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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我把故事写给您看(接单点文/练文笔小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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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标题所说,接单点文
然后这里是火不起来的老川
并没有回归
其实大概是因为龙族出五了,十分激动,于是决定放浪一把
虽然这其实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脑洞了
so,点单吧我的顾客先生


1楼2018-05-19 20:19回复
    企图混进萌新∠( ᐛ 」∠)_
    点文须知:
    1、任何CP(最好不要混世界…其实是因为我才疏学浅很多经典都没有拜读过所以说容易写崩23333)
    2、原著向或是架空都可以(可点架空背景(只要您点我就没有写不出来的)
    3、尽量单CP(当然修罗场我也不在意∠( ᐛ 」∠)_)
    4、可点梗,但我会根据我认为的人物性格采取听或不听(这点很重要!我不想我的文里面他们OOC得太严重qwq)
    5、十篇短篇
    6、其实我一直想写一个胡八一和吴邪的短篇来着……也想写反反苏文…到时候再看吧(呼声高我就写,不过我觉得我这样的咸鱼,无论如何呼声不会很高,所以还是看心情吧2333)
    7、所有解释权均由我掌控(手动滑稽)
    8、以上协议都认同的话,点文吧,我的顾客大人~


    2楼2018-05-19 20:24
    回复
      妈耶,搞忘自己已经没在用大号了…@♤江白一 徒儿~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5-19 20:32
      收起回复
        占楼(本楼禁止回复)
        点文目录(只有十个名额哟)
        1.原著 花邪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8-05-19 20:57
        回复(2)
          为了吸引人来的我准备放出一部分试阅版的第一篇,顺带@歆岛清风 客户大人看看这种调调可不可以
          ————————
          楔子
          卓玛在她阿爹的小诊所干着护士的活,平日里也就帮着脚崴到的游客包扎包扎,过着平淡的生活。现在不是旅游旺季,她也就没了帮游客包扎的活,捞的个清闲,便成天坐在炉子旁边绣十字绣,想着绣完也拿去卖卖钱什么的。
          这天深夜她一如既往的坐在炉子旁绣十字绣,炉子里的藏香静静地燃烧着。正在这时,那扇她觉得现在绝对不可能被敲响的门突然响了,卓玛连忙收了布,慌乱地去开了门,却见门外有三人,都是站立不稳的样子,隐约还能嗅到一丝血腥味。
          不等卓玛反应,三人中站得还算笔直的那位突然开口,吐出的话模糊不清,声音也是沙哑至极,卓玛听了半天才听清。那人重复着这话,身子却是渐渐倒了,连带着倚靠在他身上的另两位也跟着往雪地里一扑。
          卓玛并不是一个完完全全的藏人,在十二岁之前她都生活在成都,跟着她妈妈一起,所以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当然也能明白那人是在求救。手忙脚乱的把人拖进屋后,卓玛便急急忙忙的寻了她父亲来。
          这位藏族阿爹在看清了那三人身上的伤口后,神色一凛,也顾不上训斥自己的女儿莽撞地直接就把人拖进来这事,连忙叫了人来帮忙处理。
          忙碌了一夜后,三人总算是被好好安顿在了客房,虽说伤口没有化脓恶化,但还是发起了低烧,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卓玛于是被打发来照顾他们。
          昏暗的灯光照在三人脸上,卓玛搬了张凳子坐到三人旁边,细细打量起这三个奇怪的人。其中一个比较胖,另外两个倒是长得匀称,五官竟是一模一样,大抵是双胞胎。可卓玛越看越觉得不对,这哪里是相像,这是一模一样啊!
