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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白玉有瑕】红杏枝头春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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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21-04-23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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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吞了我截图发的,看能不能看。看不到的话我再想办法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21-04-23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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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8 19:2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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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怎么的,今年冬天冷的出气,但是就是没下雪。展公馆的花园内变得光秃秃的萧索不已。
      玉堂春坐在椅子里,茫然望着前方。“咳咳咳”咳嗽牵动着身上的伤口,他不由想去碰,但冰凉的锁链困住他的行动。只得作罢,过了一会儿疼痛渐渐减轻了。玉堂春却又陷入另一个噩梦中,那晚的事情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那晚自己就像被抽了筋的鱼,动弹不得只能在砧板上宰割。那晚之后,展君白便没再放过他,他毛衣遮住的身上已经满是青紫的痕迹,噩梦每晚都会上演,仿佛将他困在里面,醒不过来。
      一件毛毯盖在身上,玉堂春不由闭上眼睛,仿佛见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不过玉堂春也有些奇怪,自打展君白夺得了景城后,事务更多了,大部分时候都在外面,回来的时候都快半夜了。
      “冷吗?”尽量温和的声音,根本得不到回应,来人也不在乎。自顾自地帮玉堂春按摩着瘾因长期被绑有些酸胀的肩膀。
      “司长,陈医生来了。”
      陈医生?余之,玉堂春连忙睁开眼睛,只见面前是一个俏生生的姑娘,年纪和紫宁差不多大。自己又被关起来后,展君白请了不少医生,这个估计也是新请的。
      “司长好”她有些怕展君白,说话声都有些发颤。是呀,将景城一夕之间搅得天翻地覆的人能不让人害怕吗?
      “给他看”
      听诊器听了听玉堂春的心脉,又看了看玉堂春的喉咙。
      “他怎么样?”
      “玉老板身子虚弱,且有旧疾。”
      “你就说有没有治吧?”展君白打断了她的话。
      “有”一句话,在场的人有欣喜有失落。欣喜的是展君白,失落的是邱明, 而玉堂春则是无动于衷,自己活着还不如死了。活着就是受罪。
      为了医治,玉堂春又被送回了房间,自然锁链也没落下。陈医生对此倒见怪不怪,她不是没去过一些大家族那边治疗,这种情形也看过,以前自己气盛说过一句,差点丢了工作,回去路上还被人狠狠教训了一顿。这个展君白她可不敢得罪,那不是丢工作,是丢命了。房内只有玉堂春和那个陈医生。“玉老板,您心事太过,这样对您身子恢复也不好。”脆生生的声音,关心的话语有些像紫宁,可估计是跟许多人打过交道,眼神可不像紫宁那般干净。
      陈医生到底年岁不大,玉堂春不理她也不尴尬,“玉老板,您可真好看。”略带戏谑的话,倒是让玉堂春不禁一笑。
      “你终于笑了,老是拉着脸干嘛”陈医生一边准备好针管一边伸手要将玉堂春的袖子推上去。
      这一举动却让玉堂春心中一惊,连忙躲过,陈医生可不管这些她是展君白叫来治病的,治不好,她担责任。“又不是以前了害什么羞?”玉堂春的身子早就没有多少力气了,陈医生轻而易举地抓住他的手腕。
      “嘶”手腕处的伤被痛的一激,“我也没用力呀。”陈医生有些奇怪,但看到玉堂春胳膊上的伤就说不出话了,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的青紫,有些地方变浅了有些地方却是新伤加旧伤,刚刚自己碰到他的手腕感觉到他手腕上包着纱布,待打完针,陈医生想了想,决定给玉堂春上些药时才发现,手腕处多次与锁链摩擦,鲜红的肉外翻,瘆的慌。比这更严重的伤陈医生都见过,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觉得这展君白是不是变态呀?来时要不是看到玉老板身上的锁链,真觉得这展君白对玉老板出奇的好,可现下,这一身的伤怎么回事?
