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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魔在道中/文】转圜(朱宁he中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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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脑袋里都是啥乱七八糟的东西


来自iPhone客户端50楼2018-05-10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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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不懂觉得自己啥都好,可是面对正儿八经的行军排兵布阵作战就成了门外汉,神神气气的不懂老师很不开心。
     籽言说:“咱们得要长点心,你我都是假货。”
     假男人与假女人混迹军营实在危险,暴露的可能性太大。
     “你先待着,我去外面瞧瞧。”安顿好籽言,不懂溜出去。
     他七拐八拐地到了主将营帐,门口站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士兵,见他过来,举枪一横,说要先行通禀。
     掀开帐门时,不懂听见了朱宸濠的声音。
     “我不记得了。”他说。
     “你们先在说什么?”
     得了通行许可,不懂随口问了句。
     “有人想听摇篮曲。”
     “……”朱厚照无言以对,他心中本有怅然无力,现下全被一句摇篮曲打击没了。
     朱宸濠起身走到沙盘处,眸色幽深一瞬,凝向高挂于屏风之上的地图,在场三人中,也只有他精通兵家之道。
     “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懂盯着地图,上看下看,愣是没发觉有什么问题。
     唇畔噙上一抹笑,朱宸濠道:“头发没了是不是脑子也没了?”
     不懂当即气道:“我警告你,不许说小光头,不许人身攻击!”
     “只是善意提醒一句,其实你有头发比没头发好看,反正也不当和尚,为什么不考虑蓄发?”
     “喂,不要岔开话题!靠才华吃饭的人生你不明白!”
     瞥了他一眼,朱宸濠也不强求,转而道:“倘若光从这里的地图和沙盘就能看出问题所在,那么有两个可能,一是我乃神人也,二是对手今年三岁,显然二者皆不是。所以我只是在对照记忆中的潼关守军布防图,你们莫要想得太多。”他辞气平和,面上则带了丝丝鄙夷。
     捂住额头,不懂郁愤地坐上一旁小椅子,道:“装模作样。”
     摸摸鼻子,朱厚照不会说自己也误解其意,他问道:“那皇叔比照出来了什么?”
     抿住唇角,朱宸濠看向对面的兄弟二人,冷冷一笑,道:“变化极大,瓦剌人用的绝不是三年前的那份分布图。”
     此言一出,账内静寂无声,在场均是聪明人,对于言下之意瞬间顿悟。消化其中内容,朱厚照心中渐渐明晰,他缓过神后,问:“当真?”
     “班门弄斧,全是本王玩剩下的东西。”
     不懂听得不爽:“你通敌你有理?”
     大约是朱厚照很少用往事刺激自己,所以不懂的每句话听着都不舒服。
     清冷的眉头动了动,朱宸濠有了定论:“不懂,你真的很烦。”
     ‘烦人’的不懂:“……?”
     有人通敌毋庸置疑。
     大明的朝堂脉络向来瞬息万变,且环环相扣,阔别朝局三年之久的朱宸濠并不清楚现今是哪几派中立,又是哪几派互相制衡,加之锦衣卫与东厂的掺和,嫌疑者甚多。
     他也是凭借经验之谈才敢肯定有人通敌卖国,就目前情况看来,似有人想复演他的那条路?
     不懂对于大臣之间不思进取的勾心斗角并不感兴趣,双手抱臂,他说:“我在军营转了转,发觉军心不太稳。一是外界以为皇帝凶多吉少,二是瓦剌此时攻打大明。瓦剌这事看起来只是趁人之危,实际上他们并非临时起意,那么…这水可就深了。”
     他深沉的目光扫过朱宸濠并无太多血色的脸颊,带上些许深意的道:“想来通敌者,同样早有绸缪。”
     “不是皇叔。”
     不懂愕然抬头:“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了他的花言巧语吧!”
     说得自己好像很傻似的……朱厚照不得不解释道:“皇叔不会为他人做嫁衣。即便我死了,刘瑾不过阉人,他上位后名不正言不顺,届时皇叔可以改头换面,以民间势力揭竿而起,或许还能给自己找个身份,比如说某位流落民间的朱姓王孙。扯起大义的旗帜,再加上他多年戍守靖边的军事能力,也就麻烦一些,事成的希望其实挺大。”
     不懂大开眼界:“这样也行?”
     “自然能成。”朱厚照颔首:“所以放着可行的谋划不用,皇叔又何必让瓦剌人横插一脚徒生枝节,需知这计划越复杂,变数也越大。”
     静静听着,朱宸濠的表情十分稳定,既无恼怒亦无惶恐,平平淡淡得叫人瞧不出端倪。
     末了,他一笑,暖如初春般和煦,抚掌道:“精彩,精彩!在关公门前耍大刀,罪臣惭愧。”
     “若是旁人,我必不能这般了解。”朱厚照笑了笑,颇为自得。
     眼锋闪着寒光,朱宸濠看向身穿赤银色铠甲盔甲的他。出乎意料,朱厚照将笨重的甲胄穿得笔直,显得愈发英挺俊朗,与昔年的软糯哭包有了天壤之别。
     “那罪臣,感谢皇上厚爱。”微微笑着,朱宸濠话锋一转,“不过,臣并不值得皇上费心思揣度,烦请皇上换个人关注!”他神色凛冽。
     因为……朱厚照将他的腹稿讲得一字不差,这令他怒火中烧,不得不反思自己究竟在何处漏了破绽。
     撺掇刘瑾提前行事,一是为了借他之手除掉朱厚照,二是为了日后好以正统二字扯大旗起义。
     一切本在按计划进行,可恨刘瑾的杀手毁他顺理成章的筹划。
     朱厚照之死不能有阴谋存在,此乃前提。
     因为他若登基,必定有人能认出他的相貌。
     新皇与旧皇除掉的乱臣贼子长得一样,且旧皇死于谋杀。
     只此两点,其中弯弯绕就足以惹人揣测不已。
     朱宸濠不想后世史书留下太多奇奇怪怪含糊不清的话语,他对正统与名正言顺有些偏执。譬如从前宁可耗费诸多时间等待理所当然的谋反时机,也不愿师出无名。
     “皇叔又不是外人,乃朕……”朱厚照挑起眉头,用口型说了最后两个字。
     噼里啪啦——
     朱宸濠眸中燃起大火。
     不懂望天,他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内人什么的他不懂!
    -------未完待续---------------
    再搞一波事,感觉就能看到完结的曙光了!


