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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你好,我叫锁云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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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
这个题目是刚才翻《道门》的时候想出来的
我以非宫、枭、太史丹为第一人称写过东西了
但是还没以云尤为第一人称写过
全放在《重按霓裳》里太乱了
于是重开一篇,专门以云尤为第一人称写
情节可能会与漫画和《重按霓裳》有出入
表介意
各位多多支持啊



1楼2010-04-04 15:09回复
    你好,我叫锁云尤
    一、
    小时候,我和父母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我的父亲悬壶济世,在我心里一直是最好的人。母亲是大家闺秀,诗书礼乐琴棋书画都了如指掌。在这样的环境中,我幸福地生活了七年。
    八岁时,不知为什么,父亲总是早出晚归,仿佛有什么事瞒着母亲。母亲也是一样,总是让我在院子里玩,看见父亲回来就进屋告诉她。我心下疑惑,但也唯父母之命是从。
    我的生日,正好是在中秋。
    夕阳西斜,院子里的桂花树下,母亲在抚琴,父亲吹着箫相和,落日的余晖给整个小院笼上了一层暖暖的光华。好久没看到父母这么和谐了,我很是高兴。
    谁知,太阳还没完全落下,温馨的气氛就被打碎。
    “姓锁的,有本事就出来!”
    话音未落,院子里已多了一人。褐色长发,一袭月白竹布长袍。
    “你终于来了。”父亲停下箫,淡然。
    “道门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来盗取我道门机密?”褐发人沉声质问。
    “这个,你无须知道。要动手,就来吧,血朱红。”
    “血朱红?他是血朱红?”母亲大惊失色,铮的一声,琴弦断了一根。
    “琴弦断,必生变。再给你一个机会,归还我门秘法。”
    “不。”父亲的语调冰冷,即便是我也能感到两人之间的腾腾杀气,心里害怕,不禁连连后退,躲在母亲身后。
    剑,已出鞘。刃上沁着冷蓝,我知道那是父亲毕生研究的心血,剧毒无比。看来事情真的不简单。
    褐发人出招极快,一条珠链只挥了几挥,那柄青锋剑便“呛啷”一声堕地。
    “你的毒害了许多人,今天轮到你自食恶果!”宝剑掷出,鲜血迸起,直染红了满树丹桂。
    “孩……子……别……伤了……我的……孩子……”垂死的挣扎,唇角勉强蠕动,吐出支离破碎的字眼。
    “父亲!”我爬到父亲身边,无助地哭泣着。
    “这事与你们无关,暂且留下你们母子两条性命。”不速之客飘然离去。
    回头再看母亲,只见她半低着头靠在树上,一柄精光闪耀的匕首插在胸口,似乎是在休息。
    但四周好静,没了一切声音。小院中只剩下了如血残阳。
    和一个迷惘无助的孩子。
    


    2楼2010-04-04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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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5楼
      我没有乱挖坑啊
      要怪就怪月大,谁叫她每次更得那么少,还那么慢
      要不我的《重按霓裳》(下)早开了


      6楼2010-04-06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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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我站了起来,整理好母亲散乱的鬓发,擦干净父亲嘴角的血。
        桂花树下,两个半米深的坑,土色尚新。
        我默默地埋葬了父母。攥紧了拳头。
        道门,是吧?血朱红,是吧?
        等着,有朝一日,我锁云尤一定会报仇的!
        对着徐徐东升的玉兔,我发誓。
        几经辗转,我投师道门南宗宗首门下。这还多亏枭相助。
        “你叫锁云尤?就是那个盗取道门秘密的人的后代?”
        我默然。暗骂自己,怎么忘了更改姓名啊?
        “师傅,他的父母怎么样都不是锁兄弟的错,他也无从选择。既然他有心入我道门,就应该让他拜师学艺啊,若来日对道门有所贡献,就算将功折过吧,也算对道门有所补偿了。”说话者是一个小女孩儿,墨蓝色长发挽成双鬟,戴一对珐琅珠蝶,穿的是紫绮裙,外罩了绣腰襦。双眼莹润如秋水,粉颊带笑似豆蔻初绽,颜如桃李,美若天人。
        “……好吧。”
        小女孩很是开心,上来拉住我:“你好,我叫枭肖,你叫我‘枭’就好。你叫锁云尤吧,我可以叫你‘云尤’吗?”
        一笑,如晓露芙蓉。
        我点头,回以一笑。
        我夜以继日地练习师傅教我的一切,师傅见我刻苦,也乐于指教。于是,十五年之后的除夕,师傅将我提为道门宗首候选人之一。
        当晚,枭派了人请我去她那里。我自然前往。
        “你似乎和道门有深仇大恨呢。”枭开门见山。
        我微点头,加上一句:“还有那个血朱红。”
        “那么,我们来一场交易吧。”


