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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桜花七日★小草悠悠】〖七夕贺文〗夫君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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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上海1楼2009-08-24 23:51回复
    【叁】 
    心里记着秦冬嘱咐的话,井柏然端了那红玛瑙的酒杯,殷勤地送到付家闺秀手中,一脸笑得谄媚灿烂: 
    “娘子,喝了这杯酒,咱俩就结成夫妻了。” 
    ——自己另一手取过那绿色的翡翠杯,豪气干云状一饮而尽。  
    那新娘子默不作声地接过酒杯,纤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拢起,似在心头沉呤掂量……终于还是轻抬螓首,慢慢将一杯酒都喝尽了。 
    井柏然眼也不眨地瞅着,心下大喜:“哼哈,饶你这小女子有通天功夫,喝了这杯酒,管叫你动弹不得任我摆布。”  
    似乎并未在意井家少爷脸上雀跃欢腾的神情,新娘子将酒杯放过一边,微微抬头瞧着井柏然——秋水般沉静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了然,竟让井柏然心头一怵: 
    “这,这样对一个姑娘家……还是我的新媳妇,会不会太……”  
    井柏然挥挥手打断了心中浮躁的杂念:“哼,谁让她先对我施暴的?此仇不报非,非男人……今晚一定要让她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仇是一定要报,可必竟是个丫头,总不能以暴还暴打她一顿,把她手腕也扭伤?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非君子所为……可怎样才能让那付丫头“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井柏然便想起秦冬昨儿个满脸坏笑地提点:“……只要少爷行那洞房之事时,把她狠狠压倒做足一晚上,管保她今后都对你服服帖帖,再无贰心。” 
    ——虽然秦冬这句话语意不详,但洞房就先要“压倒”,总之是没错的。  
    算算时刻酒力该发作了,井柏然胆子更大了,赖着脸笑道:“娘子,交杯酒都喝过了,咱俩是不是该行那‘洞房之事’了?” 
    新娘子听他言语轻薄,俏脸一沉,颊边生起了一分羞恼的红晕,却仍没有作声——这模样儿却看得井柏然心中一荡——“原来美人生起气来,比不生气还要好看。”  
    想到今晚能将她狠压一宿,以报前日手腕之痛,井柏然心中大畅——这井阿宝少爷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胡闹惯了的,再加借了几分酒意,哪里还管他的新娘子乐意不乐意,嘻笑一声:“娘子,我来了!” 
    不由分说纵前一扑,就将那付家闺女压倒在床上。 
    软玉温香压入怀中,井柏然还未得意上半刻,眼前陡然一花——却是新娘子将满含的一口酒尽数喷洒在他脸上。 
    酒气入眼火辣辣疼痛……井柏然忙不跌要去抹拭,双手却又被对方牢牢钳制,扭到背后;井柏然又惊又怒,正想喝骂,那新娘子却不待多话,如同变戏法般飞快地从身上摸出根绳索,三五下就将井柏然如螃蟹般绑了个坚实。  
    井柏然凭白挣扎几下,绳索纹丝不动——这小霸王生平就只有他欺负人家的份,自己几曾吃过这样大的亏?当下只气得七窍生烟,怒目而视: 
    “你,你……你没喝下那酒——”  
    那新娘子施施然站起身来,冷哼一声,扯下身上的凤冠霞帔,不屑地抛在床上;抬眼瞅着如虾米样蜷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井家少爷,冷冷哂笑: 
    “下了麻药,对不?就你这种三脚猫不入流的技俩,还能瞒过我?”  
    听到“她”终于开口说话,井柏然瞬间全身一抽,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说他先前还算是惊怒的话,那此刻就简直是震骇了! 
    “你,你你……” 
    井柏然难以置信,骇然瞪着他那位俏丽清秀的“新娘子”—— 
    “……你是男人!!”  
    “小爷我自然是男人——” 
    那男子冷冽斥道:“瞎了你的猪眼,敢在大街上公然摸我……没折断你的手已经是小爷手下留情了,你居然还不知死活打我妹妹的主意……”  
    井柏然一口冤气堵在心里,郁怒得恨不能去撞床板——都是秦冬那浑小子出的烂主意,什么“七夕之夜,会遇上命定的情人恩爱一生”,自己居然莫明看上个男人,还囧到把人家给硬娶进门来—— 
    “你,你原来是付家那儿子……”  
    那男子松开了盘发髻的金线,一头乌亮的青丝如瀑布般泄下,他顺过抓过床头的描金乌木梳,不急不徐梳理着头发,一边悠然说道: 
    “没错……我正是付家长子,付辛博。”  
     TBC


