌鸦。能看清死亡和灾难,被称为奥丁之眼。”
              我惊讶。从她手里接过那本书,焦急却又细致地看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若它真是RAVEN,那初次见面时眼神中的轻蔑,并非在嘲讽我,,而是在试探我能否拥有成为他同伴的资格。站于我肩膀的那一刻,它已认同我。
              哑然失笑。战神与我,可有丝毫相同之处?一个救济苍生,一个大肆杀戮。可又转念一想,我们不都在拼命夺取他人的性命,每日沐浴于被献血污浊的阳光下吗?又有什么是善于恶呢?
              樋口惊愕地望着我,我这才发觉不知何时嘴角已上翘至可以称之为“笑容”的弧度。
              那是释然的笑吧。
              “没什么。”我微微偏头看向肩上的RAVEN,血气渐淡,它也准备离开了。
              人生如同地狱,那么我就是地狱使者。看着通缉令上大大的“Wanted”与自己毫无生气的黯淡面孔,品味着警察认出我后惊恐无比的神色。
              下一秒,爆炸的巨响已将血气冲淡,而我神色淡漠地来到远处的屋顶,望向波光粼粼的海面。
              铃声响起,是樋口。“人虎抓到了。”
              “好,我马上来。”
              转身,跳下屋檐的瞬间,乌鸦已盘旋至我的肩头。
              “呵。又要奔向死亡的修罗场了。”
              它嘶哑地叫着,似是在回应我。
              *芥川龙之介《侏儒语录·乌鸦》
              *兰波《乌鸦》
              两者都有改动
              RAVEN只是简单的指乌鸦而已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10-04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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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want to be wanted.
                劣质的纸张印出模糊却逼真的肖像,苍白的面孔,黯淡的神色,漆黑的眼眸,微微发白的发梢,若不是浮于肖像表面红色的大大的“Wanted”,真难让人感受到一丝生气。
                可我竟喜欢极了。倒不是说欣赏这画像本身,而是对其所想表达的通缉之意有着莫大的兴趣。
                这能让我感受到活着的迹象。不再只是作为港黑党的走狗整日为完成任务单纯的厮杀,而是以一种新的身份被渴求着。成功完成任务的次数越多,杀的人也就越多,听闻我大名的人越多,惧怕我的人越多,通缉令的等级越高,也就更加被渴求着。
                生来就是有罪之人,无法做善事让人记住,也唯有更加肆意作恶来让世人铭记吧。我知道这样下去,我的罪恶积累的越来越多,地狱般的审判将给予我最残酷的惩罚。
                可有什么比活在人世间更痛苦呢?金钱、欲望、荣誉、权力,这是活着的资本;睡眠、进食、交谈、劳动,这是生活的必需。可是这些东西到头来又能带来什么呢?唯有被消耗被打破后无尽的虚无罢了。
                通缉令的存在也许是我人生中唯一的一抹亮色——它衡量着我的罪恶。
                因此,我渴求着它能带给我解脱,与渴求着我的人进行一场真正的对决。若我赢了,我会去寻找更强大的渴求者,若我输了,那是最好不过。
                无论如何,我都是赢者。
                我承认我已疯狂,但上帝若要毁掉一个人,必先令其疯狂。
                我一次次等待着,可是那通缉令仿佛只是哄骗小孩的幌子,张贴在大大小小的街市,却只有微风吹起边角将落叶拂过,证明它来过。
                每次接受的任务都是处决掉指定的人,其他人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高尚想法,抛弃了将罪人重重惩罚的正义,安然踏过飘落在地上的纸张,脚底的泥土使红色的Wanted被污浊。
                我远远地望着,俯下身去,想要拾起单薄的纸张,却接收到新任务的短信。
                紧接着樋口打电话给我,“这次任务很紧急。”她微微喘着气,“一份对我们敌对的组织十分重要的文件被捡到的人送到了失物招领处,前辈您要在他们之前去毁掉。为您准备了炸药,在十字路口我们汇合时我会给您。”
                怪不得别人称我港口黑手党的走狗,天生对派下来的任务有种莫名的忠诚。走到十字路口交接完以后,我才发觉手中少了些什么。
                推开失物招领处的门,两个工作人员摆出一副傻呵呵的嘴脸,问我有什么需求。询问了以后发现文件还在,松了一口气。正当一个人在柜子中取文件时,另一个人惊愕地看着我,用手指着张贴在墙上的通缉令,颤抖着。
                现在才发现啊。内心有些不满,这种人早已失去与我交手的资格,嘴上却仍淡淡地说着:“不愧是军警,已经被识破了啊。”
                这是他们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剧烈的爆炸的冲击不仅冲淡了血气,也给我内心重重一击。
                从来就没有人想置我于死地,想与我对决,以至高无上的正义去审判我无尽的罪恶。在异能科批准正常经营下来后,港口黑手党日益猖狂。
                人们惧怕我,因此没有人敢迎战于我,我越强大,越是臣服于我。
                他们无法理解我的内心想法,胆怯地曲解,在错误的曲解上推波助澜。日复一日,已将我当初疯狂的热情消耗殆尽。热势退尽,徒留下寂寞的“健康”。
                原本就缺少活着的欲望的无心之犬,每日行走在黑暗的边缘。
                为什么我疯狂了这么久,上帝还不将我毁掉?
                有一天晚上,我在黑暗中梦见了恶魔,他对我大声叫喊:“你仍将是一个恶棍……”,他给我戴上一顶如此美丽的罂粟花冠。“用你所有的胃口,你的私心和所有深重的罪孽,去赢得死亡。”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似是与平常没什么两样。可是我知道,那种疯狂的热情又复苏了,而且燃烧的愈来愈旺。
                我期待着,总有一天有人会将我打败,将我送入地狱。
                我期待着。
                I want,I want to be wanted.
                我已经准备好了。
                ps:图...他不见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10-15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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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为最好的告别就是不说再见。
                  很想再认真的喜欢下去,可是不行。
                  也许寒假的剧场版会让我再次疯狂的爱上芥川。
                  不过现在以及之前的这几个月我真的是完全没有一丝想写文的欲望。
                  寒假见。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11-26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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