      怜悯归怜悯,陈医生也没想过跟展君白说些什么,说到底,自己只是个医生,治病救人就好,其他的事,她管不了也不想管。
      上完药,陈医生便要告辞了。“谢谢”沙哑的声音,陈医生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玉堂春对她温柔地笑了笑以示感谢。自己都这样了还对别人笑,陈医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想上前安慰几句。“陈医生,请”展君百吩咐过,不许别人和玉老板多接触。
      陈医生又看了看玉堂春,玉堂春微微一笑,点点头,以示告辞。陈医生叹了口气,也只得离开了,房间里又只剩下玉堂春一个人了,伤口敷了药先是火辣辣得疼,之后便是一阵清凉,身上清爽多了,玉堂春疲惫地闭上眼睛。太多事了,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怎么样?”展君白问道。
      “玉老板身子太弱,恢复起来可能有些慢,另外,肺结核本就是慢性病,拖了这么久,底子都透了,得好好调理。”
      “行,知道了,你明天还这个时候来。”
      陈医生想了想,没有说什么,答应着下去了。
      展君白坐在沙发上,难得的平静。不由想起自己与傅诚的相识,那时他还是玉堂春,戏台上惊鸿一瞥,后来他来展公馆唱堂会,洗净妆容,不沾一尘。真是惊为天人。他们合唱过《霸王别姬》,他为他挡过刀再也不能上台。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杀了傅家十六口,可他并不后悔。二叔让他杀了傅诚,按说斩草除根,可是,傅诚是第一个真心对他的朋友。若说这世上像个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牢笼,那傅诚就像一缕阳光。
      “司长,展军长来了。”邱明来回报。
      展君白起身,展天青已经进来了。
      见展君白一脸心事,展天青不由一阵窝火。“又被那个戏子气了?”
      “堂堂七尺男儿却被个戏子左右了心神。”
      “二叔,如今景城在我们手上,但还有很多事要做。”展君白打断道,
      “算了,不过一个玩意儿。不过我告诉你,别因小失大。”展天青道。
      展天青与展君白商量了一些事后便离去了。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天色暗下来时,睡了半天的玉堂春终于醒了,望着渐渐黑了的天,他知道,折磨很快就要开始了。想到这里玉堂春不由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上楼的脚步声像铁锤般砸在玉堂春心上,感觉到来人站在床前,玉堂春闭紧眼睛等着疼痛的到来。良久,却不见来人下一步动作。玉堂春心下生疑,睁开眼睛,只见展君白正专注地望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舍。玉堂春以为自己眼睛花了,不由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那丝不舍不见了,果然是自己眼睛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二人对视良久,展君白伸手脱下自己的外套。玉堂春冷冷地望着展君白脱着衣服。展君白上床将玉堂春揽入怀中,玉堂春身体僵硬,他不想挣扎,挣扎也没有用,反而徒增了眼前人的乐趣。过了很久也不见展君白下一步动作,玉堂春心下生疑,刚要起身,身后的声音响起“别动,我很累,睡吧”
      “你不怕我趁你睡觉时一刀杀了你?”玉堂春开口道。
      “想杀我,你也得有这个能力。”说完,又将玉堂春往怀中紧了紧。像是要帮他焐热。
      两个人靠的很紧仿佛容不下任何嫌隙,可是他们之间隔着的何止万水千山。


      IP属地:江苏22楼2021-04-24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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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23楼2021-04-24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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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21-04-2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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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21-04-25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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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7楼2021-04-26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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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来自手机贴吧28楼2021-04-28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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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8 19: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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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玉堂春并没等到死亡的到来,他依旧被关在华丽的展公馆里,生不如死地活着。最初的反抗到如今的麻木,原来自己这般无能。
