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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番外 她仿佛见到漠北满天桃红,桃花树下,有小女孩因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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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
番外
 她仿佛见到漠北满天桃红,桃花树下,有小女孩因思乡偷偷哭泣,忽而桃花花瓣纷纷落,洒满头,桃花树上坐着少年,穿着青衣,手持桃枝指着她,笑意吟吟问:“喂,我是叶昭,你叫什么?”
  “明知故问。”
  “原来叫柳惜音啊,惜音惜音,名字听着就胆小,可是我家小表妹?”
  “油腔滑调!不是好人!”
  “喂喂,我可是看你哭鼻子,才来哄哄你。”
  “谁哭鼻子了?!谁稀罕你哄!”
  “走,后院里有秋千,可以荡得很高,还有三条小狗,毛茸茸得很可爱。”
  “我,我……”
  “别想家了,漠北也很好,没有朋友,我来陪你玩。”
  “我,我……”
  “我偷偷带你去看花灯,别告诉爹娘,西市那盏琉璃兔子灯,是你没见过的大。”
  “可是……”
  “那盏兔子灯的眼睛,就和你一样红。”
  “谁眼睛红了?!”
  “不红?不红就笑一个。”
  少年跳下来,拉过她的手。
  女孩羞极,恼极,却经不住逗,终破涕而笑。
  桃花树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手牵着手,不分离。
  她问:【如果我变丑八怪,你会娶我吗?】
  她答:【娶。】
  回忆里点点滴滴,每一处都是珍惜的宝石。
  何时重归漠北,再看桃花星罗密布,红霞满天?
  何时良人方会骑着白马,笑着牵过她的手,一起回家?
许一瞬之诺,忠一世倾情。
1
东夏叛乱,天下兵马大将军叶昭奉旨平乱,五月五,东夏王殡,东夏内乱,叶昭趁机进攻,用诡计,贵神速,诛杀敌将千余,东夏抵挡不住,大皇子,伊诺皇子慌忙逃遁。
东夏战乱平。
南平郡王,秋老虎携万军归朝,将降书呈上大殿,皇上大喜,命叶昭回京加官进爵。
叶昭上旨称病,请帝京圣医手孟兴德前往漠北,并恳请告假,皇上龙心正悦,大笔一挥,准奏。
2
“阿昭,等到来世,你会喜欢我么?”
“嗯!”
“阿昭,来世你娶我可好?”
“好。”
“阿昭,没有他?”
“只有你。”
柳惜音身如铅坠,撕裂的痛如同黑色的海浪,一遍又一遍冲击她缥缈的身体,血一滴滴侵透她的白裙,她挣扎着,痛苦喘息。
“惜音……”
无边的黑浪里她看见了叶昭,远山的眉眼里有通天的光,身披银河的星芒,她向她伸手,薄唇弯弯,柳惜音伸出手努力去够,那手总隔半寸。叶昭劲瘦的身形开始涣散,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汹涌流出,她哭泣嘶吼:“阿昭,不要丢下我!——”
“惜音!”
柳惜音睁开眼,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叶昭抱着她,通红的眼角还有泪渍。看见柳惜音睁开眼,叶昭把脸埋进她的发间,嘶哑着嗓子:“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阿昭!”
3
“将军,柳姑娘伤势虽重,但多亏了苗疆奇人的蛊药护住心脉,只要老夫用药慢慢调理柳姑娘的身体,痊愈也只是时日。”
孟兴德将收回,忍不住又看了看仍在把玩柳惜音长发的叶昭。
多亏了南平郡王常年混迹三教九流中,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地痞流氓,错综复杂的关系竟让他有机结识苗疆奇人,诓得几枚转魂丹,临行赠与叶昭一粒,那天情况危急,叶昭来不及考虑慌乱行用,偏偏救了柳惜音一回。但柳惜音身子损伤严重,叶昭只好留在漠北相护,孟兴德连日调养,柳惜音面色已渐渐好转。
孟兴德告退后,柳惜音依偎在叶昭怀中含笑道:“孟御医走时再三看你,怕是对你的举止难言,眼珠恨不得瞪裂。日后必是烦忧。”
叶昭笑道:“无妨,听闻孟兴德的亲系刚去上京参军,我正好托人照顾照顾,以感谢孟御医的尽心。”
“我命人在西边开了一块地,种了你爱吃的地瓜,东边我让人蓄了一处池塘,待种上莲花,等不许久我们可有藕粉糕吃了,真是怀恋你精巧的厨艺,屋后是我搭得竹屋,沐浴安惬时可看到满山桃林,灼灼其华,宛如天镜……待你病好时,我们一一去看……”
“好。”
“明日我们便下山,去山下小市上买些生活家什,你也是多多妆容的年纪,胭脂水粉是必不可少。”
“好。”
“快快把药饮了,吃块甜糕去去涩,你小时是最怕苦的,不过为了你快些好,还是忍着吧。”
“好。”
柳惜音端个碗,看着叶昭又是拿帕子又是递甜糕,陀锭子似地不歇脚。
自她醒来,叶昭关于东夏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停照顾她,不善言辞的叶昭今天几乎没有停过,昔日用来发号施令,指挥三军的嘴今日却格外琐碎,如同要送嫁的嬷嬷。
“阿昭。”
叶昭停了手,看着柳惜音,琥珀色眼眸温柔似水。
“阿昭,能为我洗头么?”