    IP属地:上海4楼2009-08-24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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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 
      付辛博天性是爱洁之人,这下可恼得非同小可,掩着鼻子斥骂:“你……你这混球!脏死了……还不快去换了衣裤!” 
      井柏然又是羞耻又是委屈,平生都不曾如此难堪过,心里早把付辛博骂个狗血淋头:这TM难道是我愿意的吗?——可必竟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忍气吞声道: 
      “那……你解开绳子,我去换过衣服。” 
      付辛博没好气地瞪着他,心道:若是松了绑,万一被他逃出房去可就麻烦大了——说不得,只能忍了这一回气。 
      忿忿然地转身,从橱柜里翻出干净衣裤来,一甩手扔在床上:“哼,你放老实点,小爷我服侍你更衣。” 
      说着,便把井柏然腿上的绳索解了。 
      井柏然向来都是有丫髻为他穿衣,所以也并不如何尴尬,两腿一摊,满不在乎道:“你动作轻点,别弄疼我。” 
      付辛博几曾为别人做过这种事,恨恨地瞧着床上那位被绑成粽子还一副使唤人气派的少爷……终究忍着没去理会他,手下粗鲁地一扯,把井柏然湿透的中袴连同亵裤,一并脱了下来——却看到亵裤底下,井柏然那里还颤颤巍巍地杵着,不禁一怔: 
      “都尿过了,怎么还翘着?” 
      井柏然自己也不清楚,明明小解过了,可小腹处还是又热又涨,鼓得难受……他哪里知道,秦冬为了让他的宝少爷今晚洞房大展神威,在井柏然的那杯酒中也下了催情的药物——此刻药效已然发作,正是欲求高涨的时刻,又岂是排尿可以缓解的? 
      付辛博必竟长了井柏然几岁,仔细一看便知究底,不禁脸上发烫心里暗骂:“真是个小流氓,对着男人居然也会翘成这样……” 
      ——可看他涨这副不堪的样子,憋下去真是不成的……真要把这位宝贝少爷弄出什么严重的病来,那井家就算追到天边也不会放过自己一家的吧? 
      付辛博恼红着脸,不得不把井柏然身上的绳索全都解开了: 
      “喏,你自己去解决一下,别想逃走啊!” 
      自己下意识走到门边堵着,以防万一。 
      井柏然此时涨得脑子里七荤八素,只想快快排解出来,哪还有心思想什么逃跑的主意……乍脱桎梏,松动了下被绑着发麻的手,赶快走过去拿了便壶——只当自己还要小解。 
      可是手捧着候了半晌,哪里还解得出来半滴?井柏然怔仲地站在那里,不明所以。 
      付辛博有些莫名地看着他奇怪的举止,忽然就明白过来:这位宝少爷其实,根本……还是不通情事的雏儿一个! 
      看来市井中对他恶迹的那些“传言”,多半有夸大虚张之处……想到这里,心中对井柏然的恶感不觉减了几分。看着他手捧夜壶站在那里,慌乱而又不知所措的样子,付辛博禁不住哑然失笑。 
      正在此时,忽听井柏然又气又急地嚷开了:“都怨你都怨你!把我捆这么久……都憋坏了!!” 
      虽然尚不知情事究竟如何,但也知道自己这根宝贝是极重要的,将来传宗接代全靠它了——如今涨成这样,却连小解也排不出,多半是被绑太久,做出什么病来了。 
      一听这话,付辛博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真是白痴!就你这呆样儿,还想做人家夫君?” 
      井柏然不明白他意思,只当自己今后真的做不了别人夫君了……虽然平素嚣张跋扈,终究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当下又气苦又害怕,呜呜咽咽地哭开了: 
      “555……被你弄坏了……你赔我——” 
      付辛博强忍着笑走过去,也不顾那张哭成花猫般的小脸,提着领子就把他拎过来再次抛到床上—— 
      “自己用手弄出来啊!你不会么?真笨!” 
      井柏然哪里懂得“用手弄出来”是什么意思——懵懂地握着自己的命根,直挺挺硬得不行,热到硌手,肚子里也涨得像随时会炸开一样,井柏然低头看着又是害怕又是难受,扁了扁嘴还是想哭。 
      付辛博见井柏然伤心地耷拉着脑袋,委屈得像个打蔫了的小狗似地,和七夕那夜在花灯街上嘻皮赖脸的小无赖模样判若两人……看他憋得两眼通红,清涩的脸蛋上泪痕斑驳,心想这孩子若不任性胡闹,小模样儿还挺招人疼的—— 
      付辛博心中一软,沉吟片刻,终于还是伸手过去,轻轻握住了他那根热烫得吓人的宝贝: 
      “来,我教你……是这样弄。”  
       