          当时屋子里还算暖和,卓玛却兀自出了一声冷汗,又不由得想起她阿爹说,这三人身上的伤不是一般事故能造成的,而且这三人是从雪山里面走出来的……
          卓玛不敢久待,把照顾的是推脱给与自己共事的小姑娘。此后她也没怎么见过那三位病人,只是听说其中一位留在了墨脱,另外两位则是离开了。
          多年后卓玛回想起当年在屋子里看到的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心跳还是忍不住会加速,她也曾疑惑过为什么别人不觉得这两人想像得太诡异了,思来想去只能用她见到那两人的时候两人均是双目紧闭面无表情的昏睡姿态来解释。大概还与她那身为化妆师的母亲有关,她打小便对伪造的面部格外的敏感。
          不过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那三人之后的人生纵使惊涛骇浪,也与十七岁的卓玛没什么联系了。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8-05-20 09:37
          回复(5)
            放点出来招揽客人2333 @-严彻 徒儿您的花儿爷出现啦_(:з」∠)_
            ********************
            1
            杭州,西湖旁。
            吴邪沉默着关上古董店的门,倚在那门上点燃了一支烟。手机的屏幕突然亮起,吴邪拿起一看却发现是王盟的短信,短短几十个字,没有一句是直接说让他好好休息的,但却无一不表达着这个意思。看得出来是字斟句酌过的。
            吴邪轻笑,笑容中带些苦涩。前段日子他回家见父母,他母亲拉着他的手问他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难事,怎会变得如此沉默寡言。那时他心中郁结未开,板着一张脸并未做出回答,此后他母亲倒是处处小心,处处包容,看得他心里也是一阵难受。
            吴邪也不是不想同父母多说话,事实上他对这短暂的家人团聚的时光看重得很,恨不得强行卡住挂钟里不停转着的秒针,但他实在是太累了,累到不想说话,也没什么力气再面对父母的关切,只待了几天便逃似的回到了杭州。
            烟已燃到了尽头,吴邪把烟头扔到地上,末了踩了踩,看着最后一丝火光湮灭,他转身离去,只是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2
            解雨臣的日子向来过得不是很好,解家手底下的伙计比吴三省的还不如,吴三省这人人品的确不咋地但人好歹有个忠心耿耿的潘子,解雨臣什么都没有,他谁都不敢相信。
            特别是这几年。
            解雨臣凭借着自己后天训练得到的敏锐洞察力,发现这两年解家正在逐渐被侵入,虽说他以前也谨小慎微,不敢相信任何人,但这两者之间有颇多不同。以前防的不过是京城这天子脚底下的人精,现在他要面对的或许是——敌人。
            老九门招惹的敌人。
            敌人行事毫不露破绽,解雨臣为此焦头烂额,也幸亏他一直在做准备,这才没有败下阵来。可是僵局却是一时半会儿破不了,搞得解雨臣现在看谁都像是内鬼,他现在倒是有一点理解古时候那些暴君的感觉了,不是身边无人可信无人可用的悲哀,而是知道有敌人却不知是谁的愤怒与暴躁。
            毕竟这次的敌人想要的是解家玩完儿,解雨臣不得不拼尽全力阻止他。
            但这个僵局在吴邪的电话打来后,破碎了。
            直到现在解雨臣还回忆得起来那时吴邪打电话过来,声音沙哑,像是被逼上悬崖的困兽绝望地嘶吼。解雨臣是知道吴邪去过墨脱的,却不知道吴邪此次回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当下也是惊愕万分。在他的眼中,吴邪始终是那个被保护的很好的吴家小三爷,这个形象一直没变过。
            解雨臣平静的打断了吴邪,他让吴邪来北京一趟,有些话要面对面谈。电话挂断,解雨臣疲惫的倒到沙发上,一点也不想动。
            事实上,解雨臣远比吴邪知道得多,他知道迟早有一天那个被保护得很好的吴邪会死掉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可以推翻全局的吴邪,但却不知道这一天来的那样快。
            这让他觉得有点惋惜,他一直想回去的童年,那个没有诡计没有九门精心布置的局没有提心吊胆的入睡的童年……现在他和这童年唯一的纽带断了。
            惋惜之余又有些心酸。吴邪不知道,解雨臣却是清楚的,吴邪从小接受的教育其实是精心设计过的,目的便是尽量还原那个张家给出的模板,就好比失败了的齐羽一样。这么比起来,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吸引目光的他似乎也显得不那么悲哀了。
            现在似乎时机成熟了,解雨臣想着,收敛住一瞬的情绪,又想,自己的后事也该早早安排下去了。他曾跟着红二爷学过几年唱戏,好的戏子该有的傲骨他一点不少,而好的掌权者该有的隐忍和未雨绸缪他也不少,他的死断然不可以被敌人设计,他宁可自己设计自己的死亡!
            解雨臣站起来,又变回了那狠辣果决的解小九爷。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8-05-24 22:40
            回复
              来来来,这周的更新 @-严彻
