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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戛然而止,绝色白色回归,时间线和空间线回到了早川家。
秋代替读者问出了疑问,蒙太奇了电次的愣神和仅属于电次的回忆部分。但是电次没有立刻回答。三个早川家成员的特写中,帕瓦依然是失常的沮丧,软弱,脆弱的状态;秋正在咀嚼食物(个人觉得是咀嚼食物,不是笑),平淡如同自己没有独臂;而电次望向两人的方向,若有所思而略显呆滞。
在早川家阳台的白描中,电次开始自问无答——当然了,这个白描,以及下文的衣物就是答案。
简单来说,电次无法脱离梦想活着,否则会死;他的行动需要自己觉得合理并且希望去做,于是出现了前文拒绝邀请这一行为;他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想要照顾帕瓦而不想去旅行——要知道,用【意义党】的话来说,电次不去旅行,那杀手篇最最最最最原始的动机不是没了!
这些衣物就是答案。
衣物象征着早川家正在继续的日常和生活,也是电锯人激烈的对杀背后最底层的社会需要:所有的恶魔猎人,契约者和魔人,电次这样的稀有种都有各自的私生活。虽然平淡,但是这是社会的需要。
这种需要变成了对电次行为的解释:他渴望令日常继续的心情大于旅行带来的快乐,他觉得照顾早川家合理,他觉得早川家一起吃饭比和玛奇玛双人旅行有意义。
你会因为什么原因,为了家里病重的人拒绝公司的酒会?
对家人的责任。
在电次眼里,换洗的衣物中早川家流逝的日常正是自己快乐生活的基础,是自己需要守护的东西——这是电次无法理解的叫做责任的东西,毕竟至今为止所有的砍杀中,电次都是无责任的,他无责任做任何事,触犯了仅仅是礼仪的底线,而现在却选择了家庭的责任这种很文明开化的东西。
这证明电次的确有所成长,早川家对他的意义再也不是提供自己三餐和洗漱的地方,生活在这里的两个人一只猫也如同自己的三餐与洗漱一样重要了。
回到电次的为难:他当然觉得和玛奇玛去旅行有乐子了,这很快乐,也就是很为了梦想——但不偏离早川家的日常,或者说带着帕瓦固执的前进则更加重要。这是电次成长中很难得的一步:他说不清,但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快乐之上有自己的责任所在,这大于很多东西,虽然他说不清道不明。
有人会说:一个阳台能脑补出这些??我打赌藤本画阳台是因为这里就该画阳台。
那么,为什么【该】画阳台呢?这不就是我上面说的东西嘛。
靠衣物的白描侧写电次觉醒不自知的责任意识,这种手法我很喜欢。可以说衣物这个特写是这一话我最喜欢的几个镜头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