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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酒,这案子妙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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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超后援会二人终于相见了!


1楼2021-03-19 13:22回复
    眼下的案子本该是刑部主审,大理寺却颇爱越俎代庖——这一点我自然是知道的,从前在锦衣卫时便早已习惯。另一位谢少卿不爱在这种事上计较,而梁少卿的行事作风却恰恰相反。于是今日递到案上的卷宗中又见盖着大理寺印下的“指点江山”时,我竟气得笑了出来,不由就将这桩看起来并不打紧的案子多看了几遍。
    又是国子监。
    ——这是我立在这块牌匾下心中划过的头一个念头。小小案子,身后同来的主事问我何须亲自跑一趟,请司业祭酒到刑部衙门里坐坐,或者交给手下的人问话,都不妨碍。
    “听说几日前大理寺的左少卿也亲自往这儿走了一回。”
    我对那主事说着几句不相关的话,在堂中见着这位沈祭酒的时候,却又换了截然不同的客气说辞。
    “早先的任祭酒受了提拔调去吏部,如今叫沈祭酒受累,身上担子又多了几分。今日登门,莫要怪刑部来得冒昧,实在是有件不清不楚的案子,我还想再向国子监核实一遍。”


    2楼2021-03-19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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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等闲事,我当下也说不好,或许还要劳沈祭酒帮忙断一断。”
      我端着茶浅饮一口,也端着态度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平日里习惯了开门见山的干脆,今日却为一桩看不出什么端倪的案子拖泥带水起来。
      “新茶,”一笑,“好东西,不枉这一趟。”
      没急着将茶盏搁回去,反而捧在手中,就着这股微烫的余温同他继续打着没什么意义的官腔,却又在其中道出了三分私心里的真正来意。
      “何时国子监里官司也多起来了?竟叫您问出‘哪一桩’这三字来。我总觉得沈祭酒心中有数才是,自然大理寺为的是哪一桩,刑部问的就是哪一桩。”
      “国子监丢了个人,身份有些敏感,而后查了查……竟死了。前几日梁少卿来国子监取走了有关户籍名册,是不是?”
      话往明白了说,我抬眼看向他,
      “沈祭酒,”
      却意外眯起眼若有所思般多问了句,“身上带了伤?”


      5楼2021-03-20 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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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箭难防”四个字在这一桩谈话中实在不能一概而论,若他要推己及人,那便是天大的误会。我只能叫其随意落在耳中,当做他这是就事论事的态度,混着一个不明所以的笑,轻轻抬了眉,道:
        “尽人事听天命的事,那就没办法了。”
        他的咳声在静谧中略显突兀,强势而自然地做了前后言的休止。我的目光没有遗漏他掩口轻咳的模样,也没有错过他半句话停顿的余韵间那个十分不明显的打量。
        对此,我无声地笑了笑。沈祭酒话尚未说多深,心思却已经走了老远一段,大抵是在猜我与梁少卿的纠葛,或者是刑部与大理寺之间的龃龉。局外人,有些纠葛难以解释,有些龃龉也容易误会。
        “放心——”
        话尾拖得长了些,便叫这两个简单的字失了它原本的意思。
        “我只问国子监该知道的。既然任侍郎不曾私瞒,沈祭酒自然听到了风声。那一位‘方裕’究竟是何年月日入的学,谁为其走的流程,人又是几时肄的业,离开时有谁看见了,这些寻常细节对沈祭酒来说应当不是难事。”
        “还有就是……”前面的话说得快,直到此处才将话音放缓,便是将前后分出了个轻重来。
        “梁少卿那日来国子监都问了什么,带走了什么东西,又见了什么人……刨去只有任侍郎知道的那部分,剩下的大抵需要沈祭酒费些神,帮忙想一想。”


        9楼2021-03-23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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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他以一句“休沐”,将自己从此事中撇开;而后又点出几个名字,把最后的干系择个干净。不是值得意外的反应,相反,我竟从国子监这块牌匾下看出一个理所当然来。
          “你看,这不就免不了兴师动众了么?”
          伸手是要端茶的动作,却在手指碰到碗壁的时候又收了回来。面上一闪而过的惋惜是个暗示,过后又以一个笑揭过,
          “那就麻烦沈祭酒…将人都叫过来吧?”
          一顿,最后道:
          “想来他们几个就够了,沈祭酒还要坐镇国子监,不好叫你为了刑部之事多耽搁;况且……手臂上的伤不易好,还是多歇歇。”


          12楼2021-03-24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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