              ******************
              3
              北京,新月饭店。
              吴邪这次来北京没带人,连王盟他都给放了假,勒令他呆在杭州。只身走进这新月饭店,入目的是那不曾变过的格局。说起来这几年北京城那些大酒店大饭店翻新的翻新,重修的重修,就这里还是那副老样子。
              守在门前的伙计见是他来了,穿着布鞋的脚一提,不紧不慢地上前,微微欠身,表情却十分严肃半点没有谄媚之色。那人恭敬道:“是小佛爷吧,小九爷已经在楼上侯着了,您这边请。”
              吴邪点点头,沉默着跟着伙计上了二楼。从二楼往下望可以看到摆成一排一排的木椅,挨着戏台子的地方摆着八仙桌,围着桌子坐着几位不显山不露水的老爷子。吴邪一眼扫过去便不免咋舌,好家伙,狗鼻刘、老猫爷…那些在年轻一辈中不出名的老古董些都出现了。
              说来也奇怪,这些“手艺人”并不常出现,也从来不坐二楼的雅座,说是打年轻时就坐一楼前排听戏,雅座不适合他们,这新月饭店的老板也还真一直为他们留着一楼的前排,并且次次拍卖会都会奉上请帖,只不过人家并不常领情便是了。
              但他们出现的拍卖会必有精品。
              吴邪这番想着,却有些兴致缺缺,反正他今天也不是来买什么东西的,吴邪完完全全是看在这儿他熟,伙计也识时务会看眼色,这才提议来这儿谈事儿的。不过,顺带看看拍卖会也没什么不妥就是了。
              跟着伙计绕过几个大弯,吴邪在清平间前站定。那伙计又是微微欠身,笑道:“小佛爷请。”说完便不紧不慢的走开。
              吴邪看着这雅间的名字,脸上露出无奈的笑,神情也有些许放松。果不其然又是清平间。前几年他做生意时也偶尔光顾此处,每每解雨臣都是包下这清平间给他,他也不止一次朝解雨臣抱怨过这雅间名字不吉利,清平间清平间,念着多像太平间啊,偏偏解雨臣爱极了那句“解释春风无限恨,沈香亭北倚阑干”,听闻这雅间的名字是就着清平调取得便长期预订了。
              撩开珊瑚串起的帘子,吴邪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太过熟悉以至于一时没有在意。本以为帘子撩起再转个弯就可以看到解雨臣,却不料视线被绢布的屏风挡了个结实,吴邪心下起疑,按耐住急躁的心情,小心翼翼的踱着步子绕到前去。
              绕过屏风,眼前便豁然开朗,还是照样的真皮沙发配水晶吊灯,格局没什么变化,解雨臣也像往常那样握着手机窝在沙发上。唯一的变数来自坐在根雕右边的女孩,女孩看着不过十五六岁,却挽着坠马髻,身着水南旗袍,皮肤透着瓷器样的白嫩,许是正被解雨臣的什么话逗乐了,她脸颊上飞起红霞,极尽妍丽。
              吴邪盯着这不速之客,暗自咋舌,心说这该不会是解雨臣的谁吧,想不到自己这发小居然还有恋童癖?难怪要用屏风挡着。
              可他越看越觉得这瓷娃娃一般的女孩哪里违和,心中疑惑渐浓,却也无动作,说到底,吴邪还是不觉得能被解雨臣放进来而不防备的人会拿他怎样。不过……他此刻才恍然自己还是有些天真,万一有人利用他和解雨臣见面的事,刻意把他引诱到这里,来个瓮中之鳖该怎么办?
              这沉闷的气氛最后还是由那位不速之客打破,女孩举起团扇轻笑,声音像门前挂着的风铃般清脆悦耳。她道:“小佛爷来了怎么不坐下?小九你也真是的,不知道招呼一下。”
              吴邪愣神,立刻反应过来他觉得违和的点在哪里了——这女孩在看着他们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长辈的神情。而且这人竟是坐在右边,吴邪用自己曾经的黑历史深深的记住了这新月饭店右边的位置是坐不得的。思及至此,吴邪看着解雨臣的眼神中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敬意,毕竟这小女孩子坐在那里花的必定会是解雨臣的钱。
              解雨臣在听到女孩的话后抬起头,颇为冷淡的朝吴邪点了点头,倒是那女孩笑着朝吴邪指了指左边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吴邪看着解雨臣这番动作,有些莫名其妙的膈应,但直觉告诉他解雨臣的反常这和女孩有关,心中对女孩的戒备更上一层,他小心的坐到座位上,开口问道:“你是小花的女朋友?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坐的这个位置……”
              女孩打断吴邪,用团扇掩面,又是轻笑道:“小女子可不是小九的什么人呢,小女子倒是对小佛爷颇有好感……”
              解雨臣听到这里,突然出声道:“小邪,她是……”
              女孩毫不留情地打断解雨臣,继续笑道:“小女子自是明白这位置有什么含义的。小女子姓汪名真,唤作汪真。”
              姓汪!
              吴邪整个人都绷紧,眼神戒备的看着汪真。恕他收回刚刚的想法,这小丫头绝对有能力可以搞死他的!说起来这还是他和汪汪叫们第一次会面……要不要录个音留恋一下?
              汪真还是举着团扇轻笑,说道:“别这么大反应嘛,小佛爷。小女子跟汪家没什么关系……真要说起来大概类似于海外张家和张家的关系,只是这‘海外汪家’只剩小女子一人了。小女子也不想参与到那些是是非非里去,只是恰好听闻你们要对汪家展开反击,特地前来雪中送炭的。”
              说到这里,汪真露出一个凉薄的笑,整个人一下变得危险而癫狂,“小女子给予二位帮助,你们帮小女子搞掉汪家!”