      TBC


      IP属地:上海9楼2009-08-29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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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
        自从晓事以来,那个紧要部位还从不曾被人触碰过——井柏然吓了一大跳,赶紧的就要推开他,却在付辛博几记轻柔舒缓的抚弄后,全身酥软下来;先前那般燥热难耐的情愫像是有了宣泄的出口,瞬时通体舒泰,另一股颤快掺合着兴奋的感受从小腹处直冒上来……井柏然忍不住舒坦地低哼了好几声。
        听他哼得暧昧,付辛博脸上一烫,心道自己居然帮一个男孩儿做这等事,实在是有些荒唐……可见井柏然一脸享受得紧的模样,终究不忍就此住手——
        “罢罢罢,好人做到底,今儿个小爷就侍候你这雏儿头一回——”
        井柏然心中却也直打鼓,想那个姓付的坏蛋一把捏住自己命根,定然是不怀好意又要欺负自己,可分明是极丢脸的事体,怎么却被他摸着摸着还那么舒服……有心想要挣脱他的摆弄,可少年初尝情事,这等销魂滋味又岂能轻易抛却?
        阿宝少爷终究还是好逸恶劳,贪图享受的性情占了上风——下一刻就放弃了挣扎,很没骨气地软倒在床上,张大双腿任凭对方抚弄服侍,一付实足惬意的少爷派头。
        “这小混蛋……好,我让你舒坦——”
        付辛博忿忿然低哼了一声,手下加重了几分力道——
        “啊—”床上的宝少爷一声短促尖叫,也听不出来是舒畅还是难受……先前的泪痕还未干透,脸色却已泛成酡红一片,眼中还氤氲着些微湿光,看着付辛博的样子分外可怜希希。
        付辛博心中蓦地一动,有什么异样的情愫要破萤而出……连忙敛定心绪,眼观鼻鼻观心,想早些给他解决了事,手底下愈发加紧动作起来——
        “嗯……哼……呃——啊——”
        井柏然再也耐不住这般强劲的抚触,扯紧床幔,一叠声地叫唤起来。
        他这一叫唤自己不打紧,把个付辛博激得脸热心跳,情潮荡漾——
        “这小子,怎么跟猫儿叫春似的——”
        心烦意乱间,不由得另一手伸过去,用力捂住了井柏然那张不安份乱叫的小嘴。
        井柏然正叫得惬意欢畅,突然被他用手紧紧堵住,半点出气不得……这宝少爷的性子哪里肯依,一张口就狠狠咬了付辛博的手掌。
        付辛博猝不及防“啊”地叫了一声,惊忙缩回手掌来,已自平添一个通红清晰的牙印。
        “不识好歹的混小子!”付辛博恼了,甩手就丢开了他,“我不管你——”
        “别——”
        井柏然正在情欲激荡,酣畅淋漓的当口,被他忽地丢开,顿时难受得快哭出来了——这时哪里还顾得上面子,一把扯住付辛博的袖子,红着眼圈道:
        “我求你了,别走……”
        付辛博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气,面对这样的情形,哪还能真狠下心来不顾不管……慢慢地又坐回床上,沉着脸道:“那……你不准再咬我!”
        井柏然乖觉地点头,想了想又说:“那,那你也不能不让我叫唤……我忍不住,非叫不可。”
        付辛博头皮发麻,脸上一热——怎地世上就有这等厚脸皮之人?恨恨看着他半晌,点点头,认命地叹口气,终于还是继续动作起来。
        “啊……嗯……啊——”
        井柏然涨红着脸,在大红喜床上翻来扭去,叫唤的声音却一浪比一浪高。
        付辛博终究是个成年男子,此刻又在为他做这暧昧的事体,哪里禁得住再听宝少爷这般诱惑撩人的申吟……心底一个激荡,自己那里也撑不住起了变化。
        此刻的井柏然又哪还会去顾及付辛博的感受,正在情欲蒸腾的当口,全身燥热难当,怎样扭来滚去也排遣不了心上那团熊熊燃烧的旺火——不觉用力撕扯着身上的大红喜服,将襟口拉得大开,雪白的胸脯坦露出来。
        付辛博本在勉强克制着忿乱情绪,听得身后悉悉索索的动静异常,不觉扭头去看了一眼——瞬间就面红过耳,这心头蹭地一下点着了火——
        少年粉嫩光滑的胸脯上,那两朵茱萸小巧挺立,分外红艳逗人,让人真恨不能一口吞下。
        “这,这混帐小子……这不存心诱人犯错么——”