    IP属地:四川51楼2018-05-12 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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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绝狗粮!冷冷的狗粮在脸上拍打哈哈哈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8-05-12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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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


        来自iPhone客户端53楼2018-05-12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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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小猪作死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54楼2018-05-12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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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张将军进账的时候,发现躲在屏风后面的几人在玩骰子。
             有个雌雄莫辨的声音嚷嚷着在说谁出老千了。
             他心里不由想,朱将军是个很独特的人,他带来的人也很独特。
             王将军进账的时候,屏风后面的三人已换了游戏,焚香弄琴十分雅致。
             作为粗人的王将军表示:挺好听。
             “算了算了,不玩了。”
             不懂收起骰子,他与朱宸濠赌技相当,不出老千的话,翻来覆去都是一样的点数,显得很没意思。
             “别呀,你们先教我怎么把它们叠成一摞?”籽言赶紧拦住,说:“再玩两局呗。”
             与诸位将军商议大事的朱厚照时不时听见那边的小声交谈,他倒是坦然听着,其余将士早已怒目切齿,暗骂荒唐。
             “熟能生巧,赌术非一日之功,你身在局外,再玩十把也难得明白。”
             朱宸濠说着,揭开赌盅。里面平躺着三个六,他伸手一抹,再打开时,三个六变成了三个三,动作重复,竟然又成了三个五。
             籽言目瞪口呆,不懂一巴掌拍上她脑袋,“回神了喂。”
             见籽言仍然两眼放光,不懂翻起华丽丽的白眼,他压低嗓音,嫌弃的对朱宸濠说:“你堂堂大明王爷,为什么要去学赌术?让人很想不通,该不会……你其实是个纨绔子弟吧?”
             “大概是为了不输给你。”
             细细琢磨着回了一句,朱宸濠似笑非笑,叫人辨不出话中真假。
             扬手切了声,不懂并不相信。
             他们这种市井小民闲暇时才会去钻研赌术,捞两个零花。富贵荣华加身的王爷玩这套纯粹就是不务正业了。
             收了桌上的闲玩之物,下方充当桌布的正是一张地形图。
             不懂指间转着根小木棍,他指着某一块用弧线圈起来的图案,道:“这是瓦剌人现在的地方,他们已驻扎了近五日,有点意思。”
             地图上短短一截就是好长段距离,籽言比划了一下,惊道 :“他们离我们也忒近了!”
             “年初,潼关以北大雪成灾。瓦剌人是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当牧草受冻死亡,他们的马牛羊定然也受到影响。此次攻打大明八成是想围困潼关,营造一种他们兵强马壮的错觉,逼迫大明先提议和,从而获取丰富的物资。”
             掸了掸不懂木棍留下的屑灰,朱宸濠的声音清淡,视线悠悠,不急不徐。
             “你果然早就知道。”不懂挑眉,“为什么现在才说?”
             “战局的变幻莫测向来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楚。”
             香炉中的薰香熄了,朱宸濠往炉子里添了新的香条,淡淡的檀香味,幽幽静静,霎是好闻。
             他唇角微挑,“两日前我们来到通关,而那时瓦剌人已有三日不曾有所举动,加上我们这两天,他们前后竟有五日始终按兵不动,试问,若无图谋,他们消耗这诸多的粮草岂非太不划算。”
             “图谋肯定是有,但未必如你所说。”
             “此话何意?”
             不懂看他迷惑的样子,啧道:“你看你,又在明知故问了。”
             朱宸濠则长叹一声,“不懂,你何必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我呢?你我先前敌对之时确实势不两立,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应共同抵御外敌才是。”
             他话中的疲意遮掩不住,不懂却不会被蒙蔽,仍意有所指道:“因为有些人的聪明与能力用偏了地方,但我还是希望他能回归正途。”
             眼底微有波澜漾动,朱宸濠面上笑意凝滞一刹,他牵动了嘴角,露出不以为然的态度。
             什么是正途什么是邪门歪道,黑白之间的界限哪能分得那么明确?
             “瓦剌此次虽是有备而来,实则粮草并未准备充足,后续还在从瓦剌源源运送,依我看,还不如绕道百里,转至瓦剌人背后,断其粮草逼其退兵。”
             “说得轻巧,瓦剌人又不是傻子,既然粮草重要,他们又怎么可能不多加防备?”
             “何况,绕道数百里可不是个轻松的办法,要绕过潼关,转那么大一个圈子,难保瓦剌人不会提前得到消息,届时我们的所谓奇兵将成他们的瓮中鳖!”
             外面争论的声音大了起来,里间之人则照着他们所说,将目光放在地形图之上。潼关的地形复杂, 山峦重叠,谷深崖绝,道路坎坷崎岖,历来被誉为‘四镇咽喉’的天险重关。
             东西北三城分踞一方,南有天险深谷禁沟,且北侧滔滔黄河奔腾而下,形势十分险要。基本杜绝了敌军偷袭的可能,但也让己方难以绕道奇袭。
             “瓦剌可汗不是一口气就死了两个儿子吗?怎么还有心思同大明作战?”籽言自言自语,她想到了那个瓦剌太子和哈撒王子。