              汪真说完,呷了一口茶,继续道:“今天在这里拍卖的便是小女子给你们上课的很重要的教材,无论如何都得拿到……哪怕是点天灯!”此刻的汪真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半点看不出来先前的黑化,吴邪心说,不愧是影帝影后专业培训基地,张汪两家出来的人都不是好惹的。
              吴邪听完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心里三分没信到,只是默默看向解雨臣。解雨臣朝他打了个静观其变的眼色,又埋下头去玩起了俄罗斯方块。
              不等吴邪再做反应,台下传来了吆喝的声音,汪真于是轻指楼下,笑道:“小佛爷莫急,咱们先看看这拍卖会。”
              美人顾盼,吴邪愣了一下,什么焦躁的脾气也没了,倒是真的把注意力放到了拍卖台上。
              女司仪很快上场维持秩序,照例还是美人穿旗袍。吴邪看着那民国贵妇般的女司仪,眼神却不由得扫向了汪真,同样是美人穿旗袍,汪真穿出来到像个孤傲的君王,故作的柔弱中总透着锋芒,这么说来,不知道小花穿上旗袍会是什么样。吴邪暗搓搓的瞥了一眼解雨臣,这么想到。
              正值这时,服务员挪开了屏风走进来,手上端着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两本硬皮的小册子。那人看到坐在右边位置上的汪真吃了一惊,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安静的退了出去。
              不过这里只有两本小册子三人也不好分,汪真倒是没客气,率先拿了一本,但只轻轻翻了翻就放了下来,笑说:“来对地方了。”
              吴邪心里好奇,丢给解雨臣一本后,自己便拿起另一本看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新月饭店的惯例,这次的拍卖品也只有一样,略去那些客套话不谈,册子的第二页便放上了图,下面是这玩物的名字——玉龙。
              要说这么简洁明了的取名还是少见,不过跟龙挂上钩的想来都是皇家的东西,当然不是凡品。而且这玉龙还真是“龙”——连每一片鳞片都雕刻的仔仔细细,观其手法必定出自大师,但雕刻用的玉材质很普通而且这玉龙竟看不出来什么朝代的特征,一时间众人都犯了难,低下也是嘀咕声渐起。
              吴邪倒是没怀疑这玉龙的价值,只是好奇这样一块玉又怎么会成为所谓的“教材”呢。
              照例在每家面前晃了晃这玉龙,又送上铃铛来,伙计这次还是恭恭敬敬地单独叉了一盏小青灯上来。
              低下的人这下倒是信了这东西价值不菲,同时也好奇的朝楼上望来,在看到汪真小孩子模样的时候均是一愣,又看到旁边的解雨臣才露出了然的神色。倒是那些老家伙脸色一变,招呼了伙计,倒是放回了自己的铃铛。这代表着他们退出拍卖。
              汪真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真诚,在看到吴邪不解的神色后,好心的解释道:“他们呀,欠小女子一个人情。小女子跟他们约定好,若是拍卖会上见到小女子,他们便放弃竞拍,当然只一次。当年埋下的种子,现在终于发芽了。”
              这时,解雨臣突然合上手机,站起身来,朝着在场的诸位笑笑,朗声说道:“诸位不如给解某一个面子?您也看到了,小丫头喜欢这东西喜欢得打紧,是非要不可的。不如大家都退一步,让我的小丫头开心开心?”
              吴邪看着解雨臣的背影,虽说他心里是知道这不过是对外的宣称,也算是一种博弈手段,但就是莫名的觉得奇怪。老觉得解雨臣要真有这样一个女朋友……难以想象。
              解雨臣也不多说什么,说完这话后就坐回了沙发,倒是没再完手机了,只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似乎对这场拍卖会并不抱有太大的兴趣。
              想来也是,都点上天灯了,而且这次又不是被忽悠着点的天灯,而是正儿八经的有钱人点上的,还真没什么看头。
              最后这玉龙也被炒上了天价,以一亿八千万成了交,撇去繁杂的手续不说。最终,汪真总算如愿以偿的拿到了玉龙。
              葱削般的手指执着白玉龙,一时间到叫人分不清到底哪边更白一些。汪真回眸一笑,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道:“二位爷跟小女子走一趟吧。”
              吴邪和解雨臣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跟了上去。


              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8-05-25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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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考了一下,想来还是多更一点比较好 @-严彻
                ——————————————
                4
                汪真带着他们绕了大半个北京城,最终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小胡同里。
                汪真让他们在原地等候,恭恭敬敬地上前去叩响木门。那门上写着“修身如执玉 积德胜遗金”。
                金色的字,红色的漆,铜制的门环,乌黑的古木,这一切看起来还是崭新的模样,但这样的样式现在没人修了。新与旧的交融,仿佛时光在这里停止了一样,看得人不寒而栗。
                吴邪只觉得眼前这一幕诡异极了,身子下意识地往解雨臣的方向靠了靠。就在这时,木门吱嘎一声开了,从门缝中探出一个粉嫩娃娃的脑袋,梳着冲天辫,脸颊像抹了胭脂。他看见三人,便咯咯笑起来,回头朝着屋内大叫:“爷爷奶奶,姐姐带着贵人来了!”