        9楼2010-04-10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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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什么交易?”
          “你看,我呢,想要的是道门门首的位子,你呢,想找血朱红报仇。不如这样,你帮我当上门首,我自会双手奉上血朱红的首级,或者你愿意,我让你手刃他。”
          真是真人不露相呢。我心下暗自盘算,眼前的枭虽论功力可能不是我的对手,但论心机我定是远远不及。如果我拒绝,她可能转身就把这一切都告诉师傅,那我的计划就泡汤了。
          “我答应你。”
          回到自己的住处,推窗远眺,朔夜无月,只有满天暗星如晦。
          我浅笑。枭,等我实现了自己的目的,第一个除掉你。因为,你将会是我最大的威胁。
          那年,我二十三岁。
          同年暮春的一天。
          “你准备好了么?”
          “嗯。你呢?”
          “早好了。三天后行动。”
          “好。”
          夏初,道门内发生了一件怪事,道门南北宗首同时乘鹤西去。第二天便开始了新一代南北宗首的选拔。
          我和枭理所应当地当上了南北宗首。最后决战时她故意让我一招,为了让我在明处,她在暗处,更容易使用手段。
          于是,在二十三岁时,我接手了半个道门。
          当夜,我和枭坐于滴翠阁上,相对而饮。
          枭一身游侠装束,没有穿裙衫。据她说是为了防范有人行刺。
          不得不说枭的确是一位美人,但这美丽之后,竟是如此的细密心机。
          酒至半酣,枭笑道:“云尤兄,我这里有一上联,不知你对不对得上?”
          “说来听听。”
          “天仙子被苏幕遮,为望江南而上西楼,持碧玉簪临风吹出声声慢。”


          12楼2010-04-17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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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5楼
            假设非宫比云尤大上五十岁,那么就成立了,五十年足够非宫成名好几次的了
            两人都是几千岁,不会在这五十年上计较(锁+非:我看你是没法自圆其说才这么做的吧?)


            16楼2010-05-02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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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感谢斋韵来看我的文啊


              17楼2010-05-02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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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21楼
                那个,我是非枭派啊
                具体请参照《重按霓裳》


                22楼2010-05-10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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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31楼
                  我是典型的枭