“女人最大的福音便是在大婚后由夫君梳理自己的乌丝。”小小的女孩子伏在母亲膝头,感受母亲轻柔的呵护,天真问:“会喜欢自己的人就是为自己梳头的人么?像阿爹阿娘么?”
“阿音想么?”
“阿音想要有喜欢的人!”小女孩儿脆脆地答道,小心问:“阿音会有么?”
母亲温柔笑道:“我们阿音会有天下最喜欢的人为阿音梳头。”
青丝三千华,只许一人持。
4
“阿昭哥哥,你要去哪儿?”
高耸的城门微开,门外里飞砾走沙北风阵阵,叶昭骑在马上,少年身形愈发高挑,琉璃的眼眸在昏暗的夜里出奇的亮,身后一片暗衣人形如鬼魅。
柳惜音知道蛮金打过来了,叶舅舅已经去奉旨迎战,被蛮金困住,双方正是僵持不下的战局。他不是来这陪她玩的么?出发时叶昭承诺会好好陪伴柳惜音,而刚刚还相依偎着说要在城墙上看日出,现在天未明他是去哪儿?
“惜音,我要去打蛮金了!”少年说,带着轻狂的傲意,带着坚定的决心,有不可而视的气魄。
城内的青年才俊无数,没有一人,有叶昭这般冲破山河的气势,打仗是生死相搏,父亲说过的死亡让她害怕让她不舍,她急道:“阿昭哥哥,去了你会死的。”
“男子汉无谓生死!”
“可是,惜音还病着呢!惜音最怕苦,吃不得药,只有阿昭哥哥陪我,让惜音再苦的药也能咽下去,阿昭哥哥不要走!”小小的女孩儿哭泣,紧紧拉着少年的衣袂不松。
少年下马,拥住少女。
“阿昭哥哥,你会回来吗?”
“会,我还想照顾惜音,还想陪你去逛花楼,还想亲手为你做好多事呢!”
“等我回来,等到回来,你一定要病好。”少年附耳:“待我归来一起看日出。”
炽热的呼吸扰乱了少女的神智,列列北风,迷了少女的眼睛,天地昏沉融进少女的身体,少年,刻进了少女的心。
沉沉的天地里没有星光,叶家军的旗帜在北风中猎猎作响,少年跃上马背,英姿勃发策马而去,赌上尊严,赌上生命,赌上傲气,赌上不可一世的青春朝着撒满鲜血的地狱前进……
那年叶昭在拔兵前偷了叶忠的虎符,伪造了兵令集其死士夜袭了蛮金大营,解困叶忠,胜。
捷报传来,人人称奇,拍手叫好。
桃树下,少女将自己第一次酿造的桃花酒埋于树下,暗暗为为少年郎祈祷,愿酙酒隐桃林,待君凯旋品桃妖。
知叶昭欺君罔上,私令出兵,叶忠大怒,怒斥叶昭,但叶昭立了奇功,功过相抵也重则叶昭五十军鞭,罚其闭门思过。
知道叶昭被责,柳惜音搅着帕子揉碎了心肝,恨不得立刻飞去他的身边,知道他的归期,柳惜音雀跃不已。
“红鸢,你说阿昭哥哥喜欢什么?红鸢,我竟然这样急切希望他的归来。”
“红鸢,我的心跳得好快。我要怎么去见他?阿昭他会喜欢我亲手酿的酒么?”
红鸢长柳惜音几岁,对人情也知晓许多,看见小姐这般,打趣说:“小姐便是这郡县最好的礼物,叶少爷对小姐,是说不上的怜爱。小姐只要好好妆容,定让叶少爷万般怜惜。”
柳惜音跺脚嗔道:“休要胡说。”转瞬却是面红如霞。
“母亲,帮阿音穿耳吧!阿音要配环佩,戴珠拆,穿上最美的霓裳去接阿昭。”
母亲诧异道:“阿音不怕疼么?”
“不怕!”
“银针刺耳可是疼得钻心!”
自小被万般宠爱的她小脸白了白,咬牙:“阿音不怕!”