        IP属地:上海14楼2009-09-01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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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柒】
          付辛博心底骂了一声,赶忙转头闭目,屏息摄神,默默念叨着:
          “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非礼勿视,非礼勿动……”
          ——只可惜,床上那小孩却是向来不懂“非礼”为何物,全天下最不安份的“活火山”。
          少年初识情味,已是全然晕乎不知如何自处;身下酣热高涨,身上却更是空虚难耐,渴求有个温暖怀抱的慰藉——此刻他早把那个要绑他一晚上并把他打晕的“大坏蛋”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眼前努力抚慰着他的付辛博是世上最好最亲的人了。
          井柏然扭头去看他……付辛博别着脸,俊秀沉静的侧脸此刻异常严肃,只耳根处那一抹微红,却把人心底最柔软的情愫都勾勒起来。
          “好想抱着他……”
          这个念头陡一生起,少年白嫩嫩的手臂已自伸过去,环搂住了付辛博的腰。
          “做什么?!”付辛博瞬间全身一僵,连手上的动作都吓得停住了。
          “别停……你再动啊!”
          井柏然难受了,只得双手将付辛博抱得更紧——付辛博的身体结实而温暖,少年贪婪地将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好舒服——”井柏然满足地叹了口气,小胸脯还不安份地在对方腰上蹭来磨去。
          这一来可纵是神仙也把持不住定力了——
          “蹭什么蹭……真要命!”
          付辛博被他蹭得背脊上一阵阵酥麻,快意上涌直达头皮……察觉自己身下已是硬挺得不行,随时会出状况,哪还敢由得他胡闹下去,用力去扯自己腰上的那两条小胳臂——可井柏然用尽了吃奶气力如八爪鱼般紧紧盘着他,一时间哪里扯得开。
          付辛博素来冷静的人,这一刻也急得恼了,绷着脸大声喝斥:“你给我放开……放手!”
          咱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宝少爷,可从来没什么想要而人家不给的东西……这回被付辛博一骂,委屈得眼圈都红了,受伤小狗般眼泪汪汪地瞧着他,嘴里不依不饶地嘟囔:
          “你抱我呀……你怎么不抱我了呢?我想要你抱我啊——”
          这含屈抱怨的小眼神一瞟,算是把个付辛博给彻底着透了……心头最后一线清明遁于无形,付辛博眼神犀利发狠地瞧着床上那个“勾引挑逗无所不用其极”的小家伙:
          “这可是你说的……再要懊悔也迟了,你别怨我!”
          一反手刷地拉下了绣着禧字的红纱帐幔,付辛博俯身低头,把懵懂迟钝的少年压在怀里,用力吻上那张惹事点火的小嘴。
          ###
          大红喜床止不住颤动着,伴随着付辛博微微气喘,和宝少爷间歇含混不清的“嗯嘤”声……长衫,短褂,亵衣,褡裢,一件件从床幔下被抛出,扔了一地。
          “啊——疼!”忽地井柏然一声尖叫,“你做什么……出去!”
          井柏然用手指头也想不明白,先前不是好好地在抱着他亲着他,那男人怎么就突然把他那个硬硬的东西塞到……真是痛死了,本少爷不干!
          他用尽全力推拒……可那人看似纤细的身躯,却比蛮牛更强劲有力,像石塔般牢牢压制住自己,哪里能挣得脱。
          少年皱着脸,含泪委屈的模样让付辛博也是心下不忍……可是此时这身上更是忍不得。
          “阿宝……乖……一会就不痛了。”
          强自按捺着动作舒缓一些,可身下的人儿还是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555……好痛……你欺负我——”
          付辛博低头,有些歉疚地吻去了男孩脸上斑驳的泪渍,他知道自己的造次和莽撞:
          “阿宝,我知道不对……可是没法子,我今天欺负定了你……谁让你死活非抢我来做你的‘新娘子’?谁让你半痴不呆的非把我惹火到这等地步?……阿宝,你注定是我的!”
          说着,付辛博俯低身子,更坚决地挺进,用力而又温柔地撞击着身下的人。