                  36楼2010-07-04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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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最不该是我天真
                    偏去猜这场疑问
                    透不过命运的齿轮
                    读你的眼神
                    若早知结局   如我断开的掌纹
                    情愿彼此是路人
                    总好过最后你转身
                    这般残忍
                    仍是我一人
                    却模仿着 谁的口吻啊
                                     ——晃儿《天真》(由珣儿“始终是你太天真”想到的,有空我给这文填一首片尾曲)
                    眼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在眼前放大,放大,占据了我整个视野。
                    我叹了一口气。
                    父亲,母亲,孩儿来陪你们了!
                    “的确好计策。”
                    这声音……好吧,我承认,怪事天天有,但今天特别多……分明是枭啊!
                    猛回头,只见窗台上,坐着一个人。
                    背靠着红木雕花的窗棂,双手抱臂,两条修长的腿横搭在窗台上,眼中满是笑意,但看得人毛骨悚然。
                    “但是,别忘了,‘最毒妇人心’。
                    还有,为什么我不会约他一起来对付你?一千年前的事,你没忘,我可全忘掉了。你在我出发前把我敲晕,还故意让我看到紫色长发,如果我还是那时的水平,可能会相信是云尤干的,但现在,哼,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相别一千年呢?”
                    “忘了?好啊,大喜不若大悲,铭记不如忘记——你的蛊!”
                    奇怪,前半句话的语气,是冷淡与不屑,后三个字却满含着惊怒,犹如落入陷阱的困兽。
                    “困兽犹斗,况人乎?别紧张,给你最后的机会。”枭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镜子,纤纤素指拈着胭脂,小心地补在唇上颊边,“告诉你也无妨,这次我没带厉害的蛊虫,只要取了我姓名,蛊便顷刻可解。”
                    刚补完妆的嘴唇晶润如花瓣,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我一阵心惊。
                    看来,非宫环舞早已无还手之力。
                    以他的修为尚未察觉,那……枭若想解决掉我,易于举手之劳啊。
                    “云尤,你自便。”枭左手微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指向脸色惨白的血朱红。
                    我机械地举手,把手中剩余的一张符木然地打了出去。
                    看着金光满室,我忽然一阵无力。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
                    “给,把这个吃了。”枭手中,托着一颗朱红色的药丸。
                    “呵呵,锁兄,对不住啊,刚才为了不让非宫环舞起疑,我把蛊也下在了你身上。小女子这厢给你赔罪了。”
                    美目顾盼,巧笑生艳,映得整个斗室熠熠生辉。
                    


                    37楼2010-07-04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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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41楼
                      谢谢支持……抱……


                      42楼2010-07-13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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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云尤!”枭恨恨瞪着我;一脸极为少见的气恼。
                        枭,大概也就发过几次怒吧;今天栽在我手里只能算她倒霉。
                        “呵呵。你昔日既对我下杀手。就别怪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我自认现在该笑笑才对。
                        可惜这样才笑得不明所以;虽是胜了,但还是余有几分心悸。
                        说不清道不明,好像中了圈套。
                        扬手劈下。打晕了再算,免得再被她算计。
                        正要出手,却看见一道光线折射进来。
                        灰尘飘扬、重门浅开;是谁进来?
                        无双的似水容颜。这张面孔只能是偌旎不假。
                        “小肖?你怎么在这儿?”偌旎浅退;扬首道。微撑水瞳;完全无视了一旁站着的我。
                        这边的枭见到那张精致绝顶的脸庞,也是一讶;“..旎.....姐姐........”
                        枭对别人的称呼花样繁多,只是我见识浅薄;可头次听得一这口‘姐姐’。叫出来无比娇弱可爱;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偌旎上前,步履轻快;身法之迅速完全出我所料。划袖斩下;我设下的咒术即刻形同无物。
                        这才淡淡的扫了我一眼;蹙眉:“你和小肖不是道门的两位宗首吗?这是怎么回事?!”。
                        成心冤枉啊!
                        “到底是谁先害谁!”我冲着枭吼了一句;怒不可歇。
                        “明明是你害我啊,跑到山上装死;我快累死才把你拖到这里交给她们照看几日;现在转头害我了?!”枭又恢复了平常的语气;莫名其妙的把话题一带。那表情完全不像是处心积虑的害过我。
                        “锁云尤你不正常啊!不分青红皂白就抽风!”枭继续恨恨甩过来一个白眼。
                        这句不正常.........使我突然觉得今天的枭。好怪!
                        