银针刺入,鲜血流出,柳惜音咬牙,生生忍了不喊一声。
母亲心疼地用茶梗裹住她的耳垂。看柳惜音泪光闪闪,父亲叹气:“叶昭这混小子,小流氓,竟拐了我最疼爱的囡囡。女大不中留,罢了,日后成了我女婿,敢负阿音,我断不会让他这般自在。”
蛮金的强悍却出人意料,他们领将向东夏借兵,重集兵马,重新部署,拼死一战,竟然在叶家军的屏障上开了一道口子,势如破竹,野火燎原。如同洪水猛兽般攻陷了漠北边缘,唇寒齿亡,大局已去,战火终于烧到了柳惜音的家乡。
少女的耳垂淤肿未消,少女的秋眸还在北眺,少女的珠钗还未制成,少女的霓裳还未着色,少女的桃酒还埋在桃林下……她还没来得及盛装娉婷,去桃林下看少年策马朝她驰来……
一朝之夕,战火毁灭一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11-09 18:14回复
    咚——”
    “咚——”
    柳惜音在撞钟声幽幽醒转,睁开秋水般地眼眸,梦里烈焰烧着的焦味似乎还能闻到。她起身唤道:“阿昭?”
    屋外的小厮上前禀告:“叶公子去为小姐准备药浴了。”
    柳惜音沉默看着窗外的远山,默默发呆。
    叶昭,你对我究竟……
    叶昭去和孟兴德商量商量药浴的材料,因其步骤繁杂,看孟兴德年事已高,步伐蹒跚,怕有差错便亲自监督。叶昭除了军事在行,旁的还不如孩童聪慧,奈何他才是最糟糕的麻烦,七弄八弄,差点儿把房子烧了。
    孟兴德无奈,摸着被烧了半截的胡子死活不再让叶昭进去,他自己还想多活几年。又不能负皇命,只好咬牙重新来过。
    6
    东华山地势灵茂,山上有一处桃林,原是山上猎户所植,后来建了庙宇,而雨露侵泽三载桃林竟繁茂衍生,春去秋来,桃花灼灼,绵延不断,远观如同祥云笼罩,宛若天镜。东华山繁茂生灵,神灵也是颇有灵性,往年小县总有许多人去山上的小寺庙祭拜神灵,沿着前人铺设的石板绕山而上,在这片漫天桃红里感悟前尘。只是今年山下却突然立了界牌,布了守卫禁止人山,县衙也贴了告示下了死禁说山上恶兽出没暂禁入山。
    虽让人猜忌纷纷,但也无人敢违命。
    清幽的庙殿上,白须飘飘的老僧在敲击木鱼,僧侣们颂着经伴着木鱼声打坐,声音悠悠绕梁不散。
    一名小僧匆匆忙忙跑进大殿向主持行礼道:“主持,不好了,叶施主又把膳房引着了!”
    闻言主持停下手问:“事出何因?”
    “说是沐浴而用。还有……”
    唤作惠空的胖和尚愤愤而起,四下环顾道:“主持,这位叶施主初到便一掌拍碎了庙门上的牌匾,砸了我与惠悟不说还砸了我养的锦鲤,砸了花花草草不说还惊了猫叼了鱼,打翻屋前的祭茶,让我与惠悟愣是拾了半晌。这是对香客的不敬,佛祖的亵渎。”
    小和尚欲言又止:“还有……”
    旁边惠静道:“庙旁十几年的云杉被砍了一片。罪过罪过。”
    小和尚欲言又止:“还有……”
    东边惠悟道:“前天刚刚为煎药已经熬碎了我四个药盅,今天又烧了膳房,再如此下去,只怕东华山也要毁个精光……”
    小和尚欲言又止:“还有……”
    西边惠远道:“叶施主下的封山令致使无人上山祷告,寺庙的香银已经见底……”
    小和尚要泪奔了,能不能让他说完。
    “这叶施主是什么人阿?”
    “叶施主一身血腥味……”
    众僧议论纷纷。
    主持呵斥:“佛门之人要心静止水,无波无澜!”
    安静——
    旁边的小和尚终于继续道:“主持,叶施主给了一箱的香银。”
    众僧集体唏嘘,继续议论纷纷……
    主持泪奔,呵斥半晌止住众僧议论纷纷,好好的早课就这么结束。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11-09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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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言:
      忍不住吐槽一下电视剧,搞笑感弱得不行,还把人物性格变得尴尬。
      每次看了电视剧,我的尴尬癌要命,都要回去看看小说感受下原始魅力。
      为了写出原作里的味道真是下了功夫,结果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无奈去补补同志们的同文吸收一下。发现几乎都是重生。
      自己弱弱感觉残缺的美更惊艳,如同著名雕像维纳斯,正因为不十全十美,有些东西品味起来更有韵味。也许和个人性格有关系啦!
      原著的阿昭,真真的有被作者写出感受,她真的没有喜欢上阿音,可是我不服,即使被同志们扒出那么多显目的地方证实,那那些朝夕相处的模式是何意味吖?
      人,最丰富的感情是朝夕相伴才会知道的,不相信在柳惜音死的那刻,叶昭真的不疼?
      如果,让成人的他们在相处相处,是不是他们会发现成长与分离带走的感情呢?
      惜音爱得热烈爱得干脆爱执著,结局太惨啊!她在扭曲下还有家国情怀,这也太圈粉了,这样的她叶昭知道后又是怎样呢?
      每次想到这儿,我都想穿越时空做作者改成百合。
      叶昭不虐,愤丝何平啊。
      奈何脑力有限,码文是海啊!
