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根斯坦企图在可以思想的或可说的事物与不可思想或不可说的事物之间划出界限,从而为世界规定界限。他认为,思想是用语言进行的,语言表述事实的方式是建立关于事实的逻辑构象(Das Logische Bild),他说:“我们为自己创造事实的构象,”“关于事实的逻辑构象就是思想”,而“思想是有意义的命题”,并且,“凡是能够说的事情,都能够说清楚,而凡是不能说的事情,就应该沉默,”于是,“语言的界限意味着我的世界的界限。”(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2.1、3、4、序言、5.6)这是意味深长的。由例题组成的语言描写着世界,不能被描写的便不属于我的世界,世界在它被语言所描写之前(假如我们能假设预先存在的世界的话)并不是我的世界。当我创造了世界的构象,便是创造了语言和世界的逻辑同构关系,语言和事实便是一一对应的。