                        43楼2010-07-14 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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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哈哈哈……”门外,传来狂笑声,是水槛。
                          说来也怪,这种狂笑放在别人身上应是不堪入耳才对,可现在听到的声音,给人的感觉却是……挺舒服的。
                          “锁云尤,今天我又学了一招。”说罢,学着我的样子,踏步而上,双手一抓一折,偌旎的左右手腕关节同样被卸下。
                          “下一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的语气,却听得人惊心。
                          我心说不好,正欲反应,眼前忽然一花,我忙把手一翻一转,如果她来卸我的手腕,这招可反制对方。可没想到,手居然抓了个空。我心想不好,忽然后脑一痛,顿时失去了知觉。
                          睁开双目。我努力适应着暗淡的光。
                          石板。铁门。干草。铐镣。
                          如果没猜错,这里是地牢,如果再加上一个限定语,是关押高手的地牢。
                          我苦笑。抬举我了,居然把我关在这里。
                          一位老人来送了饭食。挺精美的菜肴。
                          总觉得这饭有些异样。
                          没,有,水。
                          没有水!我心一惊,立即明白了关押我的人的用意。
                          要我痛苦地慢慢死掉吗?干燥的石板连一丝凉意都没有,要怎么弄到水啊?坐以待毙自是不甘心,你要我死,我偏偏就活给你看!
                          但是,没过多久,两个人开了铁门(原谅我,我实在不想打“牢门”这两个字),把我带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压根儿就没想反抗。
                          被带到一间屋子里。
                          很丰盛的筵席。
                          水槛坐在主座,左边是枭,右边坐着素衣。屋角的柱子上,捆着偌家姐妹。
                          枭靠在椅背上,双腕显然仍是脱节的状态,不自然地垂着。脚踝被绑在椅上,身上穿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一件轻纱软缎制成的舞衣。腕上系着小铃,额上贴着花黄,长发挽成发髻,簪着金制垂珠发钗,枭一直流着泪,上衣几乎已经全湿透了。似乎昔日叱咤风云的南宗宗首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凄凄楚楚的舞女。
                          我被这氛围弄愣了。
                          “来了?坐啊。”水槛微微笑着,从座中站起。
                          我找了个座位随便坐下,心中琢磨着水槛到底要干什么。
                          “是这样,从今天开始,水灵山庄由我掌管。”水槛落座,开了口,“锁兄,我希望你也能入了我们山庄。”
                          我冷笑。
                          “不肯是吧?那好,我也不关你,这样,我们赌一场。给你三十天期限,如果你能逃出水灵山庄的追捕,我就放了你。否则,就请在这里呆一辈子吧。”
                          我挑眉,傲然:
                          “好。我和你赌。”
                          水槛轻轻一笑,轻佻地挑起枭的下巴:
                          “还有你,你怎么办?”
                          枭默然良久,开了口:
                          “我的选项和他一样?”
                          “对啊,不过他留下是为庄子效劳,你留下是为我效劳。”
                          “我选择打这个赌。”


                          44楼2010-07-14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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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真是.........”
                            “严密的防守。”
                            此时,我和枭对坐桌前。一盘混沌残棋横在我们之间。
                            “从这里突破呢?”枭她似是而非的开口;一双凤眼微挑。看向我,似乎在寻找对策。
                            “不行。”我白子一横;再次把她的出路严丝合缝的挡住了。枭倒是不怨恨,只是轻叹。同时哀怨无比的望过来一眼。
                            这局棋。关系到的不光是她一个人的生死。而是我们。
                            枭走黑子;我走白子。
                            白子先行;应对的是水槛 —— 先发制人。我也从她的思路寻路走起;来拦截我们的生路。
                            以水槛的心机谋略,我能想到的;她不会想不到。
                            所以..........赢的把握;仅有五成。
                            况且还是我们背水一战。我和枭也必须要相互信任,命运以死相连。若是此时再对对方藏有心计;那真正才是惨败。
                            心理上的惨败。连盟友都不可相信。那就现在的情况也就全无逃出升天的可能。
                            “枭。”我轻声一句,平常耳力听来只是如若蚊声;“如果.........”
                            “是吗。但是....”便是雷厉风行的枭,此刻也有犹豫。这个办法好是好。可惜付出的代价未免太过巨大。
                            “杀了她们.........这也.......”
                            “既然决定;就没有退路。
                            毕竟.........我们;是道门弟子。”
                            几乎一字一顿。我的神经紧绷。几乎要断开。这个计划,是从前未经世事;即便是到了道门,涉世尚浅。都绝对不会、也绝对不敢想到的;而今朝,竟然这么堂而皇之的在我口中淡然说出。
                            我,真是变了。
                            匆匆的光阴。真是足以洗涤一个人的灵魂。
                            但我的灵魂;恐怕是会愈浣愈黑
                            


                            48楼2010-07-22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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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环舞和捕快对我的支持哦
                              这个沙发留给你们慢慢抢,翻页我要了,用它来介绍一个人


                              49楼2010-07-22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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