      请大家保持观赏性哦!多多耐心啦!
      谢谢啦!撒花~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11-09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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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会有甜文,注意查收亲们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11-09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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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几番折腾,药浴终于熬好。
          叶昭命贴身的小厮舀了药水,注入纹花浴桶里,备好洗发的猪苓,皂荚等一列浴具,候在院外。
          叶昭从榻上抱起柳惜音时,柳惜音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她看着叶昭俊俏的侧脸,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如同小时候。
          饶是孟兴德的医术让她的伤好了大半,叶昭褪去柳惜音的衣物时,再看遍布的鞭痕烫伤狰狞地盘亘,叶昭心疼得缩了缩。
          柳惜音看到他眼里的疼惜,她笑道:“阿昭,我不疼了,真的。”
          三千青丝滑落,叶昭抱着她轻轻放进氤氲的水中,她枕着桶边仰头认真看着叶昭为她沐发。
          “阿音,闭上眼。”叶昭小心捧起她的乌丝,细细洗濯。
          “阿昭!”
          “我在。”
          柳惜音闭着眼,感觉叶昭的手指上有厚厚的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顺额前向下。
          “母亲说,女子的幸福莫不过,青丝三千华,只愿伊人持。”她莞尔:“我愿,青丝三千华,只许一人持。”
          “阿昭,”她继续说:“你会娶我么?”
          叶昭顿住,当初柳惜音垂危,他痛苦不已,几乎无法思索,手触到胸口的锦囊,他才恍惚忆起玉瑾的话,没有去分辨真假就用了,他真的怕得发疯。从那一刻,他对她,不再如前。
          没有理会叶昭指间的停顿,她自言自语:“蛮金攻破漠北时,柳府首当其冲,我就在想,如果不能自洁,便去地府寻我的父母,可惜,我第一次为你酿酒,第一次为你戴珠配环,你不会知道我的最美的样子是什么……你羽翼未满便独领三军,处境艰难,许多人嘲讽你蝙蝠插鸡毛,我抛头露面只为为你分担一丝……”
          “阿音,这些我全不知。”
          “阿昭,我不是圣人,我也不愿去学,我对你的爱慕,比天下男女之情无差分毫。”她珠玉潸然滑落,呜咽道:“我与你,你不愿知我不问,你不愿懂我不说,你不愿我怎强求?阿昭,你知道我临死的时有多不甘吗?”
          叶昭攥紧拳头。
          柳惜音苍白的脸上泪迹斑斑,她伸手抚上叶昭的脸旁像触碰虚渺的星辰,薄唇,俊鼻,琉璃的眼睛里印着她的倒影。
          烟雾缭绕,她伸手,环住他,仰起脖子,吻上叶昭的唇——
          屋里雾霭沉沉,轻纱帷幔,氤氲的水泽掩不住那抹娇嫩,一室旖旎,藕臂上的水珠划出浅浅的痕,她吻住他,她吻住她。
          如何形容这个吻,叶昭无法思索。
          一片桃花落下,明净的湖面荡漾涟漪,马尾草上的蜻蜓倏忽飞远,一阵风送来了急雨。湖面再无法平静,漾开永远不会停下的涟漪。
          吻,浅浅开始,变得热烈,变得令人无法自拔。
          柳惜音唇似樱桃,小而秀美。
          叶昭的薄唇狭长,有桃花的香气,他本能去啄住柳惜音的小唇,如同品尝烈酒,未饮已醉。
          晨光熹微,交织的人影绰绰,吻染上情欲……
          “咚咚……”腹中一动,意乱情迷的叶昭醒神,叶昭定神,看着柳惜音双眸莹润,双颊绯红,叶昭轻轻拨开她的手垂下眼:“药浴要凉了就不好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11-09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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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完了今天,以后,以后再说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11-09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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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一直在想剧情,啊啊!谁告诉我接下来怎么写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11-26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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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帷幔飘舞,药香袅袅。
                柳惜音收回僵在空中的手,眼里是深潭般漆黑冰冷。叶昭的拒绝让她不知所措,一次又一次,颓废让她没有注意到叶昭脸上飞速而过的潮红。她心有不甘。
                柳惜音想起了他在她濒死那一刻的话,柳惜音恼恨,她迎上叶昭逃避的眼眸,声音薄凉:“阿昭,我已经走到退无可退的一步,我不在乎那些桎梏,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阿音?!既然你救我,便给了我希望,又何必虚里实里让我分不清楚,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么?不是身困囹圄时孤独无助的怕,不是被作为蛮人姬妾被人贬齿的怕,阿昭,我的怕,只是因你。我怕今生无缘,我怕福运浅薄,我怕你不会久久记得柳惜音!!!”