                说完,小娃娃便跑出来牵起吴邪的手,很有礼貌地说到:“贵人贵人,跟我来吧。你走了这么长的时间,该渴了,来喝点水吧。”话音刚落,也不等吴邪表态,便作势要拉吴邪进去。吴邪看着诡异,下意识的想挣脱,却发现这小孩力气大得很,根本挣脱不开。
                解雨臣见吴邪摆明了不想去,却久久没有动作,以为是吴邪不知道如何拒绝这小孩子,便随手捡起一块石头,用上巧劲往那小娃娃的手上一弹。
                那石子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小娃娃的手上,擦破了皮,但那伤口周围却还是瓷器一样的雪白,大约过了十几秒,那细碎的伤口处渐渐漫出了些许银白色的珠子。
                吴邪离得比较近,看得真切,不由得呼吸一窒,白毛汗起了一背。这时候他也顾不上什么了,当即就往那小娃娃身上一踹,突如其来的蛮力居然让他挣脱出了禁锢,吴邪于是利落地往旁边一闪,一个侧身退出去好几步,同时他向解雨臣大叫道:“小花!这个小孩子是水银灌的!汪真没安好心!”
                解雨臣也被这状况弄得一愣,目光下意识的转向汪真,只见汪真还是端着笑意,站在原地轻摇团扇,端得是利落坦荡。
                感到被戏耍的解雨臣脸色一沉,问道:“汪真你是要撕毁我们之间的协议吗?”
                汪真淡笑,朗声道:“小九善于谈判,考量得不能再周全了,小女子哪敢毁约?只不过是发一发怨气罢了。这也是考验考验你这朋友,本以为小九你那样护着,甚至愿意为之以身涉险的人会有多么多么好,哪知道身手不怎样,性子也够蠢的。”
                汪真嘴上说着,手上却拿出糯米往正张牙舞爪的小娃娃身上一撒,那娃娃便不再动弹了。
                解雨臣面色不虞却仍是笑说:“汪小姐在评论他人前,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身处的环境吧,今天要是吴邪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且不说在几百米外侯着的我的人会拿你怎样,你也不好跟解连环交差是吧。”
                汪真斜瞟了解雨臣一眼,又笑开了,“解雨臣,解雨臣,不愧是这辈九门选出来的招风树,你怕是偷偷调查过小女子了,都知道小女子是承了解连环的情…但你真以为解连环和小女子认识吗?我们不过见上过一面,小女子来,是冲着这张脸来的。”她指了指吴邪。
                “小九你要是真的在意这人,可就要防着小女子把他拐走哟。”汪真道,“不过,他也是个重情重义的,明明知道你能力强过他,自己又处在逃跑的好方位却仍然紧张你而不肯离开。这样的人要珍惜啊。”
                话说到这里,汪真见目的达成,又取出糯米往那小娃娃身上一撒,走过去抱起小娃娃,往门里一扔,转身利落地贴上符纸,又朝二人微微欠身,道:“小女子无意冒犯,只是想借此告诉二位:一是汪家的实力比你们想的强得多。刚刚那水银娃娃便是从汪家的墓里刨出来的,力大无比,还有致幻的作用。”
                “二是,你们不能相信任何人,你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都是至关重要的角色。我们要是想搞垮汪家,你们都不能出事。”
                “三是,二位彼此之间不能有任何隔阂。”
                “接下来请二位跟小女子来,小女子要好好跟你们说一说汪家。”
                解雨臣跟着汪真往前走,心思却在吴邪身上。知道吴邪重情重义是很早以前的事情,知道吴邪是真心把自己当朋友也是很早以前的事,但如今猛地一下被人挑出来,解雨臣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波澜。
                是了,他是不太想让吴邪牵扯进来,哪怕是在他知道吴邪是当年老九门布下的暗棋之后。解雨臣就觉得吴邪就应该永远那么普通,让人只要跟他在一起便可以放肆大胆的笑,可以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说来也可笑,堂堂解家主竟也会有这样固执而天真的想法……也不知他是想留下些什么,抓住些什么,还是单纯的想保住自己的朋友。
                解雨臣隐约觉得,今天这一幕是汪真专门做给他看的。


                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8-05-26 0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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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去看了看真•太太的更新,蓦地明白了神和渣宰的差距qwq(人生中第三次体会到天赋不够的痛苦(嘤嘤嘤(为什么我就是写不出来那种感觉(为什么我就是把握不准人物性格qwq(我是不是该好好反思一下(以及庆幸一下自己志不在此?
                  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努力,我能分在这上面的时间和精力有限得打紧,自己也没什么天赋,节奏把握也经常出问题qwq
                  小天使们还能不嫌弃我真的是太感谢了
                  啊,我也好想写出有感染力的文字啊qwq
                  (想太太不惜赐教)(觉得自己大概陷入了一个低迷区)(自抱自弃)(或许是我看的小说太少了)(你不能指望一个看着上世纪的小说的人写出什么精彩绝伦的剧情和句子)(等等,这似乎是一个恶性循环qwq)
                  总而言之,我会加油努力的
                  虽然…可能并没有时间qwq


                  来自手机贴吧18楼2018-05-28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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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陌是要六一特别篇还是要正文(六一特别篇会以单独小短文的方式呈现(相当于多一次点文的机会(二选一呐 @-严彻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8-06-01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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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六一贺文5000字大概
                      *昨晚写到凌晨
                      *不过庆幸我2000多字/时的手速没下去
                      *谨以此文纪念我逝去的童年
                      ******************
                      “阿熏,把那瓶白朗姆酒拿出来吧,我好不容易劫后余生,咱们得庆祝庆祝。”我窝在好友的沙发上,厚颜无耻的索要着她珍藏的好酒。
                      阿熏刚刚参加完晚宴回来,正颓废的躺在另一边沙发上,酒红色的长发乱糟糟的揉成一团,明天早上起来她又该抱怨了。听完我的话,她气得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对着我秀眉一挑,那堪比不知火舞的胸部跟着一晃。
                      “我们的大小姐就不能自己去拿吗?喝我的酒还指使我,也不害臊。”
                      我依旧懒懒散散的瘫在原处,嘴上好话说尽,阿熏这才去厨房给我拿了那酒。
                      我期待地朝她一笑,自然而然的接过她手中的玻璃杯和那一大桶碎冰。阿熏却按住我的肩,把我心心念的朗姆酒举高,脸上带着堪称幼稚的笑意,道:“白喝我酒可不成,那你最近好玩的经历来换!”