          IP属地:上海15楼2009-09-01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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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小丽,哪有54你啊,上回不还在王道那边同你说话么?
            这是无水啊……T T,不过小夹几层也么关系,MUA


            IP属地:上海18楼2009-09-02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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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就是未完待续的意思


              IP属地:上海21楼2009-09-03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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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玖】
                井柏然全身一个震颤,连忙转回身来看——门口,他的新夫人一身回门装扮,盘着时新的少妇发髻,眼波柔和清澈,安份地站在那里给他请安道福。
                宝少爷眼中蓦地放出惊喜的光来,但又想到了什么气恼的事,很快绷下脸来,故作冷漠道:
                “你又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和你家人一起远走高飞了么?”——声音淡淡地,但嘴角那一抹遮掩不住的笑意,早已泄露了男孩喜不自胜的心情。
                “是啊。”他的新娘子闻言,款款走上前来,“我已把我家人送上了出城去往江南的马车……可是我忽然想起还有件极重要的事物掉在你家,所以赶回来取。”
                如同胸口被个铁锤狠击一记,井柏然欣喜若狂的心情陡然一空——原来,你不过只是回来取东西。
                心头莫名酸涩,井柏然并不知晓这便是少年情窦初开的滋味,只觉见着他竟比不见到时还要生气,一团怒火阻在心口,却发作不出来……只哼了一声,别过头去,粗声道:
                “要什么就快拿,拿完了赶紧滚蛋走人!”
                宝少爷心情恶劣言语粗俗,他俊俏的新夫人却也不以为意,盈盈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宠溺地抚摩他睡得一团糟乱的头发,一边温和道:
                “夫君,我要取的东西……就是你呀!你我既已结发,你此生就是我的夫君,如今我要下江南去,怎能不带上你?”
                井柏然霍地睁大了眼睛——怔了又怔,想了又想,终于明白原来是被付辛博耍了。
                瞬时胸口像怀揣个小鹿,难以自控地怦怦乱跳……心上又是欢喜又是恼怒,撇撇嘴道:
                “你TM少自作多情……哼,谁说过要跟你走了?我才不去什么江南的鬼地方……”
                “夫君,你怎能这般‘下床无情’?” 
                看到宝贝一脸别扭尴尬,付辛博忍着好笑,做出一脸愕然失措的神情:“昨夜里在枕畔,是你口口声声说好喜欢我,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让我永远抱紧你别离开你身边……我这才不顾家人的劝阻,心心念念赶回来接你走,你怎么都忘记了?” 
                “这……”
                宝少爷语塞了——昨夜床第之间,动情激荡的高潮,两人确是都说了不少麻希希的话,可现在翻出来问——岂不是让人脸红难堪之极。
                “原来,你……全都是随口说着骗我哄我的?”
                付辛博俊秀的眉头微蹙,现出一副无比委屈哀怨的神情。
                看着面前一脸“弃妇”状楚楚可怜的新娘子,宝少爷简直怀疑昨晚究竟是谁把谁给霸王硬上弓强吃吞落肚了,期期艾艾地不知说什么好:
                “我……我那也,也不是骗你……”
                “真的?”付辛博瞬间又喜上眉梢,“夫君,我只问你一桩事,此刻你是愿不愿意跟我走?”
                井柏然便又傻眼了——说愿意吧,那太称这坏蛋的心,绝对不行,我堂堂阿宝少爷岂是随便就跟个男人私奔的?可要说不愿意……那,他要真转头就走了可怎么好?
                “嗯,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付辛博悄声问着,便把脸凑过去。
                那丰神俊美的笑容便让井柏然看得痴了,没来由怦然心动,想到昨夜和这人的亲昵抚爱,宝少爷蹭地脸上就红开了花……他努力摇晃着脑袋想要甩脱乱七八糟的绮念:
                “我……这……不——”