                “阿音,我叶昭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只是……。”叶昭垂首,行军做将,封官拜侯,他习惯做好面对一切事情进退无惧的叶昭,面对柳惜音的叶昭,他不知道,他一贯冷血,对玉瑾心中早把其认为一生的追随,现在,这种思想在动摇,他却找不到任何方式去面对动摇。
                “我不要听……”柳惜音说得疲惫不堪,闭上眼,百般苦楚涌在心口,身体如雾缥缈意识陷入昏沉……
                “阿音!阿音——”
                孟兴德忙近晌午才刚刚吃上早饭,叶昭的一声急昭,孟兴德含着粥站起来迈着年迈的腿就跑,心里一阵酸苦,暗道自己一定是年轻时烧香拜佛太少,晚年才落这奔波劳苦的命。希望那位柳姓姑娘千万不要有差池才好。
                急急赶到,请了脉,看了看被抱在叶昭怀里柳惜音的面色,孟兴德暗道自己乌鸦嘴,捏着胡子拉沉吟道:“将军……”
                叶昭冷眉一调示意孟兴德继续说没关系,孟兴德硬头皮才道:“柳姑娘脉相极不稳定,势如浮萍,巫药虽使性命一时无忧,但柳姑娘饮的醉仙草太多了,那草本就是毒物,让人昏沉郁郁,毒素积沉在体内难以排除,长此以往,柳姑娘只怕会…只怕会一睡不醒…”
                “有什么解法?”
                “暂时还只能药浴熏蒸来排毒,内外兼服,其他,柳姑娘身体娇弱,确实难以行之……”
                看着怀里轻如纸片的人,叶昭拳头捏紧,松开,倏忽捏紧,他放下柳惜音,狠狠恶心起来,秽物吐了一地。
                孟兴德赶紧上前扶住叶昭道:“将军!千万要注意自己的情绪,本来胎盘就有滑落 如果将军不忌躁静心,孩子就会再次有危险的!”
                压着恶心挥退了孟兴德,叶昭反复吐气,心里翻江倒海才慢慢压制。他现在不仅是叶昭,还是郡王妃,肚子里还有玉瑾的骨肉,双重的身份让他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伸手抚上被白布缠绕一圈又一圈的腹部,叶昭眼里却一片迷惘,自己怀孕的事,一直没有告诉阿音。想到自己被阿音吻时心乱如麻,身体下意识作出反应让他惊慌,这和玉瑾在一起不同。
                叶昭安慰自己,也许,他爱的是玉瑾,对阿音只是钟情?他想多给彼此时间,他相信自己可以做到两全,可是,现在老天却要自己做出决断。
                柳惜音在悬崖这头。
                玉瑾在悬崖这头。
                一个情深意切,至死不渝。
                一个相濡以沫,举案齐眉。
                他立在中间,只要偏离一步,一切都会颠覆。
                叶昭攥紧柳惜音的手低吼:“阿音,你要我怎样?!”
                日日连续不断的药浴下,柳惜音的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整个人精神了些。叶昭就着好日光小心扶着柳惜音坐在屋外的长椅上,眼睛里温柔体贴。
                “孟大夫说这药浴注重时效,多日的洗浴确实有起色。”叶昭愉悦地顺着柳惜音的乌发。
                “孟大夫为了治我,近日也是瘦了不少,阿昭你应该多关怀下孟大夫……”柳惜音说道,她靠着叶昭,感受晨曦微暖的温度,想那个吻,她不明白叶昭的若即若离,那天的吻她感觉到叶昭对自己的心动,只是不明白叶昭在逃避什么,她想不起之后的事。
                阿昭对自己的态度,如果是因为夏玉瑾,她完全可以不在乎,她为了他抛弃多少,经历这么多叶昭难道不明白?柳惜音现在只想自私地希望与叶昭每分每秒都在一起,思及至此柳惜音低声说:“阿昭,我想回雍关城,去看看母亲。”
                “好啊!”叶昭应下,想到自己似乎也好久没有回过从前的故土,离开时迫不得已,现在要回去心情复杂却掩盖不了期盼。
                “不过,要准备准备。”叶昭爱恋抚上柳惜音的头,目光好像回到从前般:“只有我们俩个好不好。”
                柳惜音靠伏在叶昭宽厚的掌心,声音细细碎碎:“嗯!只要你陪就好!”
                “阿音,今晚,小市有祈愿祭我们一起去好么?”
                “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11-28 22:20
                回复
                  我看到来吧的朋友问我更不?其本人是打工的,多多少少写文是灵感主导,所以写的特别慢,基本晚上才能够不被打断好好想文写出来,请大家不要怪罪啦~谢谢关注我的朋友,谢谢关注!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11-30 20:47
                  回复
                    嗯!”
                    9
                    孟兴德捧着皇旨行割股之心,尽心尽力只恨不得自己替柳惜音生病。只希望活阎王能够多点仁慈让自己早点回朝,一想起叶昭处置起犯错将士的传闻,比如虎君王,叶昭似乎更有危险性,孟老觉得心脏不好了,他是十分想念自己的家室阿。
                    孟兴德正回忆往昔,就见叶昭推门而入,赶忙迎上前行礼。
                    叶昭扶正孟兴德,免了礼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东夏内讧,伊诺败走,被杀于江畔。叛臣祈王在押解进京时得了疯癫,皇上召孟大夫快些回去。看来朝野近来是多事之秋。”
                    “叶将军,那柳姑娘?”
