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应大家要求,准备让南风小姐姐重生,与张副官再续前缘

现在先把前传写完
前传
chapter 1:待君归来庭前话,平分秋色心相惜
后续应大家要求,准备让南风小姐姐重生,与张副官再续前缘

现在先把前传写完
前传
chapter 1:待君归来庭前话,平分秋色心相惜
真正结束计划已经是数月后的事了。
汪家运算部门被破,死局化解,一切暂且重新归为正常。
众人在沙海之外作别,黎簇搭上归乡的火车,奔赴那场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战役。曾经不屑一顾的坦荡前途,如今却是他九死一生时心心念念也要回归的平凡安乐。吴邪和王胖子带着九门去墓地祭拜了潘子,整顿了车队,去寻一个清凉之地度夏。然后,便是那等待已久的十年之约。
汪家败逃,汪岑带着残余的人马游离边疆,一刻未曾放弃对权利的欲求等待着东山再起的机会。九门经此一役得到肃清,重现团结。虽无祖辈的辉煌,相较过往的数十年却已现蒸蒸日上之势。
虽然汪家未灭,九门盛态未复。
但张日山压在心头近百年的大石终于移去半壁,一颗在岁月中早已苍老的心终于轻快了起来。
驾车停在新月饭店门口,与声声慢、罗雀推门下了车,一早守候的门童连忙上前接了钥匙,“张会长,老板在大厅等您。”
待张日山走后,他转身微微垂首对声声慢道:“老板吩咐了今天不营业,领班您和罗先生还是西安先回去休息吧。”声声慢点了点头,目光复杂地看了眼大门的方向。还是回头和罗雀说了几句,领着他绕到了饭店的后门后,二人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饭店内,一向人满为患的大厅今日空空荡荡,只在正对着戏台中心的地方摆了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摆着几碟湖南的家常菜。桌旁两把椅子,他左手边的椅子上,那一抹熟悉的纤细身影坐姿端庄。
缓步行至剩下的那把椅上坐下,他转首看向一旁的女子。她今日罕见地没有着板正却又气势十足的黑色纱裙,一身宽松的淡紫色长裙覆身,仅是腰身处束以一条宽腰带,带出几分女性的纤细与柔软。右手素白纤长犹如削葱般的五指间一如既往地握着一只高脚杯,杯内暗红色的液体随着她摇晃的动作漾出阵阵酒香。
她的目光却没有投在杯里,而是望向了正方向的戏台。那上面,一出传承千年的《穆柯寨》正演得如火如荼。
“从前听八爷说,那时候为了给二爷夫人取药,他和佛爷第一次来新月饭店时,佛爷就是借了这支戏曲的鼓点潜入了新月饭店的寻宝阁。”听了几句戏词,他不由得又忆起当年的事,目光中多了几分惆怅。
她素来是不喜他总是轻易沉沦回忆的,这代表着他从未将自己全身心融入现代的生活中。张家人的宿命、姑爷爷临终时的遗嘱本已让他负重良多,一个个故人的逝世、时局的转换、人心的变换,一桩桩无法掌控的变故皆是加重的砝码,提醒着、嘲笑着他个人的反抗,在时代洪流面前的无力与悲凉。他内心的自责更是让肩上的责任演化为了他心头的一道阴影,在过往的那些岁月里,笼罩着他。而他的悲郁,也牵动着她的痛楚。
那时她总会幽幽地想,姑爷爷若知他硬生生地因一份固然沉甸甸的责任把自己活成了如此阴暗的颜色,不知会作何感想。
“我从前在长沙时二爷年事已高,早已关了梨园在家养老。所以一度听闻二爷的戏精妙,却无缘见识一二。”少有地,在他时时刻刻都能轻易想起当年时,她没有出言讥讽,而是顺着他的话陪他闲谈起来。
甫一进来,他就已经意识到她今日的反常。此刻听了她的话,心下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扼住了他的整颗心脏。他侧首瞥过看向她神色分毫未动的侧颜,强装玩笑似地开口,“二爷的戏,自然是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你没有听过,确实可惜。我之前与佛爷倒是一起听过不少次。”他想了想,复又开口,“当年霍三娘与佛爷关系尚好时,二爷也是给了她自由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