                  呆呆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这是玉堂春每日做的事,自己被困在这里,因着上次自己听到码头的事,差点坏了展君白的大事,从那之后,展君白再没有在公馆谈论过公务,外面的情形自己一概不知,也不知余之和江科长怎么样了。以展君白的性格,大概二人已经不在了吧。如今快三月了吧,再过一个月城外的杏花就会开了吧。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远远望去,美不胜收。自己当初那般期盼着活到杏花开的时候。而如今,他已经不想看了。
                  轻盈的脚步声,一听便知不是展君白,“玉老板”活泼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玉堂春望着来人,笑了笑。
                  这一笑,陈医生差点看呆了。玉堂春容貌数一数二,而这陈医生什么都好,就是有些犯花痴,她又是玉堂春的戏迷,看见玉堂春道都走不动。
                  “玉老板,你身体还是有些虚弱。不过别担心,有我在,你的病不用担心,我准给你治好了。”陈医生检查完玉堂春的身体说道。她边说边将玉堂春的袖子往上推,准备注射药剂。下一刻,她说不出话了,尽管上次早就看到了,尽管也有心理准备,但是看见这伤势还是愣住了。羊脂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几乎看不到白皙的皮肤,小臂上还布满了牙印,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却是伤痕上累着伤痕,甚至有些还在渗血。手臂上都这样,更不必说身上了。陈医生不敢多看,赶快打完针,便去拿药给玉堂春涂抹。
                  “嘶”尽管动作很轻,但是药粉洒在伤口上还是让玉堂春倒吸了一口凉气。
                  “玉老板,我上次给您开的药您怎么不涂?伤口不上药难好 的。”陈医生看到一身伤,先是对展君白的暴虐感到恐惧,接下来便是生气病人不听话。
                  “药早就用完了。”玉堂春总算开口了,那天,展君白没做什么,可是,之后便恢复了本性,甚至比以往更残虐。每晚不把玉堂春折磨地筋疲力尽,昏迷不醒不会停下。留下一身的伤痕,疼的受不住了,玉堂春只得用陈医生留下的药。可是,身上的伤太多了,每晚这般,旧伤根本得不到恢复便又添上新伤,没两天,药就用完了。没有伤药,玉堂春可不会和展君白说话。而造成这一切的展君白自己是个只要没伤筋动骨,不是刀伤枪伤就不算伤的人自然没把这些皮外伤放在眼里。
                  陈医生听了玉堂春的话,没说其他的,对于展君白她可不敢得罪。因着要上药,邱明便出去了。“陈医生,你可认识陈余之?”
                  “陈余之?”陈医生道,“听说过,但不认识,不过陈这个姓很普遍,我和他同姓不同宗。”
                  “不过也奇怪,这位陈余之大夫医术这么好,不知为何余之堂还关了。”
                  “你没听说什么吗?”玉堂春有些疑惑。
                  “听说?听说什么?”陈医生有些疑惑。
                  “陈医生”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若是在外面听自然觉得好听,但在这里,不知怎么的,陈医生觉得背后直冒冷汗,下意识握住玉堂春的手。
                  “是我问她的跟她没关系。”玉堂春连忙道。
                  不知怎么的,展君白莫名觉得心烦,“你想知道陈余之的消息来问我呀,我知道的可比陈医生多多了。”
                  说着,上前一把拉起玉堂春,“啊”锁链撞倒伤口虽有衣服隔着,但还是痛。
                  展君白也发现了,上前打开锁链,也不管玉堂春身子虚弱,粗鲁地将他拉起。玉堂春这几日被折磨的昏昏沉沉的,醒着时候少,就是醒来也是坐着时候多猛地一起身,便觉得眼前一黑。展君白可不管这些,拉扯着就往前走。陈医生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展司长,玉老板身子很虚弱,您,您先放手呀。哎,伤口又裂了。”
                  玉堂春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被拖着往前移,展君白见状伸手一把捞起“我带你去见见老朋友。”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玉堂春挣扎着,可这力道对展君白来讲不值一提。陈医生是外人,说两句后也只能眼看着展君白将玉堂春抱走了。
                  昏暗的牢房里,江月楼抱着陈余之,心中焦急。被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陈余之每隔几日便会被拉出去用刑,回来便是满身伤痕,身上的白衬衫已经看不出别的颜色。江月楼恨不得以身代之,只是,不知为何,牢中的人从未对他动过手,只对陈余之用刑。今天夜里,陈余之发起高烧,没医没药,江月楼只得用冷水不停擦拭着陈余之的身体清理着伤口。
                  “余之,你醒了?”江月楼惊喜地望着渐渐醒来的陈余之。
                  陈余之看着江月楼,二人还未说话便被一阵争吵打断了
                  “你放开我”
                  寻声望去,只见一西装抱着一个白色长衫的消瘦男子来到这边。
                  “傅诚”陈余之看清来人道。好友未死,他心中自然欣喜。
                  “余之”听见好友声响,玉堂春更加挣扎不已,“你放我下来。”
                  隔着栏杆,两个多日不见的好友终于相见了。“你没死,太好了。”
                  “这”看见玉堂春手上脚上的镣铐,再一看玉堂春露在外面的脖子上的青紫。陈余之大概猜出来了玉堂春这些日子都经历了些什么“展君白,你还是人吗?”因发着烧,陈余之声音沙哑无力。
                  “月楼兄,好久不见。”
                  就算身处牢房,江月楼依旧面色不改“三爷,别来无样。”