                    “多谢孟大夫悉心照顾,近来阿音也好了许多,皇上既然宣召,大人只管尽职便好。”
                    “即使如此,老夫便在这儿向将军辞行了。”
                    “嗯!”
                    “对了,将军的束腹还是少缚,这怕对胎儿不好,希望将军要小心啊!”
                    “嗯。”叶昭只闷闷应了,暗自叹气。
                    送孟兴德下了山,叶昭立在山路上吩咐身旁的亲卫:“封山令解了吧!告诉县大人,不要再阻止百姓上香了。”
                    亲卫恭敬应声退下。
                    回想胡青刚刚飞鸽传书的事,信上说道胡青离间计成功,东夏得力之股伊诺终于还是抵不了大皇子根基深厚,被大皇子剿灭。骄傲的狼王终逆不过天命,被群狼撕碎,一切都很公平。
                    胜者为王败者寇,只重衣冠不重人。
                    既然伊诺已经死了,那东夏最危险的人就不在了,失了翅膀的鹰眼下更无力回天,他重重严防没有必要了。柳惜音也没有必要再这么躲下去,而且,叶昭有打算带柳惜音回乡。只是,皇上对祈王突然发病起疑,希望孟兴德回京甄别。
                    虽然顾虑阿音的病,他不能阻止,毕竟皇上不知道阿音的事,虽然伊诺已死,但不代表汉人会接受阿音的事。
                    倒是狐狸知意,信上附上玉瑾刚刚得到的消息,说西域奇人就在雍关,让他去寻。这无疑是最好的消息。
                    “姑娘她服的醉仙草太多即使现在以毒攻毒保了命,身体里残存的毒也会让她时日无多……”
                    孟兴德的话仍在耳畔,一想到他的阿音要再离开,心中的痛苦难以言说。不,无论如何,这次抚上腹上宽袍缚带也愈来愈无法掩盖的弧度,叶昭心中摒弃一切,只想尽了全力只求护阿音安好。
                    山上解封的禁令一除,安静的山林喧闹阵阵,千节石阶上步履不歇,信客来来往往,庙堂烟雾缭绕,主持转动佛珠终于松了一口气,暗叹终于恢复正常了。
                    惠悟匆匆上前道:“师父,叶施主在厢房等候……”
                    匆匆而来的住持推门而入时,看到叶昭却对着墙上的偈语出神。
                    10
                    东华镇的祈愿祭是地方小节,这天家家会在傍晚点上绘制着飞虫禽鱼花卉的红灯,小巧的灯盏莹莹生辉,远看而去朦胧妖娆。除此外,走马灯,河灯,骰子灯等等式样繁多,流光溢彩。
                    最为瞩目的,便是那河灯,陌陌君子窈窕淑女带着旖旎的暗慕,在集市上买上一盏精巧的河灯,写上绵绵情愫,放进河中,在一片星星点点中顺波而下飘向远方,寄托婉转哀思。
                    叶昭骑着踏雪抱着柳惜音来到集市上已经是日8暮西斜。集市人头攒动,人人手里都有一盏提灯,用水墨丹青绘着好看的纹路。
                    “阿昭,你看看,这有一盏兔灯!”柳惜音笑道。
                    “哈!让我想起小时的爱哭鬼,每次都要抹我一身鼻涕,害我被阿娘说道。”
                    “呸!那是你品行不端,大伯每次说起你,气都胡子都要翘上三翘!”
                    “哦!我品行不端……”叶昭一笑,抱着柳惜音的手蓦然一紧,高高从马上跃起。柳惜音吓得一下抱紧了叶昭,等到叶昭抱她落地坏笑的模样,柳惜音气恼地睨他:“将军这样好玩吗?”
                    叶昭回味,认真点头。柳惜音莞尔一笑,脚尖下劲一踩一拧,叶昭脸上抽了抽,强忍住说:“其实……一点都不疼儿……”
                    柳惜音秋眸闪动,丢开脚去选花灯。叶昭偷偷抱脚跳。
                    走了几步,她回过头,玉砌的脸上绽放炫目的笑,话里春风的暖意氤氲:“阿昭,快来!”