             “是不是傻啊,因为他不止两个儿子呗!”不懂一语中的。
             “绕道不可取,寻常兵士根本无法忽视天堑,对付瓦剌唯有用拳头说话。”
             抛去某些因素,能打好斗的宁王向来是主战派。除却三年前兵败被逼弃剑就缚以外,他半生大小数十仗,从未尝过败北滋味。
             不懂却觉有弦外之意,瞥了他一眼,“寻常军士不可以,那武林高手就可以咯。”
             食指的指背缓缓自下颚尖抚过,朱宸濠慢慢眨了下眼,他并未立即作答,反倒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半响后方道:“这就不太清楚了,你也知道,本王并非江湖中人。”
             他说完,含笑理了理颈边垂顺的发丝。
             不懂不由得一个哆嗦,极不自在,仿佛见到这家伙重现了当年四处迷惑良家少女的样子,不知道又在酝酿什么坏心眼。
             用过午膳,朱厚照要去巡营,朱宸濠对此淡淡回绝。
             虽说他相貌被易容术改变了几分,眉眼柔和下来化解了浑身的锋芒凌厉,显得整个人多了些许文气。
             除非盯着五官细看,否则乍然之下决计辨不出他曾是何人。
             但是!朱宸濠并不想重温过去的画面,受制于人的陪同与意气风发的巡视,好比云泥之别,叫人思绪翻涌难平,无法安然面对。
             默了片刻,朱厚照不再勉强,他深深地望了眼侧面对着他的那人,道:“其实朕真的很想有个携手并肩之人。”
             他面上浮现希冀之色。
             朱宸濠听了则忍不住笑起来,许是笑得太急,不由轻咳几声,血气浮动,导致玉面涌现朱晕,缓了缓,他道:“皇上,您需知晓。有些人自降世便注定一生独行,无亲无友无情无爱,当的是孤家寡人。”
             “为什么?”朱厚照突然皱起眉头,问:“既然皇叔清楚,为什么还想得到这样的人生?”
             从未有人问过这个问题,答案却一直盘踞长存于心。
             眸中掠过一抹灼灼,朱宸濠冷冷笑道:“因为本就没有的东西,何惧失去!况且有舍有得,我已舍了该舍的一切,那合该得到的,自然要夺过来!”
             如此的冷血薄情,倒也不枉是那个以铁腕著称的宁王。朱厚照却知道这并不是他的心里话,或者说,还不是全部罢了。
            -------未完待续-----------
            预告一下,搞事情的前奏~


            IP属地:四川55楼2018-05-14 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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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搞起来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56楼2018-05-14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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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剌第三个王子会是小猪的情敌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57楼2018-05-14 23:39
                回复(1)
                  这边居然就不用小纸条!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8-05-15 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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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8-05-16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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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18-05-16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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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被度娘折磨得没了脾气,谨慎食用玻璃糖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18-05-16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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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糖?突然有点慌张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18-05-16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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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章没放完
                            我感觉宁王要被小皇帝打动了,搞事情还能不能行了??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66楼2018-05-16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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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如救流水后面是啥


                              来自iPhone客户端67楼2018-05-17 20:26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