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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孤山、梅底人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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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华一去成幽阻。倚修篁、抱琴愁绝,天寒日暮。城郭悲歌华表恨,此事销凝千古。
有招隐、小山能赋。蕙帐空兮谁夜怨,算课骚、读易俱凄楚。
步深窈,堕松露。


1楼2020-04-08 19:58回复
    宴上有胡姬眉眼细长,斜抱琵琶,风情不为遮面,诗人纵笔即写:轻拢慢撚总伶俐。古人故有百步穿杨目,一帘粉纱只是欲盖弥彰。
    蜜蜂飞入洛阳魁首红紫重瓣的深闺,秾香芳丛中不设防,自有煞风情者。
    “渔翁夜傍西岩宿,晓汲清湘燃楚竹。 烟//销//日//出不见人,欸乃//一声山水绿。


    8楼2020-04-08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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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看,天、际、下、中、流、,岩上无心云相逐。”


      9楼2020-04-08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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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枯木一截正来作乱,箜篌声顿了一瞬,乐人抚停玳瑁筝,探身张皇,不知应以何调来应和:此折花簪贵客的好筵席,若非文人骚客喝得烂醉,谁唱云自无心水自流?
        虽是无心的云,漫来的雨,也要缓缓地吟它,不至算唱,比李龟年是不得,到底极//乐也是拾人牙慧,谁向书局取琴谱,清人也拾玉屑于柳河东。他们拾玉,我算便偷//机,老琴稚曲三百岁相离,忘年之交不美观,抹挑勾剔好煞春莺出谷风情。神光悠游,实则我将故意写在面上。
        “公主,宵禁时分了。”——就算是草民也该家去了!下午院子里晒着太阳的被褥在等我等得望眼欲穿,我将它晒得暖洋洋不是为了夜色如水又把它凉浸透。
        樱桃与甘艾格格不入,一曲停罢,我援琴于膝,向座上请辞。那丽人恍若未闻,只顾得吃酒,一张茜色唇上飞只小蝶,又不是顾得同俏小伙说话,那一定是有人问了蠢话,惹得上宾不肯理睬。
        我恍然大悟,人家又不是顾得同精神小伙说话,那一定是有蠢人问了蠢话,惹得上宾不肯理睬。我这小小琴师也得自行反省,这离席早退的蠢话究竟是我说的,但她从乐馆将我捡来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呀——她到底什么也没说,让我不禁怀疑,难道又是我遭了另一遭曲有误的孽缘。我叹气,又抬手恭定律吕,将琴扶正。
        “那就,再为公主一曲。”
        是该仙才叹,劝诫公主不该太过顾惜惊鸿,本来就是雅俗共赏,届时漫恼陈王又不是在下一人一琴的过错。还是拨曲列子御风,顺应人志,那么可赶上坊门里最后一摊馄饨吗?我已经心飞飞了,睡前应该弹什么,啊!得是梅花引,月上檐缺,姑且三弄。


        10楼2020-04-08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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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楼2020-04-10 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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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觉得对方最难的点是什么?
            向:每次我要玩梗的时候聂三都要装成没听过的样子真的好难


            28楼2020-04-12 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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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既听见了,明早雕酥,后日巨胜奴,别忘了啊。”
              他若食言又扮哑巴充耳不闻,我也只能原谅,索性他那口大锅只熬得惯红豆,我知道明日早起摊上还是会飘红豆味,碗里还会是红豆汤,日日都是红豆,聂三祸害相思树独有妙法。
              “等等!——停!往回稍稍。”
              急停后老马不耐烦地刨两步空蹄,在巷口慢吞吞退回两步,由我眯着眼睛,从那方方井井的巷陌中探头,不死心地看了一眼馄饨摊前的灯笼,灶冷灯熄,已是逐客时分了。
              “已经关了啊。”
              此处不是平康,坊的后半夜属于被窝衾榻小家灯火而不是红磨坊的康康舞,我这亥时过后的小小寂寥,除了馄饨如金鱼一样的尾巴来慰藉,又该与何人说?就算是当世才子也不晓得,琴斋门口送我一囊红豆的女孩红着脸,以为要说什么豪言壮语,需要下定决心,效仿个风流冠于时,孰知半晌友尤是吸吸鼻子,闻着聂三那头飘来的浆香说,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一撒手塞在我怀里就跑了。叶绽青当然只顾得笑“望聂三而发痴句”,我哭笑不得地把那一包相思抛给聂三,叫他熬进他那锅粘稠的豆沙里售还给途人。
              自言自语,头向左偏的意思是落枕,向右肩偏的意思是无奈。刀剑渴得满腹热血,在金蛇剑的匣中酣睡了,而我还饥肠辘辘,这世上哪有这样蛮横的主人家,还是公主?听歌人言之凿凿,操琴人肚子空空。我腹内长鸣,把前额的发耷拉得像一只失意小狗,目光落在地上和月一样摇晃,我跟他一齐摇晃,摇得马跑起来也无知觉,摇到马停了也不知道,一抬头,只有聂三沉默地看我。
              “没什么。”
              我把琴送入他手,琴囊上的蝶正停在兰上,与绣娘细密的针脚不同,蝶翅旁的一个秋字绣得歪歪扭扭,蝶忍辱负重,还得背着它飞。他用来扶我的手既捧了琴,就要寻一处先放它,要是顺手,兴许与他的剑一同背着,待再空了手,再回身来看我。人总是这样的,不是肩上空空、手里空空,就是怀里空空。
              他转过身来,我松着段缰绳,让马探头在草丛边上溜溜达达,咀嚼化萤前的霜草,而我八风不动坐在马上,一脸理所当然的神色。我眨眨眼,目光里分明写着:我在等你啊。我开惯汽车,驴子骑得都不多,更不要比郊野的牧童、长安的鞭骢客。捉住他重新伸来的手,下马用跳的,猛地撞向他怀,软剑的蛇信像一卷金鞭盘在腰间。
              “你害怕吗?”
              如他所愿,叶绽青不知在何处快活,两个孤身男人苦守门庭,门、窗、台阶、柴火都沉默。我在人怀里烂泥一样滑下去,却把头抬起来,鼻尖他的下颔一般高,我捏住剑客吐着蛇形的把柄,不抽出来,却也不依不饶。
              “我的琴污了(纵使这污脏非那污脏),聂阿兄该有一点儿亏欠之心,琴给你抵押,剑可以借我看看吗?”


              29楼2020-04-12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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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楼2020-04-13 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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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Y?
                  你为什么不出来?


                  37楼2020-04-13 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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