                      阿熏是个小说家来着。
                      我叹气,这小妮子别的没什么就这点最讨厌,分明知道我不喜欢长时间不停的说话,却每次都提这样的要求。
                      “好吧好吧,你先把酒给我,我慢慢和你说。”我最终妥协道,“这次的故事不长,我们慢慢说,不然酒喝不完。”
                      阿熏闻言白了我一眼,虚打了我一下,倒是把酒递了过来。我放了几块碎冰,提升口感也让我清醒清醒,又沿着杯壁倒了满满一杯。
                      入口的白朗姆酒清凉柔滑,带着舒服的清透感。我喝了一大口,连带着看阿熏的脸都有些恍惚。
                      “喂喂,这可是七十多度的朗姆,不是黑啤,你这么喝会出人命的。”阿熏坐到我身边,作势要来夺我的酒杯,“而且这酒还不便宜好吗,你这么喝我肉疼。”
                      我眯起眼睛,绕开了这个话题,“我们来开始我们的故事吧。”
                      “这次的故事是关于我的新雇主的。那是一个瘦瘦高高的杭州人,普通话倒是很标准,带着浓厚的书卷气,呃,或者说是那种淡然优雅的感觉。给人一种很随和的感觉,叫人讨厌不起来。”
                      “你知道我向来是干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路的,当时看到这人,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人走错了。我还依稀记得我隔壁住了一个专门假扮别人女朋友的漂亮小妹,于是就跟他指了指隔壁,懒懒散散地说,‘您走错了吧,应付父母的话该去隔壁。’他朝我一笑,说,他没走错,他找的就是我。”
                      “他笑起来挺不赖,像个真正的书生,勉勉强强可以说是陌生人如玉。不过我还是隐约嗅到了铁锈的味道,陈腐的血的味道。作为一个女人的第六感,我下意识的把他归在了同类。”
                      “他自我介绍他叫吴邪,这次他想去云南那块地方——寻个宝。”
                      “他话说得很含蓄,我听着却明白,我问他,端午快到了那边有粽子吗?他笑盈盈的看着我,和我说端午节还有接近一个月,粽子是没有的。我听完这话,心里其实就松了一口气,你也知道我有多怕那种超越科学的东西。想我第一次下斗的时候,就被一只红毛粽子追着满墓室跑,最后还是差点把墓顶给炸下来才脱的身。”


                      来自手机贴吧21楼2018-06-02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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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没有粽子的时候,我就有些明白了。其实古代棺椁里面不一定放墓主的尸体,可能因为尸首找不到了而放了衣服,或是干脆用一些宗教器具代替。只是还有一点问题,云南那边重巫蛊,我有点虚这些东西。但那个时候我已经几个月没接到生意了,毕竟国.家查的严,真要进去了没个十几年出不来的,金主们也不太敢轻举妄动。眼看着我就要揭不开锅来投奔您了,结果生意又来了。”
                        “我当然是满口答应,吴邪便当即付了预订金。十万,用一张几天前的报纸裹着。我是个世俗的人,当即就弯腰恭敬的喊了一声老板。”
                        “老板摆摆手,也没阻止什么,就让我在家好好休息,他两天后来接我。”
                        “天呐,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老板,还专门来接员工!我当时举着那十万,差点激动得哭出来。要知道我可是因为贫乳一直被嫌弃成男的,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那你可真惨。”阿熏举着玻璃杯,小口啜饮。
                        我瞥了一眼她那波涛汹涌,呵呵一笑,“你当然是不会有这样的烦恼了。你别打断我,我们继续。”
                        “等吴邪老板走了之后,我才恍惚间想起这人的身份,其实我还是有所耳闻的。他是吴小佛爷,笑起来和和气气的一个好商人,守着他家三叔的盘口,地位倒是不低,不过这并不是我听说他的理由,真正的理由是他在几年前失踪了。”
                        “当时我就很激动,哇噻,几年前失踪的人现在来找我去倒斗,想想就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好玩的故事。于是我打理好行李,坐等着吴邪来接我。”
                        “他如约而至,带着一帮人,我一眼扫过去……都不太认得到。看来我脸盲的病情并没有缓解,偏偏吴老板还没有什么介绍的意思,就开着大众带着我们去了机场。汽车看着价位不低,不过看出那是大众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也知道我只对二次元和酒感兴趣,车子不在我了解的范围内。”
                        “好吧,其实人也不是很多。就一个大阴天带着墨镜的神经病,一个一直玩俄罗斯方块的看起来也不太正常的年轻人,一个一看就是**的高中生。我坐在后排,旁边是眼镜男和高中生,我琢磨了好久,终于想起来了眼镜男的身份。”
                        “黑瞎子。”