                  “我今日来,不过是玉老板想见见故友,如今可满意?”展君白俯下身在玉堂春耳边轻轻说道。
                  “展君白”玉堂春双拳紧握,愤恨不已。
                  “见也见过了,走吧。”展君白言简意赅。
                  “放开,我自己会走。”无人注意到,玉堂春将一样东西塞到陈余之手中。
                  担忧着望着玉堂春被展君白带走,陈余之张开手掌,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治伤的药。正是陈医生给玉堂春的那瓶。
                  从牢里到展公馆又是一番折腾,上楼时,玉堂春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陈医生,你怎么还在这儿?”
                  听见声音,陈医生下意识抬头,“陈医生,你”只见陈医生脸色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带血。见玉堂春看她,立刻低下头赶快离去了。
                  “她不过一个弱女子。”陈医生对玉堂春还是不错的,玉堂春不希望因为自己牵连到她。
                  “那你就乖乖听话。老实点。”回答他的是展君白冰冷的声音。
                  玉堂春眼中满是绝望。


                  IP属地:江苏29楼2021-04-30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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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21-05-02 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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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21-05-04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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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21-05-07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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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21-05-24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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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渐去,景城的气候却还是这么冷。刺骨的冷意仿佛昭示着春日再也不会到来。景城的人心也如这天气一般寒冷,麻木。展天青不是展君白,展君白掩饰的很好,在外依旧是个乐善好施的财政司司长,而展天青在景城落入他的手中更不会掩饰自己的暴虐。
                            只是这些,都与玉堂春没有多大关系,天气寒冷,屋内永远都有充足的炭火,人心的寒冷也不会传到他的耳朵里。因为除了展君白,他能见到的只有陈医生。
                            都快三月了,不知道为什么,屋外的植被还没有抽芽的打算,仿佛生命已经停留在冬日的寒风中。玉堂春想起那片杏林,不知道园里的杏花开了没有。
                            “玉,玉老板。”颤抖的声音里满是恐惧,仿佛自己是洪水猛兽。玉堂春自嘲地笑了一下,转过头,陈医生踌躇地望着他,眼神躲躲闪闪。她被吓坏了,玉堂春知道,那次邱明一定下了狠手,不然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陈医生脸上的伤还没好,那次被打之后,陈医生再来时一句话也不敢多和玉堂春说了,只是治病上药,做好自己的工作后立刻就走。一刻也不敢多待。
                            望着陈医生可怜巴巴的样子,玉堂春安慰地笑了笑,他没说话,怕再给面前这个女生再带来什么灾难。
                            听诊,打针,治疗,上药,一气呵成。陈医生熟练,玉堂春也早就习惯了,经过陈医生的治疗,玉堂春的面色渐渐好了些,除了身上不能见人的伤痕外,他肉眼可见地开始康复。
                            “谢谢”玉堂春沙哑着嗓子道,身子渐渐松快,但嗓子还没恢复,
                            陈医生抬头看了看玉堂春,又低下头,她真的怕。上次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邱明差点把她打死而第二日,自己还得继续来这里给玉老板诊治。她不怪玉堂春,但是不代表她不害怕。将治伤口的药留下几瓶给玉老板后,陈医生赶快走了。
                            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玉堂春一人,房间静地吓人,他专注地看着窗外。身体渐渐好转,他却并不开心,家仇未报,自己又落到仇人手中。如今自己连死都是奢望。
                            一双有力的大手抚上他的肩膀,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双沾满了鲜血的手现在正在帮一个病人按摩着酸胀的肩膀。展君白手劲很大,下手没轻没重,而玉堂春身子很单薄,加上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咬痕和掐痕,有时展君白稍稍一使劲碰到玉堂春的伤处,玉堂春痛地直皱眉,只是痛了玉堂春也不会说,心都死了,身上这点痛又算什么?