                    朝朝暮暮与君语,年年岁岁与君慕。
                    柳惜音拉着叶昭穿行在人群里,时而停下买上一串糖葫芦,咬完一口送到叶昭嘴下逼他也要咬一口,时而捏起金银玉钗在叶昭头上左插一个又插一个,想想觉得不过瘾,直接拿起一盒大红胭脂为叶昭涂出一对大腮红,左右看看这厮面相冷峻,涂上红脂,实在是怪异,拉住店老板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叶昭是个猴屁股。如果让人知道堂堂大将军成这模样,只怕会惊呆一朝臣子。
                    叶昭摸出棱镜瞅一眼自己惊天地泣鬼神的造型,铁面扭曲,咬牙扑去:“阿音!——”
                    “啊——”
                    欢欢喜喜的闹着,吵着,这一对人儿,拥有这片刻无忧无虑。
                    一只信鸽,掠过繁闹的街市,飞入盏盏红光里,打了旋儿落在一间高雅的屋窗外,窗棂推开,神色恭谨的少女提着的制作精巧的提炉探出,让信鸽落上去,疾步向厢房里走。
                    “昙主,下面回话。”
                    层层叠叠的帷幔里伸出一只手,苍白无色。信鸽咕咕叫着飞落在手上,冰冷的触感让信鸽颤抖扑棱翅膀。
                    慢慢取下脖套里的小铜管,简单略过后一双白色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7-12-21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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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取下脖套里的小铜管,简单略过后一双白色的眼睛透过帷幔直直看向屈膝的少女,声音清冷得似昆仑之雪让人无端起了寒意:“听雨呢?”
                      “回昙主,仓雷去寻了,是不是要取消监视?”
                      “不用,叫仓电去,有些人必须盯着,不然,麻烦的是自己。”冷漠的声音藏在缥缈的馨香里有蓦然的杀意。
                      “是,听风知道了。”
                      “待会儿行动时,注意不要伤害到柳姑娘,如果必须伤害也要最小程度。”
                      “是!”
                      “好了,下去吧。”
                      听风起身,将烟气缭绕的提炉挂上壁上铜钩,默默退出。
                      “听风——”
                      “在——”退至门外的少女顿住。
                      “伊诺那边现在还在催么?”
                      “回昙主,伊诺皇子说等您的话,他不会轻举妄动。”
                      “嗯!也算不傻。告诉皇子,风吹猛了,该行船了——”
                      “是!”
                      雅阁的门缓缓合上后,一阵穿堂风吹斜了袅袅的烟雾,床榻上的花铃叮咚作响。一道临风的身影立在榻前。
                      “你还不放弃?”冷漠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你为什么还要这么逼我?”声音朗朗如清风过林,清脆悦耳。
                      “我逼你还是你逼我?”
                      “我爱她。”
                      “哈!可笑。都不知道你是谁,还谈什么爱?”
                      “她知道!”
                      “哦。那太好了。但是,现在人家郎情妾意得很。”
                      “我……不在乎!”
                      “是么?你知道吗?世上总有一种人因为无知死得快,愚蠢。”
                      “就因为无知,我们才无谓,才不怕死,大概,像昙主最忌讳便是这点。只是,昙主身金命贵怕要遇到这样无谓的傻瓜,也要躲远些才好。”
                      汹涌的风自轻纱中舞出,修长的身形慢慢显露。泼墨的发在身后胡乱地散着,趁着苍白的脸上一双无色异瞳格外醒目,眼廓边细细晕了一圈圈的金粉朱丹,红白交织耀眼夺目,如无尽的噬血苍穹下浮起一轮皎月,幽冥之意吞噬神识。
                      鼻颊间绘着异族特有的文徽,玉雕的下巴上朱唇似夜色里的婴栗,魅惑危险。
                      一张脸令人神魂颠倒,一双异瞳让人如坠冰窖。
                      挑起面前无惧的人儿,嘴唇微微抖动,吐气如兰:“你,要如何才死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12-21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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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真的喜欢上一个人,感觉没有事情可以转移注意力了啊啊!文写不出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01-18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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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喧闹的街市上灯火通明。
                          叶昭拧紧眉,小心捏起一小团面球安在了面前的泥人身上,打量几眼,满意地点头说:“在我看来,面人也很好做嘛!”
                          柳惜音看着捏得有些变形的小人,忍不住笑出声说:“阿昭,这是嘴巴,你怎么把它装到眼睛上了?难道你要捏一个独眼阎王?!”
                          “不会吧。”叶昭看了看又像棱形又像方形的脸廓上一个大大的线条,肯定说道:“不可能,难道我笑起来不是眼睛是一条么?这样的笑容可掬,阿音看到一定是满心的快乐!”
                          “叶公子,那确实应该是嘴巴。”摊主实在忍不住说道:“还有,你刚刚把鼻子装到耳朵上了……”
                          “……”
                          叶昭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某些方面的**程度,还好天赋异禀的武功让他成为大将军,否则这样的女儿得愁死一双父母。
                          “这泥人很好!”知道叶昭没有耐性,柳惜音笑道,拿过去小心为它接上手脚,着完色,小心在衣服上写上一个叶字,看了看,竟然还真有些像。灯火阑珊下柳惜音看着叶昭,叶昭正看她,淡淡琉璃瞳映着她的身形,心里一软,柳惜音起身——
                          一个轻飘飘的吻,有一丝甜,一缕香,一点湿润。
                          叶昭愣住。
                          朦胧的灯光,湿润的晚风吹拂,面前人儿如雾。
                          就像跌进池水,窒息感让他突然无法呼吸。
                          “哎呀,看到二位这样亲密,让人羡慕啊!公子好福气,有这样一位美娇娘。天造一对。”老板笑说,真心觉得眼前一对人郎才女貌,真真养眼。
                          老板话刚落,柳惜音看到叶昭蜜色的脸上,泛起一点红,然后愈来愈深,竟然红遍那张冷峻的脸。
                          “阿昭?!”