                IP属地:上海24楼2009-09-05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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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
                  看着男孩那一脸涨红,又是期盼又是羞恼的小模样儿,实在是一大享受乐事,付辛博想便是这般和他耗上几日几夜也甘之如饴——只是却不能让家人的马车在城外久候,还须速战速决才好。
                  “这样罢,你若不愿,那就摇头;若是愿意,那就——”付辛博拖长了语调,顿了顿道:“……抬头。”
                  “?”
                  井柏然一愣,不自觉抬头去看他,心道他定是口误说错了……却正对上付辛博一脸心计得逞的坏笑:
                  “夫君,看来你是愿意了。”
                  “呃—”
                  懵懂的宝少爷还未反应过来上当,付辛博早已一把甩开被子,打横抱起床上体乏疲软的“夫君”,再没有二话,大步就朝门外行去。
                  井柏然被他软软抱个满怀,半点没气力挣扎,急得慌了神……满口还待要解释“此抬头非彼抬头”的意思,看着付辛博清亮的黑眸闪动着温情,话到嘴边不知咋地就转成了:
                  “你,你好歹让我带几件替换衣裳啊——”
                  付辛博轻松地笑了,脚下丝毫没停步:“夫君,咱家可是开布庄的……往后这新衣裳你要多少没有?”
                  说话间,大步流星足不点地飞掠出门,扬长而去……
                  门外檀木雕花的九曲长廊,小夏呆若木鸡地杵在那里,哆嗦得几乎拿不稳手中满盘的饭菜,牙关还止不住打颤——
                  “这,这怎么办……我,我好像,看到新夫人抱着少爷,跟个大鸟似的从花园墙头嗖地飞出去了……青天朗日的,我,我这说给谁相信啊……555——”
                  ###
                  半年后,井府。
                  这日,井老爷和井夫人又收到了一封宝贝儿子托人捎带过来的,文理不甚通的家书:
                  【爹娘大人万福金安:
                  儿在扬州一切都安好,娘子安好,岳父岳母也都安好。
                  绸缎庄生意兴荣(隆)。娘子把店中一切打理得顺顺当当,有条不系(紊)。娘子说,等明儿再多赚一些银两,就扩张门面,再开个茶叶庄,到时爹娘四时的茶品就由儿来孝敬了。
                  娘子还在教孩儿打算盘,孩儿现已学会了从一加到二十。娘子夸孩儿聪颖,说是这般学下去,待得三年五载之后,便可教孩儿管帐了。
                  娘子待孩儿很好,极好;岳父岳母大人也十分疼爱孩儿……爹娘放心,务(勿)用挂念。
                  北方天寒,爹娘千万保重贵体。
                  庚寅年正月廿六日,儿阿宝叩首拜上。】
                  井老爷和夫人看罢书信,心情大畅,得知儿子生活安定和美,早不再计较他半年前不辞而别,携新夫人私下江南的事了。
                  “老爷,这娶了房好媳妇儿就是省心啊……看看,咱儿子眼瞅着都会自己开店,管帐了,多出息啊!”井夫人一脸欣慰。
                  井老爷莞尔点头,兴致颇高地说:“夫人,那你看,咱们是不是该去扬州走一趟,探望一下儿子儿媳他们?也免得你我日夜牵挂……”
                  “下江南?”
                  井夫人想到千里探亲,这一路上的舟车颠簸之苦,头痛病立即又犯了……她有些晕眩地扶着额头,叹道:
                  “老爷,咱俩年岁都大了,这一去一回奔波千里,着实不易……儿子总归是要去看的,不如等到日后媳妇儿为咱家添了丁,再一并前去探望,顺便还能抱抱小孙儿,如何?”
                  井老爷想到含饴弄孙之乐,心下更欢,抚掌赞叹:“还是夫人想得周到……那就依夫人之意。”
                  可井老爷和夫人若是知道——