                            展君白帮玉堂春按好肩膀后并不停下,又开始揉他纤细的手臂手腕,玉堂春闭着眼睛,自己早就是案板上的鱼,刀俎上的肉,又何必挣扎,再屈辱的自己又不是没经历过。挣扎反而让眼前的仇人感到乐趣。还不如就这样。
                            玉堂春的手腕很纤细,展君白两指便可以握住,身子单薄身形却因着练戏很是柔软。按着按着,展君白的手开始不规矩了,房间内的气氛也开始不一样,许是屋内炭火很足,展君白觉得有些热。喉咙也着了火似的。等到热意开始退散,自己已经印上了淡粉色的唇,迎着吃药调理,玉堂春口中总有一股淡淡地苦涩和药香,而这两股味道像是能解渴似的,将展君白嗓子里的火压下去不少。展君白贪婪地想要更多。湿润柔软地异物冲进口腔时,玉堂春下意识想吐,更想狠狠地咬下去。可最终还是没有都没做,他不怕死,可是这样不但杀不了展君白,还会连累余之和江科长。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比着更糟糕的自己也不是没经历过。不知何时,自己的束缚被揭开。身子一轻,接下来的一切都如他想的那样,沉重的身躯,痛的他想喊出来,但是他没有,甚至手也没去抓。只是死死咬着自己的唇,咬出血也不喊。眼前一阵又一阵地发黑,当黑暗像潮水一般涌来时。一切都停下了。
                            展君白仔细地望着身旁昏迷过去的人儿的脸庞。小小的脸,仿佛一只手就能抓住,他本是他唯一的朋友,如今却只能用这种方法将他锁在身旁。他说他是笼中鸟,可是他不知道,他是展君白心中的一束光,习惯了黑暗的人望见光会忍不住握在手中,尽管这束光可能是燃烧的火焰,会灼伤手他也不想放手。展君白伸手将瘦弱的人儿拥入怀中。闭眼沉沉睡去。
                            天色渐渐暗了,房间内的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殆尽。黑暗中,玉堂春睁开眼睛,眼神很亮,适应了黑暗后,转头,一旁的展君白早已熟睡。仿佛做着什么美梦,睡梦中,展君白好像露出一丝笑意。身子很虚弱,但玉堂春还是悄悄支起身子。黑暗中,玉堂春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碎瓷片,这是他有一日喝药时故意打碎碗藏起来的。这次玉堂春没想到展君白会将他的桎梏解开。“展君白,你去死吧。”玉堂春心道。“你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冰冷地声音仿佛地狱的召唤,玉堂春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压下。刺杀无望,玉堂春低头狠狠地咬了展君白一口。展君白吃痛下意识放开他,玉堂春抬手将瓷片狠狠划向自己脖颈,够了,他受够折磨了。展君白连忙伸手握住,瓷片割伤了他的手,血沿着手滴落。“想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玉堂春狠狠地望着上方的人,展君白狞笑道“还记得我说的?活人的想法你不在乎,那死人的呢?”
                            就这一句话,玉堂春再一次妥协了。绝望,痛苦,生不如死。还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


                            IP属地:江苏34楼2021-05-25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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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8 19: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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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35楼2021-05-25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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