                          老板眼毒:“公子,这是……脸红了。哈哈,公子倒是个性情中人。姑娘也是够不拘小节。”
                          脸红了?!
                          祸从口出。
                          叶昭嘴角抖了抖,考虑着要不要把这个“眼瞎”的老板先灭个口……
                          柳惜音却心同春池,波光滟艳化成一片。阿昭对她,终是不同的,他为她一个吻心动。
                          “姑娘,给你的泥人。”老板递上柳惜音自己已经制好的泥人道:“这个需要题字么?”
                          “不用,我自己题。”
                          用朱红笔一挥,题了一个柳。红色的印记迎上叶昭脸上的红光,柳惜音声音糯糯:“阿昭,这黑字‘叶‘面人给我,这红字‘柳‘面人给你。”
                          叶昭接过面人,面人身着大红嫁衣,一颦一笑宛如活物。背后,朱红笔却写着俩个字叶柳。叶昭突然想起小时候,小小的人儿一遍又一遍问自己。
                          “阿昭哥哥,好看么?”
                          小小的阿音转着圈,在飘飘花瓣下,如雾如霞,如梦如幻,倾尽心力的舞蹈曾经是叶昭在漠漠黄沙下的落日时总忍不住一再思念。他一直认为自己刚强无敌,其实他也有精疲力竭时,抚住剑戟遥看星空,即使刀光血影,生死攸关,都没放在心上的他,忍不住回忆在最美好的时光总出现在幽梦里,小阿音跳舞时一圈圈转动的衣角裙摆,旖旎风光中的宁静一直让自己在夜晚惊醒时得到的一丝宁静。
                          他在乎阿音,却不知道要如何保护她。因为自己是这样一个身份,有许多东西,他都给不了。
                          父亲说:阿昭,忍上方为君子,你若走你选择的路,必要能承受那不可预知的重担,每一次的选择,都要是对他人与自己的负责。
                          叶昭捏紧藏在腰边袍里的短剑,默默地问自己:叶昭,你选择好了吗?
                          “阿音——”
                          “阿昭,快快,已经开始放河灯了!”柳惜音拉着叶昭挤进开始汹涌的人群里,看人们手里那一盏盏灯顺流而下,粼粼水上繁星点点,如同地上银河,在幽蓝的人间绵延流出,可以承载喜怒哀怨跨过悠悠岁月。
                          “碰——”
                          一朵朵烟霞晕染在夜河上
                          “碰——”
                          一声声炸裂似心跳加速
                          “碰——”
                          一次次黑白明灭
                          悠悠夜风,阑珊灯火,佳人如斯,忽明忽暗间叶昭侧首对柳惜音微微俯身,落上一个朦胧的吻,说了四个吹散在烟火世界的话
                          “喜欢,阿音!”
                          喜欢阿音你如皎月的眼睛,喜欢阿音你如雾的吻,喜欢阿音你如玉的发,喜欢阿音你如雪的肤——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在你心中跳动的我!
                          这些,我不会去说,但是,我会去做。
                          “阿昭……”柳惜音眼里氤氲,她努力莞尔,却终究落下珠泪,从来不会哭不愿意哭的人,在这一刻,为眼前人落下泪,再一次。
                          “阿音——”叶昭急了,他笨手笨脚地想用手去擦,想起自己满手老皮,阿音细皮嫩肉,觉得泪没擦净就得让阿音毁容,不妥,摸遍口袋根本找不到一个可以叫手帕的玩意儿。不由痛恨自己这该死的爷们儿个性。心下性气一起,直接给柳惜音来了个熊抱。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拥抱叫友谊,友谊可以缓解尴尬。
                          叶昭同学的粗神经可以概念性转化拥抱的含义。
                          柳惜音同学是多么冰雪,她知道什么叫顺势而为。
                          于是,柳惜音再次强吻了叶昭。
                          幸而,今天是祈愿祭,大部分人都在看河灯,极少的人注意到,叶昭一身公子装,抱着柳惜音,“郎才女貌”,美煞风景,没有人去打扰,只有人在眼红。
                          “这,这成何体统!”甲公子说。
                          “虽说今天是镇上的姻缘日,也不该如此放荡……”乙公子说。
                          “简直无耻!”丙公子说。
                          “败坏门风,有辱家训!”丁公子说。
                          然后,叶昭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河边上响起三四声落水的惨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01-25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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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11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8-01-25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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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来吧的朋友问我更不?其本人是打工的,多多少少写文是灵感主导,所以写的特别慢,基本晚上才能够不被打断好好想文写出来,请大家不要怪罪啦~谢谢关注我的朋友,谢谢关注!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8-02-03 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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