                        “我还是因为当时总被念叨着南哑北瞎不能惹,这才记住了他的。另一个高中生倒是真认不出来,想来大概不是什么惹不起的,我也就没管。坐在副驾驶上的年轻人很好认,穿着骚包的粉红衬衫还那么显气质的人,我只听说过一个。”
                        “解雨臣。”
                        “不过我想你也记不住这些人的名字,我说花儿爷和眼镜男代替吧。那个高中生后来被介绍说是黎簇,用小鸭梨代替。”
                        “中间一大堆我们跳过,颠三倒四终于到了云南,具体是哪儿我就不告诉你了,免得你到时候好奇心爆棚去那里溜达溜达,说不定你人就没了,你那些读者们的怨气我可承担不起。”
                        “我们找了村庄住下来,你也知道她们那边都是吊脚楼,也没什么特别好的环境,唯一清凉一点的也只有村外头的那条河。但苗族的姑娘是真的清丽,银饰配美人,那歌声也是脆亮脆亮的。”
                        “村里头的人很热情,我过得也挺滋润的,只是吴老板迟迟不发指令,我们都在那里待了三四天了,也不见老板有什么动静。”
                        “老板一天到晚神龙见首不见尾,倒是小鸭梨跟我促膝长谈了几天,我们俩理所应当的熟起来。他告诉我他是被吴邪绑架的,罪受的可多了,什么枪伤,刀伤,骨折,腐蚀……我听着都疼,毕竟这些伤我都是分开经历的,不比他这么惨。”
                        “我有些惊讶于吴老板居然是个会绑架未成年人的‘变态’,就问他为什么不现在抓紧时间赶快跑。那臭小孩一愣,急急忙忙解释道他要找他老爹,整张脸涨的通红。我也懒得揭穿他,毕竟是少男的小心思,他恼羞成怒了到时候在老板面前掺我一本,我可就有够受的了。”
                        “等到第五天,老板终于再次出现了。看起来风尘仆仆,疲惫不堪,他手中拿着一张帛书,说是终于破解出来了。我凑过去一看,我的乖乖,那是字画,要我说这世上能看懂这的,一双手一双脚绝对数的完。”
                        “接着他又开始交代这次的饺子,大概是专门说给我听的,说是这次的饺子很精巧,可能需要多多仰仗我的机关术。我接过他画的简图,当即就觉得这玩意儿有问题。”
                        “讲真,我走过那么多死者最后的安息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布局。事实上这次我们要下去的地方修在绵延的山脉间一块较为平坦的地方。地方不小,正好正对朗月,两山和抱形成一到峡谷,想来十六的时候那一轮圆月的光辉会悉数撒在这地上。十足的风水宝地。可这布局倒像是依山修成的,我于是转过去继续琢磨地形图,就发现这玩意儿还真是依山而建——修在那平地的角角里头,顺着山脉的走势修建而成。”
                        “古怪诡异。”
                        “我们动作很快,当天下午就带好装备到了那平地。虽然说已经知道了确切的位置,但探探虚实还是必要的,不巧的是在场的诸位都不会看风水。我连皮毛都不懂更谈不上什么帮忙了。于是打了洛阳铲下去,却不料一下打空了,当时老板脸就一白,果不其然我们一下掉到了地底下。”
                        “小鸭梨充当了我的人肉坐垫,于是我很快爬了起来。但爬起来的那一瞬间我就惊呆了。你很难想象我看到的是怎样瑰丽的画面,那并不是一个单纯的规格接近于皇陵的墓葬,事实上它的顶是借用的天然石顶,只有唯一的那么一小块口子是开放的。那时候夕阳已经出现,昏黄的古旧的阳光照在一座城镇上面,显得岁月静好。”
                        “是的你没听错,那就是一座古老的城镇,就像是睡美人里的城堡一样,被封存了起来。”
                        “在我晃神的这段时间里,眼镜男——他站得比较远所以没有掉下来——已经爬了下来。所有人都集合后,老板表示了一波他的惊讶,又是好一会儿计划安排。等最后商量妥了,大家这才拿上狼牙手电小心翼翼的往城镇里面走。”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玄妙了,打一开始的机关就是大型的,把房子当木头使,好不容易按照对的路线走,之后又遇上了各种各样的机关锁。讲真,我毕生所学在那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几乎穷尽了。”
                        “这其中的原理你也不懂,我也懒得说。我就说说人吧,小鸭梨有股狠劲儿,花儿爷身手敏捷,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一只灵巧的猴子,眼镜**儿郎当的,但是枪法极准,几乎打哪射哪。”
                        “不过关注最多的当然还是老板,老板一路走来看着神情几乎都是淡淡的,对眼镜男时不时的吃豆腐视而不见,老是喜欢跟小鸭梨谈天说地。这么想来眼镜男也是挺苦逼的。花儿爷则是一直很通情达理,很有绅士风度,要不是我不是普通的妹子性格,我都要倾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了。听说这两人还是发小,这么想来那些温柔和亲昵也不难理解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匪夷所思,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了类似城主的小屋或是村长的住处,就是类似主墓室的地方的时候,吴邪仅仅只是盯着那棺椁看了十多分钟,又顺了一罐油脂走。我一开始以为那是鲛人熬出来的长明灯,后来才发现那用的是人。”
                        “所以我们辛苦那么久就是为了来看一看棺椁,拿一罐恶心的人油出去?”