                  他们宝贝儿子信中,时时念叨的那位“娘子”,其实论理却是他的大舅子;
                  而他家原本定为媳妇的那位付家闺女,如今却恭恭敬敬地将他们儿子唤作“嫂子”;
                  而他们一心盼望着的孙儿,更是猴年马月也不可能会有的事……
                  ——想来,这两位都会立马晕厥过去吧。
                  所以说,世上之事,月缺月圆,总不能人人称心如意。
                  还是儿子们幸福安定就好。
                  皎皎星河,绚绚花灯。
                  七夕何昔,见此良人。
                  END


                  IP属地:上海25楼2009-09-05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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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七夕贺文就先到这儿了,已经拖了N久,汗~~~说是短篇已经嫌长了,别觉得不过瘾啊
                    至于儿子和姑爷在江南的幸福生活究竟如何……等以后有空的话再码几个番外咯


                    IP属地:上海26楼2009-09-05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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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短篇啦
                      长篇哪有开头就H的


                      IP属地:上海29楼2009-09-06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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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正文要个长篇番外?那不是啥头轻脚重的,呵呵~


                        IP属地:上海31楼2009-09-11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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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没时间写太长的文了。。。么么,等以后有空了再码长的罢


                          IP属地:上海33楼2009-09-14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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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楼完满了,得瑟下
                            狐裘的技术愈来愈赞咯


                            IP属地:上海36楼2009-10-06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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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37楼


                              IP属地:上海38楼2010-02-27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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