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实在没有多大,细细算来年龄,哪怕保泰与她也不过几岁的差池,如今便做得紫禁城的皇后了。我无心去体恤她,也不欲做个贴心温柔的长姊,缘何叫小姑娘做了皇后?是慈宁与乾清的博弈,还是紫禁城与京畿的博弈?这全然是不值当去关心的。 )
( 于是伸手轻轻搅动冰碗,一句看似关心的规劝,也并不在意她到底是饮还是不饮。小勺儿于是无意间轻撞碗壁,但在层层碎冰之中发不出什么声响,如敲打棉絮,总不见得能有什么异样的动静。 )
:让万岁与两位太后娘娘知晓这是应当,只是若说要知根知底儿——( 言辞稍稍一顿,却不再谈所谓“水至清无鱼”。她哪里是要太后与万岁知根知底,她是要自己个儿知根知底。 )
( 于是欣然答允。 ):您思虑周全,的确,坤宁的人去盯着,不管是谁都能更放心……这实在再周全不过。
( 作壁上观的游客实在宽心,只需看旁人谨慎筹谋,而所筹所谋皆无关痛痒。只可惜了陆聘——我的确有心提拔,何必只叫他困于景仁?然大局已定,无需再往下多言。随众妃一道儿离坤宁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