                        “主要是我们出去之后还不走,看样子是要再次进去的。我们出来后的两天就是六一儿童节,我跟村子里有几个小女孩子玩的不错,于是就跟吴老板打招呼,说跟着老伯去赶集,顺带给她们买些六一节礼物。”
                        “老板当然许可了,只不过这段对话不巧被眼镜男听到了。那人可是公认的蛇精病,当即就提出要庆祝儿童节,打着放松放松的名号。我看了看他一米八几一米九的身高,想着他的武力值,默默的咽下了吐槽。他虽然看着瘦,但爆发力说不准能撩翻一头公牛。”
                        “后来是因为老伯那天儿子家里有事,不去赶集了,我心里遗憾但自己又找不到路,只好放弃送礼物的想法。挨个陪她们玩了一阵后我就回到了我们的临时居所。”
                        “刚刚推门进去就听到眼镜男在提议项目,原来他们说的庆祝六一儿童节的方式就是玩以前的游戏。讲真,真要这样还不如一顿大餐来得爽快。”
                        “他们选定的游戏是弹弹珠,差不多也正好是七十年代的游戏。吴老板是1977年的。不过规则和我认知的不太一样,他们先倒腾了五个坑出来,又驾了四块斜板。说是先让弹珠从斜板上滚下来,按滚的距离决定优先权。而在游戏中如果你连续进入五个坑,那你就是老虎,打谁谁死。四个男人都跪在沙地上认真讨论这样的游戏规则的场景,看的人忍俊不禁。”
                        “小鸭梨脑子还不错,九年义务教育没白学。轻轻松松的取得了优先权,倒是老板有点点儿背,弹珠被一块小石子一挡,落了个最后。”
                        “但游戏开始后局势就不大一样了,那三个人都偏袒老板,毫无疑问的。这可不是我腐眼看人基,这绝逼是铁打的盛情难却。”
                        “不出意外的,吴老板取得了胜利,于是他一下就选择了‘自杀’。”
                        “当时我心情有点复杂,看得出来那三人是想借此机会试探试探他们在吴老板心中的地位的。然而老板似乎并不想面对这个问题。他‘自杀’完毕后,拍拍衣服从地上起来,笑着说,要是现实真的像游戏那样,进五个坑就可以打谁杀谁就好了。”
                        “眼镜男忽然高深莫测地说到,说不定现实也正是这样。老板听完这话,当即就愕然了,招呼眼镜男去屋里面谈论。花儿爷一脸淡然地起来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后也进了屋。”
                        “也不知道他们在屋里谈论了什么谈了一夜,一开始也许谈的正事,后来就……反正我第二天去看的时候发现了酒瓶子,和紧闭的房门。嘛,作为一位情商不低的正常人,我很愉快的帮他们准备了午饭,虽然并没有人来吃。”
                        “接下来的一两天我都忙着安慰小鸭梨,都没怎么去找苗族小姑娘玩儿。”
                        我停了下来,垂帘抿着最后一口朗姆酒。阿熏看起来还以为我并没有结束的样子,焦急的问我,然后呢,他们怎么样了?小鸭梨最后有没有放弃?那地下的城镇的详细情况又是什么?我们是不是下去了?我说的劫后余生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摆了摆头,朝她晃了晃空了的朗姆酒瓶,醉醺醺的道:“酒没了,故事也没了。”
                        “没什么好讲的,你又不认识他们。”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头有些晕,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我凭借着记忆的方向走向客房,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还想听就等下次我什么时候又馋了,你陪我喝酒我还说给你听。”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
                        我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END


                        来自手机贴吧22楼2018-06-02 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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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似乎偏题了,不过不重要。然后阐明一下,我作为一只竞赛狗,今年考完的成绩我们这个年纪并不是很好(虽然我考得还OK),但是我是有梦想的人。我们的教练也觉得抓一下我们的竞赛,所以以后的更新可能会down,大家海涵一下下_(:з」∠)_


                          来自手机贴吧23楼2018-06-02 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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